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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新的啟程

  • 殘月引
  • 妃白玉
  • 4009字
  • 2013-07-05 12:24:10

“可準備好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不難分辨出這聲音是出自一個女子口中。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啟程。”另一個同樣清冷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低沉,可見是一個男子。

“天邊和琴瑟笙簫都到了嗎?”清冷的女聲再次說道。

“已經到了。”回答她的依然是那個清冷低沉的聲音。

“那我們走吧!”??????

一輛看似平淡無奇的馬車朝著落日緩緩前行著,不慌不忙的,可見這馬車里的人此刻是多么的悠閑和隨心。

“妃然,你確定要這樣?”馬車里清冷的女聲帶著幾分笑意。

“綾兒。”男子薄怒的聲音響起,其中卻帶有幾分寵溺。

“好吧!好吧!我依你,我依你。”似乎感受到男子的怒氣,女子投降,然后就是一串銀鈴的笑聲,沒有任何的負擔。而馬車里正是剛剛離開的紅月和妃然,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現在只欠紅月親自到了。

馬車雖然看上去平凡,可在這落日的映襯下也顯出一車的金光,圍繞在馬車的周圍,把這場景顯現得異常的唯美。只是這一次離開,誰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回到這種安詳的日子。

平凡的馬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這藍國的都城中,這種馬車一天能見到上百輛,誰也不會去在意在這天子腳下又多了一輛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馬車。馬車緩緩前行,顯得那么的從容不迫,終于在一個大門前停了下來,門匾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紅府”。

里面的人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到了,朱紅色的大門緩緩開啟,一個看上去很是精干的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帶領一干眾人從里疾走而出中年男子站在中間,其余人分側站好就像訓練了好多次一樣。

“恭迎公子。”中年男子語氣不卑不亢的帶著眾人說道。

車簾輕啟,一白衣男子從車上下來,接著另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也從車上下來,兩襲白衣,頭上只是用玉簪定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兩條白色的孔雀尾綁繩從發髻直垂下來,精致的臉上有著男子的神采,或許遠看還會以為是女子,不過那男子才有的英氣卻是任何女子都模仿不來的。身邊的男子足足比這位公子高出一個頭,不過那頭發只是隨意的用孔雀尾綁繩系在背后,面容冷峻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不過那樣貌到比矮個子男子更勝幾分。

白衣勝雪,這兩個如仙人一般的男子讓中年男人后面的眾人頓時傻了眼,早聽說過公子俊美無比,卻不曾想到如此讓人移不開眼。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中年男子心里也十分感嘆,公子是越發的俊俏了。

“恩!”紅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便由妃然牽著向里面走去。

“都各自去忙吧!”中年男子轉身吩咐道,便也隨著紅月向里面走去。

紅月在大堂坐定,妃然則懶懶的躺在那長塌上,永遠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紅月端起手邊剛沏的茶水輕輕一聞,不錯上好的雪頂含翠,還是老胡最懂自己的喜好。

“天邊可曾來過了?”紅月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仿佛在問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少爺前日到過。”男人恭敬的回答。

“可曾留下什么話?”依然沒有一絲影響,平靜的喝著茶。

“不曾留下什么話。”男人沒有多余的一個字,不愧是老胡手底下調教出來的人,辦事說話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你下去吧!”妃然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情緒,可能這些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伸出手,輕輕的攬住紅月的腰,這樣的動作在重逢之后便顯得特別的正常,這種變化開始時紅月覺得有些別扭,可是現在也已經不在意了,畢竟他是妃然。

“打算什么時候去?”妃然慵懶的聲音響起,似乎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是還有兩日嗎?等最后一日再去吧!”紅月不急,就算現在去了,那也要等著,不如就最后去,這藍過要效仿皓月,自然要看看效仿到何種程度。

“公子,天邊少爺回來了。”聽風快步的走了進來,然后在紅月的身邊說道,話音剛落,天邊就帶著琴瑟笙簫進了門,看到長塌上的兩人時,繃緊的面容緩解掛起了笑意。對于這樣的妃然與紅月,他早已經習慣了,但是琴瑟笙簫看到的時候不覺得愣了愣,卻沒有表現出來。

“姐姐,你們來啦!”天邊的聲音已經退去了那份稚嫩,做事說話也穩重不少,個子也比當年要高出一個頭來。紅月看著天邊的樣子,嘴角也輕輕往上揚,“長大啦!”然后感嘆一聲,隨即用寵溺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樣了?”天邊早來幾天,肯定有天邊的事要做。

“一切順利。”天邊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賞雨隨即端出了茶。天邊端起茶細細的品了一口,“姐姐最愛的雪頂含翠也只有姐姐來的時候才能喝到。”溫柔的取笑聲響起,紅月不覺的輕笑出聲,然后笑著搖了搖頭。

“你這是怪姐姐偏心?”紅月的話中帶著笑意,也只有在見到天邊時才有這樣的好心情。

“不過也算是喝到了,倒也是不錯。”這樣的天邊紅月第一次見,淺談有理,取笑有度,細細一看,他也是一名美男子了。

“天邊,以后可能不會這般風平浪靜了,你若是不愿意,就回山莊去吧!我不怪你。”紅月的聲音低低的,他知道肯定會少不了危險,雖然來這里是不能改變的,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看重的弟弟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我是夏侯天邊,是夏侯家的人,夏侯家的事便是我的事。姐姐,我不是在幫你,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現在那不只是你的仇恨,也同樣是我夏侯天邊的仇恨。”天邊的話一字一字的打在紅月的心上,雖然最開始紅月也有這個想法,但是這么久以來,天邊早已成為紅月記掛于心的人,紅月突然覺得,當時給他冠上夏侯的姓到底是對還是錯。

