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醉天樓允諾和鐵蘭的隔壁一間雅室內(nèi)依心和陳煜正相聊勝歡。
“哈哈哈哈。。。。沒想到陳煜你看起來很是乖巧,原來也這么調(diào)皮啊。”依心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看上去就是乖寶寶一個的陳煜聽他講他小時候的那些頑皮的事不得不承認,男大也是十八變啊,而且這么清秀帥氣的小伙子居然說自己小時候丑的出奇,以至于沒有小孩子愿意和他玩,這一點依心一點都不相信,眼前的少年雖說不是俊美可怎么也不丑啊,反而很是帥氣而且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除了允諾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笑的最好看。
“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以前一起的小孩子總是笑話我長得丑就欺負我,所以我找到機會就會去報復他們,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可真傻的出奇,倒也很是快樂。”陳煜想到那時候的自己不由也失笑。
“真的假的?你小時候會很丑?這不科學吧,要真的如你說的那般你小時候丑的不堪入目那現(xiàn)在怎么可能長成這樣?難道你們這也可以整容?你這張臉到底真的假的?”依心壞笑的盯著對面那張年輕帥氣的臉,心里偷笑不過她倒真的很好奇這家伙不會帶著什么那傳說中的人皮面具還是什么的吧,不然這解釋不了啊。
陳煜被依心盯得不好意思起來,臉色微紅,不自覺的稍稍撇開頭,端起面前的酒杯假裝飲酒邊道:“依心說的什么話。我哪會騙你,再說什么叫整容?是可以改變自己容貌的么?我小時候長相丑陋現(xiàn)在也沒有很好看啊,所以這樣沒什么好奇怪的。小時候那是不懂事才會人家一說我丑就會去和人家打架,現(xiàn)在長大了明白長相是天注定的,美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能不能成為有用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之前有一位人稱梟雄的古人他的長相也不出眾也可說長得有些丑陋,可他卻能憑借自己的才智讓世人都能認識他肯定他,雖說至今人們對他的態(tài)度褒貶不一,可我卻欽佩他,可以不顧世人的眼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后人如何評論那又有什么重要,至少自己沒有白活一場。所以一個相貌的美丑并不能決定他能取得的成就,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相貌我倒真的不會在意。”
“啪啪啪。。。。好好好,說的太好了,古人云:相由心生,陳煜你心中是如此高遠的想法這就難怪你會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了。長得再美沒有追求沒有靈魂那也只是花瓶一個,只會讓人過目即忘,可一個真正有自信內(nèi)心強大的人才能給人震懾力讓人永遠記住他,剛剛陳煜你說的那個人倒是很像我知道的一個人,不管外人對他們?nèi)绾伟H,但他們都已經(jīng)是王者都令人敬佩,我敬仰這樣的人,看來我與陳煜也可算是同道中人啊,為此,來,我敬你一杯。”依心沖陳煜舉起酒杯,臉上難掩的是找到知音人的興奮。在外人眼中依心是一個不諳世事,只會在爹和姐姐的溺愛下肆意而為被寵壞的純真無知小女孩,可沒人知曉她其實看清很多事,而且她其實并不是外表下的那樣不諳世事,天真無知,只是沒有碰觸到她的禁忌,她也就樂意做個傻子,畢竟聰明人活的很累,而她本身又是一個很懶的人不論是在21世紀還是在這個異世這個毛病一直沒改掉過,可若真的有人觸犯到她的底線,依心知道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報復,只是能讓依心做到這樣的事實在少之又少,除非是有人傷害到她在乎的人她才會這樣吧。
雖是了了幾句陳煜心中卻暗驚,眼前這個整日一副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大小姐似乎并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愚蠢,想反,這是個很聰明的女子,看破不戳破,呵呵,看來她偽裝的很好啊,若不是今日與她的這番談話自己幾乎也被她的外表蒙混過去了,說不定還會因為這點疏忽而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呵呵有意思,不過這樣也不錯,相比起愚蠢的人他更愿意與聰明人打交道,那才有挑戰(zhàn)不是嗎?揚起一抹招牌微笑陳煜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僅一墻之隔的四人都沒想到命運之輪在這一刻已經(jīng)在偏離他們預(yù)設(shè)的軌道越行越遠。
舜天皇宮御書房
