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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弒君之心

  • 掏空快樂
  • 李海樽
  • 3557字
  • 2013-02-23 16:27:52

萬金山被莫名其妙的帶進了金碧輝煌的宮中,稀里糊涂的登上了皇位,當起了至尊無上的皇上了。當他沉浸在自鳴得意,心潮澎湃的時候,一個高大而又雍容華貴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宮人提醒他跪見呂后,而呂后卻說“免了”。

呂后上下打量著他,問兩個宮人道:“本后是讓你們挑選適合的人,不是讓你們挑選美男子的啊?”

宮人里北回道:“呂后,請允許我們為其裝扮后,展現在呂后眼前的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呂后準許了他們的請求,并責令他們為其裝扮上以后,帶去后宮鑒定,便擺駕回宮了。

兩個宮人為萬金山裝扮了一番,便帶來后宮了。一路上,凡遇見宮里的人,都畢恭畢敬的行禮參見皇上,令二位宮人是倍感榮幸了。就是呂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呂后也真假難辨,幾乎失態了。

呂后想留這么個美男子在宮里,那是男顏禍水啊,何況宮里也不許有真正的男人啊!倘若有朝一日啊季回來了,懷疑到我與他有絲毫的瓜葛話,即便渾身是口就都說不清楚了啊,有了!呂后說道:“行了。你們帶他回皇上的金鑾殿去吧,安排兩個姿色秀美的宮女為其沐浴更衣,然后就教習他宮中的禮儀規矩和皇上的言行舉止吧。”

“諾。”兩個宮人領命,喜不自勝的回來了。

他們按照呂后的吩咐,著兩個漂亮的宮女來為萬金山沐浴了。萬金山躺在鮮花飄滿水面的檀香木制作的浴桶里,比前蕭月只是搓搓背是天壤之別了!他被兩個秀色可餐的宮女溫情的撫弄的,是心潮起伏,熱血沸騰了。

其中的一個宮女撫摸著他的胸部,說:“皇上,以前沐浴,都是三人一起的,今日怎么不想侍婢了,是不是皇上行軍打仗,長途跋涉過于勞乏了?”

“我,咳,咳,朕,是朕。”萬金山竭盡全力的端著說,“朕已逾花甲,體力日漸衰竭了,來日在共浴吧。”

另一個宮女揉搓著他大腿的內側,突然抓到了一根什么東西,驚慌失措的跌進桶里了。隨后,那個宮女也進來了。當萬金山摟抱著兩個宮女心亂如麻的時刻,呂后突然出現了,并怒斥道:

“大膽的庶民,給你根蔥你就裝象了啊!即便是真的皇上在這里沐浴,也不敢如此的動情的,本后若不是為了救夫心切,必將斷了你的手足、去掉你的眼睛、割去你的耳朵、給你灌下瘖藥,然后再將你拋入廁中,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萬金山好像憶起了“人彘”的傳說,難道在高祖駕崩之后,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戚夫人就是這般如法炮制的嗎?哎,那好像是出現在一本叫《史記》的史書里的,我怎么讀過史書呢!我怎么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呢?對了,我的心中好像有個女孩長得像極了蕭月了,但是那個女孩叫車舜鈺來著,這是怎么回事呢?是混沌的天元回轉嗎?

當兩個宮女逃離之后,呂后下旨道:“來人,速速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庶民閹之。”

那兩個宮人從側出現了,里北手持明晃晃的閹刀,而另一個宮人里西手托燃燒著的蠟燭,都竊喜滋滋的走近了他。里北將刀子在燭火上熏過,說:“呂后有旨,速速閹之。”

里西扔掉蠟燭,雙手叉住他的腋窩,將他拖了起來。

萬金山心知上了呂后布下的陷阱了,這就將要成為太監了,難道天元回轉就是這樣的結局嗎?可如何是好呢?就在里北的左手抓住他硬挺挺的那物,右手就要動刀的剎那,他猛然間發力,帶著兩個宮人飛升到雕梁畫棟之上了。那兩個宮人都毫無準備,茫然失措間又“啪啦”、“噗通”摔到鋪滿金磚的地上了,二人疼得是“嗷嗷”直叫,不一會兒便被拖出去了。

呂后目瞪口呆的望著房梁上的他,說:“本后是在考驗你的本事,果然身手不凡,不但可以假扮皇上,而且必要時也可救駕、護駕呢!下來吧,本后下旨保證你的安全就是了。”

萬金山從梁上瞅準了那只浴桶,飛身一縱悠悠的一落,便身輕如燕的進入到浴桶之中了,而且未見點滴的水花濺起,可堪稱高臺跳水的鼻祖了。他望著呂后步出大殿的,渺小的背影,心想任你再怎么高貴、高傲,只要是有事求于人,就得善待于人、順從于人,不然就繃臉、崩盤!他用雙手撩撥著漂浮在水面的花朵,自得其樂的伸展著雙腿,同時雙腳掌在桶底搓來搓去,是十二分的愜意洋洋了。

忽然,一片昏暗席卷了原本敞亮的桶頂,也覺得悶悶的、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了!萬金山的第一反應,是有人用大蓋子蓋住浴桶了,如果沒有猜錯,當是呂后所為,宮里的人誰敢如此的猖獗啊!他抬起雙手,鼓足了力氣想要托起蓋子,一次、兩次……都是白費力氣,無濟于事。他不得不決定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了。

“大膽無妄的庶民,根本不知道本后的手段!在這宮中,凡是本后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本后今天就讓你識見識見!”呂后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在他腳端的那側下旨道:“來人,將水放掉,來個桶中捉鱉,本后要目睹你們閹了這個跳梁的狂民。”

