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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答應(yīng)我條件(5000+)

對于柳寶兒那支支吾吾的要求,云月是聽而不聞,只顧吃自己的飯菜,那樣子就像好幾日沒吃過食物一般。

柳寶兒也不氣惱,心里有求于人,她只好極力壓抑自己心里那很想大吼的沖動。

“大叔,你有辦法進第一莊的,對不對?”女人將期待的小臉直接湊到云月的面前,兩個臉面幾乎都要碰到了一塊。

“嗯”男人很是淡定的點了點。

“那能不能帶我們一起進去啊?”女人眼里露出了喜悅之情。

“有些難度……”男人盯著面前的笑臉作若有所思狀。

“寶兒你是豬腦么!要進清風莊,你不會用自己的身份去么!人家要是知道你來了,指不定還得親自出門迎接呢!”沈澤也湊了腦袋到他們兩人之間,悄悄的對著柳寶兒的耳朵念叨。

看著他們兩人這么親密的湊著腦袋,沈澤心里一陣不是滋味,再這樣下去,寶兒的心里他連個大叔都不如了。

柳寶兒卻是手臂一甩,瞪了他一眼,“沈澤你別吵我,我有正事在說呢!”

回頭繼續(xù):“不能帶么?”語氣略帶失望。

“能帶!”

“那你答應(yīng)帶我們一起進了?”開始欣喜起來

“我盡量試試!”男人做豁出去狀。

“謝謝大叔!”女人開心的眉飛色舞。

“那個~~大叔,還有件事……”躊躇中

“~~”

“大叔,你在江湖中有沒有認識,能幫忙易容的啊?”女人一臉的小心翼翼狀。

男人只是歪頭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回頭,點了點頭。

“那大叔,能幫我們引薦一下么?我們幾個得換個形象才能進去”女人眼里有了興奮。

“可以,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條件!”這次男人不再沉默,也不再被動,語氣很是干脆堅定。

柳寶兒一頓,沒想到大叔會跟她談條件,但一想也屬情理之中,于是稍作遲緩就點了點頭,然后看著云月等他的條件。

“你得答應(yīng)我,晚上跟我一個房間,不要跟他!”云月將手指向了沈澤。

柳寶兒一個不穩(wěn),支著腦袋的手肘一滑,順道打翻了桌上的一碟菜。

“大叔,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么?”太不可思議了!

男人不理她,低下頭不再出聲,明擺著: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大叔!我可是女的啊!怎么跟你一間?你簡直……”

卻不想,還沒來得及讓柳寶兒繼續(xù)氣惱,男子那張滿是胡渣的臉已經(jīng)直直的盯上了她。

“那為什么他就可以的?他也是男的!”說著說著眼里還溢出了水霧,滿臉的委屈無處訴說狀,“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討人厭?”

“不是這樣的!他是我朋友!”柳寶兒有些急急的解釋道,看到云月一臉的委屈,心里就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能讓他誤會這事。

“你果然不把我當朋友!”男人兩眼泛起的水霧眼看著就要往外溢出。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柳寶兒很是無奈,每次遇到大叔賣萌,她就毫無辦法。

大叔的眼睛里頓時開始閃閃發(fā)亮起來,水霧瞬間消退的無影無蹤,雪白的牙齒快要接近了耳根:“嗯,寶兒最好了!明天早上,我就給寶兒易容!”

柳寶兒轉(zhuǎn)身就朝樓上走去: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叔簡直就是她的克星啊克星!

身后還能傳來沈澤氣急敗壞的責問聲,還有對大叔的訓斥聲,可那些她已經(jīng)不想管了。

……

深夜,月色朦朧的房間內(nèi),隱約可見床上側(cè)躺著一個身影,突然門輕輕的推開。

男子走到床前,端詳了一陣后,脫下外袍,也隨之躺倒了床上,伸手將身邊的人兒撈進了懷里,埋頭蹭了蹭也進入夢鄉(xiāng)。

迷迷糊糊中,柳寶兒覺得身邊似乎多了個溫溫軟軟的熱源,蹭著自己的身子很舒服,不由將頭往那熱源靠了靠,繼續(xù)自己的美夢。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床內(nèi)時,柳寶兒眨了眨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后,突然就坐了起來。

朝房內(nèi)看了看,不由皺了皺眉,張嘴嘀咕了一句:“奇怪的大叔,昨晚不知去哪了?”

