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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桑府偷食偷來悲 審惡奴審來端倪

  • 龍虎傳
  • 15065550842
  • 5350字
  • 2011-12-12 16:36:56

上回說到圣手佛領著徒弟要離開清水寺,在門口看見云秀虎在打盹,含玉龍也剛好來到門口。

“可見到你們了!”圣手佛見了他們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你們都去哪里了?”

“找到東西了?”云秀虎被吵醒,看見圣手佛問。

“沒丟!”圣手佛說,“辛虧有忠義弟子!否則被奸細偷走。”

“那就好!”含玉龍插話,“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是留在這兒重振清水寺還是?”

“不知道!”圣手佛嘆口氣,“佛在腳下,就隨佛而去。至于這舍利子我想去交給法華寺。”

“好是好,就是路太遠了。”含玉龍擔心路上會出事。

“愿佛祖保佑!”圣手佛說,又問含玉龍。“你們呢?”

“六僧六道俺倆得把他們抓回天庭。”含玉龍故意拿出輕松樣。

“可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放心吧!我還沒出手師弟就戲弄了一番。”

“那好吧!咱們不再多敘就此別過。如果有緣咱們再長談。”圣手佛向五位弟子招招手就要走。

“等等。”含玉龍把他們叫住,“這兒有難香一支,遇到危險只許吹三口氣即可,我和師弟會去幫你的。”

圣手佛感激涕零,跪下給含玉龍和云秀虎磕了三個頭揚長而去。

“你去哪兒了?”見圣手佛走遠了云秀虎問含玉龍。

“看熱鬧了!”含玉龍說。

“什么熱鬧?”云秀虎問。

“十二匹狼追一只兔子。”

“你說誰是兔子!”云秀虎頓悟過來后掄起錘就打,含玉龍拔腿就跑云秀虎就追。“你賺了便宜還賣乖!”

他們實在跑不動了,含玉龍一下子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看著云秀虎跑近,云秀虎跑過去挨著含玉龍坐下,含玉龍似乎覺得坐著還累索性躺下,含玉龍躺下云秀虎也躺下。

“餓不餓?”恢復過來后含玉龍問云秀虎。

“怎么不餓!”云秀虎坐起來,“早就餓了!”

“忍著吧!都到子時了!”含玉龍也坐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你還記得師父給咱兩本書嗎?”

“知道,你拿著!”云秀虎沒把那書放在心上。

“我告訴你吧!這兩本書我看到一本書是霹靂掌,另一本我沒看。瞅個時間咱們研究研究。”含玉龍來了興趣。

云秀虎回頭看了一看含玉龍,既高興有不敢相信。說:“你是說,師父要咱門自學?!”

“我想應該是這樣!”含玉龍加以肯定。

“走。”云秀虎突然站了起來。

“去哪兒?深更半夜的。”含玉龍坐著沒動。

“桑德槐家,他家里有好吃的。”

“師弟就是比我聰明。”含玉龍眼珠子轉了轉,爬起來。“走!”

子時,桑德槐家一片漆黑。含玉龍和云秀虎不知道廚房在哪里,只能挨門口找,含玉龍在東跨院云秀虎在西跨院,找了半天廚房在后院的西跨院。

蒸屜里還有饅頭,云秀虎看了看足有八口鍋二大六小,把每一口鍋揭開看了看,每一口鍋里都是美味佳肴。沒有供吃飯的桌子只有中間的做菜用的案桌,用手一扒拉刀板以及狼藉的菜一塊落在地上,取來八只碗都盛上菜,聞聞還挺香的。遺憾的是沒有酒,沒有酒就沒有吧!

云秀虎和含玉龍就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來。餓了吃飯才覺得香,更何況這是美味佳肴,那就更香了。吃著吃著云秀虎聽到一個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向這兒靠近,云秀虎停住不吃了,提示了含玉龍一下含玉龍不理睬仍舊大口大口吃著。

“外面有動靜!”云秀虎實在忍不住了,低聲說。

“我知道,還是個女的。”含玉龍眼角里帶著笑,“和咱一樣,餓了!”

“你在玩我!”云秀虎用手指指含玉龍,“可否點上燈把她領過來。”

“八卦神課你白學了!”

