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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她是林若蘭的姐妹?

遣退眾人后,房間內又恢復到深夜的寂靜。

躺在床上,柳寶兒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只要一想到晚上在林府那個神秘院落里見到的情景,柳寶兒就會有一種不真實感。

那屋內的女子,無論是形態還是容貌,分明就是林若蘭的翻版,若不是她一直坐在木質的輪椅上,用手在微微轉動椅子,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那不是林若蘭。

白天在林府,林若蘭說過那院里住的是她娘親,難道那人就是林夫人?

這種想法又馬上被推翻,林鶴雄那年齡已經讓人覺得不像個有個四十幾歲妹妹的兄長了,如果這人是林夫人的話,怎么也會是二十幾歲孩子的娘親,可女子頂多看起來是十幾歲的少女模樣,而且就算母女兩長得再怎么相像,也不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人是林若蘭的姐妹,而且是孿生姐妹,難道林若蘭除了林若夕之外,還有一個孿生姐妹?

為什么沒有人說起過林府有孿生三姐妹呢?難道林府隱瞞了什么?

而今林若夕已故,那么屋里的那名女子又該怎么解釋?

此時,房外傳來了敲門聲,心煩意亂的柳寶兒也不顧此刻正直午夜時分,二話不說就起床開門。

“喂!大半夜的,你也不問聲是誰,就這么開門了?”沈澤站在門外,有些責怪柳寶兒不夠警惕。

“這時候誰會笨的像豬一樣的來我房里還敲門的啊!真要是賊子啊,也不會正大光明敲門不是么?”

柳寶兒胡亂的揪了把自己的披肩長發,身著中衣,也不在意沈澤在場,大大咧咧的顧自己返回了桌邊坐下,順手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

“呵,你倒還挺精明的!變著法子說我豬?那你說說看我這會來找你干嘛來的?”沈澤也在她對面坐下,拿起了一杯,喝了一口。

柳寶兒白了他一眼,“晚上在那里見到的事,如果你能夠當做啥也沒發生一般睡得著,那你就不是我認識的沈澤了!”

“嘿嘿,也對!我就被這事給折騰的根本沒法睡了,要是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我也不會來找你!”

“你能想到多少?”柳寶兒忽然抬頭,很是嚴肅的看向沈澤。

“呃,干嘛那么嚴肅啊!不就是個長得一樣的女人嘛!我猜那人是林若蘭假扮的!”沈澤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柳寶兒,低低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說說她為什么要到那院里去?她想要假扮誰去?”柳寶兒心里當然不信那人會是林若蘭假扮的。

沈澤信心滿滿的道,“你還別不信!林府一共就兩姐妹吧?那妹妹一年多前已經死了,這事世人都知道,那么只有一個可能,林若蘭被逼晚上要呆在那個院里,至于為什么我就想不通了,可能是她爹有什么陰謀,讓她故意這么做的,你沒發現白天我們去的時候,那林若蘭從她爹書房回來就開始臉色不好神情乖乖的么?”

柳寶兒細細的聽著,說不出哪里不對,可有一種直覺告訴她,那人不像是林若蘭。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林鶴雄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叫自己的女兒去一個已經去世的女兒的房里呆著?還有那屋內除了那人之外,你有見到其他人嗎?”

沈澤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表示并未見到。

“那你還記不記得白天林若蘭跟我們說過,現在那院子里住的是她娘親?而且她娘親似乎腦子還不太清醒,容易誤傷人。院子本來應該是不讓任何人進去的才對,為什么又要讓林若蘭假扮一個殘廢進去呢?就不怕她娘會傷害她?”柳寶兒一步一步,問的有些咄咄逼人。

沈澤完全無法招架柳寶兒這么犀利的連環問,無奈的撓頭道:“哎,我這不是想不通才來找你的嘛!也沒說那人就一定是林若蘭!”

轉而又兩眼直直的盯著對面悠閑的喝著茶水的柳寶兒,半響才問道:“那你這一晚上想到些什么沒?”

柳寶兒倒也不私cang什么,吐了口氣后道:“其實我也沒想通什么,就連林夫人為什么不在那院里,我也猜不透,只不過我有種直覺,林若蘭應該不會騙我們才對。”

“還有那個院落被林鶴雄封閉起來,我猜想他是想要埋藏什么不想讓外人知道的驚天秘密。我白天有聽到那個方向有琴聲飄過,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那院里傳出的,但晚上的情形看來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喝了一口茶后,又再次幽幽的道:“我甚至懷疑那屋內的女子是個從來就不曾被公布于眾的第三個林若蘭的姐妹,至于林鶴雄為什么要把她隱蔽起來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等著以后林若蘭出嫁后可以驚天一擊,再拿出來炒作一番,讓她去嫁個更有權勢的人好替他辦事;也或許是看她身有殘疾不好利用就被廢在那里關了起來;更或許她難道真的就是林夫人?因為喜歡上了別人,被林鶴雄關在哪里?你聽說過林夫人腿有殘缺么?還有她功夫如此厲害么?”