敲門聲響起,隨之門被推了開來。

“小姐,快起來了,大家都在樓下等你了呢!”碧兒的聲音也飄進了房內(nèi)。

“你是……碧兒?”看著那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仆婦般的蠟黃臉蛋,柳寶兒有些呆住了。

“是啊!小姐,那個大叔還真是厲害,他早上不知從哪弄了個人過來,給我們都裝扮了一番,現(xiàn)在就差小姐你了!”碧兒滿臉的興奮,就連平時對云月的莫名敵意在此刻也消了個無影無蹤。

柳寶兒心里也有些好奇,但是隨之卻想到大叔一夜沒睡,竟是為了他們幾人的易容而去奔波找人,心里很是感動,趕忙起身匆忙的洗漱了一番后,也跟著下樓。

……

云霧繚繞的山頂,讓人看不清山峰的高度,也更看不清上面是何種景致。

山腳處,巨大的石柱上雕刻著展翅欲飛的雄鷹圖案,大門上方是碩大的‘清風莊’三個大字。

此時門前人聲鼎沸,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紛紛聚集到了此處。

甚至還能看到不遠處有停歇著的官府馬車,只是不知是因武林大會而來,還是沖著清風莊的名氣而來。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喧嘩聲,“兩位請回吧!本莊有規(guī)定,凡事沒有邀請?zhí)模瑹o論是何身份,今日均不得入莊!”

“什么狗屁規(guī)定!我呸,本大爺我能看還是看得起你清風莊,別給臉不要臉,要是把老子惹急了……啊!”

原本大聲吆喝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呼喊聲,眾人望去,只見一名手拿大刀,滿臉痘痘,年約二十的的男子,已經(jīng)曲折身子躺在地上,面部扭曲,嘴角淌著血絲,正在強忍著痛苦。

而門口原本一直在檢驗邀請?zhí)膸酌绦l(wèi),其中一位一臉漠然的繼續(xù)道:“出言侮辱天下第一莊的人,均有如此人!想?yún)⒓游淞执髸娜耍埑鍪灸銈兪掷锏难執(zhí)駝t一律不接待!”

原本在互相打著招呼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的掏出手里的請?zhí)凑罩刃螋~貫而入。

“大叔,你確定咱們不是想混進去?你真的有請?zhí)俊绷鴮殐翰艔膭偛拍悄惑@訝中回神,立馬縮了縮頭,扯了扯身邊云月的衣角。

剛才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痘痘男看著也蠻強悍的,可是守門侍衛(wèi)只是那么手一揮,人家就倒地吐血了。

“放心,你不會被趕出來的!”云月好心的說道。

只是側(cè)頭看向身邊的人兒時,眼角分明有一絲笑意閃過。

別怪他沒有忍住啊,此時身旁的人兒哪里還是那往日俊俏小公子模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等同于非洲來的小難民了。

滿臉黑漆漆的,瘦弱的小身板上架著一身灰色的粗布衣,就連那原本白皙的脖子跟素手,現(xiàn)在也是黑得像從煤礦底下剛出來,唯一可辨的也就剩那雙永遠閃閃發(fā)亮的美目,此刻更像寶石一般閃耀。

柳寶兒早已適應(yīng)了自己的裝扮,所以此刻的她就跟沒事人一樣,哪還有剛化好那會直想撞墻的沖動。

絲毫不理會身邊飄來的各種鄙夷和嫌棄,緊隨著前面的人走到了門口。

只見云月從懷里掏出一張不同于眾人的黃色純金令牌,在那守門侍衛(wèi)眼前晃了一晃。

那侍衛(wèi)卻是長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然后又急急彎腰躬身,恭迎著幾人進入莊內(nèi)。

