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識
- 催眠師穿越:嫣然笑
- 古城藍(lán)月
- 2150字
- 2011-08-19 09:32:00
晚雪閣大廳,三三兩兩的人談經(jīng)論典,附庸風(fēng)雅。
太陽還未下山,閣里人卻已不少。
慵懶緩步走入的貞貞,因著那份懶意,失了原本的那份英姿而平添一份嫵媚風(fēng)情,淡含清煙的眸里云淡風(fēng)輕,覆面的輕紗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晚雪閣再高雅,也不過是尋花問柳之地。
因著她的出現(xiàn),原本喧嘩的場面安靜了下來。
“是月閑小姐!”昨天在場的人當(dāng)即認(rèn)了出來。
手執(zhí)紫荷,淑女大方的頷首,略微行禮,在一片人的注目中優(yōu)雅的離開。
回到后院,笑笑迫不及待的開口了,“小姐干嘛要在閣里溜一圈啊,”回后院是可以從后門走的,“你看那些人的眼神活像要吃了你似的,惡心死了!而且……”掃貞貞一眼,后面的話沒敢問出來。小姐在閣里的表現(xiàn)明明是在勾/引人嘛,那慵懶的樣子,她都差點(diǎn)失魂了。
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紫荷,暗示這才是她的目的。
笑笑雖單純,卻也聰穎,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可是,“為什么?”
“明天就知道了,”紫荷交給她,“去拿花瓶裝點(diǎn)水養(yǎng)起來,不要讓它枯了。”
“哦。”意興闌珊的回道。她家小姐運(yùn)氣也忒好了點(diǎn),五年沒有人采到的紫荷,就被小姐的運(yùn)氣給碰上了,要知道屋里的夜明珠價值連城那也是有價的,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要知道能用作藥引而又有奇效的紫荷只有碧波湖上的才行。
“積極一點(diǎn),不然待會不帶你見什么公子,什么王爺?shù)摹!必懾懘蛉さ馈?
“是龍公子,振國王爺啦!”笑笑爭辯,“小姐要用什么方法讓龍公子見我們?”這個她很好奇。
挑眉:“閣里的小姐可以在客人不允許的情況下,上門打擾嗎?”
“當(dāng)然不行!”突然了然,“小姐不會是以為龍公子他們會差人來請吧。”笑笑換了副‘你沒救了’的表情,“新到的小姐們?nèi)靸?nèi)是不能單獨(dú)見客的,這是晚雪閣的規(guī)矩啊小姐。”
“昨天那么多的禮物,不是為了見我嗎?”
“是啊,可是是為了給你留個好印象,好在三天后讓你首選他們。”笑笑痛心疾首,她家小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推開/房門,看著桌上又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來東西,蹙眉:“閣里有收禮物不用經(jīng)過本人同意的規(guī)矩嗎?”
掃了眼小姐,“前三天,”突然撲向桌面,確切的是撲向桌面的東西,抓起其中的一個瓷瓶,“哇,天山雪凝膏,養(yǎng)顏圣品哎!”
其他人都送什么金銀珠寶,古玩異寶的,這個人卻送了一瓶藥,呃,天山雪凝膏可以算是異寶吧,笑笑的表情實(shí)在太興奮了,“很難得?”
“恩恩!”
“比紫荷還難得?”
“呃,不能比的啦,”效用不一樣的嘛,“雖然沒有青蓮效果好,但是也是千金難求嘛。”而且女人天生對容貌比較在乎,盡管她還不足十四歲。
……
換了身衣著,雪色華服貼身剪裁,外披水色紗衣,綰起的長發(fā)優(yōu)雅大方,一縷青絲隨風(fēng)撫弄頗增幾分魅色,整個人如雪中傲梅,出塵,冷傲,還不失孤芳自賞的落寞。明眸若水,卻更讓人欲罷不能。
這個樣子你還能認(rèn)得出來嗎?很是期待啊。
笑笑看呆了,這樣的小姐比昨天臺上的小姐更添幾分神秘的氣質(zhì)。
“月閑。”
“嬤嬤請進(jìn)。”拿過一旁的輕紗,遮住面頰。由于覆面,她連淡妝都不曾畫。
推開/房門,看見這樣的她,嬤嬤也是一愣:“月閑啊,你剛到晚雪閣,按照規(guī)矩本不該讓你見客,可是……”
“嬤嬤,我明白。”打斷她的話。一個太子,一個王爺,足夠讓晚雪閣打破規(guī)矩。“嬤嬤領(lǐng)路吧。”
臉色淡淡的看不出表情,衣裙隨風(fēng)而起,飛仙一般。
……
微微頷首行禮。
“月閑小姐請坐。”說話的是南風(fēng)明,振國王爺。臉上是慣有的禮貌的微笑,雖不明顯,但貞貞自是感覺到他的審視。
太子殿下卻沒有這么含蓄,皺著眉似要把她看穿。
無視。
在南風(fēng)明身側(cè)坐定,面對而坐的女子微微一笑,高貴大方,卻有著一種輕視。
紫煙。傳聞中的女二號,快變成女一號的紫家小姐啊。
回她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一個眼神卻讓紫煙有種莫名的心慌,怎么回事?
“是你?”疑問,卻是陳述的口氣。
“公子好記性,一面……”停了一下,不著痕跡的掃了對面的女子一眼,眼中浮現(xiàn)笑意,“竟記住了月閑,月閑很是榮幸。”頷首表示自己真的很榮幸。
只是那樣的笑意,那樣的口氣,兩個閱歷三千的人卻不知是真的榮幸,還是···只是一種諷刺。
懶懶的笑,懶懶的語氣。
南風(fēng)明兩人對視一眼:“聽聞小姐歌聲清雅動聽,余音繞梁,不知我們···可否有幸聆聽小姐仙音。”南風(fēng)明的聲音爽朗溫和,很是動聽。
“公子說笑,月閑的音色入不了公子的耳。”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自謙的話,卻是明顯的拒絕。
“我們本就是因著小姐的歌聲慕名而來,可否請小姐……”紫煙的話在貞貞甜甜的笑意里沒了尾聲。
不似剛剛的云淡風(fēng)輕,不是以往的淡漠疏離,是甜甜的笑,彎彎的眼瞼,蜜色的眸子。“公子小姐們……”眼中的笑意瞬失,眼眸一挑,竟是一汪冷色,“以這樣的方式請我來,難道就沒想過,會讓我興趣盡失嗎?”
強(qiáng)權(quán)啊,她也喜歡,可那是握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利。
龍?zhí)旌贫⒅懾懙捻庠偬韼追至鑵枴?
再無視。“若是無事,月閑告辭。”
南風(fēng)明一個‘請’的手勢,沒有阻止她離開。
這樣的氣氛不適合再談下去。
見貞貞離去關(guān)好的房門,南風(fēng)明問道:“怎么樣?”
“不是。”其實(shí)。若是知道月閑就是那個和他爭過發(fā)簪的女子,她不會來見她,那個對他使用媚術(shù)的女子惹到她她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他,至少,他就被氣得半死,月閑雖是蒙面,但眼神分明就是兩個人,‘她’眼中清澈帶一分狡狹,‘她’笑或純真或玉潔動人,而月閑,云淡風(fēng)輕,飄逸出塵,還有幾分似梅淡雅,即使是最后閃現(xiàn)的那一抹冷色都輕輕淺淺,那個‘她’不會是她。
“和純兒······更是不靠邊。”從小疼到大的妹妹,到底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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