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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鄯霞霞舉狀告官 縣太爺后院起火 下

  • 龍虎傳
  • 15065550842
  • 7200字
  • 2011-12-12 16:36:56

死氣!含玉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陽光燦爛還死死十足。

“你多管閑事!毀我家園。”青蓮怒目圓瞪。“快來受死!”

“她說什么?”云秀虎問含玉龍。“我怎么聽不明白。”

“她滿嘴胡扯,你咋明白!”

“你是說她嘴里拉屎!”云秀虎來了興趣。“你聞到臭了?”

“找死!”青蓮一個掌雷打了過來。“誰家的孩子說話這么惡心,該打屁股了。”

“哎呀!”含玉龍和云秀虎閃開了,“這是誰家的女娃娃動手動腳的,一點禮教也沒有誰敢娶你呀!”云秀虎一點兒也不怕,蠻開心的。

“癩蛤蟆嘴別想污蔑我這朵仙花。”青蓮又拍出一掌雷。“也不稱稱自己多沉?”

含玉龍和云秀虎又閃開,云秀虎說:“這狗尾巴花還較上勁了,老兄你看咋整?”

“打呀!”含玉龍說完一刀一棍就撲過去了,青蓮取出一鞭向他們打來,含玉龍用棍纏住鞭子云秀虎一刀削去,鞭變成了兩截。青蓮一看鞭壞了,手里的一截扔向含玉龍,取出一小盒來。

“快走!”含玉龍一看認得蓮連手里拿的是啥,嚇得面色發黃。瞬間含玉龍和云秀虎不見了。

“干嘛怕她?”云秀虎坐在河中的一塊石頭上,不解的問。

“她手里拿的是魔盒,能吐出五毒瘴,這五毒瘴是用五毒煉成的,在功力的作用下,攝入對方的魂魄,駕舵魂魄毒死神經。”含玉龍解釋。“是不敢硬碰的。”

“這么說咱們是斗不過她的了!”

“也不是,只要青蓮喪失功力就行了。只可惜不知她現在棲身何處?”

“老爺,給我講講衙門里的事,讓我也聽聽國家大事。”小翠給縣太爺端上茶,看著縣太爺喝了口茶道。

“衙門里也沒啥大事,就是李三死了媽,張四丟了雞,麻子綁人質,胡子要攔路沒啥可說的。”縣太爺想哄哄她,沒往心里去。

“說說嘛!”小翠晃著縣太爺的肩膀不依不饒。“我不信沒有大事?”

“沒有就沒有嘛!”縣太爺不想說。

“夫人要我在家陪著你。”小翠攬著老爺的脖子。“不說不笑多沒意思,就當給我講故事還不行嗎?”

“好好!好!”縣太爺就怕被人纏,只好答應。“我喝口茶再說嘛!”

“我給你端。”縣太爺正要伸手,被小翠搶了先。小翠端起茶碗就往縣太爺嘴上送,順便一條腿搭在老爺腿上,縣太爺沒注意。“喝。”

縣太爺喝了一口茶,小翠把茶碗放下,攬著老爺的脖子也就坐在了老爺的腿上。

“你呀!是女孩子就說個女孩的事吧!”縣太爺捋了捋胡子,問:“你多大了?”

“哎呀!”小翠故作羞澀。“你早知道了嘛!人家一十八春。”

“我說的這個女娃也是十八了……”縣太爺似乎有些觸感,也似乎傷懷。

“和我同歲呀!”小翠來了好奇心。

“這女娃命里苦呀!從小沒了媽也沒了爸,跟著她奶奶生活,她奶奶也沒多少能耐了,七十多歲了!還多大本事?!”

“那女孩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她呀!叫苦菜花。十八歲——哎!我不說過她多大了你還問!”

“奴婢不是忘了嘛!”小翠有些撒嬌。“那她父母怎么死的?”

“被蛇咬死的。”縣太爺拿腔作勢。

“那不把蛇殺死!”小翠顯得有些怕。“老爺,你不知道我最怕蛇了。”

“那就別找蛇的麻煩,和蛇共同相處互不相犯,同樣蛇也不能侵犯人類,侵犯了人類一樣得死。”

“為什么?”小翠有些不高興了。

“那是因為蛇和人類不能同時生活在一起,要不會得到天譴的。”

“那后來呢?”小翠問。

“什么后來?”

“苦菜花呀!”

