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望某朝內外 前途茫茫
- 夜色多撩人之誘惑無罪
- 印里
- 2095字
- 2013-06-26 10:56:23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子漸漸清晰,意識中感覺身下暖暖的,周身的溫度也剛剛好,吸入鼻端的還有種甜甜的香氣,這種奇異的環境使郝夜色全身的防御系統全都被迫打開了,不打開說不定以后也沒機會打開了。在這種情況下呢,聰明的人呢,自以為很聰明的我是這么想的,第一先平息呼吸,如果有武功高強的人在的話,會有所察覺,第二就是先不要睜開眼睛,先視察,不對,是耳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即使狗叫也不要放過,當然以上都是看電視劇、小說總結出來的,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不試怎么知道沒效果呢,嘿嘿。
“小宮主這次怎么睡了這么久”一個很年輕的女生說道。小公主,看來是女的,還是個公主,難道是在說我。
不待她往下想,另一個略老的聲音回答道:“這么多年,宮主每到每月中旬的時候,就要查看小宮主武功,哎~~說是查看,但是每次都被打得遍體鱗傷,你可不要出去亂說,咱們做下人的,哪管得了主子們的事”。等等,難道我----穿越了??
“嬤嬤您不說,我也知道,小宮主是你一手帶大的,對小宮主情分大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難道我真穿越了?還穿越成了公主,那老公主是怎么回事呢,還想聽下去,就聽到,呼啦啦來了好多人。
“陳大夫,快來看看小宮主,為什么到現在還不醒”,老嬤嬤急切的說道,暫且叫她老嬤嬤吧。
一只手搭上了郝夜色的脈搏,靜下來片刻,說道:
“小宮主的傷正在痊愈,算算時辰,是該醒了,難道是因為血脈還沒通,看來老夫要為小主子施針”,媽呀,施針,是把差不多10幾厘米的針,直接緩緩的摁進腦子了嗎,天要亡我,還是裝不下去了,但是醒過來的程序是什么,哦,想起來了。
“嗯~~~,水,水”,一出聲,才發現嗓子灼痛、嘶啞。
“啊,小主子醒了,謝天謝地,老天保佑”
“啊,終于醒了”
為什么就沒人聽見我說水呢,丫的要渴死了,她又再接再厲的說了幾聲水。
感覺被人慢慢的扶起,一股甘甜進入,果然好了很多,看來該是睜眼看看的時候了。緩緩的提起眼皮,待看清楚了,嚇了一跳,怎么這么多人,關鍵是還都在都在直挺挺的看著她。
“咳咳”,大家終于在她的咳嗽聲中緩過神來。
最先開口的是前面的老者,“看來小主子已無大礙,近期多加調養,雖然小紅隨我取藥方,屬下告辭”,說完不等她回答,便翩翩離去。
隨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以后,她還在唏噓不已,原來真的穿越了,是宮主,但是不是公主,但是宮主也不錯,要是沒有老宮主在上面壓著就更好了。這個時空有四個國家,分別以東南西北命名,東寅國,南辰國,西卯國和北未國。在這段時間內,她知道這具尸體,不對,是軀體的名字叫滄緲衣,是滄渺宮的少宮主,至于老宮主叫什么,她倒是沒刻意去打聽,大家都叫她宮主,居然連她也要這么叫她,據聽說我是她女兒,至于是不是親生就沒人知道了,好在之前的滄渺衣性格沉默寡言,不然真不知道怎么瞞天過海,但是我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魂魄去了哪里呢,是死了還是潛伏在某一處,意圖某一天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我擠出去,我還能回到現代么,原本開朗活潑的我,在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的困擾下,漸漸的沉默了,我知道不久以后不是我主動爆發,就是被滅亡了。
最奇怪的是滄渺衣一個那個大的宮的宮主的那么大的閨房里,居然沒有一面鏡子,這使得我不得不以給魚喂食為由,來看她的臉,滄渺衣雖然今年只有12歲,但不難看出其傾國傾城的潛質,淡淡的柳葉眉,大大的杏核眼,眼波流轉間一俆清波流過,嬌挺的小鼻子下是那紅的恰到好處的櫻桃檀口,微微一張,聲音如叮咚泉水流出,完全的一美人嘛,對于這姿色作為外來戶的我是頗為滿意的。最使我驚奇的是,滄渺衣的武功還不弱,但是跟老宮主比,還差很遠,不然也不能每次都被打得生不如死。問滄渺衣的武功自學的嗎,非也非也,是有人教啊,誰教的呢,我也不知道,因為每次都是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在后山的小樹林里,孤男寡女…練武功,據我猜測我這師傅很老了,差不多40又多吧,每次還要牛歪歪的帶了黑巾,捂住臉和鼻子,最近這段時間,連同樣沉默寡言的他都發現我有時候會用些奇怪的招式,比如太極里的推,還有太極劍里的飛劍,還夸我練武特別用功。我還不是為了把以前挨的打再打回來,起碼,不會被打不是嗎,有希望就是好滴,我在心里說,夜色請賜予我力量吧啦,“嘶”,師傅那老頭子的劍險險的從左頰擦過,我跟你拼了,你這是要毀容啊。
傳說老宮主神出鬼沒,據我觀察果不其然,雖然她不出現,但是我知道,她一直在暗處嚴密的盯著我,這讓我很不舒服。某某夜色大好的一晚,在后山的小樹林中,師傅來了,不對,難道不是師傅,怎么好像有胸,還很大,顫顫的,當我還在分析之際,就聽見一惡狠狠的女聲說道:渺兒,讓本宮看看你的進步。我才反應過來,難道這就是心腸惡毒的老宮主,也就是傳說的我老娘。我膽怯了,懦弱了,看來想打她是有些問題的。據說,據小紅說,那晚我又是別抬回來的,在只昏迷了10天以后我居然提前醒了,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雖然還是被打得很重,但是我的愈合能力提高了不是。
在美好的月色中練功、被打,再昏迷的日子和月子里,因為我每月被打一次,所以后兩個是按月計算的,時間過了整整一年。去年我穿越到此,今年我還在此,我也不是不想爸爸媽媽,只是想來也是徒勞,不如順其自然,我不是沒想逃跑,但是每次看見見在懸崖上的滄渺宮的時候,我再次膽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