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外的結果
- 老師
- 光仔飛翔
- 6363字
- 2013-04-25 12:10:47
接下來的幾天里,學校異常得平靜,沒有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又回歸了正軌。破木屋沒有再“吃”人,湖里沒有出現尸體,學生宿舍里沒有人跳樓,也沒有學生再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教學樓。由于學習的緊張,這些剛剛過去不久的事也不再被人提起,一切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阿寬也挺老實。從總部借用的那個頭盔還沒有消息,他也就沒有再去關注破木屋。盡管這幾天他天天都會上到教師宿舍樓的房頂,觀察一陣學生宿舍樓頂的情況,但是沒有再發現任何,也沒有再遇見那個黑影。
學生們自不用說,更是老實得可以。明天將是模擬考試,老師隊伍也是外松內緊。
整個畢業班級現在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全校第一,通過此次模擬考試,就會新產生一個全校第一,按理說全校第一一死,曾經的全校第二就順理成章地成為全校第一。但是考試這個玩意,有時候就是七分靠實力,三分靠運氣。曾經的歷次模擬考試,除了全校第一不變,剩余的前幾名都會有不同改變,這次模考你第二,可能下次模考你就第九了。所以,這次模考誰是第一,沒有人說得準。
因為一個教室在模擬考試的時候僅容納30名考生,并且每個模考教室需要配備3個監考老師,使老師在數量上就顯得緊張,所以阿寬就理所應當地被選中做監考老師了。
模擬考試第一天,在離第一場考試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阿寬走進他所要監考的模考教室,他的胸前別著一個寫明“監考”的胸牌。
模考教室就是一般的教室,只是就留有30張桌椅,其余的桌椅都被靠后墻堆放了起來。這30張桌椅都貼有號碼,即1到30,在教室里考試的每個學生都對應一個號碼,按號碼入座考試。
已經有一半的學生入座,而監考老師只來了阿寬一個。阿寬也不認識這些學生,另外兩個監考老師自己估計也不認識,就干脆在教室后墻找了個椅子,坐在了教室后面的一個角落里。
這次考試的是語文,高考的第一門考試也是語文,模考跟高考一樣。
在離考試還有10分鐘的時候,另外兩位女老師抱著試卷走進教室,在這個教室考試的學生也來得差不多了。
阿寬顯然不認識另外兩位監考老師,出于禮貌,他向那兩位女老師打了聲招呼,那兩位老師也很禮貌地向他打了聲招呼。
那兩位老師站在講臺上,掃視著整個教室,清點人數,看學生是否都來齊了,來齊的話就可以發卷子了。
阿寬也直起身子,數著教室里的學生,發現標號為20的座位上空空蕩蕩。
那兩位老師顯然也發現這種情況,眉頭緊皺,互相在說著什么,他們似乎不準備再等空位上未來的學生,走下講臺開始發卷,把一疊試卷放在第一排,第一排的學生拿出一張后,把剩余的試卷傳給后面的同學。20號座位前面的同學拿出一張試卷放在自己的面前,又拿出一張放到20號座位的桌面上,直接把剩余的試卷遞給20號座位后面的同學。這似乎是模考傳卷的慣例。
教室外傳來一陣緊促的鈴聲,意味著模考的正式開始,教室里的每位學生好像聽到指令似地拿起筆在試卷上奮筆疾書。整個教室里只有筆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阿寬在教室后面翹著二郎腿無所事事地坐著,講臺上的兩位老師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小聲地聊著天,絲毫沒有再去注意他們面前的這群學生,好像已經把監考這種事忘在了腦后。
那兩位老師時不時地瞟一眼那空空的20號座位,在其他座位都有人的時候,那個空空的座位顯得更加引人注目。
后來,那個空空的座位也不再被注意了,那兩位老師開始在講臺上看起了書,阿寬也在后面幾欲睡著,學生們不停地在卷子上寫著他們盡可能知道的答案。正當他們都認為這樣的情景會持續到這場模考的結束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從教室門前進來一位女學生,直接走到那個20號空位置上,接著就開始往卷子上寫。絲毫沒有注意到講臺上的兩位老師。
教室里的其他學生僅僅抬頭看了看剛來的學生,就接著做自己的卷子。
講臺上的一位老師顯然坐不住了,一個學生居然對自己如此無禮,遲到了進教室,居然連個“報告”也不說,就直接進入教室。那個教師站起來,快步走到剛來的學生的座位前,死死地盯著那個學生,她似乎在想,讓那位學生主動抬起頭的時候,再狠狠地教訓。可是那位學生幾乎沒有注意到身邊已經站著一位滿身怒氣的老師,依然不停地在做著卷子。
