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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記得很多年前我還是那個肆無忌憚流著齊耳短發(fā)有著一身陰霾的女子,然后我每天對著空靈的天空落淚,大量的水分子囤積在眼角然后順著眼角不停的向外涌動,我知道那時候自己還屬于自己。因為那時流淚不是悲傷只是年輕的悵惘。我把開的嬌艷的花朵折斷然后把它們碾得粉碎。我喜歡看到它們支離破碎的樣子,似乎這樣才可以放肆流浪我們的哀傷。這些年頭里的我逐漸惦念著那些的故事,似乎梁逸已經(jīng)離我很遠了,我開始習(xí)慣沒有梁逸在眼前的日子。梁逸你在那里好嗎?我在這里很想你!

石頭在那次酒醉后,這是我是第二次見到石頭。石頭再也不以前我見過的那個充滿烏云的石頭了,多年前的今天我至今記得石頭陰郁的眼神。石頭見到我很客氣對我:未央,為什么見到你,我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告訴他也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就有一朵雙生花,他們有相似的命格卻流浪在不停的天涯,也許你的那朵雙生花認得我的那朵雙生花。所以你會似曾相識。

石頭說著曖昧不明的話,石頭說也許我們之間有故事,可是石頭不知道那些故事就是毒藥。你在你的空城里好好流浪吧!把所以的傷悲放空,做回最好的自己。石頭每天磨著我給他講我的故事。我只能做一面空鏡子把自己變成透明的樣子,為了把自己的故事變得慘白。只要我不說,我的故事永遠會被深埋。石頭撒嬌的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的小時候。石頭那是的你很像現(xiàn)在的合子,孤單、冷傲還伴著淡淡的哀傷。

季禮又出現(xiàn)了,他這個陰魂,非要把山野扯進地獄。山野只要季禮一出現(xiàn)酒會變得迷失。山野終究是個癡情的女子。盡管臭臭對山野已經(jīng)是天崩地裂,我知道山野還是把最重要的自己留給季禮。我看到臭臭落寞的樣子,必須請季禮離開。這樣至少可以讓山野幸福一次。這是我自己自甘墮落幼稚的想法。郁蒂告訴我他不可以放棄山合子,因為郁蒂不可以有自己孩子。郁蒂說其實她很很山野,是刻骨銘心的那種。這句話的述說讓我們開始試圖平靜的談話。

郁蒂說她可以用金錢買下合子的幸福,只要放手,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可是郁蒂不明白合子對于山野來說就是她的一切。山野17歲就生下合子是多么的無怨無悔。未成年的媽媽可以這樣的哀傷。那是個不哭的年歲,可是山野卻經(jīng)歷著大徹大悲的傷痛。我知道那年山野離開小鎮(zhèn)就是為了生下合子。山野為了合子拼命的賺錢的日子,還在不遠的過去想是蛀蟲一樣侵蝕山野的內(nèi)心。郁蒂說我只希望山野可以心甘情愿,如果山野還是這樣的固執(zhí),郁蒂會給予回擊的。這樣的警告經(jīng)不得時間的敲打。郁蒂這樣城府深沉的女子,怎么會這樣停止掠奪的手段。季禮像是一個傀儡一樣的跟在郁蒂的后面,拿著過去的故事狠狠的戳傷山野的心。

季禮對山野說:你既然已經(jīng)舍得為我生孩子,又有什么可以舍不得。像你這樣的女人除了金錢,還有什么值得你追求。你那年苦苦哀求我要為我生孩子,我說過最狠毒的話,可是你依舊死死糾纏。最后還是給我灌了迷藥,最后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孩子。可是你這樣風(fēng)塵的女子怎么會配有山合子這樣純潔的孩子。你就是在紅塵滾滾里翻滾的浪花,放蕩是你所有命格的死結(jié),所以多年以后的我,要守護女兒純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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