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 奈奈之戀
- bosshi
- 2579字
- 2014-03-09 14:07:04
良奈感覺到了歐陽雨閔對自己的防備,不過這才是她該有的態(tài)度,以后就知道躲著自己走,要像偷偷摸摸的活著。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像良奈擁有了金錢和地位,她就不能擁有愛情和自由,要作一個傀儡木偶。歐陽雨閔選擇愛情,得到了凌時鈞的心,那她就要失去在良奈面前的理直氣壯。這就是她所認為的公平和天經(jīng)地義的社會規(guī)律。而良奈討厭雨閔,正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懂這道理,還想爭取已經(jīng)不屬于她的東西。
良奈勾起嘴角冷笑:“放心,我不是秦美美,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瘋咬人。”
“林小姐怎么會來這里?”這里是母嬰用品的商品,歐陽雨閔做夢也想不到來這里也能碰見良奈。
“我才要問你呢,怎么來這里買東西?本以為這里的價位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良奈明知故問道,還刻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看來我想錯了,這座商場比我印象中的等級次多了,不論是誰都能來,太掉價了。”她的言下之意明顯是在嘲諷雨閔逾越了自己身份等級,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雨閔強忍著不頂嘴,因為林良奈是絕對不會忍讓她的。她不想在小也面前鬧事。的確她憑自己的能力,買不起這座高級商場里的衣服鞋子。不過是因為小也的生日快到了,馬上到了去幼兒園的年紀,她才想要拿凌時鈞送她的無限額信用卡去給小也買幾件好的新衣服和鞋子,但她沒必要和這個目中無人的林良奈解釋。
“良奈,你在這里做什么?”方明珍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她和葉嘉見良奈遲遲不來,就主動來找。
良奈這才放過雨閔:“不好意思,有事先走了。小也,下次見哦。”
小也天真地回答:“恩!”
于是她轉(zhuǎn)身離開,留給雨閔一個瀟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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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朋友嗎?”葉嘉問。她身后的女保鏢已經(jīng)拎著大包小包的商品了。
“不是,只是認識的人而已。碰到說了幾句話。”
“這么年輕就有三四歲的兒子了哦,是哪個集團的夫人嗎”她覺得和良奈認識的人都該是這些身份的。
“這個嘛···”良奈隱約地避開了這個問題。因為那個人只是京多財團CEO的qing婦而已,她公認的未婚夫的qing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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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親、嫂子一起來到預約好的美容室。方明珍的心情很好,因為這是女兒回國之后第一次愿意和她出來逛街休閑,即使她只是在給葉嘉面子而已。但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在更衣間,良奈準備換下自己的衣服,穿上便于按摩時脫下的袍子。這時她卻接到了周禮打來的電話。“是我。”
周禮在那一頭說:“已經(jīng)查到那個人的身份了。”
“現(xiàn)在不方便講話,你去找一個安靜地地方,把地址發(fā)過來,我隨后就到。”
“行。”
掛斷電話之后,良奈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還是不能讓自己好好放松一下了。
不過正好,她可以避開張羽直接去找他。即使沒有公事,張羽還是會跟在良奈身邊,這就是貼身助理要做的事。林長修去美國前特別叮囑了張羽看好良奈,他不在H市的日子更加不能讓她發(fā)生什么意外。
為了給客人更安靜的享受,這里的SPA體驗館是一人一室的。張羽和葉嘉隨行女保鏢都在接待室等候。良奈先進入分配給她的房間,按摩技師已經(jīng)在里面,看上去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只用告訴她,讓她在這個房間里休息一個小時,就能照常得到工資。良奈輕而易舉地找到技師告訴她的后門,從后門溜了出去。一個小時再從這里進來,就可以當做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了。所有人都會以為這段時間她在房間里做SPA放松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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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禮發(fā)給良奈一個咖啡廳的地址,良奈按照導航的提示和門牌號才找到了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店。這個私家偵探去的咖啡廳仿佛也是經(jīng)過潛心搜索過才找到的。開在一個蜿蜒曲折的小弄堂,比偵訊社更甚的是它連塊招牌也沒有,從表面看會以為只是一個平常居住人家的小庭院。
推開門,撞響了掛在門上的風鈴,提示店員有客人來了。里面的裝飾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古樸而又精致,全以舊式木家具為主的布置,還有不知從哪里散出淡淡的檀香味。一個房間里擺放了三四張桌子,互相加以隔斷,增加了隱秘性,適合談話。
周禮看到連年該進來,就沖她揮了揮手,良奈朝他所坐的位置走了過去,這個人和上次還是一模一樣的打扮,破洞背心加牛仔褲,蓬頭垢面。倒和這里的氣氛有些相符,他要是進出良奈常去的那些昂貴精致的咖啡廳,才會更加引人注目。良奈入座后才拿下了自己的墨鏡。“這種店你是怎么找到的?”
“因為店就是我開的,我是老板,怎么會找不到它。”原來他將當私家偵探獲得的錢全拿來開這家很難盈利的小店了。以良奈出身商業(yè)世家的眼光來看,周禮真是一個投資界的奇葩。明明將咖啡店裝得獨具一格,卻不做任何宣傳,自己玩自己的,幾乎沒什么客人。“談正事吧,這是我找到的相關資料。”他指了指桌上的透明文件夾。
良奈拿起它翻閱了起來,但上面是近百個叫趙席的人的基本資料,“這就是你找了幾天的結(jié)果?”這種程度的話就和什么也沒查到差不多。
“當然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已經(jīng)在我的腦子里。”
“那說吧。”她將雙手抱在胸前,靠在了椅背上。
“經(jīng)過排查,找到了一個和七年前車禍事故關系最大的那個叫趙席的人。當時他在市立醫(yī)院當實習醫(yī)生,雖然只持續(xù)了兩個月,但車禍就發(fā)生在那個期間。不久之后他就辭職了。一個月之后移民到了加拿大,在那里開了一個小診所,至今都默默無聞。”
“查到她和車禍的具體關系了嗎?”
他點了點頭:“畢竟是七年前的事,所以我花了點錢想去買到醫(yī)院當天的治療記錄,就能確定他當天是否當值,治療了哪個患者。結(jié)果卻被線人告知,趙席醫(yī)生的診療記錄已經(jīng)遺失了。這才更引人的疑心吧。別的醫(yī)生記錄都十分完整,恰恰只有趙席的不見了。”
良奈確定周禮找到的這個醫(yī)生,就是她要找的人。但是早就已經(jīng)有人去銷毀了關鍵的證據(jù)。“還有其他的信息嗎?”
他一笑:“呵呵,我會這么善罷甘休嗎?當然不會。既然趙席那兒查不到什么,就從別的醫(yī)生和患者入手不就行了。拿到車禍入院接受治療的人員名單,和別的當值醫(yī)生的診療記錄一一對應。哪個患者沒有對應的醫(yī)生,就說明給他急救的醫(yī)生就是趙席。名單在這堆資料的后面。”
良奈沒有去翻看,直接說:“你應該什么也找不到的。”她已經(jīng)想到趙席就是接收謝睿奇的醫(yī)生了。為了不要引起外界對他和良奈的關系的調(diào)查,長豐派人將當時謝睿奇的名字從車禍名單上抹掉了。消失的患者和醫(yī)生記錄,二者自然可以聯(lián)系起來,這樣一來一切都可以解釋地通了。但這又和謝睿奇的死因有什么關系?照這樣的解釋他還是因為車禍意外搶救失敗而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