“我從來沒用過。”

“咱們在這折騰沒出事,那是因為咱們用了避屏術外面聽不到,黑色擋不住咱們的神眼哦!你讓她知道咱的身份她不得嚇死,咱躲在暗處看看再說,等她推開門時恢復原樣。”

云秀虎點點頭表示同意。

腳步聲很快來到了門口,來人似乎對這兒很熟悉,倒閉上門定定神,緩緩的向鍋邊走去熟練的把鍋蓋揭開,徒手在鍋里一攪和摸出一塊東西來。云秀虎和含玉龍因為隱身她看不到,但是她的一舉一動被他們看的一清二楚。她摸出來一塊肉,也許是嫌太肥又扔了進去,接著又揭開第二個鍋,這個鍋是雞云秀虎知道。從里面摸出兩條雞腿把鍋蓋一扔就地吃起來。她這一吃在一旁的云秀虎和含玉龍,忍不住也在吧唧嘴咽著唾沫。吃一根摸一根很快吃飽了,舔舔油膩膩的手,又伸了個懶腰,找到打火石在柴堆上打了一下,云秀虎看的清楚心里在納悶,正要問含玉龍,發現含玉龍不知什么氣候就離開了。

回過頭來再看,姑娘打一次火就點一次,就有一只手擋一次,云秀虎看的明白是含玉龍擋住她點火。姑娘點了十來次沒有點著,干脆不點了把打火石一扔坐在那兒。

“受罪之人想死都難,我這是遭了哪份罪死都不讓死!”姑娘在那兒自言自語,“喪天良欺負我神仙也欺負我!老天爺咋就不開眼呢!老天爺,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好死不如賴活著!”含玉龍輕輕發出聲音。

“可我罪受夠了!”姑娘在漆黑的廚房里看著更黑的屋脊,“你能告訴我,到底是哪輩子造下的孽要我這輩子來償還?”

含玉龍沒有回答,原因他也不知道。

“你說話呀!”姑娘等了很久沒有聽到回聲,還不甘心。“你說呀!老天爺,你不是大慈大悲嗎?怎么!不給你貢品連你也不可憐窮苦人了?”

含玉龍心里哆嗦了一下,云秀虎也是。云秀虎看看含玉龍,含玉龍木訥在那兒表情從凝重變為悲傷,接著變成憤怒。

“哦!我明白了!”姑娘還是等了很久才說,“窮人就是窮人,富人就是富人!窮人的命不是命是人類的塵埃,富人再垃圾也是高貴的!”

“不,你錯了!命是同等的,下地獄要看他的命是不是干了壞事!而你也該翻身了!”含玉龍的聲音,似在身邊又像是在很遠的地方。

“啊!”姑娘終于回過味來了,嚇得一哆嗦。“你是誰?是人還是鬼還是神仙。”

“都不是。”

“你在哪兒?”

“就在你身邊。”含玉龍說著慢慢顯出原身。

“你說你什么都不是,那是什么?”姑娘瞪大眼睛,在搜尋著。“我怎么看不見你?”

“是半仙。”含玉龍借來一顆夜明珠,屋里頓時明亮起來了。“這會該看清楚了吧!”

姑娘睜大了眼睛,眼睛里含著驚恐和求生的欲望。姑娘渾身坑臟卻不乏美麗動人,細高個瓜子臉大大的眼睛修長的睫毛,除去滿身的污責定會楚楚動人。

“你是誰?”姑娘欲動又止。

“我就是我,是來救苦難人的人。”含玉龍說舍又問。“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會是這身模樣?”

“我叫翠香。”姑娘跪下,“你能救我出去嗎?”

“救你出去不難,可把你救出去你還會被抓回來,那等于沒救。”含玉龍慢慢靠近姑娘,并且按她坐下,“告訴我,你遭遇了什么?和這家有什么關系?”

“我是被惡奴搶來的,獻給喪天良玩樂的!”

“是誰把你搶來的?因為什么?”

