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涅槃重生 神秘少年
- 逆海神曲
- 凌波慢步
- 4192字
- 2013-04-30 23:20:39
三千年前……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斜靠在一頭麒麟上,正對著一個手持發紅如烈日般長劍的男子道。
“魏蕭……你真的以為魔君得到神曲后會與你分享嗎?他不過是讓你做替身,當我們兩敗俱傷之時,他就可不費吹灰的得到那東西”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我們就繼續。最后一招定勝負吧!”魏蕭站起身,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跡緩緩開口。
“冰炎決——雙龍合體”
“昂……”
劍中飛出兩條相反屬性的龍魂,一條身如冰雪,一條火光沖天,這兩條巨龍咆哮,正不斷的融合,因排斥產生了強大氣流,就連魏蕭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不要命了?,既然毫無防備的將火性和冰性融合”黑衣男子一臉氣憤,但很快又平和下來,感到無可奈何,只能暗自嘆息“看樣子,他不負一切也要將我留下。”
“昂”
一聲更加雄厚的龍吟再次傳出,接著天地色變被一分為二,一半冰山雪地,一半巖漿滾燙。魏蕭的嘴角形成一個弧度,最終瘋狂的笑了起來。
黑衣男子雙眼露出明亮的光,這一刻,他的內心早已掀起滔天大浪。呼吸急促,腦袋嗡的一聲,失聲道。
“他既然成功了?這種不符合道理的東西怎么可能成功?”
盡管不相信,但這已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罷了,今天我就見識一下這冰炎合體的威力吧”
說完以燃燒精血的代價,讓血脈呈現暴怒的狀態,無數鳳狀飛禽游走在血液里,一剎那仰天齊鳴。
“唳”
一陣高昂的叫聲從黑衣男子體內傳出。
“九幽冥炎”隨著黑衣男子一聲怒吼,一團紫色火焰噴射而出。
轟鳴中,兩人都各自噴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
兩個月后蓬萊仙山頂峰六大修仙門與噬血魔君帶領的幽冥教展開了生死決斗,天性弒殺的魔界萬萬沒料到對方早已有所準備,在他們到達之前,已在此地擺下六大仙門鼻祖共同創設的“萬劍歸宗——血”陣。
以萬人之驅煉化成陣,借萬人之魂幻化劍,方稱“萬劍”,可以說這是一個同歸于盡的陣法。所以多年來始終都不曾用過。
陣發之時,人間災難橫生,不遠的一個小村里,只看到飄渺的大海之外一股紅光隨著爆炸聲擴散開來。山崩地裂的陣勢讓這個村莊化為灰燼。一個嬰兒也隨著災難呱呱墜地,也因如此當地的人都叫他天震。
不過他性格怪犟,又討厭世人,自然不喜歡別人起的名字,非得自改名為雍。
十二年后.......
月陽城重新建造了起來,比十二年前還未被毀滅時,還要繁華,不過最近岳陽城的玉水街比較冷清,只有幾個挑著扁擔的農家漢子打這里經過。
一個身上破破爛爛的少年蹲在城樓底下。在他不遠處,正有一個和他年齡一般大的小姑娘注視著他,似乎感到很好奇。
像是考慮了半天,終于才忍不住的開了口“小哥哥,你沒事吧,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
“你是誰?是來嘲諷我的嗎?”少年不屑道“起開”
小女孩一副可憐的樣子,搖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哥哥”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食品袋“你吃飯了沒?呢,這里有幾個包子,是我娘親剛剛買給我的”
“娘親?”少年不視一笑“既然是你娘親買給你的,我可不敢吃,萬一你娘親一會再叫幾個人打我一頓,說是我搶了你包子吃,那我可劃不來了,一樣被打,還不如搶些雞鴨魚肉的吃”
氣的小女孩也不在理會他了,匆匆的跑到一個叫“萬珍衣堂”的店里去了。
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店里隨意翻揀著布料,說是要給孩子裁一件小衣裳,但看了半天卻沒有什么滿意的料子。
婦人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容貌極為秀麗,衣著樸素,但舉手投足雍容優雅,臉上總含著淡淡的笑容。
她的耐心極好,一連看了好幾匹布料也沒有半點厭煩。反倒是小女孩跑進來有些覺得搓手頓腳,不停的纏著娘親要走。
那中年男子只站在店鋪門邊,微微垂著頭好像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毫不關心,雙手附背,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怎么,剛剛遭到拒絕了?”
