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 奈奈之戀
- bosshi
- 3973字
- 2014-03-09 14:07:04
京多大廈會議室
助理小安兢兢戰(zhàn)戰(zhàn)地通知集團高層的幾位“大爺”,會議要推遲半小時,凌總雖然名義上是總裁,職位比這幾位董事都高,但是他們可都是和凌吾一起打江山的元老人物,論輩分論資歷都比凌時鈞高了不知道多少,說句話凌吾都會禮讓三分。要他們等半小時?凌總今天是怎么了?
在集團董事的黑臉中,安助理十分不安地渡過了半個小時。嘭地一聲,會議室大門被用力推開,凌時鈞快步走了進來,剛坐到主席座上:“抱歉,我臨時有事來晚了。”同時翻開會議資料薄。
“時鈞你越來越不分輕重了啊,還有什么事比京多更重要的?”坐在會議桌左側(cè)第一個的王董首先開口了,他一直是董事會里最有威嚴的,也自認為在里面最有發(fā)言權(quán)。
“抱歉,我會提高效率開完今天要討論的事情,盡量不拖延到王董的時間。”凌時鈞耐著性子再次道歉,畢竟是自己無緣無故遲到了,讓這些長輩等他了。
坐在王董對面的李董事也不平,他們現(xiàn)在還不認可年紀輕輕的凌時鈞有超越他們坐上總裁的位置的資格,一切都是看在凌吾大哥的面子上才忍讓的。李董冷笑:“我就說吧,沒有從底層打拼過來的人就沒有一切以京多為重的觀念,今天遲半個小時,明天遲一個小時,后天干脆不要來了好了。現(xiàn)在的后生啊越來越不靠譜了····”
這話連小安在一旁聽了都為凌總感到不爽,凌時鈞這幾年工作的時間絕對比一般員工多了不只一倍,為了讓集團轉(zhuǎn)型增長,他都恨不得住到公司里來了。小安都不得不佩服凌時鈞的工作時狠勁。而這些元老董事們就看不到凌總做的這些努力和成績嗎?為了僅僅一次的遲到就暗諷他到頭來只是一個降落傘,是靠凌吾才坐上這個位子的。
凌時鈞聽了這話,干脆把資料簿合了上去,往椅背一靠,面色冷峻:“是啊,最近李董也不常出現(xiàn)在公司吧,也對,您這把年紀也到了退休的時候了,為京多打拼了這么多年,我的確該放你回家享享與兒孫在一起的天倫之樂了。工作這些事,留給我們這些后生來就行。”
“你!”李董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誰會聽不出來凌時鈞的意思,說好聽了是退休,說不好聽的就是卷鋪蓋走人。
“哪一天我要是老了體力不行了腦子又跟不上了,我也會自覺回家養(yǎng)老的,安分地領(lǐng)個分紅就足夠吃吃喝喝,有什么不好?”在這時候惹凌時鈞果然是把自己往槍口上頂啊,哪還顧什么顏面。“我爸不也是有個自知之明才主動退位了么。”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退休就等于在京多的上升期放棄觸手可及的將來利益,除了拿到一點退休工資和現(xiàn)有股份,將來京多會壯大成什么樣大家都很看好,怎么能現(xiàn)在就放棄分一杯羹的機會。李董心里憤憤不平,嘴上有說不出什么反駁,誰叫這小子現(xiàn)在是總裁。
王董見場面越來越尷尬,就出來打了個圓場。“好了好了,開會開會,我接下去還有其他事,不能再拖了。”
凌時鈞冷冷地掃了坐在兩側(cè)的董事們,重新翻開了資料薄,開始今天的會議議程。這幾個董事,早就該退休回家了,除了只在重要會議上露個臉,平時并不干什么事,自己也是看著他們以前的功勞才讓這些人繼續(xù)吃空晌養(yǎng)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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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助理坐在邊上,一旁是文秘正在記錄會議講話。因為在開會,所以凌時鈞的手機在安助理的手中保管。回憶開到一半,手機響起了短信的振動聲。小安一看發(fā)信人是林良奈,怕萬一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就直接解開鎖屏看短信內(nèi)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安偷笑,這就是凌總今天為什么會遲到的原因啊,“missyou”。看來這小兩口昨晚做了太多親密運動,所以凌總今天才睡過頭了。嘖嘖嘖,“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也就這個了嘛。小安用一個“我懂得”的眼神,看了看正在認真聽報告的凌時鈞。
等到會議結(jié)束,小安就興奮地跑到凌總身邊,靠近耳邊對他說“林小姐剛剛發(fā)了短信,說想你了。”說完就把手機遞回了給他。
凌時鈞先是一頭霧水,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又冷著臉對小安說:“讓你知道我的密碼,是為了防止會議期間其他重要公事被漏掉,誰讓你看別的了?”
