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2暗教
- 浪人
- 于是0
- 1966字
- 2013-02-24 15:27:00
呀!這個小姑娘怎么就說不通呢?或者說夜嵐家每一代人都是這么冥頑不靈。說什么恩情,其實說到底若不是那個人在,恐怕自己就不會存活至今吧!
那時,自己應該是最萎靡不振的時期吧。如死一般無聊的生存,存留于肉體在世間行走,找不到任何生存的價值。
——回憶
那一天,大雪彌漫,我薄衣雪中,期盼著漫天大雪能把我掩埋,死了更好死不掉的話起碼能使自己沉睡于時間長河。慶幸著自己意識在不斷地模糊,身體逐漸冰冷。可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團篝火旁。一黑發披散人,在一邊搗鼓著山野里撿來的動物。
“誰?”喉嚨疼痛,聲音有些哽咽。“現在是什么年代了?”
“呵呵,你希望是什么年代啊?”不同于外表邋遢不堪的明亮清脆的女聲從黑發低下傳出。
“為什么你要救我?”
“為什么你會去尋死呢?”她避開我的問題。
“活的太久了!”想是因為徹底的絕望吧,長久于胸難以排解的秘密被輕易的說了出來。
“是么!”她像是并沒有在意我的話,“喝藥吧!”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山洞中將近過活了兩個月,大概是兩個人的話都不多的關系吧。洞里的聲音幾乎寥寥無幾。她的臉總是隱藏于黑發之下,一身黑衣蔽體。
“喂,風雪應該已經過去了。你不走麼?”
“想走就走吧!”她不知道又在搗鼓些什么。
“跟我走吧!”于腦子反應之前,話先出了口。
時間停刻在那一瞬間,她既沒有說話,浪人也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回答。半響,“如果你看了我的樣子,大概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她說道。
“你又不知道是我,又怎么會知道我的想法!”
“人都是一樣的!”對于我的辯護,她一筆概括。
“你怎知道我會跟人一樣呢!”此刻到底是該慶幸自己是個擁有人外表的怪物吧!“呵呵,我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我都可以明確。”
“呵呵,是么!”她站起身來,撥開遮臉的黑發。那是一張怎樣的臉,溝壑縱橫,破敗不堪,不過最使浪人詫異的是那雙眼睛——異眼。
浪人久久未出聲,那女子失望的放下頭發,“你走吧!”
“我還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呢,你怎么就趕我走了呢?”浪人調笑道。
“不用說我也知道。”小女子賭氣一般。
“跟我走吧,若你不嫌棄我這個死不掉,沒出息的人就跟我走吧!”浪人第一次見到這般有趣的女子。
“你不嫌棄我的臉么,還有我的眼睛。”
“為何要嫌棄呢?”一句反問道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
“呵呵,你果然不同于常人。”
“那是,你應該不是現在才知道吧!”
“是呢!不過我很想知道理由,請你說出一個我跟你走的理由吧!”
“一個人太孤單了。這個理由行么?”
“呵呵,當然!”
后來浪人才得知她的名字叫夜嵐,本是一個國家的將軍之女,因為異眼不詳之說被皇帝發配不歸之地。途中遭人陷害容貌被毀,活淪落與山中山洞之中打算茍活殘生。在浪人為其四處尋找神藥時順帶建起了這個‘暗教’,以自己‘夜叉’為首,夜嵐管理著教中事物,直至后來發生了那件事。
——回到現在
夜嵐看著主人只是靜靜的矗立于王座之前,不敢有所打擾。幾十年前,也是這般吧。自己站在父親的身后,遠遠地望著那個身影。孤傲,蕭瑟,世間所有一切都為之黯然失色,都得臣服的背影。不明白為何那人會如此,不明白自己為何好想拉住那人的手,想與其并肩共踏人生之路。只是夜嵐明白自己沒有資格。能做的也只是靜靜的站在自己王的身后,遠遠的觀望。突兒,外面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老人和道士的大呼小叫。
“我們去看看吧!”浪人從記憶中回來。
“是!”
——餐廳里
“喂喂喂,這是怎么回事啊?蛋糕怎么會變成炸彈?”老人和道士本來在津津有味的吃著飯桌上的佳肴。飯后甜點之際,蛋糕卻突然成了炸彈,大廳地上形成了一個巨坑。老人不爽的叫嚷著,道士則是顫顫的老人身后。
“這世道是怎么了,這是什么東西啊?”道士不明白為何小小的蛋糕會有這樣的威力。
額!這山炮怕是連炸彈都不知道吧!老人汗顏,像道士解釋著文明時代的戰爭的發明物‘炸彈’的出生。
聽了老人的介紹,道士冒出了這樣一句,“那‘炸彈’有那個出生證麼?”
“。。。。。。”
“管家爺爺,這是怎么回事?”夜嵐和浪人出現,看著廳中一片狼藉,發問道。
“小姐,有奸細混入,想要抹殺小姐。屬等已經擒獲,靜候發落。”管家處事不驚,慢條斯理的回答。
“莫不是‘幽冥’?”
“怕是這樣的!”
“‘幽冥’?”浪人思索著這個有些熟悉的名詞。記得以前‘暗教’剛興起之時,聽說也有個‘幽冥’的教隨后崛起,不會就是那個‘幽冥’吧!
“呀!你剛才與那小姑娘在做什么茍且之事啊?說來給老頭子我聽聽。”老人搭著浪人的肩膀說道。
“哼!色老頭你以為我是你啊!”浪人甩開搭著身上的‘豬蹄’,不屑的說道。“嵐,那事我會注意。”說完,浪人便往外走了。
“喂!你留下這些爛攤子就要走人了么?”老人身后喊著,“哎呀呀,真拿他沒辦法。這個任性的小子。小怪喲,咱也告辭吧!”
“小姐,您在笑什么?”
“呵呵!管家爺爺,主人或許以后都不會孤單了。”夕陽斜下,那三人的背影自成一線,宛若一條看不見的絲線,牽連著三個不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