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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關于過去,關于蘇墨

該怎么形容我和蘇墨的關系呢。錯中復雜?初中時代其實大家什么都不懂、但偏是要倔強的反駁著孩子這個詞眼、生怕大人門帶著輕蔑的笑摸著頭說。乖孩子、在那時看來長不大是恥辱

對于任何人的言辭都不削一顧、認為自己真的什么都懂。拳頭大的世界。在眼里其實真的一文不值、裝作不可一世的模樣。挺起胸脯、用尚未成熟的思想來勾勒出社會的樣子。心里想著也無非如此、

現在想來,確實可笑。以至于可笑到我都忘了那時傻傻的記憶、在腦海里,初三前一片模糊、、也就是在慢慢成長中。懂得了什么叫厭惡,什么叫喜好。交的朋友也不會就僅僅是憑借三言兩語

也就是那時候。蘇墨走進了我的世界、興趣相投、殊歸同路、每天的夜晚都會結伴一同回家。慢慢的熟悉了。無話不談了、甚至產生了羈絆、也就是那么順其自然的天時、地利、人和、便有了。

在我們兩個交往的那些時間。真未發生過什么太轟轟烈烈的故事。就那么平平淡淡,簡簡單單。。

從那時起,朋友的定義在我心中遍從一個棒棒糖、變成了一份依靠

初戀的時候、整個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公園里的那一灘湖水、彼岸的鮮花、還有隨風搖擺的垂柳、更記得蘇墨比我都要高興百倍。像個孩子似得手舞足蹈的替我歡呼。對著天空高喊著萬歲、其實除了那個異常堅毅的外表。在我面前。他不會顯得那么鋒芒

那時我的心里一片寧靜、甜蜜、愛情。友情的不期而至甚至讓我忘記了在親情上的空白。做過最多的就是癡癡的傻笑、還有什么是最美好的呢。

在很小的時候、過生日是最幸福的事,媽媽抄了最愛吃的番茄雞蛋、爸爸作最拿手的金針蘑涼菜、美美的吃了一頓、然后裹著厚厚的衣服、大手牽小手的帶著我去做冰車和冰滑梯。

漫天的雪使得本就不大的游樂場更顯得無路可走、所有的娛樂器械都靜止在原地一動不動、僅剩的娛樂項目是高高的用冰雪堆積起來的滑梯。軌道是冰塊很光滑。那時的我總會很快樂的

拿著木質的板子坐在上面。歡呼雀躍的沖刺下來、屢試不爽。然后露出天真的笑容。完全不顧凍得通紅的臉蛋、爸爸會很耐心的哄著我。使本來就很興奮快樂的我。更加的愉悅、雖然那時不會觀察

但還是會很清晰的看到爸媽揚起的笑臉、或許他們的幸福就是我幸福、我的幸福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后來那些日子便一起不復返、丟了的卻怎么也找尋不回。

父母最后離異,使得我很久沒有笑過、生日什么的更是異常慘淡。從小學五年級開始。每年的生日就只會起床后大聲的對自己說。生日快樂、然后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普通至極,曾經也大聲的

象父親抗議過我的不滿。他卻總對我說,他從來就沒過過什么日子。我憑什么特殊對待。于是我無言相對,只好繳械投降。蜷縮在床上。自己給自己一個擁抱,讓淚不要掉下來。

因為是過完年后第八天出生的。什么同學啊。伙伴啊都忙著走親親,串門、根本沒空也沒人來理會你、我也養成了不過生日的習慣、

也是那一年的生日。讓我找回那些遲到的幸福、

子琪大大咧咧的對我說生日快樂、問我要怎么慶祝、手里撰著的盒子、里面疊滿了小小的星星、小小的心、小小的千紙鶴、對于她這種高等生來說,擠出時間來折這些,真的是件很困難的事。后來我問過她哪來的時間。她就說。每次寫作業的時候寫一兩道題折疊幾個。然后就慢慢堆積起來。我溺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抱著她說辛苦你了