“這件事也很重要啊。”小安撇撇嘴。他又撞撞凌時鈞的肩,“嘿嘿,凌總昨晚和林小姐太累了吧,遲到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嘿嘿。”
凌時鈞:“跟在我身邊太久了,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吧?”
“我怎么敢啊,啊,還有好多事沒處理呢,我得趕快去了。”小安識相地知道自己這時候要逃跑了。又壯著膽子,回頭朝凌總發(fā)射了幾個愛心子彈“missyou哦,missyou。”
凌時鈞拿起桌上的廢紙,揉成一團就往小安身上扔,“滾!”但小安早已經(jīng)亂就一身躲飛來紙團的神功,快速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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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凌時鈞又看了看林良奈發(fā)來的短信,她是吃錯藥了嗎?為什么要對他說自己想他了?還是在玩整人游戲?
突然,他腦海里又回想起昨晚他醉了之后身下的那個女人,難道是林良奈?她怎么會出現(xiàn)?
于是他撥通了良奈的電話,鈴聲響了四聲都沒有人接聽。正當凌時鈞想掛斷的時候,良奈接了起來。“喂?”
“林良奈,你的短信什么意思?”他直截了當?shù)貑枴?
“啊?”良奈知道他打電話就是問這件事,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口。“什么短信?”干脆就說不知道然后蒙混過關(guān)?
“現(xiàn)在是想要裝傻充愣嗎?”凌時鈞覺得她有些好笑,玩味地說。
“沒有啊,就是mi··missyou那條么···”還是混不過去啊,“哦,別誤會啊,就是打錯了字了,我是想說goodmorning的。”
這傻女人的狡辯越來越不靠譜了,“我給你的手機是出了多大的bug,輸入法才會把goodmorning變成missyou?還是說你的腦子出了bug?”
良奈可以想象凌時鈞此時此刻的嘲諷她的臉,感覺自己氣勢上輸給他了。“哼,其實我是要發(fā)給allen的,不小心發(fā)到你的手機上的,行了吧?”
“真的?”為什么他好像聽到allen在良奈偷偷講話的聲音?面對面也要發(fā)短信?
“別擔心,凌總,我沒忘了我們剛見面時的約定!只交易婚姻!不交易感情!”良奈說完就掛了電話。
過了半分鐘,凌時鈞又再次打了過來。
“上班時間打私人電話真的好嗎?凌總?”她又沒好氣地接了起來。
凌時鈞沉默了一會,開口:“林良奈我問你。”
“什么?”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良奈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事,不知不覺臉上一陣zao熱。“干嘛?”
