第65章 喜脈
- 人生若只如初見
- 左伊涼
- 2180字
- 2011-07-30 11:04:13
雪痕也是摸不清頭腦,她迷惑地看著玄燁,皺起了眉,他又不是不清楚二人的關系,若是自己有了身孕,那最真是國際玩笑了。
“雪痕,你看你有了身孕,也不告訴朕,難道想給朕一個驚喜么?若是你和皇兒有了差池,那只能有驚無喜了。”玄燁一把將雪痕拉入懷里,雖是嗔怪,但任誰聽來都是寵溺的話語。
“皇上責怪的是,雪痕粗心了,自己受屈了,還連累了腹中的孩子。。。。”雪痕故意撫摸著小腹,垂著頭,滿是笑意。
“真的么,妹妹,那姐姐真該恭喜了!”冉云忽然笑了,看著雪痕的身子,走了過來。
“既然衛常在有了身孕,關系著皇家的聲譽,又怎么能在這牢房中受苦,從今日起在鐘粹宮禁足,待下毒事件了結后再作安排,至于這兩個奴才動用私刑,險些傷及皇家血脈,但念衛常在是戴罪之身,便從輕發落,杖責三十,愛妃認為朕處理的如何?”
“皇上自是公斷,臣妾怎敢妄言,只是臣妾不想看到更多的人枉死!”冉云聽到玄燁的話,嚇得魂都快丟了一半,此時征求自己的意見,可無絲毫的寵溺,萬一觸怒了皇上,自己即使步步為營也是無用了,只能點頭應著。
雖然房門外有人把守,但這并無大礙,本身,雪痕也不想出門,只是現在已是焦頭爛額,懷孕?偏偏找來的李太醫也診斷自己是喜脈,雪痕的頭都大了,毫無疑問這李太醫也是聽從了玄燁的的安排了,只是,十個月之后呢,難道自己交出一條貍貓啊?
這幾日,雪痕是茶飯不思,人也瘦了一圈,忽然一日,房門的守衛撤出了鐘粹宮,雪痕很是不解,魚兒卻告訴她,下毒的正是竹香,只是因為她眼饞雪痕受寵,心中不平,才會出此下策,被捉之后,嚇得快沒了魂,寫下了認罪書,許是看見雪痕來看她,精神不大正常,才會出現那晚的場景。
“就這些?”雪痕皺起了眉,看著魚兒,怎么像是一場鬧劇而已。
“就這些,皇上,只說了這些。”魚兒耷拉著腦袋,沒多少精神,眼睛也有些紅腫,應是哭過了。
“總是這么草草了事么?動機便是這個?她能料到我會喝那碗藥?冒了多大的險,如果事情這么簡單,那這個世界該多么可笑!”雪痕苦笑了幾下,看著魚兒,“魚兒,怎么辦,這個皇宮這么的可怕,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
“怎么會呢?姐姐,現在您有了身孕,日后母憑子貴,誰能欺負您呢!”
“傻丫頭啊。。。。”若真的有了身孕,都難保正常的生育下來,健康長大,更是絕大的挑戰,何況,自己是假的,殺人的罪名是沒了,可現在冒出了個欺君罔上的罪名,可讓竟是玄燁生生為自己添上的,品玄燁的機智,會借助假懷孕的事來減罪?只不過是讓自己進入他的圈套而已。
午后,雪痕也沒吃多少,讓魚兒拿來筆墨紙硯,對著空空的宣紙發呆了許久,來到這里這么久,雖然沒有大家的風范,但是也算是小有進步,更何況那段日子,容若也教授了自己一些,若是沒有成果,怎么對得起這位大師呢?
記得一日,雪下得大了些,雪痕在房中無事,便讓墨兒陪著自己去容若的書房,正看見容若伏在書桌上,嗅著筆墨香睡的熟,雪痕不忍打擾,拿起一旁的雪青色貂皮袍子為他披上,正要離開,忽然笑了,拿起毛筆在容若的眉間畫了一朵梅花,然后便是呆呆地看著容若,此時他睡的如此的香甜,夢中會有怎樣的奇遇呢?會不會有自己?
忍不住笑出了聲,容若便在此時醒了過來,二人四目相對,雪痕忽就紅了臉頰,搖搖手便要走,容若抓住雪痕的手,“怎么?做了什么事,現在便要走了?”
“沒,哪敢啊!”
“再說。。。”容若將雪痕拉近,盯著她的雙眸,看的雪痕的臉頰更紅了,雪痕只得逃離他的目光,“只是在你的眉間畫了一朵墨梅而已啦!”
“墨梅,可沒見過啊,這旁人喜畫紅梅,你到畫起了墨梅?”容若便笑了。
“這個,就沒見識了吧,王冕有云,吾家洗硯池頭樹,個個花開淡墨痕,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怎么不是墨梅呢?”
“先生教育的是,容若到遺忘了這個典故了,還望先生多多提點!”容若一本正經地作了揖,像個學童一般看著雪痕笑。
“你看我笑話了,肯定是你想要考察我了,故意裝作不知!”雪痕讀者嘴,轉身不理容若。
“先生此言差矣,容若真不記得,并無小看先生之意!”容若又走到雪痕身前,又作了一揖。
“真的?”
“真的!”
“那好,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以后咱互相指教的地方多著呢,對吧?”
然后兩個人都笑了,墨兒看著二人的模樣,也是止不住笑意。
雪痕想了想,便落了筆,還未寫完時,便聽魚兒說,“姐姐,烏雅常在來探望您了!”
“烏雅常在?”雪痕皺了皺眉,繼續寫,只是說了句,“快些請進來吧!”
現在對于宮人每個人的舉動,雪痕總是會猜測一番,正如此次脫險,往常并不來往的人也趕了翻的來探望,脫險的事是小,重要在于,身懷龍裔,又的皇上如此庇佑,現在不來討好,他日可就只能眼饞了。
有些人是來討好,有些人卻也在想著算計,雪痕只能處處小心了。
“姐姐真有雅興!”錦玉一進門便笑著贊佩了一句。
“烏雅姐姐請坐,您年齡較雪痕大一些,再說,姐姐先封的常在,論理也是雪痕尊您一聲姐姐!”雪痕笑著放下筆,招呼魚兒去沏茶。
錦玉笑著不說話,走到雪痕身邊,看了一眼桌上的字,“妹妹真是好性情,對于漢家的詩詞書畫也是精通么,這到像極了一個人。。。。”
“覺禪敏兒么?姐姐,您也是聰明之人,看不清這些么,有時皇上的一句話,可以改變多少,姐姐應是能夠明白的吧?”
“妹妹到不對姐姐隱瞞了,妹妹,這寫的是什么呢?”錦玉笑了笑,又多看了幾眼。
“只是一些記憶而已,姐姐不看也罷,姐姐此時也怕不方便站立太久吧?”雪痕笑著走到竹椅上坐下,此時魚兒已經端了兩杯茶進了房。
錦玉頓了頓,“妹妹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