“給你攪糊涂了。她奶奶不是養不起她嗎?左鄰右舍可憐她,東家一碗粥西家一塊餅,還好餓不死她。十歲那年她奶奶就沒有了,苦菜花就滿街的要飯,饑一頓飽一頓說不定哪天得挨餓肚子。要著要著碰上了一位地主家的兒子,這地主的兒子十分可惡,嫌苦菜花臟了他的眼就把苦菜花一腳蹬了路旁的臭水溝里,等那地主的兒子走后,窮苦人把苦菜花救起來,從那苦菜花再也沒見過。”

“那苦菜花死了還是活了?”小翠問。

“你猜?”縣太爺把小翠推了推,“我累了,休息。”縣太爺的手無意滑落到小翠的腿上,縣太爺感覺不對低頭一看頓時大怒。“成何體統,起來。”

小翠馬上起來,拉下袍裙,故作羞態。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嗎!干嘛大聲?我給你鋪床還不成嗎?”

“又咋啦?”門被一下推開了,縣太爺夫人走了進來怒視著小翠。縣太爺“哼”了一聲走了進去。

“沒什么呀!”小翠怕怕的看著夫人。“老爺不就抱抱我,說我腿白呀!”

“不知羞恥!”縣太爺夫人大喊一聲。“跟我進來。”

“夫人。”小翠驚覺覺的跟在后面走進夫人房里。“叫我有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事?”縣太爺夫人本不生氣聽她這句話就來氣了。“你說你才多大?你是怎么來我家的?”

“都是小翠的錯,夫人答我吧!小翠我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生跟隨奶奶長大,后來奶奶死了,被地主……”小翠說到這兒瞪大了眼睛說不下去了。原來老爺給我講故事就是說我呀!我叫苦菜花?

“怎么不說了?是不是在想法子騙我?”

“不是啦!從你走后我就纏著老爺講故事,原來老爺講的故事就是我。是老爺救了我把我當成女兒看待,從未罵過我一句打過我一下,老爺和夫人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怎能忘記,報答還來不及呢!”小翠極力解釋。“我只不過一時任性而已,夫人你就罰我吧!”

“行了。”縣太爺夫人聽她這一通話氣一下子消了。“這不是什么小家小業,縣太爺家一縣的門面,要規規矩矩怎能想撒嬌就撒嬌呢?露胳膊露腿敗壞門風說出去讓人恥笑。起來吧!”

“謝夫人不罰之恩!”小翠站了起來。

“你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這樣是懂事的孩子,規規矩矩的,怎么一下子就撒起嬌來了?”

小翠低頭不語,面紅耳赤。

縣太爺穿一身老爺裝手拿一折扇,管家跟在身后,在菜市場里閑轉。縣太爺看著買賣興隆,生意盎然心里高興萬分。

“老馮,那位姓呂的來找我,你見過他?”

“是,只打一照面事后也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只怕認不出來了。”

“見了能認識嗎?”

“不知道。也許吧!”

“找地方喝杯茶去。”

縣太爺聽說在這集市里有一茶攤,只打一帳篷生意十分興隆,據說茶十分的好喝,縣太爺也想去嘗嘗。問管家老馮有沒有,管家老馮說有呀!就在前面路口東小河邊上,是老字號茶店。題有一副對聯:香飄萬里隱香第一茗醇香世代譽滿冠群芳。

“爺,里邊請!”出來打招呼的是一位老者,肩搭一抹布,捥著雙袖佝僂著身子,臉上沒有一點胡須。“喝點什么品味的?”

“有啥品味的?”縣太爺一驚喝茶還分品味!添了幾分興趣。

“有濃香,清淡,洗腸,還有藥茶。洗腸和藥茶不易品茶,是用來保健的,得常喝所以便宜,濃香,清淡是品茶,喝了這次下次還不知道那天才來?取茶名貴所以貴些。”

“那就來濃香的吧!”縣太爺隨口就點。

“好來!”老茶倌吆喝這下去了。不大功夫領著一小茶倌來了,小茶館端著一托盤,托盤里有兩個碟子和兩個茶碗,老茶倌提留著一熱水壺。老茶倌把兩個碟子擺在桌上,是一碟花生一碟葵花籽,再擺上茶碗斟上水,道:“這兩小碟是送給二位的,不收錢的請放心享用。”老茶倌說著走了。

“老爺,那姓呂的你為啥還放在心上?將會一直找下去嗎?”

“兩次造訪,是人是妖我要見見,一提到這位姓呂的我就坐臥不安,慌慌的心神不寧,晚上還做惡夢。想必定有原因。”

“哦!那到哪兒找呢?我想,如若真有事他必會還來,定會等你的。何必你去找他呢!”

“你說的也對,他找我是層窗戶紙,我找他隔座山。可我何時安心呢?”