“想要確認一件事。”
看來他不記得她的出現(xiàn)了,所以才會不確定地這么問。但昨晚的凌時鈞是把她當作了歐陽雨閔,分手了舍不得,才會這么熱烈地吻她。這對林良奈是莫大的恥辱。良奈倔強地說:“我當然是和Allen在一起了,還能在哪里。”
“又是Allen,你們真的是正常的醫(yī)生和患者的關(guān)系嗎?你在美國怎么玩我管不著,在H市就收斂點。”聽到Allen這個名字,凌時鈞就沒好感。
哼,自己被甩了就來干涉了我啊,良奈想起他昨晚為歐陽雨閔痛苦的樣子。故意問:“所以你到底想確定什么事?昨晚你怎么了嗎?”當然沒關(guān)系,醉到誰送他回家的都記不起來了。
“沒事,掛了。”
良奈在心里嘀咕,明明難受得要命還裝得沒事人一樣,你就繼續(xù)逞強吧。
“對了,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
恭喜你終于分手了,恢復(fù)單身,從此再沒有把柄了。良奈沒有說出口,還是繼續(xù)裝作不知道吧,免得讓他發(fā)覺昨晚就是她去接他回公寓的。“沒事,掛了。”
“····”
“誰叫你講話只講一半的?我這是在學你。哼”說完良奈就掛了電話。
凌時鈞笑著搖了搖頭,這女人比想象中更幼稚。看來昨晚的那個女人真的不是林良奈,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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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完電話,一直在偷聽的Allen就忍不住了:“NaiNai,你為什么要說謊?昨天明明沒有和我在一起。”
“我不想讓他知道昨晚是我送他回家的。”
“噢?不對頭哦。他喝醉了?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嗎?”Allen的眼睛興奮地忽閃忽閃。
良奈白了這個八卦得和女人一樣的好友一眼,“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好嗎。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硬上的人嗎?”
“哎呦,你干嘛不直接吃光扒光他?都禁這么多年了,你是想把自己弄成xing冷淡嗎?我這個心理醫(yī)生連你的生理健康都要擔心,真是的。”他陪在良奈身邊七年,知道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以前一樣去泡吧玩樂,但再也沒有和哪個男人有過進一步的接觸。以為自己是修女嗎?
“他昨天和原來的女朋友分手了。”良奈早已經(jīng)習慣了Allen這樣直接的說話方式,平靜地說出了真相。“為她喝了很多酒,為她醉得不成樣子。”
“那不正好給你讓地方了。要占領(lǐng)男人的心,就要從他的身體開始!這點我最有經(jīng)驗了!”Allen給她傳授自己的經(jīng)驗之道。
“他的腦子和身體想的都是別的女人,我就算再怎么缺也不會在這時候下手好吧!!!還有啊,我的生理很健康,不要把你的精蟲思維往別人身上放。”
Allen嬉皮笑臉地開玩笑“光你說沒有證據(jù)啊,要不要我來檢查一下?雖然我是同志,但是不排除生理上也可以對女同胞有反應(yīng)哦,可以幫你檢查的。而且我檢查的時候保證腦子和身體想的都是nainai你一個人。”
良奈受不了這個大型妖孽GAY了,“你給我滾回LA!!!”
Allen拉住她,寵溺地捧著良奈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只要NaiNai你需要我,我會像這次一樣,不論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馬上飛回來為你‘檢查’生理健康的,而且免費哦。”
“那太委屈你了。”良奈笑了。Allen若是對她有半點感情,他就不會白白浪費七年的時間不下手了。自己在初期抑郁病發(fā)的時候,Allen怕她淹死在浴缸里,連洗澡也在一旁看著。對Allen而言,良奈就真的只是病人,不是女人。
揚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為了你的話就什么都可以。”若是一般女人絕對會為這句話淪陷,但良奈不會。
“我爸到底給你多少薪水才能讓一個國際頂尖精神科醫(yī)生如此講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Allen一副計謀被揭穿的表情“算了,不逗你了,不上當就沒意思了。”他坐回沙發(fā)上。“不過我不能在這兒繼續(xù)呆了,三天后回LA,預(yù)約的病人不能再繼續(xù)拖了。”
“別想我會挽留你啊····”良奈嘴硬,但她知道,自己因為知道是父親害了謝睿奇的事心理已經(jīng)崩潰,是Allen的出現(xiàn)讓她安下心來。即使沒有放下,卻可以打起精神來繼續(xù)假裝。
“放心,這幾天我會在H市時玩?zhèn)€盡興再走的。”
兩個人會心一笑,知道他指的“玩好”是什么。而此時的楚少突然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