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梁雨生,怒殺妻,紅杏出墻不可以。(7)
- 梅花劍
- 青龍哲人
- 1968字
- 2012-02-27 16:56:29
“荷花,你到外面去看一看,老爺回來了沒有。”
“是,夫人。”
說話的這個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梁雨生的妻子布飛煙。
丫環荷花去到梁府門外查看,一看沒人,就回來稟報布飛煙,
“夫人,沒人,老爺還沒回來。”
“這個挨千刀的,又去哪了?哎,氣死我了!”
“夫人,老爺不會又去賭場了吧?”
“不能吧?前些天我還囑咐他不讓他去賭場,他也答應我了,他說他再也不去賭了,這才幾天的功夫,怎么又想賭了,梁雨生啊梁雨生,等你回來我非問個明白不可,你竟敢騙我。”
一直等到晚上丑時,梁雨生才從外面回來,推門進屋,一看屋內是燈火通明,妻子布飛煙并沒有休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用雙眼盯著他,
“夫人,怎么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啊?”
“等你啊!”
“辛苦夫人了,快快歇息吧!”
“梁雨生,我問你,你去哪了?是不是又去賭場了?”
“我沒去賭場,我和幾個朋友去彩鳳戲院看了一出大戲《霸王別姬》,一直看到現在,夫人,別說了,快快歇息吧,明日我還有要緊的事要辦。”
“不行,今天晚上不把這事說明白就不準睡覺!”
“已經說明白了,我去戲院聽戲去了,哎呀,我說夫人,你總是對我疑神疑鬼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嗎?沒騙我吧?”
“我怎么敢騙夫人你呢?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騙夫人啊!”
“梁雨生,我早就派荷花去順風酒樓打聽過了,酒樓里的伙計告訴荷花,說你帶了幾個隨從去了廣和賭場,你到底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這是哪個伙計說的,純屬胡言亂語,我是帶了幾個隨從出去,可是我沒去廣和賭場,我是去香園酒行結賬去了,你也知道,我們順風酒樓的酒水都是香園酒行供應的,每個月的月底我都會去結賬,從香園酒行出來,我們就去了彩鳳戲院聽戲,真的就是這樣。”
“梁雨生,幸虧我讓荷花也去香園酒行打聽一下,要不然的話又讓你騙了,荷花跟我說,你根本就沒去香園酒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我…………”
“說啊,繼續說,我到要看看你梁雨生說瞎話能說到幾時?”
“夫人,是,我承認,我是去了賭場,我梁雨生平生沒有什么別的嗜好,就是喜歡賭博,總感覺自己進了賭場就像進了天堂一樣,特開心,贏了我也開心,輸了我也開心,就像吃飯一樣,一天不吃飯,我渾身就沒精神,夫人,你要理解我啊,如果你不讓我去賭場,我就會感覺這人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吃飯也沒滋味,睡覺也不香,生不如死啊!”
“梁雨生啊梁雨生,我看你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啊,自從我布飛煙被你梁家娶進門,你是隔三差五的去一趟賭場,什么時候你關心過我?你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我,只有那帶點的色子,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抱著你的色子過日子去吧!”
“夫人,你聽我說………”
“你給我滾,還有什么好說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說布飛煙,你別得寸進尺,我梁雨生偶爾去賭賭博怎么就不行了?我梁雨生不缺你吃,不缺你穿,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買什么,自從你進了我們梁家的門,你問一問你自己,我梁雨生虧待過你嗎?而你呢?為了賭博這事,你是天天跟我吵,天天跟我鬧,我去賭幾把消遣一下怎么就不行了,你可倒好,是不依不饒,我告訴你步非煙,你別太過分了,把我逼急了,我一紙休書就把你休了,你愛跟誰過跟誰過去吧!”
“好啊,梁雨生,你寫啊,趕緊快些,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我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整天和我鬧騰有意思嗎?你們這些女人閑著沒事干整天胡思亂想,還是孔圣人說的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們女人真麻煩,天天圍在你們身邊,你們煩,天天讓你們看不見,你們也煩,你們到底想要我們這些男人怎么樣你們才會滿意?”
“梁雨生,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什么時候不賭了,什么時候就讓你進來。”
“滾就滾,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男人離開你們女人就沒法活似的,請我回來我還不回來呢!”
梁雨生是怒火中燒,推門而出,去了順風酒樓。
梁雨生與布飛煙是不歡而散。
梁雨生的夫人布飛煙是龍州城內有名的才女,其父是泰豐錢莊的莊主布云天,因其家境優越,布飛煙從小就得到了良好的教育,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尤其擅長樂律,彈的一手好琴,經常譜寫一些詩詞歌賦,自彈自唱。
那么布飛煙是怎么嫁人梁家的呢?原來布飛煙的父親布云天和梁雨生的父親梁順風是結義弟兄,從小就為梁雨生和布飛煙定下了娃娃親,順理成章布飛煙長大成人自然而然就要嫁到梁家,可是等到布飛煙長大以后,她卻打心里反對這門婚事,因為她不喜歡梁雨生,兩個人志趣不同,聊不來,布飛煙喜歡做的事情,梁雨生都不喜歡,梁雨生喜歡做的事情,布飛煙都瞧不上眼,但是由于父親布云天的壓力,布飛煙只得委屈的嫁到梁家,雖然終日是衣食無憂,但是布飛煙依然悶悶不樂,因為兩個人根本沒有真正的愛,梁雨生根本不懂布飛煙,兩個人雖然天天在一起吃飯,睡覺,可是他們彼此的心好像離得很遠很遠,只有夫妻之虛,沒有夫妻之實,兩個不相愛的人如果天天在一起,那不是幸福,那是在煎熬,在煎熬著自己,也是在煎熬的別人,悲哀啊!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