“是鄰居阿狗。”翠香說。“我父親是喪天良的短工,不足半個月就活活的累死了,殯葬我父親我的祖父向鄰居阿狗借了十八吊錢,剛殯葬不到一天就跟著要賬,我祖父本想他能理解自己的苦楚,能多拖欠幾日,沒想到他變了一副嘴臉,不再叫我祖父大爺長大爺短了,也不再叫我香妹妹了,完全變成可恥的嘴臉。后來他向我祖父提出,只要我嫁給他他就不再要這十八吊錢了,我祖父死也不肯。他就伙同幾個人把我送給了喪天良,喪天良給他十八兩銀子。”

“那你應該是姨太太,怎么落魄到這種地步?”

“我誓死不從,喪天良要殺我被他的奶娘救了,可是沒有把我送出去,又被阿狗看見……他就開始折磨我,不給我吃也不給我喝整天叫我干沉重的活。”

“你知道阿狗在哪嗎?”

“知道。”

“好,帶我去。”含玉龍把她拉起來。“現在我就去收拾他。”

“好。”翠香眉開眼笑。

翠香答應著站了起來,似乎也知道坑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捋了捋頭發。含玉龍收起夜明珠,屋里頓時又漆黑一片,翠香眼睛短暫性的黑暗,她揉了揉眼睛,向外看了看。

“啊!快天明了。”翠香有點著急,拔腿就走。

“等等。”含玉龍又把她叫住。“急什么!我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天交三更了,阿狗四更起床。”翠香還是著急。

“師弟。”含玉龍拽著翠香生怕走了出去,朝著云秀虎喊道,“出來吧!”

“還有一個?”翠香感到意外。

“就俺師兄倆。他叫云靈子。”

“外面沒人。”云秀虎慢慢走了過來,“她說的阿狗可能起床了,東跨院的一排小矮房有了動靜。”

“是不是最南邊的那間?”翠香問。

“可能是。”云秀虎也不好肯定。

就在這時外面有了打瞌睡聲,含玉龍看了看云秀虎又看了看翠香,含玉龍手搭在翠香的右肩云秀虎搭在左肩。含玉龍道:“走。”

一輪紅日從東方徐徐升起,含玉龍和云秀虎坐在山巒間的一塊石頭上,看著翠香在山河里洗漱,沒想到欣賞一位美麗的女子竟是如此的享受,云秀虎慢慢想起一個人來:她也美麗動人,卻沒有翠香迷人。

翠香洗漱已畢,來到含玉龍和云秀虎跟前俯身跪下,她這一舉動讓含玉龍和云秀虎各自咽了一口唾沫,如果不做神仙多好,如果她愿意整天陪著她游山玩水!

“多謝二位搭救!”翠香深深磕了一個頭,“就此別過二位,小女無以為報請求你們諒解。”

含玉龍和云秀虎本看著翠香的美麗是種享受,但是看著她的眉頭漸漸驚恐起來,含玉龍趕緊問。

“我去找我的祖父,了卻我的心事。”翠香抬起頭,眼里死灰。

“有一樁事你還沒有給俺辦到!”含玉龍說。

“我想,你們是神仙根本不需要我去指引,我就不再連累二位了。”翠香站了起來。

“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有什么心愿要了卻?”

“我沒有什么顏面再活在世上……”翠香說著掉下眼淚來。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要等著俺回去,提著阿狗的人頭回去,好讓你……”含玉龍說不下去了,因為那個字他確實面對著她說不出來。“好讓你看看阿狗是怎么死的!”

“看與不看有什么兩樣?我只知道你們替我報仇我就足矣!”翠香這個柔弱的女子似乎被折磨的沒有力氣掙扎,虛弱的身體支撐著堅強的意志。

“你就不想謝謝我?”含玉龍沒法,不敢硬要求她只好用求的辦法。

“我想謝但是沒有機會了。”翠香說。

“有,就看你做不做了?”含玉龍說著逃出十兩銀子,“你回去為俺做一桌豐盛的飯菜,等著俺去就是最好的感謝。”

“用不了這么多。”

“剩下的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我伺候你們我很高興。”翠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云秀虎看著翠香走遠瞅著含玉龍,問道:“咱就不能看著她,不讓她死。”

“她本人想死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她,只能點化。”

“她能為咱做飯嗎?”云秀虎擔心,“她的祖父早沒有了,村里人替她料理了后事。”

“我想她會!她很聰慧!”含玉龍肯定的說。“走吧!咱也餓了。”

