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沐晴要走
- 春暖花開恩澤萬物
- 路小璇
- 3087字
- 2014-04-24 13:03:00
無法拿愛人和閨蜜(兄弟)比較,是因為你們不在同一水平線上。但你們同樣重要。
——題記
安澤回B市后,許暖的日子一如既往。只是現(xiàn)在沒有以學(xué)習(xí)之名了,所以她幾乎天天都是呆在家里的,除了偶爾出去和林琳她們小聚一下,她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今天,許暖又來和她們碰面了,還是上次楚楚向季才子告白的地方。現(xiàn)在都快成她們的聯(lián)絡(luò)地點了。
“我說暖暖,安大才子不是剛走嗎?你就跟個深閨怨婦一樣。”對林琳而言,一天不損好友幾回他的嘴巴就不舒服,牙痛。
“誰說剛走啊,他都走了一個星期了。”許暖覺得高考都沒那么難熬,現(xiàn)在天天無所事事,她更不舒服了。
“你丫在這里刺激誰啊。你安大才子好歹還回來看你了。我季才子都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你就知足吧。”
其實許暖也問過安澤了,可他說除了剛?cè)サ臅r候,她們天天都在一起,后來就沒什么一起。一直都是他跟慕靖年在一起,很少看到季言了。
許暖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和安澤、慕靖年不是一個系的。
“等你到了我和阿澤這個階段,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了。”
“我現(xiàn)在就到了你們的階段了,只是單修而已。”
“那你就等著季才子回來和你雙修吧。”林琳說完還沖楚楚擠眉弄眼了一番。
楚楚了悟,此雙修非彼雙修。
“滾你丫的。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詆毀我和阿言的真心”
“呦,楚楚,你也純潔了一回啊。”許暖的話讓大家頓時笑開了。
“暖暖,楚楚,琳。我有話和你們說、”聽到沐晴的話,三個人同時默契的轉(zhuǎn)頭看向她。
“我....可能不去讀大學(xué)了。”沐晴支支吾吾的說。
“為什么?”
“對啊,為什么?晴。”
沐晴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她們不知所措。
她們四個人是初中就一起的好朋友,記得那時候說過,以后一定要上同一所大學(xué)。在大學(xué)里展示自己的才華。但是現(xiàn)在如果沐晴不去了,那他們還有什么意思?
“對不起。可是,我真的沒有能力去上大學(xué)了,我弟弟要上高中了,我必須讓他上好學(xué)。”一向冰冷話不多的沐晴,現(xiàn)在也凄然淚下了。
沐晴的出身不好,她沒有許暖一樣的軍官爸爸,也沒有林琳,楚楚從商的家庭。她的父母在她們還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只剩下一個奶奶和弟弟相依為命。
她以前也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但是父母過世后,有錢沒錢的親戚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助她們兩姐弟,只能是年邁的奶奶拉扯她們長大。可就在她剛認識許暖的時候,奶奶因為生病去世了。當(dāng)時的沐晴還只是一個初中生,是許爸爸幫助她們把沐奶奶的喪尸辦妥的。就這樣,許暖走進了沐晴心里。甚至林琳,楚楚也是因為許暖才認識的。(關(guān)于沐晴的故事,請繼續(xù)關(guān)注小璇哦。小璇會在下本書交代的。)
一直以來,她都是半工半讀的走完了高中三年。她不愿意接受別人的施舍,弟弟沐軒也是許爸爸幫他申請的困難戶,才能讀書。
現(xiàn)在,她要自己養(yǎng)活她弟弟了,她深知人言可畏。她不能讓自己的弟弟上高中了讓“困難戶”三個字成為恥辱。
“晴,我可以讓我爸爸幫你的,你那么好的才華,你可以學(xué)醫(yī)的啊。”當(dāng)初因為奶奶生病,沐晴發(fā)誓一定要當(dāng)醫(yī)生,但現(xiàn)在,只怕有心無力了。
“暖暖,你已經(jīng)幫了我太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了。”高傲如沐晴,又豈會一直接受別人的恩惠呢?
“晴...你走了。我們怎么辦啊?”楚楚哽咽著說。
“傻瓜,你還有季言啊。是不是?”沐晴在他們之間是最冷靜的,因為她的身世不允許她過于放縱自己。也許就是這樣的冷靜,在他們之間他就像是姐姐一般。
“晴,我們會舍不得你。”林琳的舍不得,就像是說到她們心里去了。誰又舍得呢?這么多年早已建立跟親人一樣的情感。
“晴,你準(zhǔn)備去哪里?”許暖知道,她們不能叫沐晴改變主意的。因為她要為沐軒負責(zé),她就像是嚴(yán)父,也是慈母。沐軒是她的精神支柱。這么多年,如果不是還有沐軒,恐怕她早就像命運投降了。
“我去找工作啊。以后你們見到我的時候,我就是社會白領(lǐng)咯。”這是安慰她們的,但是他們都不忍心揭穿她了。
“晴,好好照顧自己。”既然不能挽留,何不笑著相送呢?