宇文傲微皺著眉看著手上的一封書信,這不是一封普通的書信,而是玄硫國國君—谷鈺的親筆書信,可謂是一封國書,而信上的內(nèi)容也讓宇文傲忍不住皺眉,這谷鈺在信中在為自己的六弟求親,對象是忠王的二女兒—袁依心。信寫的十分客套也很誠懇,谷鈺大致的意思就是:玄硫與舜天兩國素為友好之邦,他也一直很仰慕敬佩舜天的忠王,只是之前忠王一直流落民間自己也苦于一直無法得見,今聞忠王重回舜天王朝,自己也替慶安帝感到高興又得一員大才,又聞忠王又兩位千金,大小姐以有婚配而二小姐仍待字閨中,剛好他的六弟景王—谷清瑞至今也未立正妃,而且他兩年紀相仿,一個是年少有為的少年王,一個是云英未嫁的虎門女,真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故他一國之君更以一個兄長的身份來跟舜天的國主以及忠王替他玄硫的景王更是他最看重的弟弟提親,望舜天國主和忠王能答應(yīng),而且他還說只要親事可成,他以玄硫國主的名義保證,在他有生之年絕不會與舜天動任何干戈,而且兩國結(jié)為秦晉之好那世代都是姻親自不會再有兵戎相見的一天,所以往舜天國主和忠王明見。而且給出的彩禮讓宇文傲都暗驚,他的彩禮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奇珍異寶什么的自不必說但他居然在彩禮的地方寫著臨近舜天的兩座原本屬于玄硫的城池,而且這兩座城池宇文傲一直就很覬覦,可算是兩座對他舜天來說進可攻退可守的軍事要地。只是宇文傲知道舜天和玄硫兩國的國力相當,何況谷鈺繼位多年玄硫的朝政穩(wěn)固,谷鈺也是位了不起的君王,玄硫的一切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而且他信中所提到的谷清瑞也確實是位難得的領(lǐng)兵奇才,雖不敢說能超過當年的忠叔可也絕不會比忠叔差多少。玄硫大半的江山也可說是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少年王爺打下來的,宇文傲總覺得這個谷清瑞真可謂是當年忠叔的翻版,而且他領(lǐng)兵打仗的年紀比當年忠叔第一次帶兵事還要小上很多。所以他一直對這個谷清瑞也很忌諱。允諾治國安邦絕對是古今第一人可真論到征戰(zhàn)沙場排兵布陣怕不會是那久經(jīng)沙場的常勝將軍的對手吧。這也一直是宇文傲的一塊心病,他剛繼位不就,本來朝中就不穩(wěn),自己現(xiàn)在還只能韜光養(yǎng)晦,很多事自己也做不了主,不僅朝堂之上就是邊塞也連連出戰(zhàn)事,而且之前降服的很多部落以及藩王現(xiàn)在也都在蠢蠢欲動,不知何時就會聯(lián)合造反,自己內(nèi)憂外患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不是他有多眷戀這個王位,可這畢竟是他父皇一輩子的心血,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個皇位是用多少人的血肉生命堆出來的,他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那就必須捍衛(wèi)好,他宇文家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該他宇文家的人來守護,即使不是他,但要是別的人心懷不軌想取而代之那他宇文傲絕對會讓那人死無葬身之地,一如那個一直在暗處興風作浪的老家伙。只是礙于他的勢力在朝中盤根錯節(jié)一時難以清除,而且這只老狐貍辦事也太過小心,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現(xiàn)在只有隱忍。但總有一天他定會將那個老匹夫挫骨揚灰。宇文傲看到最后谷鈺說谷清瑞以親自前往舜天求親,而且谷清瑞還將帶來一份他意想不到的大禮以示他們對于兩國聯(lián)姻的誠意。宇文傲微瞇眼,意想不到的大禮?是比那兩座城池還大的理?這倒還真讓他很期待,這門親事整體來說他舜天是得利很多的,至少那兩座城池若是他們想動兵搶奪成功率為零,而現(xiàn)在谷鈺卻雙手奉上,根本不用動一兵一卒,而且玄硫國一直以來就是舜天的勁敵,除了十八年前的那次大戰(zhàn),這么多年兩國雖未動過大的干戈,可卻也是一直互不相讓,舜天以前在父皇在世忠王領(lǐng)兵時或許是強過玄硫的,卻也沒能攻下更何況是在現(xiàn)在這種表面兩國旗鼓相當其實舜天以暗弱于玄硫的情況下。現(xiàn)在是玄硫有圣明的君主大權(quán)在握,近無內(nèi)憂遠無外患加上有“小戰(zhàn)神“之稱的六王在旁協(xié)助國力一日勝過一日,在周邊那些小國心中的威望也一日強過一日,反之自己這邊,內(nèi)憂外患,朝中自己很多事都做不了主,只能將自己最核心的權(quán)利分散交給忠義兩位叔父和三弟允諾,將自己架空才能轉(zhuǎn)移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的注意力,而且對于朝中大事的決斷他現(xiàn)在要事事忍讓,不能有任何違抗,忠叔說成大事者必是能將自己隱藏的最深的人,他一直記得。雖然他現(xiàn)在有忠義兩位叔父和三弟在旁輔佐可忠義兩位叔父再如何英勇也都已是人到中年,而且忠叔避世多年如若再征戰(zhàn)沙場,宇文傲真不知忠叔若是對上谷清瑞到底誰才會更勝一籌,兩個人都被自己的百姓譽為是國家的”守護神“真到有一日要一較高下的話,不是宇文傲對袁念忠沒有信心,他心里知道忠叔定是敗的那個,現(xiàn)在的忠叔已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fā)堅毅冷血的戰(zhàn)神了,從他拋下一些決定與忠嬸隱世不出那刻起,他就不再是那個能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了。