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東施效屏,顏面盡失。
- 人生若只如初見
- 九爺2x
- 3277字
- 2013-04-30 22:15:36
“東西還合貴妃胃口?”紀可人放下筷子。
“恩,美酒佳肴,甚和口味。”
“不知唐皇近來可好,說來朕也有幾年沒見他。”
“陛下一切都好,本宮聽陛下提過,幾年以前皇上大壽。陛下前來大和祝壽。也是想念皇上,”
“呵呵,唐皇有心了。”
“陛下還特意交代,雪瑞亡國時素素之身在此無依無靠幸得大和照顧,才不至于流浪在外。如今陛下已經(jīng)認素素為義妹。本宮多謝皇上對長公主的照顧。”
“唐皇又何必這般見外。雪瑞亡國之時朕未能盡上一番綿力,甚感愧疚。如今知道公主過得很好朕也甚感欣慰。”
“皇上宅心仁厚,陛下還得像皇上學習才是。”
“和哈,貴妃這般客氣倒是見外了。唐皇的治國之道朕才應該效仿學習。”
“父皇,兒臣以準備妥當。”
“嗯,今日貴妃到我大和榮幸萬分,特有韻兒獻舞一曲助興。”
“那就有勞公主。”
樂聲漸起眾人仔細看著中間的人。諸葛韻兒跳得正是當年紀可人跳的水袖舞不過經(jīng)她改良了一些,更是異常絕美。紀可人在心里冷笑。一曲畢掌聲四起,
“公主所跳之舞異常的絕美不知此舞可有名?”
“謝謝娘娘贊賞,此舞由一名舞姬所創(chuàng),后又經(jīng)我改了不少地方,曲名驚鴻舞。”
“好,好名字。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殷素素冷哼開口
“本公主倒是記得此舞是前將軍之女所跳伊人舞,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還說什么驚鴻舞。不過本宮主沒想到是紀可人過世已經(jīng)許多年,她的舞還有人再跳。而且是韻公主,看來當年紀可人一舞的確是震驚九州,流芳百世。”
諸葛韻兒臉色一陣黑一陣白
“素素,不可無禮。公主特意跳舞助興,此番心意叫本宮感動,你怎能妄加評論。”
諸葛云哈哈大笑,掩飾掉之中的尷尬。
“無礙,孩子間的吵鬧罷了。”
“皇上說的是”
晚宴足足吃了兩個時辰才結束。晚上在特意為紀可人修建的宮殿休息。四周全種植荼蘼,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可看清楚了那真是可人?”
李醇手里的酒杯落在地上。
“雖只有幾分相似,但本王保證那就是可人。而且她身邊帶著殷素素不是可人是誰?”
“那她為何不...?”
李醇看了看諸葛律的臉色。
“她如今以是狄野的貴妃,不久生下一男半女就會是皇后。怎么會還記得我呢?”說完,又喝一杯酒。
“也許只是相識,可人身中劇毒能下來十數(shù)萬幸,怎么可能連容貌都一樣。這不可能,”
“話雖如此,可一眉一眼就是可人。本王絕不會認錯。”
“那,可人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才這般。”
“不知,本王不知。若她真有心報復大和只要她開口我就傾盡全力幫她。只是現(xiàn)在她寧愿做
狄野的貴妃也不要我?guī)汀!?
諸葛律一臉的無助與悲涼之色。
“我聽說他此次來大和是要為雪瑞復國。”
“有此意,雪瑞雖國亡,但皇宮還在只是被蠻夷占領。狄野若想為雪瑞復國需借道大和。一旦談不好,有可能會兵戎相見。況且這幾年他頻頻示好不就是想讓唐京和大和結盟。自從李懷登基一直暗中圖謀,蠢蠢欲動視大和為眼中釘,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古婁隱忍這么多年一直韜光養(yǎng)晦,不知實力如何。現(xiàn)看來羽翼漸漸豐滿,必定有所作為。還聽說唐京這次不僅到了大和,李懷親自去唐京也不知欲意為何。看來他們都想巴結上唐京這棵大樹,一旦某一邊和糖精達成協(xié)議另一國前景堪憂。”
李醇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聽說前不久諸葛凌去了盛京見李懷。”
“什么?”
又是一個震撼的消息。諸葛凌原是大和王朝三皇子,當時還未定太子。
諸葛律又還小,常年征戰(zhàn)對那些不感興趣。于是對于諸葛冥,諸葛凌決定在二人中選定太子之位。諸葛冥的母后從小就叫他這一生都不要爭奪皇位。那寶座看似誘人,卻是吃人不吐骨頭。于是諸葛冥也無心,最后只好定三皇子諸葛凌為太子。誰知諸葛幕暗中設計,陷害,誣陷。皇上龍顏大怒。削三皇子為平明。諸葛幕在暗地里一直想害死諸葛凌。后來逃到關外,才幸免于難。
他們都以為諸葛凌早就死在關外沒想到還活著現(xiàn)又勾上李懷。形勢一瞬間變得復雜。
“你說,可人突然出現(xiàn)來大和與諸葛凌突然出現(xiàn)去古婁沒有沒關聯(lián)”
“狄野想幫雪瑞復國,雪瑞國亡這里面還有古婁的原因。李懷應該不會答應幫雪瑞復國還讓他多一個敵人。不過諸葛凌既然勾上李懷證明他們二人都想對大和動手。狄野雖然未表態(tài),可可人是鐵了心的要報復大和,這倒是和他們二人達成一致。”
這其中的糾葛太多,牽扯也太多。一時間這二人也看不清局勢。
“不過,你既以離開盛京就和你無關,也不用管他想做什么。”
“那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和可人兵戎相見如何打算?”