“不要去想那么多,這些事都是心甘情愿,我們甘之若飴。”妃然的話在紅月的腦后響起,紅月才驚覺過來,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不要覺得自己自私,其實我們才是最自私的人。”妃然的聲音很輕,像一片鵝毛飄進了紅月的心理,這個世上,最了解自己的還是是妃然。

“既然如此,記住,什么都可以放棄,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切可以重來的事情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都可以放棄,只要命還在,人還在,就還有機會。天邊聽到紅月的話,不覺得有些心酸,他一直都知道,紅月是最溫柔的人。

“天邊知道。”天邊低著頭,雖然嘴角帶著笑,但是聲音卻有幾絲顫抖,琴瑟笙簫聽了紅月的話,互相看看然后看到天邊的樣子,心里也明白了幾分。

“對了,我在這京都之中見到一個人。”天邊似乎想明白了,抬起頭看著紅月,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讓紅月知道的好,也好有個防范。

“何人?”紅月的心里咯噔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的面孔。

“天戾。”天邊的話剛出口,紅月的心就顫了一下,果然是他。“我派人跟蹤過他,不過每次都跟丟了,說來也奇怪,每次都會跑出來一個黑衣人,然后他就不見了。”天邊沒有理會紅月僵硬的表情,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不用驚訝,他本來就是藍國人,還位居高位,司馬戾天。”紅月苦笑了一聲,妃然瞇縫著眼睛看著紅月,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微微收緊的手暴露了妃然的想法,但是這樣細小的一個動作,誰都沒有發現。

“司馬戾天?司馬鴻的五兒子?”似乎這個身份讓天戾有幾分不敢相信,不過仔細想想也對。“那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只是那每次來定的黑衣人都不好對付,能和蕭打成平手,看來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天邊的神色有幾分凝重,蕭雖然不及妃然,但是卻也是他們四人中武功最好的。

“看來是有點棘手,不過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解決掉,估計也就活不到現在了。”紅月的話清清冷冷的,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紅月突然沉下的心,連紅月自己都沒有發覺。

“這樣不是很好嗎?”妃然的一句話讓天邊不明白了,這樣有什么好的?到時候對付起來多麻煩。

“確實,是不錯。”紅月看了眼妃然,然后揚起了嘴角,看來是想到一起去了。“只是天邊,我們要多注意了,不要被別人摸清了底細,那樣就真的麻煩了。”紅月的眼神突然變得深沉,看著門外的天。

“我知道了。”天邊看到紅月的樣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卻了然于心了。“我這就去安排一下,趁他還沒有發現。”說完天邊就領著琴瑟笙簫快步走了出去。

“我想出去走走。”紅月慢慢的低下頭,現在他的思緒很亂,最主要的是已經回到了這個地方,他想去看看那兒是不是還在。

“我陪你。”妃然直起身子,站了起來。紅月隨即站了起來,伸出手幫妃然理了理衣服,然后嘴角揚起了笑。“好!”說著拉起了妃然的手,像外面走去。

站在那破敗的門前,紅月不免紅了眼眶。他還記得當年的繁華,雖然門口的石獅子還在,但是已經長上了青苔,而那朱紅的大門早已沒了當年的顏色,歪歪倒倒的夏侯府的匾額在門上搖搖欲墜。妃然看到這樣的紅月,伸出手輕輕的摟過紅月的肩,讓紅月靠在自己的身上。

“要進去看看嗎?”妃然轉頭看著紅月,輕輕的問道。紅月點點頭。妃然腳步一點,從大門一躍而過,然后緩緩的落在了院子里。

從前風景怡人的院子現在已是雜草叢生,枯黃的葉子,干涸的池塘沒有半點生機,這里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夏侯府了。紅月站在院子,看著那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眼神空遠,似乎看到了當年母親帶著自己在這花園中撲蝶的場景,哥哥練劍的樣子,還有父親那慈愛的笑容。似乎還有一個白衣女子對自己很是寵愛,還記得,那時的自己親切的喚她作白姨。

只是一夜之間,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變了,滿院子的鮮血,那些一個個都紅著眼睛的兇手,還有母親那倒在自己面前腥紅的臉龐,就像一個噩夢,讓紅月一生都無法忘懷。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從紅月的嘴里發出,紅月跪在地上,滿腦子都是母親死的時候的樣子,父親死的時候的樣子。

“綾兒,沒事了。”這樣的紅月讓妃然心痛不已,仿佛回到了當初見到紅月時的樣子,渾身瑟瑟發抖,嘴里不停的喊著娘,喊著爹,不理任何人,看見人就躲。師傅說,紅月是他從死人堆里拖出來的。

妃然蹲下身,輕輕的抱住紅月,紅月緊緊的拉著妃然的衣服,似乎一松手妃然也會離自己而去。“你還有我。”妃然溫柔的聲音打進了紅月的心里,身上淡淡的芙蕖香味充斥了紅月的周圍,紅月慢慢的沉寂下來,心也慢慢的靜下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隱隱記得我今天前在進宮見白姨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人,后來白姨便死了。當時父親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接著,他就來了,說是要用我們一家人來陪葬。”紅月的聲音梗塞不已,這些事,他從未對妃然說過。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妃然也十分驚訝,這其中必定有什么是別人不知道的。

“不認識,也記不清了。”紅月搖搖頭,隨即眼神變得凜冽,“不過不管是為了什么,他執意殺了我全家,那么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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