桶中的水“嘩、嘩、嘩”的流走了,躺在干干的桶里的萬金山感到莫名的恐懼了,他的雙手在黑暗之中劃拉著,無奈的試圖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哪怕是輕飄飄忽悠悠的,只要是奇跡般的出現一線生機就行。當他即將要放棄的關鍵時刻,倏然,右手似乎握到了一個手柄,他將右手慢慢的靠近了雙眼觀瞧,好像是那把剃頭刀。他不管是什么了,反正是物就有用處,于是就在頭的方向,也是沖著臥榻的方向,劃了一個圓圈,說也奇怪,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洞。他見此方向無人站立,就飛縱到臥榻上去,并順勢用被單裹住了光溜溜的身子了。

與此同時,有數個宮人默契的將那蓋子走掉,張牙舞爪的探身入桶欲捕捉于他,卻是空桶如也,不見影蹤了。

呂后望見他在臥榻上把玩著一把刀子,甚是大惑不解,而又不便再次發怒治罪于他了。呂后無計可施了,就敕令宮人須在兩日內將他調教的要有板有眼的,便憤然離去了。

蕭何回到相府,在諸曹點派了長史令行,命其帶領一班人宣告南、北軍,現曲逆戰事吃緊,因相國恐侯敞等人刺探長安守備,覬覦長安,危及長安城的安全,所以相國特命令南、北軍將領從守城將士中篩選出能夠辨別曲逆口音者把守城池,以留意、盤查曲逆來的客商、腳夫等等人員,并注意其行蹤,發現有細作的可疑即刻拘押,然后上報,不得有誤!

令行分別到南、北軍大帳宣告了相國的意旨,盡管呂后的侄子呂鏟、呂祿都趾高氣揚的,但是他們深諳姑姑的安危就是自身的安危,因此未敢懈怠,當即執行了命令。

這日,晚間。侯敞在小廳堂布置了幾道菜,便派人到偏院的客房請伊曲牙過來小酌。

伊曲牙自從住進了將軍府,是日夜惴惴不安,食不重味,寢不安席了。而這一切也皆未逃過夫人和女兒伊依依的眼睛,夫人惟恐給他添加壓力,是不便過問、多管的了;而女兒就不一樣了,她是經常躲在內室聽父親唉聲嘆氣時值的長短,并依此判斷事態的輕重緩急。今天,在內室簾櫳后面的她聽得明白,等父親答應更衣便去,來人去了之后,她不等父親哀嘆,就走出來說道:

“爹連日來的心事很重,無時無刻不掛在臉上呢,依女兒的判斷,是不是侯敞還要得寸進尺,欺人太甚了啊?”

“一個女孩兒家少管爹的公事,爹自有分寸、尺度的。”伊曲牙一邊更衣,一邊教訓她道:“從今日起,爹留下話,要懂得守規矩,莫要再窺探爹與客人的談話和秘密了啊。”

“女孩兒家怎么了?不也是爹和娘的骨肉嗎?不也可以像呂后一樣叱咤風云嗎?”伊依依一臉天真的問道。“爹,那侯敞都卑鄙齷齪到軟禁了爹的妻兒老小了,難道爹還要忍氣吞聲任他宰割嗎?”

“爹都說了,知道的太多,思想的太多不僅對女兒沒什么好處,也會給爹造成困惑,以致亂了方寸,影響到全家上下的。”伊曲牙說,“女兒啊,當今之計,任性、置氣沒有半點用處,保命方為上策啊!”

“爹,女兒是要為爹分擔,不是給爹平添煩惱的。”伊依依問道:“如今我們都身陷困局了,難道連被世人譽為智慧賽張良的爹都一籌莫展了嗎?”

“女兒啊,那都是伊岐山的父老們強加給爹的紙冠,被風一吹就飄向遠方了,所以說為爹是浪得虛名啊。”伊曲牙自愧道。

“回想當初,一家人生活在伊岐山,是豐衣足食,無憂無慮,其樂淘淘呢。”伊依依回憶著說。“爹就籌劃個妙策,使得全家人脫離這牢籠,回到伊岐山吧?”

“爹不是不想啊!”伊曲牙回道。“爹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本想借助于皇上的大樹乘涼,不料卻被大樹的枝干拍打的暈頭轉向,不辨東西南北了。”

“皇上?”伊依依納罕道。“爹,不會是皇上就羈絆在曲逆城內了吧?那是可以大做文章的時機呢!”

“女兒啊,文章是做不出來了,事到如今,為爹就直說了吧。”伊曲牙就將皇上被擄來的經過講了一遍,又說道:“爹是畫地為牢,作繭自縛了啊。”

“爹,只要皇上在曲逆城,那侯敞又不敢輕舉妄動,就總會有辦法的。”伊依依樂觀地說。“近日,女兒正在習讀爹的兵書,容女兒從書中套個計策出來吧。”

“女兒啊,紙上談兵不僅是兵家大忌,更是銷身毀命的大忌啊!”伊曲牙揪心的說,“女兒在家聽爹和娘的話,不淘氣不執拗就是爹和娘最大的心愿了。”

“爹……”伊依依還要說話,卻被母親打斷了。

“老爺,快去吧,免得延誤時多,被將軍猜疑,就把女兒交給妾身管教吧。”夫人晉襄催促道。

伊曲牙走到侯敞的廳外,調整了心態,整理了衣服,就若無其事的進來了。

侯敞趕緊的離座相迎,贊賞、奉承的言談是不絕于口,令伊曲牙的心情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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