這個問題她暫時還沒想,也不想去想。大和有愧于紀家他知道,有愧于紀可人這也是事實。若是要以國破家亡作為代價諸葛律總是做不到。不過要他面對戰(zhàn)場上的紀可人他也做不到。
“姐姐,怎么還不休息?”紀可人坐在庭院里,看著一院子的荼蘼,有些出神。
“我在等一個人。”
殷素素轉(zhuǎn)轉(zhuǎn)眼珠
“是諸葛律?”紀可人搖搖頭
“我與他已經(jīng)無任何瓜葛,何況我在他眼里我不再是紀可人。而是唐京的貴妃娘娘。狄野的妃嬪。”
“那姐姐等的是?”
說著就有人來傳,諸葛韻兒求見。
“姐姐等的是她。”
紀可人看了殷素素一眼
“你回房,不要出來。”
“可是,她。”
“你以為現(xiàn)在她還能傷害我?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手無還手之力的紀可人”
“我知道了”
紀可人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看著荼蘼。
“傳”
“是,娘娘”
“韻兒參見貴妃娘娘。”
“公主不必多禮,請起。”
不等紀可人開口,諸葛韻兒徑直坐下。
“娘娘這么晚了還不歇息?”
紀可人回頭,倒?jié)M茶
“公主這么晚了不也沒歇息?”
“韻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娘娘賜教。”
紀可人把茶杯放到諸葛韻兒面前。她楞了一會兒拿起茶杯。
“這是五色茶。”紀可人一驚
“原來這茶名為五色茶,是素素替我泡的。喝著很香,卻一直不知叫什么。”
“這茶原是紀可人所取,”
“又是紀可人?似乎公主很在意這個人。”
諸葛韻兒放下茶杯,盯著紀可人。
“我們都以為她死在牢里,她原是將軍之女。因父親和兄長謀反被判刑砍頭,還將尸首懸掛刑場三日,以儆效尤。我們都以為紀可人已經(jīng)死了。”
紀可人面不改色,繼續(xù)喝茶。
“聽公主的意思,還是懷疑本宮。”
“韻兒不敢,只是好奇為何娘娘和昔日的罪臣之女這般相似。”
紀可人輕輕撫這臉,這樣的動作若是換了在男人眼里早就沉淪其中。那還能坐在這里和她說話。
“這樣說來還是本宮的不是了,長了一張這樣的臉。”
“韻兒不敢,言語中有不敬之處還請娘娘不要見怪。”
“沒什么,不僅公主好奇,本宮也更是好奇。”
諸葛韻兒話鋒一轉(zhuǎn)。
“不知長公主是如何到的唐京?之前她一直在帝都和紀可人關系匪淺,后來又不知所蹤。”
“這個本宮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一日陛下帶著素素回來時就立刻下旨封她做了公主。怎么?難道公主覺得素素也和某人長得相似?”
“娘娘誤會,只是看見殷公主就想起多年以前一起的情景。一時好奇”
“本宮似乎聽陛下提過,貴國皇上大壽之時雪瑞國也有來賀壽。”
紀可人再次替她把茶倒上。
“說來,本宮也有一件事請公主賜教。”
“娘娘請講。”
“其實也是件小事兒,本宮來大和王朝前有一位自稱是大和王朝三皇子的,名叫諸葛凌。請陛下幫忙,至于幫什么本宮不得而知,今日見了太子和幾位王爺發(fā)現(xiàn)長得又幾分相似。不知他真是三皇子么?”
諸葛韻兒臉色微微一變,雖然稍縱即逝卻還是沒逃過紀可人的眼睛。
“這,韻兒不知。從未聽人提過什么諸葛凌,只知許多年前三皇子突染怪疾,久治不愈。最后染病身亡。”
紀可人故作驚訝
“當真有此事?莫不是有人冒著三皇子的名字前來而有所圖謀。”
諸葛韻兒很滿意紀可人的表情。
“這個,韻兒未曾親眼所見也不該妄加評論。這么晚打擾娘娘歇息,韻兒就先告退。”
“好,”
諸葛韻兒走了幾步,紀可人再次開口。
“不過,我大唐有個習慣,每年會把枯死的花草拔掉,重新種植茂盛的花朵。每朵枯死的花都會連根撥出,本宮就很好奇。一番詢問之下才知這些花朵雖枯死但到第二年開春之后又會發(fā)芽,重生。所以為了防止原來枯死的花破壞后面新種植的花就要連根撥出。這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諸葛韻兒楞了好一會兒
“多謝娘娘賜教,韻兒告退。”
“公主慢走”
紀可人站在樹下全身藏于黑暗之中,兩眼泛著森冷的光,冰冷至極。
貓捉到老鼠要慢慢玩,不可一下就殺死它。看著它在自己手里到處逃竄,驚恐不安。直到累了,倦了,餓了,奄奄一息之際一口咬住它的脖子,鮮血噴濺,看著它掙扎直至落氣,在連皮帶骨的吞下去。那才有意思。慌亂吧,驚恐吧,掙扎吧,不安吧,我們慢慢玩兒,不過你可不能讓我失望,諸葛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