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龍附體
- 天玄變
- 鬧夠了沒
- 1935字
- 2013-04-09 12:49:00
“哈哈!我們這就啟程!”張欣邊說,邊要準備抱起寇秦時,寇秦開口道,“張欣,我們這是哪啊?”
“我也不知道啊!啊!說話了!朱政,朱政!寇秦說話了!”張欣驚慌失措地喊著朱政。
“什么?寇秦說話了?等等!”朱政邊說邊提著褲子往過趕來!“太好啦!太好啦!哈哈!”
這時,寇秦坐了起來,苦笑著說,“我又不是不會說話!看把你們興奮的!”
“嘿嘿!可把我想死你了!”張欣一邊傻笑著一邊拿手撫摸著寇秦的臉,弄的寇秦尷尬不已。
朱政忙說,“哎呀!沒事就好!你感覺你有沒有變化啊?我們倆反正是力氣大了,跑的快了!你看你有啥變化!”
“變化啊?我感覺身體內(nèi)有股氣在竄動!而且非常有力!先等等!我再仔細地感覺一下!”說罷,寇秦便盤腿坐直,雙眼微閉,過了許久,只見身后浮出了一條金色的五爪巨龍!龐博!霸氣!栩栩如生的龍頭不時地揚首伸眉!那般的真實!金色的龍鱗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龍須在風中微微地擺動著!那雙炯炯有神的龍眼有銅玲般大小!那目光深邃的讓人心驚!
這下可把朱政和張欣驚的目瞪口呆。
這時,寇秦張開了雙眼,巨龍也瞬間沒入了寇秦的身體里!寇秦開口道,“我感覺我身后有一條巨龍!很真實!”
朱政使勁地咽了一口唾沫,又眨了眨眼睛,神情緊張地說,“是有一條巨龍,我們都看見了。”
寇秦驚訝道,“啊!不可能吧!難道神龍附體?”
這時,張欣開口道,“沒什么不可能的!這兩天我們經(jīng)歷的已經(jīng)夠離奇地了!你神龍附體也沒什么離奇的了!”
寇秦撓了撓頭,干笑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壞事!哎!對咯!現(xiàn)在你倆有沒有回去地辦法啊?”
張欣和朱政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同時搖了搖頭,表情格外的無奈。
“也罷!那就努力活下去!能過來!肯定可以回去的!”寇秦說罷,便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張欣又問到,“嗯?你餓不餓啊?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
“嘿嘿!說到餓!我還真有點餓了!”
“嗯!你倆等著,我去抓只鹿過來!”說罷,張欣便跳起身來,幾個縱躍,消失在了視線中!
“哇!跑的確實快了!”
“嗯!確實,”
“你給我說說這兩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看你們倆滿身是血的。”
……于是,朱政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寇秦。
寇秦聽的陣陣心驚。“我說你們這倆坑貨真是勇敢啊!哈哈!”
“哈哈!不勇敢不行啊!”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
寇秦突然想到了什么,皺了皺眉頭,抬頭仰望著天空,慢慢地眼睛濕潤了。
“想家了?”朱政開口道。
“呵呵,想家有什么用。”寇秦邊說邊揉了揉微紅的眼睛。
“嗯!努力活下去!一定可以回去的!”朱政說罷便識趣地走開了,撿了幾塊石子到河邊去打水漂了。
“哎,父母現(xiàn)在一定很著急。”寇秦心想到。
那一個吻,如同寇秦死后墓碑上唯一的墓志銘。
一想到解雅婧,寇秦心里如刀繳一般的痛,就連呼吸都是那般的難受,淚水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淹沒了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
“解!我一定會回去的!”說罷,寇秦便擦干了淚水,站了起來,到河邊洗了把臉。
過了許久,朱政走了過來,看了看四下“哎!你說張欣也該回來了吧!去了這么久!”
“哎!早知道三個人一塊去”
“也是!”
“再等等吧!實在不行就去找找看!”
“嗯,也好!走的時候在這樹上留句話!讓他回來后等著我們!”
“好!”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兩人實在等不住了,朱政已經(jīng)在樹上刻好了字,開口道,“走!”
“嗯!”
說罷,兩人便向著朱政去時地的方向奔去了。
朱政問道,“你還能快嘛?這速度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寇秦笑著說,“這的速度,已經(jīng)是最慢的了吧!你說還能快嘛?哈哈!”
朱政心想也是,便說,“嗯!以后跑不掉的時候就背著我和張欣啊!”
寇秦爽快地說,“那必須的嘛!哈哈!”
“嗯!哈哈!”
兩人繞著樹林轉(zhuǎn)了大半個小時,可沒有一點張欣的蹤跡,兩人心里是越來越感到惶恐,不安地情緒拉扯著他倆的心情,極其的低沉。
兩人心里都很吃緊,卻沒有說出來。通俗點說,就是在騙自己吧。
寇秦神色極其的黯然,深邃的目光格外凌厲。停下身來說,“會不會有什么不測啊。”
張欣擦了擦頭上的汗,“應(yīng)該不會,我們再擴大范圍找找吧!這地方是有獵物,但我們半天也只看到了兩三只,他應(yīng)該在遠一點。”
“也罷,我們繼續(xù)找!”
說罷,兩人便再次飛奔了起來!
也不知兩人經(jīng)過了多少棵樹,繞過了多少座山。都不曾看見張欣的蹤影。
慢慢的,天色也暗了下了。兩人卻依然沒有找到張欣,到是遇見了不少奇形異獸。可都依依敗在寇秦神龍般的速度下。
朱政開口道,“也許他都回去了!我們回去看一下吧!”
寇秦道,“好吧,回去看看!”
說罷,兩人就朝著落日的方向奔去了。
在這千巖競秀,萬壑爭流,草木朦朧其上,若云興霞蔚的美景下,兩人卻沒有半點心情去欣賞。
很快,兩人到了瀑布下,不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張欣依然沒有回來,可樹上卻多了兩行字。
兩人的心不自覺地跳的更厲害了,如有芒刺在背,朱政噤若寒蟬般地走了上去。
寇秦卻恇怯不前,內(nèi)心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