門外眾人看得心思不一,卻也知此人身份不一般。

“大叔,你剛才那個是什么東西啊?連那守衛(wèi)的都對你另眼相看!實話說吧,你是不是跟這個莊子有什么關(guān)系?”柳寶兒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剛才那個金制令牌是某種身份的象征,只是不確定大叔與清風莊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云月仍然一身黑色錦袍,滿臉的胡渣,聞言,停下步子轉(zhuǎn)身看向那跟屁蟲般的小人兒。

一臉認真的道:“那東西并不是我的,是昨夜從朋友那里借來的,但是朋友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我不方便多講。”

呃,柳寶兒沒想到自己會碰上軟釘子,這下沒什么好問的了,眼珠一轉(zhuǎn),也不再計較。

讓她驚訝的是,在這樣落后的古代,竟然有幸坐了一回人力電梯。

原以為從山腳處入莊,要爬上那高入云霄的山頂,得花上個半日時辰。

卻被領(lǐng)路的小廝,引進了莊子入口處的一座花園,繞了一個彎,從假山的一側(cè)石洞中入內(nèi),里面竟是別有洞天。

石壁兩側(cè)每隔十步就按有一顆指甲大小的夜明珠,步入通往地下的石階,才不過約兩米的深度,就看見了一個鐵皮制成的小門。

小廝在一側(cè)石壁上有節(jié)奏的拍到著,不久門就緩緩的打開。

幾人隨著云月步入門內(nèi),小廝就躬身后退一步,嘴里恭敬的說道:“幾位公子請上山頂,到了上面自有人前來迎接!”

門關(guān)上之后,耳邊傳來鐵鏈晃動和摩擦的聲音,身邊還有碧兒與其余幾人都驚呼出聲。

“啊,小姐,地怎么動起來了,怎么辦?我們是不是被騙了啊?”

“寶兒,怎么辦?”林若蘭從沒出過臨鎮(zhèn),也沒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此刻柳寶兒就是她唯一依賴的對象,雙手死命的抓著柳寶兒的衣衫不放。

在暗淡的夜明珠照耀下,柳寶兒清晰的可以見到眾人面部緊繃,身子僵硬著,只是沈澤跟小豆子并不做聲。

當眼光掃到云月臉上時,柳寶兒不由頓住了,大叔竟然一臉的淡然,絲毫沒有緊張感。

只是眼神還沒從對面臉上移開,四周那種晃動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周圍安靜了下來,林若蘭那大口喘氣松懈下來的身子竟然就那么緩緩的靠到了她的身上。

柳寶兒急忙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將她扶穩(wěn),那鐵門在同一刻再次被慢慢的打開。

強烈的光線照she進來的時候,幾人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放眼望去,都是連綿不絕的山峰,不遠處可以見到沛城的全景,甚至可以見到主干道上黑壓壓的人群。

而此時腳下所站的地方已經(jīng)是清風莊的封頂處,不像普通山峰那樣只有一個小小的平臺,周圍足足有上千平米的面積內(nèi)都是平整的土地。

精雕細琢的建筑群絡(luò)繹不絕,沿著山坡,不斷的往下排列,一路上來的山腰各處,石階兩旁,可供休息的亭子也是隨處可見。

一陣涼風襲來,柳寶兒被一個哆嗦打醒,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此刻站的地方千真萬確是在峰頂了。

花草樹木在四處搖曳,來往人群的衣袂紛飛,柳寶兒知道這是高海拔的關(guān)系,導致風速較大。

同樣從假山處走出了那個封閉的小空間,迎面已經(jīng)有一位身著上好衣料的男子前來迎接。

男子彎著腰,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見到首位的云月,甚是恭敬的道:“歡迎云公子前來清風莊做客!在下是清風莊管家,主子已經(jīng)令人備好了客房供云公子與幾位朋友休息,稍后會有下人送上點心,午膳后武林大會正式開始,主子現(xiàn)在一時抽不開身,還請云公子見諒!”

