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對他我是狐貍,對你我是餓狼
- 逍遙門之 妖孽夫君們
- 撒撒BEER
- 3174字
- 2017-05-19 19:13:51
鳳守有些不敢相信。左思穎是鳳臨山莊的莊主么?剛剛師父并沒有與自己說這個。
“是啊,她手上有莊主的信物――墨玉鳳凰,是你師父親手交給她的。”
看出他的疑惑,落櫻將知道的都告訴了他。
看來這個左思穎不光只是能治好苓兒的人這么簡單,師父將這鳳臨山莊莊主之位交給她,這代表著她能控制整個玄女國。這個左思穎到底是何人,能讓師父這般看中?鳳守沉思著。
他自己著實想不出來,只能問面前的落櫻。
“落姨知道這個左思穎是何人么?”
知道他肯定是在想這個,落櫻也不瞞他,如實道:“左思穎是左家的后人,鳳臨山莊原本就是她們左家的,就算是你師父也只是幫著打理而已,現(xiàn)在她回來了,你師父自然是要將這一切還回去的。”
“什么,她是左家的后人?”鳳守覺得不可置信,左家那是什么家族,就算外人都不知道但他不會不知道,可以說整個玄女與其說是在皇室的控制下不如說是在左家的控制下,只是不知為何。左家雖然勢力這般大,卻異常低調(diào),而自己的師父,卻只是幫著打理而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落姨,我不明白,這么說,現(xiàn)在左思穎回來了,那她若是覬覦皇位的話,師父還要女皇讓位與她不成?”鳳守皺眉問。
“只要她開口,你師父一定會這么做的,只是不是讓位給她,而是還給她。原本這個位子就是她的。”落櫻說的很平靜仿佛她現(xiàn)在說的只不過是今天的菜好不好吃一般正常。
“為什么?”鳳守還是不能理解。
“因為當年這玄女的皇位就是左家讓給舞家的,先皇也立詔書只要是在玄女,不管左家有何要求,舞家子孫都要滿足,包括歸還皇位。”
“怎么會這樣,先皇這詔書……”鳳守想說是否下的太過草率,畢竟這是關(guān)乎國家命脈的大事,怎么能這般兒戲?
但是他沒有說出口,他知道這話太過大逆不道。他不說落櫻也知道他是這么想的,笑了笑嘆口氣。
“落姨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先皇既然下了這詔書自然有她的用意,只是這其中的原因我們也并不清楚,而且這么多年來一直隱世的左家也沒有人現(xiàn)世,直到現(xiàn)在莊主才出現(xiàn),而且看樣子她也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所以你不用擔心,有你師父在,她知道該怎么做。不過你問莊主,難道你此次留下來是為了莊主?”落櫻也微皺起眉。
“是的,落姨,師父吩咐我暗中幫她,今日我見她來找落姨,所以想問落姨她是何事前來找你。”
“唉,說起來我也在為這事為難呢。莊主讓我三天之內(nèi)找到個能在蒼漠宮宴上行刺的高手,而且要能全身而退。我原本是打算讓鬼面去的,可剛剛傳回消息鬼面此刻在青羽國有很重要的任務(wù)脫不開身,別的人去我又沒有把握,畢竟那是戒備森嚴的皇宮,而且莊主說了要確保萬無一失,所以我正在為此事發(fā)愁,除了鬼面我不放心別人去。”
說到這,落櫻眉頭皺的越發(fā)緊了。看著落櫻發(fā)愁的樣子,鳳守倒是笑了。
“落姨何必發(fā)愁,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去不就行了,確保萬無一失。”鳳守說的很輕松,卻異常自信。這種小事還難不倒他。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若是受了傷那怎么了得。”
落櫻剛聽他說完就想也不想的拒絕了,怎么能讓他去涉險?而且以他的身份,萬一出了意外,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落姨難道不相信我嗎?”鳳守故意裝作委屈的看著落櫻。
“不是落姨不相信你的實力,只是這太危險了,落姨不想你涉險,你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你比落姨清楚,容不得半點疏忽,你不知道嗎?”其實落櫻就是怕他受傷。
“我不會受傷的落姨,我保證。您就別猶豫了。現(xiàn)在除了我你還能找到別人么?而且?guī)煾敢沧屛野抵袔退闳糇寗e人去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我也幫不了啊,所以還是我自己去才最穩(wěn)妥。”鳳守舉起手認真的保證著。
聽了他的話,落櫻思索了片刻,看著鳳守云淡風輕的表情,他知道他有這個實力。心中也有了決定。
“你這孩子,落姨是說不過你,不過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聽清楚了嗎?”雖然很不放心,但就像鳳守說的,她也確實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了,就算是鬼面也不一定有鳳守穩(wěn)妥。所以就算很擔心卻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而這邊酒樓包廂內(nèi)。
思穎,玄易,薩孤傲風和盧俊義四人圍桌而坐,纖雅堅持不跟他們同坐而是在一旁伺候著,給他們倒酒。
思穎說了很多在南朝和青羽時的所見所聞,雖然很多她都是當著薩孤傲風的面現(xiàn)問玄易的。但無奈薩孤傲風不懂南朝語,所以也就真的被思穎糊弄過去了。
“左姑娘真的是見識廣博啊,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話果真不假,姑娘說的許多事,在下就是窮其一生怕也是沒有機會見識到的。真的很羨慕姑娘能無牽無掛的四處游歷呢。”
這話薩孤傲風說的很是感慨,他也說的是實話,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怕是都沒有機會去看這女子嘴中的那些外面的世界的。
見他這么說,思穎覺得其實他們這些貴為一國之君的人也是蠻可憐的。
每天的生活過得多枯燥無味,還要提心吊膽的提防有人想奪自己的皇位,而且有很多事其實也是做不了主的。整日都生活在那金碧輝煌的牢籠之中,身邊都是一些爾虞我詐,阿諛奉承哪里會有真心之人。甚至連感情都不能有。
還真是可悲的緊啊!