阿寬看著這個情景有點想笑,心想,體育不行吧,德育教育看來也好不到哪里去。
沒過多久,站在那個女生旁邊的老師的表情開始不自然地變化,由原來的怒氣沖沖慢慢轉向驚訝,后來居然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鳥回到了講臺上,接著和另外一個老師說著什么,另一個老師臉上也開始帶著一份驚訝。
阿寬看著對面的兩位老師,覺得事有蹊蹺,就站起來,向20號座位的女生走去。阿寬走到離那個女生還有兩個座位的時候,那個女生居然抬起頭,把卷子翻過來,接著作答。阿寬看了看身邊的學生,這個學生才做完第一面試卷的三分之二。阿寬加緊腳步來到那個女生的座位前。
一到那個女生的座位旁,阿寬就感覺出一種氣場,周圍的空氣都有了輕微的變化,這個氣場應該是從這個女生的體內發出的。阿寬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
阿寬站在那個女生的座位旁,因為那個女生在低頭做卷子,阿寬并沒有看到女生的樣貌,只是看到她寫字特別快,而且她對卷子上的題目就看一遍,幾乎沒有思考就開始在卷子上寫。
阿寬隱隱感覺到這個女生的體內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寫卷子,直到把剩余的卷面寫完。
那個女生把卷子寫完后,才發現身邊站著阿寬,抬頭看了看阿寬,阿寬同時也在看著這個女生,瞬時四目相對。
阿寬從那個女生的瞳孔里看到一縷幽籃,就像藍色的火焰在瞳孔里燃燒。他馬上回憶起陪老李巡邏的那個夜晚,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生就是那晚出現在學生宿舍樓的那個人。
那個女生看著阿寬,不疼不癢地地笑著。而在阿寬看來,這分明就是在譏笑自己。阿寬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來了,怒視著眼前的這個女生。那個女生并沒有避開阿寬灼熱的目光,好像阿寬這樣做,全在她意料之中。他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
講臺上的兩位女老師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么,看著阿寬和那個女生兩個人在那里都誰都不讓誰地互相盯著,害怕出什么事。其中一位女老師就向他們兩個走過來。
阿寬感覺到那個老師的靠近,就想拿起那個女生的試卷,那個女生看出阿寬的意圖,也沒有阻攔。阿寬兩手展開卷子,看見卷子上寫的姓名是唐寧。
那個老師走到阿寬身邊,說:“有什么問題嗎?”
阿寬掩飾住自己的憤怒,笑著說:“沒事,我看這位同學已經寫完卷子,就想看看她的卷子,你看看答得如何?”
阿寬隨手把卷子擺在了這位老師的面前,這位老師仔細地看了看試卷,簡單地說了句,“答得還不錯,把卷子還給這位同學吧。”說完之后,不由分說就從阿寬手中奪過卷子,放在了女生的桌子上,后就又回到了講臺上。
阿寬是又氣又惱,但是在考場上又不能發作,只能惺惺地返回教室后面,沒好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女生的背影,突然那個女生回頭一笑,但笑里面看不出任何善意,像是在挑釁。
阿寬極力克制著自己,等待著這節考試的結束。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阿寬的憤怒一直在他體內發酵,最后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在阿寬看來,唐寧已經不是她本人了,她已經被某種力量控制和利用著。這種力量也在影響著阿寬的情緒。
考試的結束鈴聲終于響起,那個唐寧第一個走出教室,緊跟著阿寬也從教室后面的門出了教室,但是唐寧已經混在學生流中,阿寬也已分不清哪個是唐寧了。
阿寬站在教學樓走廊里,無奈且憤恨地掐著腰,眼里閃過一絲兇光。
中午時分,阿寬在教師食堂里吃的飯,他一邊吃一邊想著那個唐寧,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阿寬已經認定唐寧就是那晚出現在學生宿舍樓頂的人,現在開始懷疑唐寧是否和全校第一的自殺有關。
阿寬本無心吃飯,就隨便扒拉了幾口飯,然后回到了教室宿舍。
在宿舍里,阿寬給林曉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給傳一份全校所有畢業班級學生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林曉掛斷阿寬的電話,就開始坐在電腦前工作,只用了半個小時,就黑進了第一中學的數據庫,易如反掌地調出了所有學生的檔案,然后發到了阿寬的電子郵箱,并給了阿寬一個短信,就說資料已經送到。