老茶倌這時又過來招呼客人了,縣太爺招招手,老茶倌就過來了。

“爺,有啥吩咐?”老茶倌微笑問道。

“你知道這個地址嗎?”縣太爺掏出一張紙來遞了過去。“我想,你耳目寬闊。”

“這不是地址,是一首詩,我悟不透。”老茶倌搖搖頭。

“譬如說柳林,石幾石凳,河,石橋這樣的景況哪兒有?”縣太爺有所提醒。

“這樣的景況我確實沒見過,聽說柳家寨寨后的百松山山后。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多謝!”縣太爺掏出一點銀子,“多勞你費心。”

“定會,替爺多留神。”

縣太爺起身離開,來到集市上,管家老馮問老爺。

“老爺。我想,照老茶倌所說那姓呂的可能是柳家寨的人,找老爺可能是替全村申冤,但申冤得到重重阻擋,是否冤情非當老爺面不說?”

縣太爺突然站住,盯著管家老馮看了半天,說:“你快比上我的軍師了!”

“豈敢豈敢!”管家老馮笑道。“老爺經常邊喝酒邊分析案情,我是聽慣了。”

“酒,好。”縣太爺眼一亮。“去再提兩壇杏花酒。我先走了。”

管家老馮看著縣太爺,搖搖頭說:“哎!老爺自從當上這官差為民辦事不要命喝酒也不要命,如果不喝酒多好!”

縣太爺快到家時看見小翠站在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看樣子是發生了什么事?

“小翠,你在干什么?”縣太爺急匆匆的走上前問。

“老爺,正盼著你回來呢!想找你又不知道你去哪里。”小翠拉著縣太爺往里走。“夫人病了。”

“沒請先生嗎?”縣太爺一聽也急了,邊走邊問。

“請了,先生說看不出是啥病。”小翠有點兒跟不上老爺就小跑起來。“夫人一直喊著你。”

“夫人!”縣太爺坐在夫人床沿上,握著夫人的手。“你覺得怎么樣?”

夫人緩緩轉過頭來,面色蒼白無神的眼睛看著縣太爺,發出無力的聲音。說:“你先給菩薩點上香,許個愿。”

“好!”縣太爺站了起來。縣太爺雖然不信鬼邪,還處處反對夫人迷信,今天為了夫人的病,不得不去做,那怕只是做個樣子也能讓夫人安心,心安病就好得快了。“我這就去做,你們都出去吧!”

“菩薩呀!”縣太爺插上香跪在香案前,雙手合十閉目念嘟。“菩薩,我雖然不信佛也不迷信,但是我家最近幾天好像是怪怪的,到底怪在哪兒我也說不清楚。菩薩,你若是在天有靈,或者真有你這位大神仙,你就幫幫我指條明路,打消我的疑慮。我這個人就愛實話實說,要是那句話不好聽你就多擔待點。我夫人今兒又病了,不只是實病還是虛病,要是虛病你給掃除障礙,或指條明路,病好后我給你燒九十九天香。”縣太爺念嘟完磕了三個頭站了起來,來到夫人身邊。“放心吧!我許下了要是你病好了,給菩薩燒九十九天香。”

“嗯!”縣太爺夫人放心了,長長嘆出一口氣。

“小翠。”縣太爺推開門吆喝,小翠走了過來。“先生給開藥方了嗎?”

“開了。”小翠從衣兜里掏出來遞給老爺,老爺沒接。

“給管家去抓藥去。”縣太爺說完要轉身。

“馮大伯還沒來。”小翠的聲音又把他拉了回來。

“那你去吧!”縣太爺折回身來。

“老伴,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縣太爺握著夫人的手說。“人家都有許多的丫環仆人,咱家里只有管家老馮和丫頭小翠,下廚還得你……”

“說對不起的是我。”縣太爺夫人忙說。“嫁給你這些年沒給你生下一男半女,是我對不起你們馮家。我看小翠那丫頭挺懂事,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一直把她當成閨女養著。”

“我知道。”縣太爺接著說。“你饞孩子,要不你也不會把她撿回來了。”

“哎!實在可憐,當初我只是想救她一命。沒想那么多,誰知一晃十多年了,就像做了一場夢。”

“這夢好長呀!”縣太爺無奈,也很傷心痛苦。

“是呀!夢好長!”縣太爺夫人臉上寫著自責。“對你來說很冤,對我來說是罪呀!是場惡夢。”

“對了,你說到惡夢。你不覺得這幾天咱家里怪怪的?”