這樣反過來想想,自己這些平民老百姓其實過得反而瀟灑自在,想去哪去哪,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可求一個真心之人,平淡的活著也是一種幸福。
想著思穎還真的同情起面前的這個男人了。也不由有些感慨。
“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其實也沒有必要去羨慕別人,也許自己的生活也被別人羨慕呢?所以淺公子無需感慨,畢竟很多人自己要走的路也是自己選擇的,既然自己選了這條路,那就一心一意的走下去吧,不是嗎?”
聽她這么說,薩孤傲風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的深邃起來。
這真的是個通透的女子,她對世事的淡然,自己恐怕也難以企及。心下對思穎也多了些別的情緒。
“左姑娘的這番話讓在下也是自愧不如啊,果然左姑娘的心胸絕非尋常人能擁有的,今日能有幸結(jié)識姑娘,與姑娘這般交談,真的讓在下收獲良多。”
看的出,薩孤傲風這話絕不是奉承,而是內(nèi)心有感而發(fā)。思穎倒沒覺得自己說了什么心靈雞湯,但是看到薩孤傲風這么感觸的樣子,其實也不是壞事,這樣他才會對自己有所不同,也才更能信任自己。
若說幾句旁人不會,或許不敢對他說的話就能達到這樣出奇的效果,那自然是最好的。
他們二人聊的投機,而一旁沒有出聲,一直默默觀察思穎的盧俊義越發(fā)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還是要小心提防著。再瞟一眼身旁這個一直一臉笑意不時與那女子說些什么的男人,盧俊義直覺,雖然這個男人與那女子的關(guān)系匪淺,但他們不是一類人,這個男人是個可以結(jié)交之人。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這兩個明明不是一種人的二人,卻能走到一起,而且兩人在一起時那自然流露出的和諧讓人覺得很舒服。
思穎雖然和薩孤傲風說著話,也沒有看過一旁的盧俊義一眼,但她知道這家伙一直在觀察自己和小易。抽空對玄易說道:“小易,那小子一直在觀察我們,你覺得他怎么樣?”
“小穎還怕他看出什么不成?他就算看出什么那也是小穎想讓他看到的,不是嗎?”
小易調(diào)侃。
“小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只老奸巨猾的狐貍欺負他這只小白兔似的。”
思穎很想給他翻個白眼。
“他是不是小白兔我不知道,但小穎你對自己倒是有很深的認識。”
玄易難得這般好心情的跟思穎斗嘴。
“小易,我越發(fā)覺得你變了。”
雖然心里氣的牙癢癢,但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玄易聞言只是笑而不語。思穎見他不說話,繼續(xù)說道:“不過小易,對他我是只狐貍,哼哼,對你,我會是只餓狼。”
說完思穎不再跟玄易說話,轉(zhuǎn)而又看向薩孤傲風,玄易知道自己這又是惹到這個女人了,不得不無奈搖搖頭。
餓狼?虧這個女人想的出來。
哎呀,這個愛面子的女人啊。該拿她如何是好呢?
“哎呀,我都忘了,玄公子不懂內(nèi)陸語,我這般拉著左姑娘說話,倒是沒有考慮到玄公子的感受,真是失禮了。”
薩孤傲風這才記起這坐的還有一個人不懂內(nèi)陸語。甚是抱歉。
“淺公子不必理會他,他這人呀悶的很,就是坐這陪一天也不會覺著無聊的。”
思穎聞言直搖頭。
“公子不必在意。我們繼續(xù)聊我們的,只是不知盧公子這么陪著會不會覺得乏味。”
“哦,左姑娘也不必在意我,我能聽懂姑娘的話,想必玄公子什么都不懂,都能一直這么有耐心。這許多奇聞異事,盧某很有興趣聽姑娘繼續(x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