中午,含玉龍和云秀虎來到一處桑園,桑園里有一條小道,通往桑園里一間房子。阿狗和管家桑生一起來到桑園,桑園里有十幾個長工在忙碌著,而他倆就直奔長工而去。桑德槐是要阿狗來管理這十幾個長工的,所以管家就得來公布這一消息,公布完管家桑生就走,這一點含玉龍早就算出來了,但也擔心那六僧六道也能算出自己來殺阿狗。

管家喪生一走含玉龍和云秀虎就變化成乞丐,從這獨間房后面轉過來,云秀虎變化成駝背老乞丐蓬頭污垢,渾身黝黑黝黑的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息,含玉龍變化成中年人,也是蓬頭污垢但是腰板健康的很。阿狗是好吃懶做油嘴滑舌的人,等管家桑生一走就回到小房子里去,一回到小房子頓覺的寂寞,這才想起翠香來。

“唉!這幾天怎么不見翠香呢?如果把她弄到這兒來多好呀!”阿狗心里想著好事禁不住說了出來。

就在這時含玉龍和云秀虎出現在門口,一邊一個走了進去,阿狗正美滋滋的想著美事冷不丁有人影晃動,打了個愣神看清楚了是乞丐。

云秀虎把碗往前一伸,道:“大爺,行行好吧!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滾!你吃!我還沒吃呢!”阿狗正想著美事被他攪和了,就沒了好氣吼起來。

含玉龍也往前一伸,還沒等含玉龍開口,阿狗就飛起一腳向含玉龍踢去。就在這時含玉龍手里的碗突然不見了,手往下一抄抓住阿狗的腳往前一送,阿狗就摔在了地上。含玉龍和云秀虎不再是乞丐的模樣,變化成原形。

“你就是阿狗?”含玉龍冷冰冰的問。

“是……”阿狗本想著借助東家的威名撐撐膽,沒想到反轉過身來一看,那是兩個乞丐分明是兩個僧人,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問你話呢?”含玉龍話音很難,但也很冷。

“咹!哦!”阿狗簡直嚇呆了,“我呀!是,是阿狗。”阿狗這時也知道害怕了。

“我問你翠香你可認識?!”含玉龍和云秀虎這時做了下來。

“認識。”阿狗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心里不停的哆嗦但還是壯壯膽問:“你們是誰?”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含玉龍道。“你為什么害翠香。”

“她家里欠我錢了。”

“欠你錢你就可以害她?”

“不我沒打算害她!”阿狗矢口否認,但心里明白事情早已敗露。“都是喪天良的主張。”

“你不把翠香送到他的面前他能知道翠香是何許人也?”含玉龍一拍桌子,“說,喪天良給了你多少好處?”

“沒給多少,只有十八兩。”

“十八兩能買個良心嗎?”

“良心!”阿狗這時似乎不再懼怕,而是滿腔怒火。“十八兩能買個良心我也不在桑家混飯吃。良心!別說十八兩就連十八吊也不值!”

“哦!怎么不值?”含玉龍壓了壓火氣。

“桑德槐的到底有多少家產也許誰也說不清楚。”阿狗松了口氣,唯有兩個板凳被含玉龍和云秀虎坐了,只好坐在地上。“桑德槐跑馬圈地,方圓三百里都是他的地盤,我不投靠他我投靠誰?好死不如賴活著,好歹這兒是我的家呀!早年我父親就是被桑德槐打死的,我母親受盡了屈辱!”

阿狗說到這兒淚如雨下。

“那你就可以也沒有良心嗎?”

“我不是沒有,我和我母親茍且偷生,忍辱含恨不也得吃飯呀!”

“你可以種地做買賣!”

“唉!沒有地了!都歸喪天良了,做買賣交不起保護費和租金呀!從這兒騎馬跑出去三百里,還是桑德槐的天下,光他霸占的店面門頭不下千呀!”

“這么多他怎么管?如果有打砸店的呢?”

“光打手就成千上萬,像我這樣的還排不上號的。如果打不過人家不是還有十二大仙嘛!”

含玉龍和云秀虎誰也沒說話,心里在琢磨阿狗說:打不過不是還有十二大仙!突然二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云秀虎手起刀落阿狗的頭就摘下來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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