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見著門口站著的人心中不是不驚訝的,來這里找他的人真不多,更別提是這個整日像是長在家里的小丫頭。
“你怎么來這兒了,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我還以為你跟你們家那口子會抓緊了我不在的時間生孩子呢,看來你們這是不著急啊。”
若言毫不客氣的用尖細(xì)的手指挫了司徒玉的肚子:“你哪兒來那么多不良想法,生個屁,枉費了我的好心,給你,你不說喜歡這家的紙杯蛋糕嗎,買了四個,當(dāng)零食吧。”
司徒玉小心地從若言手中接過盒子,見這里面精致的蛋糕,不由的眉眼都軟了下來:“哦哦哦。就是這個,看看這可愛的樣子,先別說口感,就單單看著這樣子多可愛啊,來都來了,進(jìn)來一起吃吧。”
若言想說樓下還有人等,只是話到嘴邊還是別了回去,在司徒玉那里要了一杯溫水,斜斜地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整個人無精打采。
司徒玉拿出手機將幾個小蛋糕的樣子都照了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與平時有些不同:“我說你,該不會是借著送蛋糕的理由來向我訴說閨怨的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就趁著我還沒有吃的時候?qū)⑦@個拿走吧。””
若言抬眼看了看司徒玉那滿心不舍得模樣,狠心翻了一個白眼:“吃你的吧,我沒有什么要抱怨的,你自己好好品嘗,我走了,梓翼還在下面等著呢。”
司徒玉一口咖啡狠狠地嗆了:“他還在下面等著你,你就在這里做了這么久,一點兒都不著急,丫頭,你們這是有問題啊。”
若言已經(jīng)起身,將披風(fēng)的扣子扣好,依舊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問題倒是沒有,我什么時候?qū)χ际且粠樵福裁磿r候我能做到聽見的絲毫不走心,見到的瞬間就忘記,那時候,我也就不再是我的,莫若言就是這么沒有出息,對著他洛梓翼,半個不字都說不出來的女人,還指望著他能夠?qū)ξ乙恍囊灰鈫帷!?
若言瞧著司徒玉嘴角沾著的一點兒奶油,不由笑道:“晚上到我們家來吃飯吧,估計沒有幾天我就要走了,開學(xué)前回去準(zhǔn)備需要好多時間,以后又一段時間見不到,別到時候見不到再想念,怎么說,我們也是在吃喝玩樂中培養(yǎng)出了友誼不是。”
司徒玉口中的蛋糕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著,若言手指附在門把手上面,想了想還是說到:“其實我并不想上來的,原因就是我不想知道他的全部,可現(xiàn)在知道了,沒有預(yù)想中那么不能接受,上來的時候,有兩個職工問了一個問題,她們說,洛總家中那個小妻子到底是在圖什么?我想了想,若是我不愛洛梓翼的話,我現(xiàn)在在圖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其實還有后半句,若言忍住沒有說出來,當(dāng)真,她若是不再愛洛梓翼了,只要洛梓翼想要,她還是只能嫁給他,她不是一個有能力掌控人生的人,在遇到洛梓翼之前,不過是那高高在上的所謂的父母的附屬品,她想著,還好,她是愛著洛梓翼的,還好,洛梓翼也曾說過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