阿寬從床下拿出一臺平板電腦和一個支架,將支架按在平板電腦上,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啟動平板電腦,從平板電腦底部投射出一個鍵盤的輪廓,直接投射到了桌面上,桌面上立即呈現出一個用紅色線條勾勒出的鍵盤。
阿寬在平板電腦上來回滑動著,從郵箱下載下來林曉發送過來的資料。接著又敲擊投射在桌面上的虛擬鍵盤,調出了畢業班級的學生資料。
阿寬把全校第一和唐寧的資料全部調了出來,放在屏幕上逐行對比。
全校第一和唐寧在高中之前沒有任何交點,兩家地址相距很遠,小學、初中都在不同的學校,他們的父母也處在不同的階層,沒有認識的可能性。她們在高中才真正認識,同一個理科班級,并且全校第一死之前和唐寧是一個宿舍的。成績上面,唐寧顯然不能跟全校第一比,唐寧的全校成績一直處在500至700名之間,可以說就是一個不會受到任何特別關注的中等生。
下午考的是數學,一門對邏輯思維能力要求很高的學科。阿寬依舊早早來到模考教室,坐在教室最后面,現在他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
這次唐寧早早來到模考教室,沒有理會周圍的同學,只是趴在課桌上睡覺。阿寬看著唐寧,心中顯然有種蔑視。
這場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另外兩個監考老師還沒有來,這讓阿寬感到很納悶,老師們對模考其實是很重視的,給學生們發卷更是不會遲一秒。
教室里的學生有的已經有點不耐煩和焦躁,一會兒望望窗外,一會兒又看看阿寬,畢竟阿寬也是監考老師。
阿寬覺得自己應該去找找其他監考老師,離開考時間已經很近了,再不發卷會影響學生們的答卷。
阿寬正準備起身去找,從門外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個女手里提著厚厚的一疊試卷。阿寬一看,那個男的就是校長。
學生們看到校長來監考,臉上滿是狐疑,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校長這時開口了:“沒事,今天我監考,現在就發卷,大家認真考試。”
阿寬明白,這是沖著唐寧來的,她的答卷速度顯然讓校長也產生了興趣。
校長身邊的那個女的,皮膚白皙,一張小圓臉,眼睛靈動可愛,一身深紅色的OL職業裝,顯得優雅又莊重。
阿寬見她把試卷放在講桌上,手忙腳亂地數著,旁邊的校長卻無動于衷。阿寬有點看不下去,就大步走到講臺,跟著那個女的一起數試卷。
一陣香水味撲鼻而來,阿寬感覺這個味道是那么得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聞到過,這種味道沁人心脾,令人愉悅。
把試卷分好,他們兩個居然很有默契地各拿走兩沓試卷,發給了前排的學生。兩個人同時發卷子發給學生,同時扭頭望著彼此。
阿寬看著那個女的面容,感到很陌生;但是看到那個女的雙眸的時候,卻又感覺那么熟悉。這種矛盾的感覺,讓阿寬不自覺地看著那個女的。
那個女的對著阿寬淺淺一笑,表示謝意,隨即就避開了阿寬的目光,走到了講臺上,找了個椅子面對學生坐下,臉上沒有任何了任何表情。
阿寬也知趣地回到了教室后面坐下。
校長一本正經地站在講臺上,看著學生們在聚精會神地答卷。
經經過了一個小時,那個唐寧就好像沒事人似的東張西望。講臺上那個女的看到唐寧在東張西望,說:“20號座位上的同學,請不要東張西望。”唐寧不服氣地瞟了講臺上那個女的一眼,后就老老實實地低頭漫不經心地看著卷子,把卷子翻過來又翻過去,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講臺上的那個女的似乎很看不慣唐寧在座位上做這些小動作,就走到唐寧的的座位邊,低著頭輕聲說:“同學,是不是想交卷?”唐寧慢慢地抬起頭,看著面前這位漂亮的女人,眼里充滿了不屑。
那個女的卻好像完全忽略了唐寧這種挑釁的眼神,又說了一遍,“同學,你要是想交卷的話,請舉手示意,這只是模擬考試,可以提前交卷。”
唐寧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的,依然不說一句話。那個女的也不甘示弱,面無表情地看著唐寧,兩個女的就這么用眼神“交流”著。
阿寬看著她們兩個這樣,感覺挺好玩,也就沒有上前。倒是校長走下來,來到唐寧的座位前,一手拿起唐寧的試卷,隨便掃了幾眼,就又把試卷放回到唐寧面前。接著向身邊的這個女的使了個眼色,兩人就同時離開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下阿寬一個監考老師了,阿寬就走到講臺上坐下,看著這些學生。