“哼!才沒有呢。”小女孩跺了跺腳。
話音剛落,忽然店外傳來一陣喧嘩,依稀聽得有人叫道:“老子今天就揍死你這個兔崽子,看你還敢偷東西!”
“爹爹,外面在干什么?”小女孩扭過頭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不過是個小孩子偷東西被伙計抓住摁在地上狠揍。”中年男子輕描淡寫的回答說“你想看看嗎?”他的眼睛一直對著店里某個角落,但卻對街上發生的所以事情了如指掌。
“一定又是天震”萬珍衣堂的老板搖搖頭說道:“他可是玉水街出了名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閑,不干正經活。有人看他可憐施舍點吃的給他,可他連個謝字都沒有。要是沒人施舍了,他就干脆去偷,去搶,這條街的飯館茶樓都被他鬧騰過啦。”
“那他的爹爹呢?”小女孩有點疑惑,一雙純潔無暇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問道:“為什么沒有大人管他?”
老板似乎也很喜歡這個玉雕粉琢的女孩兒,笑道:“他可不象你有爹娘管著,小妹妹。十二年前這里突然發生地震,這個村莊徹底的毀滅了,他父親為了救他母親死在了那場災難,在他剛剛出生的時候,不知從什么地方飛來一把劍,插進了她的胸口,說來也怪,不知怎么的,竟只剩下了骨頭,鄉親們都以為是鬼神作祟,將他母親和那把劍一起下葬了。”
說到這里,老板嘆息的搖搖頭“后來啊!他也被一個老人家收養,本來他還是挺孝順,挺聽話的,可自從老人家去世以后,他就成這樣了,說起來也造孽,才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啊。”
這個時候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響,門口都有不少想看熱鬧又擠不進去的人站在了臺階上踮著腳朝里瞧,有人還不停的喝彩起哄道:“打的好,打死他!”
也有幾個看不下去的輕聲嘆息說:“作孽啊,這么還不得把人給打死了?”但到底沒有出面攔著。
婦人微微一皺眉頭,放下手里的布匹,拉著小女孩也走了出去,輕聲說道:“看那孩子的樣子,好像快不行了。再有一會非出人命不可。”
中年男子一看道:“怎么?師妹也想管管了?”
婦人嘆了口氣,道:“只是個孩子,何必要弄成這樣?”
小女孩也拉拉父親的大手,央求道:“爹爹,看他怪可憐的,咱們就救救他吧。”
中年男子哼道:“你這個鬼精靈也來做濫好人,你救得了他一時,救得了他一世么?”
小女孩細長的睫毛煽動幾下,狡黠的一笑說:“那爹爹可以把他也帶回家,教他讀書寫字,今后不就沒人敢欺負他了?”
中年男子甩開女兒的手道:“不行,我們恒岳以修卦為主,剛剛我看了一下,沒發現和我們的因果,不對,應該是沒發現和任何人的因果線”
婦女臉色一驚,對著中年男子道“這么說,那~那他豈不是活不過今天?”
“這能被我看不出因果的,無非三種人,一種是修為在我之上,一種是有修為在我之上的人為他擋住因果,這最后一種,則是…將死之人”中年男子沉默道。
“爹——”小女孩把小嘴一扁,象快要哭出來。
婦人也勸道:“師兄,不管怎樣,先把人救下再說。”
中年男子點點頭,道:“這個小子也硬氣,被揍了半死竟然半聲也不吭,沖著這點就算救不了他的命,也會讓他免去一些痛苦。”
話音一落,他的人已經站在了街上。
萬珍衣堂的老板和幾個伙計揉揉眼睛,心想是不是大太陽的把眼睛給刺花了,怎么沒看他擠進人群就到了里邊呢?
