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子嫣早早的便是踏著飛劍疾馳而來,雖然使用陽神也可以御空而行,但是那樣卻是費力的多,利用飛劍不僅省力,速度也要快些。
第十峰外,子嫣傳音之后便是在原地等了起來,時間并未過去多久,聶天便是來了,肩負一把巨劍,身穿一襲黑褂衣,在其身上還有一只散發著火紅毛發的火兒。
“你就這樣?”看到聶天似乎什么都沒準備的樣子,子嫣有些驚疑的開口。
“額···”
在聶天臨近之時,看到子嫣那一束身裝頓時驚詫,一套緊身皮衣穿在身上,那勁爆妖嬈的身材盡數曝光,饒是聶天自忖定力不錯也是忍不住有些噴鼻血的沖動。
“我聽說祁連山中魔獸眾多,這樣方便些。”子嫣也是面色排紅,腦袋頓時下垂到胸口上,聲音更是如蚊子嗡鳴般,細小難聞。
“魔獸是挺多,不過你這樣···它們會很容易爆發出禽獸的本能的野性的。”聶天輕咳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
“哈?”聽到這話,子嫣隨即一愣,但卻是沒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隨即也沒有理睬:“上來吧,我們時間不多可不想陪你慢慢走。”
子嫣尤為大方的將腳下的飛劍移向聶天的腳下,示意其走上了,這讓得聶天一愣,隨后也明白了其意思。
“你確定要我上去?”雖說明白,但聶天還是詢問了一番,見到對方也沒反對便是一腳踩了上去。
只是在聶天半個身子上去之時,整個飛劍仿若是被施加了千斤重量般,開始急速下沉,嚇得子嫣頓時花容失色,連忙運轉功法要穩住飛劍。
可是這急速的下墜沖力又怎是這般好穩固的,因此在降下百丈都一直沒得再次控制飛劍,讓得子嫣心中大急,甚至有點想將聶天踢下去的沖動。
“喂,你帶了什么東西啊,這么重!”
“沒帶什么啊,就這把劍而已,是你讓我上來的。”對此聶天似乎沒有一絲的驚慌,極為平淡的說道。
“要被你害死了!”子嫣看著極速落下的飛劍,距離地面只有百丈距離了,若是再不能控制飛劍,那墜落下去即便她有靈陽護體那也得粉身碎骨。
看著對方一臉的驚容聶天也沒再去捉弄于她,腳掌在飛劍上一踏,整個人頓時拔劍而起,一時間飛劍的操控再次的掌握在了子嫣的手中。
“聶天,你干嘛,找死啊。”看到聶天離開飛劍子嫣心中也是一急,揮袖便是操控飛劍沖向聶天,然而就在臨近聶天只是,且見對方反手一揮,整個人在虛空中負手而立。
“走吧,婆婆媽媽可到不了祁連山。”說完便是向著祁連山所在的方向疾馳,留著一臉震驚的子嫣跟在后面,使勁的揉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聶天離去的方向。
“御空而行,靈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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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城,一個以安樂為主的城池,此地因為靠近祁連山脈,且有著一塊肥沃的土地可供摘尋草藥與魔獸晶核的捕獲,因而成為了一處較為重要的貿易樞紐。
然而在經過了兩個月之前的那件強搶弟子的事件之后,此地便是不再安樂,孫家因為孫雪兒的離去也無心管理這個城池,而王家則是依舊獨大,但對于這些雞毛蒜皮之事不但沒有制止反而還在背后助紂。
“喂,小子將你手中的萬花果交出來,今天小爺饒你不死。”一個面上帶著一個鮮明的刀痕男子,手中一把闊葉長刀指向一個有些柔弱的男子,身后還站著一大幫手拿著木棍長刀的人。
“大爺,這是我給我娘治病的藥錢,求你放過我吧。”男孩苦苦哀求,道。
這男孩生來體弱多病,因而在那一場搶徒風波中他所幸的沒有被帶走,但是他的姐姐卻是被強搶離去。此果是他在自由區內守候了半個多月方才得到的一枚果實,千欣萬陷下逃脫出來準備拿去換些藥錢,誰知被這個刀痕男子看見。
“給我搶!”
