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馨想了想，問道：“四爺，我們現下要如何去做？”

夜凌灝沒有說話，慕容馨也明白，他自有他的打算吧。

一路走著，太監宮女紛紛側目，夜凌輝說的不錯，昨晚的一舞，幾乎整個皇宮都知道慕容馨，再加上慕容馨本就容貌出眾，想不引人注目也難了。夜凌灝看著這些帶有探究神色的眼睛，依舊淡定自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現下夜凌熙與夜凌輝并不知瑜夫人之事，定是有人故意隱瞞了什么。不知為什么，夜凌灝總感覺瑜夫人的死與母妃的事有著聯系。夜凌熙并不是愚笨之人，若是婧瑜當初真有什么冤屈，為何這人要千方百計地向自己告知，讓夜凌煕了解豈不更簡單？

回到萱妃殿已時至晌午，榮姑備好了午膳，夜凌灝看著榮姑這樣忙著，道：“榮姑，您不用忙了，去歇息吧，我們自己來！”

榮姑一臉的笑容，自看到夜凌灝就沒消失：“四王爺，老奴看到您就高興，一點都不累，您呀，就讓老奴侍候著吧，娘娘看著您這樣想必也會高興的。”榮姑的話中透著說不出的喜悅，眼中微微閃著些許的淚光。

夜凌灝沒有再說什么，慕容馨理解榮姑的心情，笑著道：“榮姑，您也忙了幾個時辰了，坐下來一起用點兒！”

榮姑聽著忙道：“姑娘真是折煞老奴了，這是在宮中，老奴怎敢與王爺一起用膳，四王爺，慕容姑娘，你們趕快用，一會兒都涼了。”

夜凌灝點了點頭，拿起了筷箸，慕容馨見勸不動榮姑也不再說話，只能不辜負這一桌的豐盛的午膳了。

……

旁晚，萱妃殿外，夜凌灝默默站在樹下，眼神中透著一絲溫和的柔光，也只有在這一刻，他才會卸下所有的包袱與堅強，肆意地享受著曾經母妃給予他短暫的溫暖。

慕容馨在一旁，默默陪著夜凌灝，她明白，現在的她什么都不用做，安靜是能給予他的最好的禮物。

“四王爺！”一句呼喊將夜凌灝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師兄！”慕容馨轉身，竟是孟開。師兄怎么在皇宮中？夜凌灝沒有忽略她一臉的疑惑，卻沒有給她問的機會。

夜凌灝看著孟開，冷冷地道：“有沒有查到是什么人？”孟開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是在告訴夜凌灝他已經盡力了。

夜凌灝眉心微皺，轉身看向遠處：“你先去吧，有事本王會知會你的。”

孟開有些無力地道：“是。”看了一眼慕容馨便去了。

待孟開走后，慕容馨看向夜凌灝，有些不解：“四爺，為何師兄也會在宮中？”在慕容馨看來，這皇宮無異于牢籠，出不去，若是不小心隨時可能丟了性命。

夜凌灝聽出慕容馨心中有些不滿，也沒有反駁，只是道：“本王將他安排在宮中，自有本王的道理，本王相信他的能力。”

不錯，孟開確實是有能力，他的武功怕是已經與夜凌灝不相上下，這幾年來，宮中的事也大都是他收集。昨天夜晚，知夜凌灝進宮便深夜來報，夜凌灝讓他查芳華殿的人，只是這芳華殿十幾年無人問津，就是知曉真相的人，誰知現下在何處。而那個送消息與夜凌灝的人，更是無從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