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外面候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我對兩個壯漢吩咐道。

兩人剛出去，淚茹雪就像是決定了什么一樣，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我要你嘗嘗你姐姐現在的滋味，甚至，更難受，”說著，將手里的匕首刀鋒朝下，在淚茹雪美麗的臉上劃下了深深的一刀。

“啊——”，淚茹雪疼得兩腳亂蹬，雙手死命的想要掙脫出柱子。

“季沫怡，”聽到淚溹汐的聲音，停下手中的力度，回頭看著她。

“你心軟了嗎？”我冷淡的問道。

“我不想她這么就死了，太便宜。”

“放心，保證你滿意，只要你不會突然心軟讓我放了她就行。”

“不會，”說完，淚溹汐怨恨的看了一眼淚茹雪。

“看來你該有話要和她說，”我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淚溹汐飄到淚茹雪身邊停下，俯視地上狼狽不堪的淚茹雪，“知道痛了嗎？身體上的痛也不如我當時心里的痛。”

淚茹雪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淚溹汐說：“姐姐，我錯了，對不起。讓我痛痛快快的死吧。”

“死？你心痛嗎？”

“痛，好痛，還有好悔。悔恨當初為了季彥而不擇手段，”淚茹雪哽咽了一下，又說道：“姐姐，我不搶了，我不跟你搶季彥了，你放過我吧。讓我痛痛快快的死吧。你還是可以和季彥好好的在一起。”

“在一起？”這句話說道了淚溹汐的痛處，淚溹汐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我被你推下水的時候就死了，死了，你明白嗎？我不能和季彥在一起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姐姐，我錯了，讓我死吧，”很明顯淚茹雪還是沒有搞清楚現況。

“我說了，我不會讓你這么容易的死，”我悠悠的說道。

淚茹雪扭頭看了我一眼，一臉的驚訝，又轉臉看向淚溹汐，更是驚訝。

“我不是你姐姐，她才是，”我放下茶杯，“她被你害死了，現在她是鬼，不是人。懂了嗎？”

淚茹雪這一刻忘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驚訝的看著淚溹汐，“姐姐？”

“你沒有資格這樣叫我，在你伸手推我下水的那一刻起，你就沒有資格了，”淚溹汐扭臉不看她。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是姐姐...”

“我說了，你沒有資格叫我姐姐。”

“姐姐，”淚茹雪哭得讓人憐惜，“你從小就比我聰明，比我漂亮，比我惹人愛。你什么都比我好，就連我最喜歡的人也是愛著你的。你知道嗎？其實我比你要早兩年認識季彥，在你們還不認識的時候就認識季彥了。但是他卻是喜歡你的。為什么，為什么...”

“不管別人怎么想，我一直都把你當作我最親最愛的妹妹，你要什么我都讓給你，不與你爭，但你卻不顧姐妹情。那么你現在也不要想我顧及姐妹情，放你一馬。”

“說完了？”我緩緩站起身說。

“我出去，你...”話沒說完，淚溹汐逃似的飄出了密室。

我知道，其實在淚茹雪說那些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心軟了的，只是心里的怨念也過深，所以才出去，眼不見為凈。

“你們進來吧。”

兩個壯漢聽到我的聲音，忙進來聽命。

我讓他們把淚茹雪的眼睛挖掉，舌頭割掉，手指砍掉，膝蓋骨挖掉，臉也被劃得讓人看著毛骨悚然。

我還吩咐他們把淚茹雪衣不蔽體的扔在街上。我要讓她聽得到家人的聲音和消息，卻嘴不能說，手不能寫，眼不能看。我要她受到這世間最殘酷的精神折磨。

他們在進行著這項血腥的行為的時候，我正在樓心月的房里和她彈琴飲酒。對淚茹雪的事情，我們都默契的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