“無妨,管家也請回吧!”云月淡淡的一揮手。

幾人就像劉姥姥般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七拐八拐,進入了一座獨立的院落內(nèi)。

“哇,這里真的太美了,一眼能看到整個沛城,風景也好漂亮,小姐,還有好多花草,我從來沒見到過哦!”碧兒一進院子內(nèi),見四下無人,就開始興奮了起來,完全忘記前一刻她還在生死掙扎中。

“是啊,沒想到天下第一莊真是名不虛傳!光是這氣勢就不是普通山莊能夠相比的。說句不好聽的,就連那京城首富府里也不過如此!”沈澤由衷的贊嘆。

林若蘭欺身到柳寶兒身側(cè),伸手扯了下她的衣袖,低下頭較為輕柔的道:“寶兒,這次能夠跟你一起出來,讓我見識到了這么多這輩子恐怕沒法見到的事物,我真的好高興!”

碧兒三步兩步的走到另一側(cè),有些不高興的瞪著林若蘭,撅嘴道:“那是當然,也不瞧瞧我家小姐是誰!你跟著就行了,別有事沒事的總黏著我家小姐不放!”

碧兒下丫頭這幾天,也不是白吃飯的,她突然覺得這個林小姐很怪,對別人都是淡淡的,可是對她家小姐就特別的溫柔,還沒事總會黏上來,還有那兩只眼睛,時不時的在看著她家小姐,那怪異的眼神,讓她看了心里很不爽,她甚至覺得還是那大叔越來越看順眼了。

林若蘭被她這么一說,馬上松開了手,低著的頭看不到情緒,但是明眼人卻能發(fā)現(xiàn)她此刻的耳根微紅,就比如說云月,他看了眼林若蘭,微微的皺了皺眉。

……

寬闊的擂臺上,臺上兩側(cè)整齊的擺放著兩排兵器,可供上臺比武的人自由選擇,此刻尚未有人上臺。

臺下第一排中間位置上,云月坐在中間,左側(cè)是一個面部黑黑的瘦弱男子,看著裝扮貌似中間男子的屬下,右邊是并沒有易容的沈澤,一身白衣風流倜儻,一排六人,除去沈澤長得像樣點,其余五人實在不入眼。

周圍的江湖中人,看著那大模大樣的六人,竟然能夠坐上第一排,心里不忿的大有人在,那議論聲抱怨聲,凡是有功夫的人都能聽到,幾人卻紋絲不動。

“你們幾人是何身份?竟然連下人都敢坐到這里,懂不懂江湖規(guī)矩!”一道怒斥聲傳入眾人耳里。

坐于柳寶兒另一側(cè)的林若蘭身子一僵,臉色若不是此時有貼了面具,估計是一片白。

柳寶兒聽到聲音的那刻,也是一頓,然后側(cè)頭看向林若蘭,果然如她所料,不由嘆了口氣,伸手搭上她的手背,拍了拍,低聲道:“不要擔心,他不知道你是誰的。別自己露出馬腳!”

林若蘭感激的點了點頭。

幾人極有默契的沒人回頭,亦沒人回答剛才那人的問話。

“太過分了,林掌門在問話,竟然如此無禮!你們到底是哪門哪派來的?”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也大聲的指責起來。

私底下的議論聲更加此起彼伏,圍繞的話題從方才的互相恭維,盟主的預(yù)測,轉(zhuǎn)移到了第一排六人的身份上來。

“咚~~~”一聲震耳欲聾的擊鼓聲響起,場內(nèi)突然安靜了下來。

臺上同時飛躍下一名杏色衣袍的年輕男子,站穩(wěn)身子后朝臺下眾人抱拳道:“歡迎各位英雄豪杰前來參加清風莊此屆舉辦的武林大會,在下清風莊大弟子慕容星,今次比賽規(guī)矩照舊,每人手里抽到的簽,按單雙號分成兩組,每組成員按序號兩兩一組比試,勝出的……”

對于比賽規(guī)則,還有誰來參加,最后誰又會贏,柳寶兒等在座的幾人,或許除了那個大胡子的云月可能會關(guān)注外,其余幾人真心沒興趣知道。

聽到暈乎乎的時刻,臺上終于開打,激烈的打斗聲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柳寶兒抬頭朝擂臺上看去,只是在眼神掃過擂臺后方那一排高高在上的評委桌時,瞪大了眼睛。

PS:兩天沒寫了,來個大章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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