沈澤聽著聽著不由點了點頭,隨之也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進來:“你說的也有可能,我雖然對林府不熟,但從未聽說過林夫人是個腿殘之人,她有沒有功夫就更加不得而知了。可要說她是林夫人,那年齡相差實在大了些。”

“還有那個林鶴雄,外界都說他德高望重,武林正派來的,可白天所見那眼神看著很兇悍!他要是真做什么壞事,我也絕對相信!”

兩人說到這里,雙雙嘆了口氣,疑點太多,根本無法入手。

突然,柳寶兒似想到了個更為嚴重的問題,兩眼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盯著前方某個方向,腦海里思緒翻滾。

沈澤從未看到過寶兒這副模樣,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脖子,伸出一只手掌在柳寶兒面前晃了晃。

“哎,你這是怎么了?突然的這么嚇人,見鬼了不成?”話落,沈澤還小心翼翼的轉頭看了一下四周。

柳寶兒回過神后,也不跟他繼續開玩笑,極為認真的看著沈澤,問道:“我問你,晚上那屋內女子對著墻上看的那幅畫,你也看到了吧?”

沈澤楞了一下,又點了點頭,然后靜靜的等待柳寶兒繼續說。

“那你應該也認識那畫里的男子是誰吧?”

某人繼續點頭。

“那你覺得那個人是應該出現在殷國的么?應該會出現在一個武林正派府上未嫁女子屋內的嗎?”

“砰”沈澤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同時站起了身,恍然大悟的道:“這下你真說到點子上了!這就是了,那人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那里!”

話落,人也有些急躁的開始在房內來回踱步,轉頭又問道:“寶兒,你覺得這事該不該給京城那邊通個信兒?是告知你爹那邊呢還是我爹那邊?”

柳寶兒卻是像沒聽見似的,好一會才搖頭道:“這事你先別急!我們再看看吧,以免打草驚蛇,今晚這么一鬧,他們肯定會提高警惕性的,哪還會留下什么證據啊!再說那畫上之人到底與那女的什么關系你我也不知道啊!”

……

林府后院內,林鶴雄帶著幾名下屬,來勢洶洶的行到那個封閉的院落前。

一路行來,隨處可見昏倒在地的侍衛和仆人,林鶴雄雙眉緊蹙。

此刻看到院門前,那十名府內特訓出來的頂級侍衛也這樣安靜的倒在地上,林鶴雄氣不打一處來。

隨手抽過身旁之人的佩劍,只見那么輕輕一揮,銀光一閃,墻上已經透過燭光,閃耀上一抹暗紅色。

“哼,無用的東西,留著你們也沒用!”話落已經推門進入院內。

身后那幾名侍衛,若是白天一定能見到他們此刻臉有多白,甚至后面有一名年紀較小的侍衛,雙腿都有些在打顫。

院門前那些倒地的侍衛早已在方才那一揮之下氣絕身亡。

……

“出去!你給我滾出去!”女子歇斯底里的對著才一進門的男子吼道。

雙手也拼命的向來人砸著隨手可得的任何物什,卻被進門的男子仿若無物般一一躲過。

幾步間,男子已經來到了那名瘋狂發泄的女子跟前,突然出手狠狠的捏住了女子的下顎。

緩緩抬起的同時,森冷的話語也落入女子耳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現在還有什么資格來發脾氣,嗯?若不是念你是我的骨血,你連府上一條狗都不如,給你在這好吃好住著已是本座的極限,你若再敢妄自引來今日的事端,就別怪我不念親情!”

看著那滿臉淚水,蒼白又滿是憤恨的小臉,男子很是嫌惡的甩開了手,又從懷里取出一塊雪白的絲帕輕輕的擦了擦手,這才將那絲帕如什么臟東西一樣丟到一旁地上。

……

女子癱軟在椅子上,看著那地上已經成為一堆碎紙,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男子那陰狠又無情的話語猶在耳邊回旋“沒長腦子就該乖乖的呆著,別指望他會來救你!你以為他真看上你了不成!簡直是愚蠢之極!真不該讓你把它放在這里,白白給本座帶來麻煩!”

忽然,女子再次睜開了眼睛,瞪著那大門的方向,眼里是滔天的恨意與決絕,手指捏得椅子的邊緣發出一陣陣‘咯吱咯吱’的破碎聲。

女子慢慢的移動輪子,挪到了那碎紙處,彎腰將它們小心翼翼的一一撿起,就像是稀世珍寶般捧入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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