“我沒覺得。”縣太爺夫人若有所思。

“你想想,小翠以前無論如何也沒不守規矩,這幾天細品品變味了,南腔北調哪有人的樣子!還有那位姓呂的神密密的,這姓呂的我一想起來就心跳,坐臥不安。我覺得要發生什么事了!”

“是呀!我也覺得蹊蹺,”縣太爺夫人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你不說過你見過仙人了,那位仙人在哪?求求他不就得了。”

“對呀!”縣太爺忽然大悟,“我怎么把他忘了!我這就找他去。”

鄯霞霞從外面回到家,發現有一頂轎子停在自己門口,就慌慌忙忙走進家,看見縣太爺和鄉保屯甲都在。看見縣太爺就松了口氣。

“見過縣太爺。”鄯霞霞說著就磕拜。

“起來吧!”縣太爺道。對其他的說:“你們沒事就回去吧!”其他人都退去后,縣太爺直接問:“仙人來過沒有?”

“來過一次,就再沒見面。”鄯霞霞琢磨著縣太爺找他干嘛?

“你都怎么跟他們聯系?”

“平時都是他們來找我,他們不露身我也找不著他們。”

“他們還來嗎?”

“不知道。俺家里死的死,瘋的瘋已與妖怪無關了,還來干啥?”

“如果再來的話,就說我找他。”縣太爺站了起來。“不打擾了。告辭!”

“如果,他們來的話我定會轉告的,放心吧!”

縣太爺又坐著轎走了,鄯霞霞站在門口看著轎的背影,心里在咕嘟著:我該向哪兒找他們呢?

“老爺,不妨找個陰陽先生算算,或是到家里看看夫人到底是不是虛病?”小順子在轎的一旁建議。

“你知道我是不信迷信的,陰陽先生都是江湖術士騙人的。”縣太爺在轎里拋出一句話來。

“我是想,找陰陽先生看能不能找到你要找的仙人?”小順子似乎非要說動縣太爺不可。

“嗯!你說的有點道理。”縣太爺沉思了片刻才說。“你知道哪兒有陰陽先生?”

“集市上。”小順子說。“碰碰運氣,如果陰陽先生算不出夫人有病就辦他,坑蒙百姓,如果算的出或許就是你要找的真仙呀!”

“妙,妙呀!”縣太爺高興了。“去菜市場。”

“啥時候了還去?明天吧!”

“明天就明天,到我家喝酒去。”

第二天,菜市場依然喧噪。縣太爺看不到哪兒有陰陽先生。

“我咋沒見?”縣太爺自言自語道。

“別急!我也沒算過命,在哪兒也不知道,這算明的應該在不起眼的地方。”小順子道。攔住一婦人問:“請問,陰陽先生算命的在哪?”

“在干貨市場西北角的三石墩旁。”婦人看著他們似乎害怕,和他們保持著距離。“聽說,正西街安著桌子掛著拍子算命挺準,不會開口要錢隨心意給。”

“多謝!”小順子施一禮。

小順子把桌前的凳子擺好,讓縣太爺做下自己站在一邊。

“是相面還是算命?”陰陽先生已是花白胡須,打坐在一方凳上,閉目看不出是念經還是養神。縣太爺二人來也沒睜眼,不緊不慢的說。

“算命。”縣太爺隨口說。

“生辰八字?”

“丁寅丙午辛午。”

陰陽先生聽后稍沉片刻突然睜開眼,對著縣太爺的面看了許久。問:“是你算嗎?”

“不是,是我夫人。”

“哦!”陰陽先生端正了姿勢。“能否帶我見見她?”

“能否說出一二來?”縣太爺試探他。“好讓我放心,對與不對。”

“這位是……”陰陽先生指著旁邊的小順子問。

“是自己人。”縣太爺說,“但說無妨。”

“從你眉宇間看出,你家遭了蛇妖。”陰陽先生壓低了聲音。“你夫人得蛇瘴。”

“蛇瘴是啥?”

“主要是蛇毒,其次是蛇精的妖氣。”

“那得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它們?”陰陽先生看著縣太爺的面部越來越擔心了。“不過得非仙人不可。”

“仙人何在?”縣太爺問。

陰陽先生伸出手算了一下,問:“你見過仙人一面是吧?”

“我是見過一面,現在是找不到他了。”縣太爺開始郁悶。“你給指條路吧!”

“這柱香不知能不能幫你!”陰陽先生拿出一柱香遞給縣太爺。

縣太爺接過來問:“這香怎么用?”

“在皂君神位燒。”

“多謝!”縣太爺站了起來離去。

“可信嗎?”離開菜市場小順子問縣太爺。

“可信不可信試試不就知道了。”縣太爺似乎想起了什么,問:“對了,你付了多少錢?”