林樂兮抱著一只碩大的棕色狗熊到了我面前、一只很可愛的狗熊。只是看著林樂兮會覺得和她比起來好像沒有更可愛的了。這么不成比例的一隊真的很有趣。也很難為她走了一路

蘇墨將一只斯伯丁的籃球送到我懷里。笑瞇瞇的看著我、摟著我的胳臂在我耳邊說、“家里人要帶我去看三舅老爺、我死活不去,然后就偷偷跑出來了。哎。哥們你得管我飯呢。不然家里人都走了我就得餓死街頭了”

然后積攢在內心那么多年的怨恨、憎惡、陰霾、就那么緩緩的融化了、所有的傷就那么不見了。

那天我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最幸福的人。我把東西放到了家里。牽著子琪的手帶著蘇墨,林樂兮去了KTV、雖然只是初三的孩子。但那時真的覺得沒什么不可以。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

子琪的嗓音很美。而且很會唱歌、我也被帶著唱了許多、林樂兮雙頰微紅的繃著話筒、靜靜的唱著。她的聲音很溫婉。讓人聽著就會覺得是溫柔的女孩子。。只是不擅長唱歌。總會跑調.于是越唱她的臉越紅。聲音越小、

蘇墨嗷嚎著唱起友誼地久天長、并帶頭唱起了生日快樂、我感動的緊緊的抱著他。對他說了句、謝謝你蘇墨、也是那時我真的認可了他做我一輩子的朋友

吃飯的時候不免喝了些酒、那也是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因為真的是很開心、蘇墨站起來說著子琪有多么多么好。讓我要好好對待好好珍惜。說我是修了八輩子的福、說他就沒這福分、我知道他是醉了。

那時候的我們、并沒有想太多、由于我和子琪的關系。四個人總是形影不離、想著想著就希望這樣能地久天長、或者一不小心就到了永遠、然而終歸沒有不散的宴席

曲會終人會散、、那一年、成片的桃花帶著各種繽紛的顏色。裝飾著許多人的夢、子琪去了更好的學府、她是個有思想的女孩子。學習那么好,什么也不會阻攔了她的腳步、就算是我。我們的愛。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有些不舍。但也只是祝福、林樂兮不知道為什么成績那么好。卻意外的沒有考到理想的成績。我也只能安慰她、讓她別失望、雖然成績不理想但也是我不可及的。可她總是會暖暖的對我微笑。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么難過

只是我心里滿滿的全是感動、整整一個假期林樂兮都陪在我身邊。使得我沒有想象中的手足無措恍然忙亂、以至于整顆心雖然傷了但不致命、和子琪也沒有象許多情侶那么形同陌路。至少

我會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好好學習。看起來像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也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算不算是愛。但至少會有很多記憶讓我不舍。我發誓就只是記憶。可能初戀就是這樣吧、

臨近中考的時候蘇墨退學了。他的成績使得家里的所有人都對他心灰意冷、他自己頗不在意也不想繼續在校園里呆下去。所以堂而皇之的選擇了退學。我問他有什么打算、他說可能去外地幫表哥做生意。那天下午、蘇墨斜斜的看著我牽著子琪的手

對我說了句“中考加油、不要辜負了子琪、你們兩個天生一對,要幸福的走下去”我鼻子酸酸的。盡量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和語氣、給了他一拳頭讓他好好的。記得聯系我、便上前抱住了他、太多的話我并沒有說

也許這就是男生之間的友誼、不需要婆媽與啰嗦。許多事一個眼神就心照不宣、林樂兮紅著眼睛、她就是這么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喜怒哀樂形于色、子琪輕輕的用手擦拭著林樂兮的眼圈。像是個大姐姐。對她說乖。不哭

蘇墨轉過身很瀟灑的擺了擺手。沒心沒肺的說“如果在待下去。樂兮會更傷心”夕陽下拉長了他的身影。久久的徘徊在我們的心中、那之后便很久沒見到蘇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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