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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南燕之絕世無雙: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剛才惜緣劍插入身體的時候,紫夕什么感覺都沒有,直到現(xiàn)在,她才感到了從傷口處傳來一陣劇痛,苦笑著說:“終于結(jié)束了,艾,我不欠你的了……”

安洛辰上前接住準備倒地的紫夕,她緊緊靠在他的懷里,她能清楚的聽到對方胸口的心跳聲,那么響亮,那么激烈,那么急促,就像是隨時都會跳出胸口。

惜緣劍爆射出一縷縷墨黑的光束在涌進艾和紫夕的身體后消失得無影無蹤,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不停地往下流淌,透過單薄的睡裙一點一點滴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苦澀的玫瑰,那觸目驚心的色彩頓時讓艾清醒很多。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就像是失去了靈魂般無所依靠,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理會那突如其來的巨大能量,艾很快意識到他心上之人將要永遠離去,因為念魂進入一個普通人身體里只有死路一條,況且被惜緣刀刺傷的人難逃一死。

冰冽如同石柱一般處在那,眼睛霎時通紅,他強忍下悲痛和憤怒后,有氣無力地說:“先救人吧!這筆帳今后一定要好好算清楚…”他的紫兒啊……為什么?明明是男人之間的對決,為什么要犧牲紫夕,還是……他把紫夕卷進無底漩渦的那一刻,紫夕就注定無法逃離。

安洛辰抱著臉上毫無血色的紫夕飛快地跑到后院的木屋,他聽聞那里住著一位天階煉藥師,正是他東凌國首富伊恒一,這次被困在石陣迷宮的人,全部中了血門傭兵團放的蛇毒,伊恒一從中又大賺了一筆。

他顧不得什么禮儀,引出念力就破門而入,屋內(nèi)的兩位男子著實下了一跳,伊恒一望著被烈焰燒焦的華貴木門郁悶地嘆息。“東凌王,又見面了……誒呀,差點忘了,你已經(jīng)不是——”

“請你救救她!拜托了!”安洛辰懇求地說,他過去和伊恒一有過私怨,他曾今為了防范伊恒一大量斂財,就依照冷淵的主意強行借了他一枚庫倫金幣,并要求他每天翻倍償還,一個月后伊恒一便傾家蕩產(chǎn)。

“你也有今天,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從來不救女人,尤其是你的女人!”伊恒一輕描淡寫地一笑,卻浸透著森森寒意,可謂是笑里藏刀。他最恨這些仗勢欺人的皇家貴族,憑依著先天的優(yōu)厚條件便目中無人,真是惡心。

“這不是他的女人,是本王的……她是我南燕的皇后!”艾氣喘吁吁地扶著房門,踉踉蹌蹌地走進來,“麻煩你救救他,本王可以答應(yīng)你任何要求。”

“你不用把話說得這么好聽,要答應(yīng)也是我答應(yīng)!”冰冽冷然地步進房屋。

“小爺如今富可敵國,什么都不缺,真可惜不能接受你們的好意,各位王請回吧!”伊恒一冷哼一聲,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多帝王趕著討好他,就為了救一個女人。真是惡心!

一旁默不作聲的薄子濯淡然地看著這一幕,那個清靈活潑的小丫頭靜靜地靠在安洛辰懷里,一點生氣也沒有,深深的惋惜襲上心頭。

薄子濯長久以來奉行明哲保身,他不難發(fā)現(xiàn)紫夕身上牽扯了太多剪不斷理還亂的利害關(guān)系,他選擇遠遠避開,早知道紫夕受傷他會如此不舒服,他一定會死皮賴臉地纏著紫夕,現(xiàn)如今什么都晚了。

“恒一兄,你確定不救她,那把幽冥短劍現(xiàn)在在她的手里……”薄子濯低低地說。

什么!這個少女就是他的恩人,那個把他的念魂印奪回來的奇女子!伊恒一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對安洛辰說:“好吧,我?guī)湍銈兙热耍瑮l件是我要得到神火火種。”事已至此,他決定退讓一步。

冰冽和艾對視一眼,一臉震驚,神火火種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差不多絕跡了,他們上哪去找啊!