“一兩。”小順子說。“他叫我隨便付。”

“夫人,你看。”縣太爺坐在夫人床邊,拿著香說:“看來你得的是虛病。”

“這是什么香?”

“是什么香我也不知道,陰陽先生說能求神仙。能不能求得神仙點上不就知道了!”縣太爺笑笑走了去。

“說什么呢?”縣太爺點上香磕了三個頭,但不知道怎么說靜了一會兒。“仙人,你在哪兒?我也不知怎么才能找到你,你知道嗎?凡界有許多受妖魔界的困擾,希望你們前來解脫。”

縣太爺走出灶房,來到院中,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閃進一蓬頭污垢一身臟兮兮的衣服的人。

“呵呵!”這人一眼看見縣太爺就笑起來了。“大福大貴,給口飯吃吧!”

“小翠。”縣太爺叫道。“拿點飯出來。”

“哎!”小翠那些幾個饅頭走了出來。問:“干嘛?”

“給他。”縣太爺一指門口。

小翠一步步走過去,小心翼翼遞過去,但這位乞丐沒接。

“打發叫花子可以,打發我沒門!”

“你不就是叫花子嗎?”

“我可不是一般的叫花子。”

“不要拉倒,誰欠你的?!”

“不得無禮!”縣太爺聽出了門道,心想“不是一般的乞丐”那這“不一般”是不是神呢?“要什么盡管開口,凡本府有的盡管奉上。”

“我要的恐怕你給不起!”

“不妨說來聽聽,本府沒有的本位去弄來也不是難事。”

“別夸海口!我要山生一斤血靈芝,海內血肉一生殖,家中咯咯體內金,有風無雨浸透衣。你有嗎?”

“說有便有說無也無,不知你要這四種名貴藥材干啥?”縣太爺一聽這不是乞討的。“說來聽聽,不說請回。”

“不為啥!只因這四種藥對天下人無用,我討來泡茶。”

縣太爺想,這四種藥是用來泡茶嗎?附近百里之內的山都不具備生血靈芝的條件,他是如何知我手中有這四種藥呢?

“這四種藥哪能泡茶!你說也可只要你說出我家,現在是有福還是有才?我便給你。”

“既沒福也沒財,卻有災。”

“有啥災?”縣太爺一愣,驚恐萬分。

“蛇災。”

“請隨我來。”縣太爺一招手向夫人房走去,乞丐緊隨其后。走進夫人房間指著夫人,道:“你看她得了啥病?如若能只好,四種名貴藥材雙手奉上。”

只見向夫人吹了一口氣,說:“夫人,好些了嗎?起來吧!”

“仙人!”縣太爺俯身跪下。

乞丐變成原身,說:“請起。”

“仙人,請明示我夫人的病膏所在?”縣太爺問。

“它來了。”含玉龍說。含玉龍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了,小翠走了進來。

“老爺,飯做好了。”

縣太爺看著小翠不敢相信,小翠是蛇精?!縣太爺夫人心里不平靜了,回想起這幾天的小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思索了良久才恍然大悟。

“小翠。”小翠正要轉身卻被縣太爺夫人叫住了。“我問你,你知道我和老爺的生日嗎?”

“你倆人的生日我上哪知道?你也沒跟我說過。”小翠有點莫名其妙。

“你是蛇精。”縣太爺夫人大喝一聲。“俺倆人的生日小翠早已背的滾瓜爛熟,你竟然不知!”

“你胡說什么?”小翠驚驚愕愕,“我不就是小翠怎么成了蛇精?我又不是你的女兒你怎會跟我說?!”

“仙人,這——”縣太爺不知所措看向含玉龍。

“這好辦!”含玉龍說著一根鐵棍出現在手里,掄起來就打,在棍還沒到時從小翠的頭頂冒出一股青煙飄走了,小翠眼一閉摔倒了。

“燒了她吧!”含玉龍說。“這是小翠的原身,已被下了蛇引必須燒掉。”

“對呀!就算失去一個女兒。”云秀虎突然出現,嚇了縣太爺夫婦一愣怔。“燒了小翠的尸體不等于沒有危險了,也許借助其它方式來害你們。如聽一聲勸告不要盲目找仆人,或者最好不找。”

“不找怎么可能呢?”含玉龍說。

“不找了。”縣太爺夫婦異口同聲的說。

“哦!”云秀虎驚叫一聲。指著含玉龍說:“他還有個妹妹……”

“你!”含玉龍一掄棍。

“打人了!快跑呀!”

云秀虎不見了,含玉龍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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