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斷橋上殘雪
- 倒流的淚水
- 2301字
- 2012-01-17 15:43:02
26.鄭燁霖提著徐子芙買的小菜,兩個人來到了鄭燁霖的家。
鄭燁霖把小菜放在了廚房,就上樓換衣服去了。徐子芙扎上圍裙,開始洗菜,擇菜。
鄭燁霖換好衣服下來,來到廚房。徐子芙攆著他去客廳看電視,別在這里搗亂。
鄭燁霖站再徐子芙的身旁,有意的,帶著痞痞的壞笑說,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一分鐘都不想分開。
徐子芙臉一紅,瞪著一雙清澈的雙眸,羞中帶怒,怒中帶羞,使勁的看著鄭燁霖。
鄭燁霖依舊是痞痞的笑著說我有那么帥嗎,讓你睜著這么大的眼晴看著我。說著把那一張俊臉湊在徐子芙的面前。
徐子芙看著他的滑稽樣,實在是憋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鄭燁霖癡癡的看著徐子芙的笑臉,眼神有些迷蒙。
徐子芙看著鄭燁霖眼里的灼熱,趕緊逃離似的,跑到一邊,留給鄭燁霖一個后背。
鄭燁霖從后面輕輕地攔腰抱住徐子芙,把臉貼在徐子芙的后腦勺上,享受著專屬于她得溫柔。
徐子芙心一陣狂跳,就像有只小鹿在胸口跳動,身體像過了電似的,麻酥酥的,大腦一片混亂,停止了手上的活計。
鄭燁霖深情的說,子芙,我是真的喜歡你,你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時候,才可以接受我呢。
徐子芙慌張的說你不是餓了嗎,我的趕緊給你做飯啊。
鄭燁霖有些落寂的說,好吧,你先做飯吧,一會我們兩個好好的嘮一嘮,我去看電視了。
徐子芙回頭看著鄭燁霖的背景,心里很亂,皺起了眉頭,怎么樣才能把他給推開呢。
鄭燁霖無聊的一個頻道接一個頻道的播著節目,還時不時的向廚房望一望,這時間怎么過的這么的慢啊,終于聽到了想要聽道的聲音,就像一個大孩子歡快的跑到廚房,看著餐桌上的菜和湯,心想她真是一個好女人,將來一定是個好妻子,未來也是一位好母親。
徐子芙看著鄭燁霖有些慌亂,有些緊張,說你慢慢吃吧,我去客廳。
鄭燁霖看著徐子芙殷紅的小臉,知道她得心里在掙扎著,不想讓她想的太多。耍著賴說你的陪著我吃,你還讓我一個人可憐巴巴的,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吃啊。
徐子芙心想也是一個人吃飯是挺可憐的,就坐在了鄭燁霖的對面。鄭燁霖說你也吃啊,我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啊。
徐子芙說我已經吃過了,我不餓啊。鄭燁霖說在吃一些,長一些肉,我喜歡抱著肉墩墩的你。
徐子芙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上,低著個頭,緊咬著下嘴唇。
鄭燁霖過去盛了一碗飯,放在了徐子芙的面前,說吃吧。徐子芙一直是低著頭吃飯,不敢抬頭看對面鄭燁霖。
鄭燁霖時不時的往徐子芙的碗里夾著菜。時不時的看著面前的可愛的人兒,心里蕩漾著美好的,幸福的漣漪。
兩人吃完了飯,鄭燁霖沏了兩杯咖啡,放再徐子芙面前一杯,放在自己得面前一杯。
徐子芙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香溢滿口,看向鄭燁霖。鄭燁霖也靜靜地看著徐子芙,只是神情嚴肅,一臉的凝重。
徐子芙從認識鄭燁霖以來,還是頭一次看見鄭燁霖這么的嚴肅,這么的莊重。
鄭燁霖輕聲說徐子芙你知道嗎,我對于‘家’的這個概念是挺恐懼的,也是挺陌生的,更是害怕的。我從來就沒有體驗過‘家’的幸福,‘家’的溫暖,‘家’對于我而言就是吃飯和睡覺的地方,‘家’留給我的只是傷痛,只是一個討厭的,被遺棄的人兒的住所,我想過多少次離家出走,可是一想到奶奶,我就又忍住了。
我在美國,也交了幾個女朋友,我們也處的挺好的,一談到婚姻我就退縮了,我邁不出那一步。
‘家’給我第一次的觸動,是我的一個學長,也是我的要好的朋友,他是一位臺灣人,他的太太是大陸人,他們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晚會上認識的,從他們相識、相知、倒相愛、一直到他們走進婚姻的殿堂,我見證了他們幸福的婚姻。也為他們感到高興,就在我學長太太懷孕三個月的時候,一次意外的體檢,查出我的學長,膽癌晚期,最多能活五個月。我的學長當時就暈了,左思右想,就是不想讓他的太太知道,而是動員著他的太太把孩子拿掉,為此她得太太跟他生了一場大氣,把我們都動員去了,學長還是堅持著讓把孩子拿掉。
我的學長一次,意外的昏暈,讓我們知道了他的病情,他說他不想連累她,也不想看著她悲傷,更不想讓她一個女人今后帶著孩子艱辛的生活,她還年輕,還有美好的未來。
她得太太知道了他的病情,大哭了一場,哭的是山動地裂,哭的是慟人心扉,哭的是憾人心弦。
她得太太哭完了以后,把我的學長送到了醫院,一直到我的學長去世,白天,晚上的陪著,無論我的學長怎么的折騰,怎么的鬧騰,他的太太始終都是笑著,耐心的,把她得愛全心全意的給于她所愛的人。
我的學長走的時候很安詳,也很安靜。
她得太太笑著牽著他的手,就好像我的學長只是出一趟遠門。她來送行。一直到我的學長咽氣。她得太太都沒有哭。
我的學長去世不長時間,他的太太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現在三歲了。
目前,她得太太帶著他們的寶寶在美國過著幸福的生活。小女孩非常的可愛,也挺活波的。
‘家’給我的第二次觸動,是我的父親和我的繼母文姨,是在一年前,我的父親心臟病手術,我這些年在美國,雖然知道父親的身體不好,有心臟病,沒有想到病的是那么的厲害,以至于都危機到了生命。
再送父親進手術室的門口,文姨緊緊的抓住父親的手,深情的看著父親,似乎在說我等著你。父親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文姨,似乎也在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離你而去的,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回來的。
心臟手術在漫長的等待中進行,文姨靜靜地坐在手術室的門口,偶爾的看一眼手術門口上方的燈。
我勸文姨去病房休息一會,文姨堅持著說我沒有事的。
鄭燁磊不安的,害怕的,再走廊煩躁的溜達著。
文姨即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鄭燁磊說,你爸會沒有事的,口氣是那么的平穩,又是那么的堅定。
手術室門口的燈亮了,醫生出來說手術很成功,我告訴了她,她激動地哭了,淚流滿面,合掌為十,說道感謝觀世音菩薩。一個踉蹌差一點拽到,我一把扶住。她說做的時間太長了,腿麻了。
我說我在這里等著就行了,你去病房休息吧,父親醒了我叫你。文姨說你父親醒了看不見我會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