“恩。你們才要好好照顧自己哦。大學(xué)里雖然課業(yè)不重,但重心都在生活上去了。”沐晴了解她們,怕她們照顧不好自己。而后又笑自己的關(guān)心太多余了。
“我忘了你們還有自己的王子在哪里呢。”
“晴,不管有誰,你都重要。”許暖說不出她比安澤重要的話,但是,在他心里沐晴很重要。
“我懂得。”怎么會不懂呢?如果以后她也有了那個相知相惜相濡以沫的人,她也無法拿來與之比擬的。
四個人沉默了片刻,許暖就率先開口說“晴,我們大家去唱歌吧。那么好的時光,在這里傻坐著干嘛。”
“呦,你是想唱歌吶還是想泡仔啊?”
也許大家都知道,沉默只會讓悲傷延續(xù)。讓沐晴更加的不開心。既然這樣,干嘛不以表面的嬉鬧壓制心底的悲傷呢?
“你覺得我有安澤了還需要泡仔嗎?”許暖得意洋洋地說。
“暖暖,你跟安澤混久了,他的腦子你沒學(xué)到,德行倒是一樣了。”看不慣安澤的林琳,自然不會放過許暖。
但是一向冷清淡定的沐晴,這回講了句不淡定的話了。原話是“暖暖不是跟安澤混久的,是滾久了”
這句話甚至幾年后,許暖都在被林琳揶揄。
大家打打鬧鬧的,最終還是沒有去唱歌,就各自回家了。回家前,四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暖回家就回房間給安澤打電話了。
“喂。找誰?”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這不是安澤的手機嗎?”
“是啊,你稍等下...”講完,許暖就聽到那邊喊“阿澤,電話。終于有女孩子打得進你手機哈。”
很快的,安澤的聲音在那邊傳來“寶貝,”
“恩。澤,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給你電話啊?”許暖本想質(zhì)問,可講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
“老婆,你吃醋了嗎?”安澤好心情的開口問。
“不需轉(zhuǎn)移話題。”
“沒有。”安澤老實的回答。
“那剛剛的人說.....”
“是有人給我打電話,不過打不進來。”
“為什么?”怎么會打不進?
“傻瓜,防騷擾是拿來干嘛的?”聽到這話,許暖就笑岔了。安澤太毒了。
“寶貝,今天怎么打電話過來了?”
“阿澤,那個美女啊?”許暖聽到剛接電話的聲音又揚起了。
“我老婆。”安澤回了三個字,那邊的人就大喊起來“原來你喜歡女人啊。害的老子擔(dān)心大半年,生怕哪天被你掐了菊花。”聽到這話許暖想笑又不敢笑,敢情別人還以為他同志?
“老婆?”
“恩,澤。”聽到安澤叫自己,許暖連忙應(yīng)道。
“澤,你手機沒有備注嗎?”
“有,只是一個寶,她們看不出來也正常。怎么啦?有心事?”安澤關(guān)心的問道。
“澤,晴她不跟我們一起上大學(xué)了。”許暖將自己憋著的心事說給安澤聽。
“傻瓜,既然你也知道她的想法,就應(yīng)該相信她不是嗎?有時候,有些人并不是非得什么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才有前途,只要他自己不放棄,成功就在她身邊。沐晴是一個聰明人,她這么選擇肯定有她的道理。你作為她的好朋友,她肯定是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是啊,以沐晴的聰明才智。她肯定到哪里都會過得很好的。自己應(yīng)該相信她。
原本憋在心口的一口氣突然散開,許暖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
“澤,謝謝你,我知道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哦。我先掛了。”
安澤笑笑的應(yīng)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安澤掛了電話,身邊的人就上來調(diào)侃“安大才子,我一直以為你吃素的,沒想到你開葷啦。”
安澤冷冷的瞄了此人一眼,后者頓時后背發(fā)涼。安澤的手段他見過。
這個人就是安澤大學(xué)的兄弟方思淳。跟安澤不一樣的是他不是快冰山,相反的他很陽光。不過...僅限與熟人。而安澤,不管熟不熟,他都是冰山臉。除了許暖和家人。
“你放心,我不會開你的。”安澤的話立刻就惹到方思淳的不滿。
“我是男人,請注意言辭。”
“你確定你是男人嗎?沒有外在證據(jù)顯示你是男人啊。”悲劇的,方思淳身為一個男人,可臉卻長的跟女孩子一樣清麗秀氣,俗稱“美男”。
“你是要我脫給你看嗎?”方思淳氣結(jié)。
“不用了,我為我老婆守身,除了她我不要別人。”
安大才子,人家又不要獻身給你。你不用這么打擊別人的。
不過安大才子可從小就沒有這個意識啊...
安才子腹誹“誰讓你剛剛聲音那么大,讓暖暖聽到很多人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