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范超說到這里，葉森陷入沉思，他是在盡可能地串聯起所有的事情。

只見他緩緩開口：“你們的神鳥飛進了我的寢室，并試圖跟我溝通，但我沒懂，然后它將我引到水房的位置，從水房的窗戶飛走，而后來的一次夜晚，我看到好多幻覺，然后莫名其妙地跳出了水房的那扇窗戶，接著便發現了何春平的頭顱，那件無頭案也因為我的墜樓最終有了很大的突破；還有，春園別墅附近的綠茵路上，我先是看見了它落在我的車窗上，接著它又試圖和我交流，我還是沒懂，然后我遇見鬼打墻，并摔下山坡，最終發現了錢杜的尸體。從這些跡象來說，這只烏鴉并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大的傷害，而是一直在協助我破案！”

“你分析的沒錯，一定是他做的！”范超堅定。

“它當真那么有靈性？”

“靈性是對動物而言的，如果說他真的只是一只烏鴉的話，那么我只能說，他的靈性已經超出一般的動物了。”

“那它還能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本是幾百年前的神鳥，早已經死了的神鳥，重新復活又這么有靈性，多少會令人遐想。”

葉森聽完范超的話，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對那只烏鴉的好奇心了，現在看來，范超也是不知道的。

關于這個，葉森只好先放著不去研究，他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想讓范超告訴他。

于是繼續發問：“范超死過……呃，不好意思，我是說之前那個范超死過之后，你用了他的皮膚做了移植，但沒有將尸體放回去，你這樣卻害苦了一位醫生。”

“放回哪里？”

“停尸房啊，你不是從停尸房偷走尸體的嗎？”

“不是！”

“那為什么報道上說范超死后的遺體放在停尸房被人偷走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還會是誰？一個尸體會那么有用？除了你還有其他人要用？只是一具尸體而已！”葉森看到眼前這個范超推脫責任的樣子，一下子起了疑心。

“你在說什么呢？”范超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不會不懂我的意思吧，告訴我范超的真正死因吧！”葉森的口氣有點像是逼供了。

“我真不知道！”

“報道上說被人剝去了……皮？是你？是你殺了他？”葉森大膽嘗試。

“不是我，我是在他死后才做的易容，”范超說到這里，想了想，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為了能讓你相信，我把整件事情再說一下吧！反正已經跟你說了這么多了，也不在乎多說一些。”

“你最好能讓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