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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內心的表白

辦完事后,天都快黑了,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個個都面色匆匆,應該是要回家吧。

不時還有幾陣冷風從街的另一頭刮過來,安雨晨打了幾個哆嗦扯緊了紗衣,腳下的步子也加快。要是這會能盡快的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多好啊,阿彌陀佛,快點到吧。

見天色暗了下來,柳姨有些擔心,便在門口來回張望。遠遠的,終于看到安雨晨瘦弱的身影,她才放下心來。

安雨晨一踏進門,柳姨迎上前本想告訴她,胡天航來了,在她房里。但見到安雨晨累的身子有些搖晃,竟有些心疼,這孩子真可憐,然后隨便交待了幾句便讓她回房休息。

胡天航回到安藍國,到了怡紅院,柳姨就向他匯報今天安雨晨要請乞丐幫忙的事。毫無疑問,這又是一個讓他吃驚的舉動。當初劉姨報告遠在溪棕國的他,怡紅院改革天下第一這件事時,他就已經很驚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丫頭還有如此非比尋常的聰明才智,能力也是無可厚非,光怡紅院改革出的那些點子,就足矣讓天下人為之嘆服好幾回。

想到初次見面的女扮男裝,還有當日變身紅蓮,與安允燁對質被罰不求饒,這一連串的事,沒有一件不讓他感到吃驚。她究竟是裝有多少個故事的女人哪?她的稀奇古怪,她的過人才華,她的善良可愛,他都想去了解,去分享,去與她一起悲喜同在。

想著想著,嘴角的笑容便情不自禁地扯了丐來,聽見外面有腳步聲,是她回來了,屋內的胡天航便去開門。他按壓住內心那股久別重逢的欣喜勁,竭力讓臉上的表情顯得平靜自然些。

“你回來了?”

額,胡天航?他怎么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出現在她的房間里?她是不是累迷糊了?安雨晨狀態不是很好。

看著她的表情,胡天航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看來她并沒有像他一樣,因小別再聚而感到興奮。或許一直以來都只是他自己一廂情愿罷了,而她并沒有對他產生好感。

“怎么?不歡迎?”

被胡天航那么一問,本來就累的一踏糊涂的安雨晨有些失語。

“啊?哦?歡迎,歡迎”

她側身閃進房間,然后直徑走向大床,完全不顧當場沒有撤離人的感受,很大方的擺了個大大的人字型。

“累了吧?好好休息”

胡天航淡淡一笑,眼神撫過她疲倦的臉頰,心里莫明奇妙地有些空靈。

沒仔細聽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安雨晨也沒有理會,大腦一片渾濁,期待一頓飽眠。

退出房間,胡天航并沒有很快離開,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凝望屋內一片燈光。。。。。。

安雨晨,我喜歡上你了,你能感覺得到嗎?

胸口的那顆心不知在哪一刻被你圈禁,不得不劃地為牢。

路邊的風景不管是如詩或如畫,都沒有心情再去贊美。

那一幕俏皮,眼神略帶奇光。

是來自異空的靈精?

那一襲紅顏,與世無爭。

卻是來自夢境里的仙子?

我的世界亂了腳步,腦海不斷回放你的容顏。

雖不能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雖不能傾國亦傾城

但卻只能是我的唯一

我愛上你了,安雨晨,無法阻擋,無力自拔,無可救藥。

就說么,站人家門口一動不動的,準備當蠟像啊?原來是正在向某人抒情啊,真可惜了這一段內心表白了,屋里的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她能聽得見嗎?

胡天航萬般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好睡吧,明天一切都會好的。

這一幕讓不小心經過的柳姨看到了,忍不住就多嘴了一句。

“主子,你還不打算回屋休息么?”

“呵呵,柳姨啊,你怎么也還沒休息?”

“額,睡不著,這幾天準備重新開張,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柳姨聳了聳肩,的確是有些操心。

“看來你是不太放心雨晨?”

胡天航輕輕一笑,眼里的溫柔卻是濫如漲潮的海水。

“額,太子這話說的,手下現在對那丫頭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哪還有對她不放心之說啊,只是——”

見柳姨有些猶豫,胡天航已經猜到幾分。

“你是怕安允燁會來鬧事?”

“是啊,晨兒將天下第一開張的事鬧的滿城皆知,能不傳到他耳朵里嗎?一向對晨兒視若仇敵的他,又怎能輕易就這樣放過她?”

聽得柳姨一席話,胡天航頓時清醒了許多。一直以來他要么就是忙活溪棕國的事,要么就是匆忙趕回來救安雨晨,還要提防安允燁的下一步動作,都忙暈乎了。他怎么就沒想到帶安雨晨離開呢?帶她回溪棕國,既能躲過安允燁的陰謀,又能安心處理國內之事,還能天天看到她,豈止是三全齊美的事啊。

想到這里,胡天航是高興極了,對,明天就去跟安雨晨提出這個想法,看她怎么說。

“太子???主子???”柳姨發現胡天航怪怪的,手伸出去在他眼前晃悠。

正沉思的胡天航,猛然才回過神來。

“啊?額,柳姨,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呵呵呵”,說完一個轉身騰空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額,什么情況,怎么轉變這么快?年輕人的特征么?我老了嗎?

距將軍俯被抄,已經有一個月之余,安振柯一家除了安雨晨在外,其他全被打入天牢,天牢之內將軍府的人與外界完全失去聯系。

一日三餐,有人來送,從不誤點。不知道安允燁到底想干什么,關起來不聞不問,這還真讓安振柯有些摸不透。

“振柯,你說晨兒她現在在外過的還好嗎?”

胡敏瘦小的身子,緊靠在安振柯身旁,輕聲地問他。

“呵呵,晨兒自失憶以后就像變了個人,不再像以前做事那樣蠻橫無理,不計后果了,我相信她一定能應付得過來,再說了,你也知道他們沒人敢傷害到晨兒的”。

安振柯自知手握兵權,幾十萬死士,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就聽命與他人。就憑這一點,他就敢斷定,沒人敢傷安雨晨的性命,包括安允燁。

“可是對于外界,我們沒有一點消息啊,我還是有些擔心晨兒”。

“你放心吧,他一定會保護好晨兒的。到目前為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證明他們沒有把晨兒怎么樣”,安振柯拍拍胡敏的柔肩,以示安慰。接著眼神又變得傷感了,“與我在一起,你受苦了,整日提心吊膽的,對不起”。

“呵呵,振柯,看你說的這話,我是那種不能同甘共苦的女人嗎?再說了,當年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再者先皇與你有恩,你一定不能再做對不起安藍國之事了”,胡敏知道安振柯比誰都不好過。

當年大女兒安雨鳳出嫁之前,安振柯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幾天,輪到二女兒安雨晨要出嫁,安振柯又是將自己關在屋子里好幾天。他將自己淪陷在親情與忠義之間,眼睜睜的將孩子一個個送入虎口,手握兵權的他卻無力解救,而且還要誓死效忠安藍國,真是活著比死難受。

“快到月底了,姐姐是不是該來一次了?”胡敏顯得很平靜,似乎她來與不來,她都不在乎。

安振柯低下頭很無助的看了看懷里的人,“總有一天都會過去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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