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似乎有點太拖長了,一個人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好再把他身后事寫得如此詳細,沒有必要的,但是有時候不寫又覺得讀者看不懂。
作者是頭頂光圈的白衣天使,又輕飄飄的出現在定格的眾人前面發牢騷。
余元呆立在水泥地板,臉上黑色的一塊陰影。
明天佳宇齊齊走進校長辦公室,關上門震耳欲聾的響聲,敲碎了余元僅有的薄膜,血流了一身臟污。
“有什么事就快說吧!我還有事要辦。”李楚宇口中念念有詞的事就是去千里尋子,他料想固執的性格造就了銅墻鐵壁的金剛兒子,他要去尋找流浪的他。
“既然校長都說了,我們就痛快些,您的兒子在海灣遇害了、、、、、、”話還沒說完,李楚宇箭步飛身爪子勾住明天的肩胛骨,“你說什么,我的兒子死了?!”
黃玉敲了敲門,有禮貌的進去了,“你告訴我,究竟我的兒子有沒有死。”
他看到黃玉像是要表明他堅決不相信的情操,這個怎么可能,一定是騙人的老把戲,這兩個究竟不是正常的警察。
“對不起,楚宇大哥,我實在無法告訴您。”黃玉緩慢地把手上的報紙拿到李楚宇血紅的雙眼,一夜的勞累都布滿了沉甸甸的心酸。
他的手顫抖的接過去,不能相信的在頭版看到了事實,以及水腫的沉尸。
突然門后余元站立的身影讓他緩過神來,自己也不單單只是一個為人父,更是學生的支柱。萬一自己的心碎在學生眼里透露出脆弱的蝴蝶,那他就沒有腳踏實地的領頭羊姿態。
他轉身去跟明天搭話,“有什么要講的案件經過,請告訴我,我要知道兇手是誰。”
“這你不用擔心,送您兒子去醫院搶救的目擊者,已經詳細的向我們傳達他看到的一切真相。”明天說。
“還有昨天晚上徹查此事,在您周圍的鄰居中有人愿意說出當天接走您兒子的人,他們并不認識,小區監控攝像頭清晰地一絲不茍的記錄全過程,他們指認了出來。我們通過近幾年的案件排查,這三人有發高利貸的嫌疑。”佳宇拿出一張復印紙,高個硬板黑熊,一男一女一搭一唱穿紅戴綠慫氣逼人。
“不認識,我兒子從小都很聽話,也不會碰高利貸的借款,他老爸富可敵國他還需要出此下策嗎?”李楚宇發出感慨。
“也許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明天說,李楚宇把頭扭過去聽他細細道來,“或許結交了什么不該交的朋友,在外面犯了事用金錢解決又不能告訴家長。”
“一言難盡。我和他已經好久都沒見到面了,不想竟成了千古遺憾一命懸案。”李楚宇說完眼光里有淚珠在閃動,多少不忍在其中。
“我們知道您兒子有出國留學的經歷,而且在他手臂上檢查到了不多不少的針孔。”
“他吸了毒,”李楚宇低頭回想,無數片段在唱歌,“他回家的時候一大堆賬單就在包里揮之不去,我想去遺忘醫生說我不應該再受刺激,心臟吃不消,于是這么多天以來都想著他的好,而他到底是否完好如初,我想只有接生的助產士比較清楚,我只是個不稱職的天底下少有的血親。”于小淼的只言片語在他腦里揮之不去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