人群里兩個酒館的伙計正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死死摁在地上揍的興起,其中一個兩百來斤的壯漢干脆騎在了那少年的身上,碩大的拳頭雨點一樣朝少年干瘦的身上砸落。
另一個瘦小些的漢子不住用腳猛踹少年,嘴里叫道:“敢偷咱鳳來居的雞,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那少年的頭被牢牢按在泥地里,兩手壓在胸口卻緊緊攥著半只燒雞,不管人家怎么踢打,他一不求饒二不撒手。
“夠了,再打便要出人命了。”中年男子站在那壯漢身邊說道。
壯漢一怔,瞪眼道:“你這書生曉得什么?這種賊胚不狠狠教訓,他哪會長記性?”說罷掄拳又揍。
但拳頭只到半空就動彈不得,中年男子修長白皙的手指宛如鐵鉗一般扼在他的腕子上。
瘦小些的漢子見狀叫道:“你想干嗎?”
中年男子從衣襟里掏出一塊碎銀拋在地上,淡淡道:“這夠買十只雞了吧,還不放手!”
瘦小漢子撿起銀子用袖口擦擦,又用一嘴爛牙咬咬,詫異道:“真是二兩多的銀子!”
“拿了銀子還不快走?”中年男子最看不得對方貪婪的模樣,低聲喝道。
有了一筆意外之財,兩個伙計也不計較其他,眉開眼笑的放過地上的少年,那壯漢臨走還朝少年身上吐了口濃痰道:“算你小子走運,下回別讓大爺再撞見。”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見事情完了,也一哄而散,原來都是附近店鋪的伙計掌柜。
婦人走到中年男子身旁,望著興高采烈走遠的壯漢,輕聲微笑道:“你這一拍怕他從今晚開始要在床上疼三天了吧?”
中年男子笑了一笑,沒有回答。
小女孩跑到那少年身旁蹲下身子叫道:“喂,打你的人被我爹爹趕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但是地上的人一動也不動,小女孩一怔伸出小手探到少年鼻子底下,察覺還有呼吸心里松了一口氣。
身后聽見中年男子說道:“放心,他沒事”
小女孩怔怔盯著少年問道:“可是他為什么不動啊?”
還沒有等中年男子回答,少年的頭吃力的從泥地里抬起,露出一張混合著泥土與鮮血的英俊面龐。可惜,臉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和嘴角邊的血絲還不停朝外滲出。但是他的眼睛卻依然明亮,含著深深的仇恨和叛逆。
小女孩兒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隨即又喜道:“小哥哥,怎么是你?你沒事吧?”
少年沒有理她,甚至沒有多朝她望一眼,雙手吃力的撐著地想爬起來。
“你沒事吧?”小女孩以為少年沒有聽見,又關切的問。
少年冷冷瞧了她一眼,一聲不吭的繼續努力的爬起。
那是何等孤獨與桀驁的眼神!
“撲通!”少年的手一軟,無力的趴倒,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一滴鮮血落在了泥地里。
“你不要緊吧?”小女孩從懷里掏出一方娟秀的紅色絹帕遞向少年。
“走開!”少年毫不領情,用手一推小女孩兒卻軟綿綿用不上氣力。
小女孩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個反應,愣在了那里。手里拿著絹帕轉頭望向爹娘,大眼睛里秋波閃閃,好象真的要哭出來。
婦人看不過眼,微微怒道:“你這孩子,人家好心幫你,卻忒的無禮。”
少年伏在地上,痛苦的咳嗽幾聲,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不用你們管,你們快滾。”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有點意思。”言下竟然頗有欣賞之意。
卻聽女孩兒驚聲道:“爹爹,他昏過去了!”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嘴角流露出一縷微笑,喃喃道:“你不要我救你,我非要救。”說著抱起少年,朝街頭大步邁去。
婦人看著中年男子的背影搖頭苦笑道:“幾十年靜修也未曾讓他改了這副牛脾氣。”
言似有憾,實則喜焉。
“你沒事了吧?小哥哥”
在玉水街“迎福”客棧的一間客房里,小女孩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望著少年道。
少年平躺在床上,臟兮兮的身子早被擦洗過,衣服也換了新的。他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靠著枕頭半倚著床。
“小子,我的乖女兒在問你叫什么,聽見沒?”中年男子站在一邊道。
少年看也不看他們,裝作閉目養神。
中年男子嘿嘿冷笑道:“我蘇韓幾十年未曾出過山門,沒有想到如今世上的娃娃都比我還橫。不要以為我救了你就不會拿你怎樣,若惹火了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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