加上他這么多年不問世事以及他的年齡,這所有的一切都預(yù)示著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與玄硫國有任何兵戎相見,如果能用一個女子換來舜天與玄硫國的和平共處他從內(nèi)心來說并不反對,只是不知忠叔是什么想法,據(jù)他所知,忠叔對這個小女兒一直過分溺愛,奉若至寶,而且這個小丫頭聽聞身體似有頑疾,忠叔當時也是為了能治好她才會答應(yīng)回朝的,這個女兒對忠叔來說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只是他們都可以瞞著這點不能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察覺,否則這將成為忠叔的致命傷,那個小丫頭估計也會成為眾矢之的,忠叔一直強調(diào)這一點: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兩個女兒。
“哎!忠叔絕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而且那個景王似乎名聲也不是很好。忠叔怎么會同意將自己最寶貝的女兒嫁到那么遠的地方,而且是嫁給一個名聲并不是很好的別國王爺呢。只是若不答應(yīng)恐怕。。。。。來人,速傳忠王入宮,就說孤有要事與他相商,請他務(wù)必速來覲見。”宮人忙去忠王府傳召,宇文傲將谷鈺的那封國書放在龍岸上,坐在龍椅之上閉上雙目用手輕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這聯(lián)姻他是可以得到很多可謂有百利而無一害,他也很動心,可冷靜下來想一想這件事是不是有些蹊蹺?玄硫國為何突然花這么大代價要求兩國聯(lián)姻?當年就算他們國力不如舜天時也未見他們有聯(lián)姻的想法,現(xiàn)在反而是國力大盛時卻花如此大的彩禮要求兩國聯(lián)姻,而且對象為何偏偏要是忠王的二女兒?舜天朝中不論那些大臣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就是到了適婚年齡還尚未出嫁的公主也是有的啊,他的四皇妹和五皇妹都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啊。而且一般兩國之間的聯(lián)姻都是從公主之中挑的人選,除非是真的沒有適婚年齡的公主才會到侯爵大臣的子女中挑,這點谷鈺不會不知道的,那為何偏偏還是要挑一個從小流落在外也許并沒有受過良好教導的女子去聯(lián)姻呢,何況那小丫頭年紀還不是很大吧,或許還未到婚嫁的年紀呢,這谷鈺和谷清瑞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才不會笨到去相信他們是真的因為仰慕欽佩忠叔所以才會想要聯(lián)姻的對象是她的二女兒,不知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難道是想用那個小丫頭來牽制忠叔?
猛的宇文傲睜開鳳目,眼神陰郁,莫非他們按賴不住想動手了?難道那老狐貍背后的靠山是玄硫?哈哈哈哈,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想明白為什么玄硫此次肯花這么大手筆來求親了,只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他們之間肯定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吧,想用兩座城池換他舜天的大好河山?哼!谷鈺,谷清瑞你們倒是會做買賣,差點上了你們的當,該死的老匹夫,你就這么想讓孤殺了你?呵,這個老匹夫雖然狡猾卻不聰明,不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嗎?他真的以為自己奈何不了他了嗎?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想借刀殺人?真是愚蠢之極。或許這次這件事會成為他們化被動為主動的契機也不一定,等忠叔來他一定要與忠叔好好商討一下。
陰郁的眼神一掃而過,此刻宇文傲的眼中是難掩的興奮和那因隱忍太久不得宣泄所積攢起來的暴斂以及他本來就對于那人深深的仇恨。
邪魅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西門松,玩火終將自焚,既然急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那孤豈有不成全之理?九泉之下我倒要看你拿什么臉去見先皇。”
宇文傲此刻殘酷的表情竟不其然的與那個一直在背后操控一起的幕后黑手出奇的相似。
(哎呀,真的寫不了這么沉重的情節(jié),還有后幾章那些要比較正規(guī)的場景感覺有些hold不住啊,艾瑪,腦細胞不夠用啦。先取點經(jīng)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