唐寧看來是實在坐著沒事干,輕佻地看著講臺上的阿寬。
阿寬一看唐寧就來氣,看到她那樣看著自己就更來氣,一瞬間把什么老師的身份一下子拋在了腦后,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唐寧面前,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了桌角,雖然狠,但是并沒有發出那種“啪”的響聲,過了幾秒種,一種木頭從中裂開的聲音從唐寧這個桌子里傳了出來。唐寧被阿寬的這個舉動驚地一動也不敢動。
其他學生聽到聲音都四下張望,卻沒有辨別出聲音的來源。阿寬大聲說:“不要交頭接耳、東張西望。”這樣,教室里又恢復了安靜。
阿寬低下頭,對著唐寧的耳邊,慢悠悠惡狠狠地說:“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人是鬼,更不管你和死去的全校第一有什么瓜葛,我就是看你很不爽,別讓我查出你干了什么壞事,我要是查出來,我就讓你從這個學校里消失。”
阿寬說完,就直起身子,也沒看唐寧的表情,又迅速走回到講臺前,坐下。
突然一聲響,唐寧面前的課桌斜著倒在了地上,仔細一看,課桌上的一個桌腿已經折斷。在教室的所有學生都投來驚訝的目光,對考場上發生這種情況感到不可思議。
阿寬面無表情地說:“那位同學,你把卷子交上來走吧,明天你來考試的時候,會幫你換個課桌的。”
唐寧的表情顯然在告訴阿寬,她根本沒有想到阿寬會來這么一手,就蹲下拿起來試卷,放在了講臺,然后走了出去。阿寬看在眼里,心中那是一陣暗爽。
直到這場考試快結束的時候,校長和身邊的那個女的才又回到考場。他們看到20號的課桌已經倒在了地上,那個唐寧也不見了,就問阿寬怎么回事。
阿寬若無其事地說:“哦,那個課桌估計年頭長了,也沒有及時修理,桌腿斷了,而20號座位上的同學正好也要交卷,所以我就讓她交了卷,交卷后她就走了。”
校長看著躺在地上的課桌,不知道阿寬說的是真是假。
校長還想再問阿寬些什么,正在這個時候,考試結束的鈴聲響了。校長讓阿寬和那個女的一起吧卷子收上來,說完就離開了教室。
阿寬對校長身邊的這個女的很有好感,總有種熟悉的感覺,于是幫著她把所有的卷子收起來,并對她說:“這些卷子要送到哪里,我幫您送過去。”
那個女的笑著看著阿寬,似乎看出了阿寬的小心思,說道:“嗯,送到16樓數學組,咱們一塊去。”
阿寬聽后心中甚是歡喜。兩個人一同進入電梯。
“我叫歐陽寬,新來的體育老師。同事之間可以叫我阿寬。”
“我叫錢靜,是校長助理,比你早來一個月吧。”
阿寬和錢靜并排站在電梯里,阿寬手里提著試卷,眼睛卻時不時地瞟著錢靜。
錢靜站在電梯里,保持著善意的微笑。
“今天校長怎么會去親自監考。”
“哦,是這樣,上午考完語文,就有一位監考老師向校長說,在這個考場有一個女生寫字速度異于常人,而且正確率看著還挺高。校長當時就來了興趣,畢竟現在全校第一已經沒了,急需一個新的全校第一。”
“你覺得那個女生將會是全校第一?”
“這個我說不準,我查閱過學生檔案,這個學生并不在前100名里。”
阿寬心想,還前100名,前500名里都沒有唐寧這個人吧。
阿寬和錢靜一同把卷子送到數學組之后,阿寬本想請錢靜吃飯的,后來一想初次見面,這樣的邀請過于唐突。
“還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阿寬很認真地說。
“說什么效勞不效勞的呢,以后叫我小靜就成,我今天還有點事,咱們改天聯系吧。”
阿寬似乎有些戀戀不舍,但是人家都把話說到這里了,就點點頭,笑著說:“改天聯系。”
阿寬此時的感覺是那么愜意,心中某些情愫暗生。
第二天,模擬考試正常進行,只是那個唐寧已經老實了很多,她知道和這個體育老師正面交鋒,自己根本沾不上一丁點便宜。
阿寬呆坐在教室后面,回憶著和錢靜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這樣是不是未免自作多情了。
就這樣,第二天的考試也結束了。
第三天,第四天,那就是老師們緊張地判卷。
前十名的光榮榜在第四天夜里被貼在了教學樓一層大廳的醒目位置,這樣可以保證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到。
第五天,當學生們涌進教學樓的時候,看到新產生的畢業班理科第一名的時候,大家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什么,但是當他們意識到自己沒有看錯時,整個畢業班級又炸開了鍋,因為第一名就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