那刀痕男子似也失去了耐心,右手一揮下身后一群人全部圍剿了上去,眨眼間便是將那柔弱的孩子圍了起來。
“你們站住,你要逼我!”柔弱男孩突然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把小刀,指著前方來人,發狠道。
“喲呵,敢用刀指著我?殺了!”刀痕男子面色突然一沉,聲音冷冽的從口中傳出,與此同時那些手拿木棍長刀的人齊齊向著那男子砍去。
此時那柔弱的男孩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腦中所想盡是那躺在床褥上的老人還有那被搶走的姐姐,心中不由得滋生出濃烈的悲意。
然而就在那些木棍長刀即將落在男孩的身上時,一股狂風從男孩四周暴起,將得四周之人全部倒卷而出,木棍折斷,長刀跌落。
而后一個背負著巨劍的少人從半空中飄落,此人正是聶天,自從離開第十峰之后一路不停歇的趕來,雖說如今與當初不行不同,但也是花費了兩天的時間。
路徑此地其實也是他故意為之,想要來此探望一番孫雪兒,畢竟此人救過他兩次,只是沒想到剛一來便是看到這樣一幕。對于這個男孩他并不認識,但是他認識那個刀痕男子,此人正是當初追殺他之一的一人,當初因為靈力耗竭并沒有下死手。
“來者何人?”
刀痕男子腳步微微向后退去,剛剛他分明沒有看到此人出手,可那一群人卻是被莫名的擊飛,心中暗自警惕起來,手中一枚傳信用的東西正當要捏碎時,突然覺得脖子一涼,全身力氣頓時盡失,片刻之后便氣絕而死。
這一幕讓得此地所有人都是一驚,刀痕男子在這段時間不斷的收取所謂的保護費,大家都是看在眼中恨在心里,可奈何人家是王家之人,所以也就沒人敢出來主持公道了。
“謝謝大哥哥,謝謝大哥哥。”柔弱男子看著自己被救,連忙下跪不斷給聶天磕頭,眼中盡數劫后余生的淚水。
看到男孩這般模樣,聶天也是心生憐憫,蹲下身將其扶起,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我叫陳皓,我還有一個姐姐叫陳玥,她在一個月前被一個怪女人給抓走了,娘親傷心過度倒在了地上,如今已近好多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男孩聲音哽咽的說道,由其是說道其母親的時候眼淚更是如決堤洪水涌現。
“這是一枚凝靈丹,我想對你娘親應該有用,不要悲傷,這樣是保護不了你娘親的。”聶天翻手取出了一枚丹藥遞給了男孩,轉身便是離去,他不可能將其帶走,他有著他的路,他的路需要自己走。
“喂,我說聶天,你認識他?”聶天離去之后,一直跟在后面的子嫣終于開口問道。
“不認識,不過此地我來過,一會我要去見個故人,不會耽誤你的時間。”聶天徑直的走去,眼中有些悲意,那個男孩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子嫣喃喃的嘀咕了一番之后便是跟在了聶天的身后,只是她一路上發現,此地的建筑物都是破碎,一些坊市也是閉門不開,像是遭受了槍殺。
且隨著他們的走過,街道上的行人都是用這怨恨的目光看著他們,雖說沒有修飾的威壓,但是卻讓人毛骨悚然。
“聶天,你發現了嗎,他們似乎不歡迎我們。”子嫣警惕小心的拉著聶天的袖子,道。
“走吧,一會到了那問一番便是知道了。”聶天腳掌一踏,整個人拔地而起,向著孫家所在地疾馳而去。
孫家大院內,聶天剛剛落腳,在殿內便是走出了一個人影,樣子比之前蒼老了許多,這模樣一點也不像是曾經孫家家主,反倒像是一個暮年老頭。
“聶天?”
“孫家主,此番路徑此處,故前來訪問,不知···”聶天略微抱拳,當初孫嘯天對他的算計他何嘗想不明白,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是來找雪兒的吧,只是來晚了,她被花宗之人帶走了。”還不等聶天說完,孫嘯天便是開口說道,隨著這話的傳出他的容顏頓時似再次蒼老了許多。
“花宗?”
“花宗是中州的一大宗派,看來前兩個月所傳之事是真的了,各大宗門開始了瘋狂的征收弟子,似乎預謀著什么。”就在此時子嫣開口說道,對于此事她也是聽其師傅說過一些。
“那王家呢?”聶天眉頭微皺,對這個花宗有些不太了解,只是中州這個此卻是引起他的注意。
“王家背后有一個神宗,那個時候三兄弟也都是沒帶入了神宗內。”說完孫嘯天帶著疲憊轉身走進了大殿內,一個當當靈元境的強者便是這般的落入了帷幕,亦或許邁過這道坎他實力將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