“好!”安洛辰果斷地點下頭,右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已經(jīng)和他的心臟融為一體的神火火種“天堂熾焰”慢慢被剝離,俊逸的臉頰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臉上滲出一層細汗。

他把閃爍著微弱紅光的玄色火種遞到伊恒一面前,虛弱地說:“救人……”話音剛落,他便緩緩跪倒在地上,單憑盡剩的執(zhí)念苦苦支撐著身體。

伊恒一把火種收進容納石,從安洛辰手里接過紫夕,抱著她走進里屋,他到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比神火火種的價值還高,他低下頭,定睛看著懷里的小人兒,頓時震住。

怎么是她!該死,怎么傷得這么重!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家伙耽誤了這么多寶貴的救援時間!

他一眼就認出這個女孩就是昨日絕世無雙的紫發(fā)少女,因為她的身上總是圍繞著一種美好安逸的氛圍,這與她的美貌無關(guān),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真善美。

艾和冰冽感激地望向安洛辰,一人一邊把他架起來,攙扶進里屋,薄子濯搖搖頭轉(zhuǎn)身走出屋子,眼神凝重地仰頭望天,小皇從綠翡翠墜鏈躍出,“主人,和我契約吧!我可以讓你擁有顛覆世界的力量,到那時你就不用擔(dān)心沒有資格陪在紫夕小姐身邊了。”

薄子濯想也沒想便點頭答應(yīng),“好,我們回血門,進行契約儀式。”他快步離開。

隱藏在屋后的兩人緩緩走出,畫水寒喃喃道:“沒想到你語預(yù)言里的‘毒蛇’是指妖域天皇蛇族的族長,又是一個狠角色,不過小宮主真的沒事嗎?”

棋攸夜點點頭,“你放心好了,小宮主吉人天相,必定因禍得福,只是屋內(nèi)有一個很特別的人,我的預(yù)知能力在他身上居然無效……”

屋內(nèi),伊恒一用念力護住紫夕微弱的心脈,一滴滴冷汗順著臉頰流下,“看來只能試試召喚念魂印。”

他雙手結(jié)印,幾縷熒綠的流光飛舞在他的指尖,一株翠綠的嫩芽出現(xiàn)在半空,滋長著纏繞住紫夕的身體,正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綠藤逐漸變成淺紫色,念力加倍反噬回伊恒一的身體。

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尤其是艾,他沒想到紫夕身體里會有念魂印。級別較高的念魂印會自動排斥其他念魂印的侵入,而符印又是念魂印的進化產(chǎn)物,和普通的念魂印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真的不是一般的妖孽啊!”伊恒一自嘆不如,“不過,小爺還沒有把水銀花的花語親口告訴你,所以你不能死!”

他那冰綠色的雙瞳散發(fā)出奇異的光芒,一手緊緊握著胸口上的衣襟,指節(jié)泛白,額上冷汗涔涔,全身不住顫抖,紫化的藤蔓刺進他的心臟,束縛起他的念魂印。

“我們幫他一把吧!”冰冽帶頭把念力注入伊恒一的身體,接著艾和安洛辰也紛紛出手。

一束淡綠色的光柱穿過屋頂直射云霄,天空中浮現(xiàn)出一枚葉子形的印記,庫倫大陸上的第八枚符印誕生了,這是專屬治愈功能的木符印。

伊恒一只感覺身體里涌現(xiàn)出無窮的力量,他很快召喚出木符印,“枯木逢春!”綠色的薄霧籠罩住紫夕,穩(wěn)定住她的心脈。

他把紫夕平放在干凈的竹席上,慢慢解開紫夕睡裙上的衣帶:“請你們回避一下,小爺需要修復(fù)她的傷口。”

艾看向安洛辰和冰冽,“本王是炎夕的夫君,就不避嫌了,蠻煩二位離開。”

冰冽不滿地說:“這一刀是你刺下去的,你還好意思做她的夫君嗎?本王要留下!”

“沒辦法了……”安洛辰用念力啟動通訊耳環(huán),他其實不想每次紫夕出事都找冷淵,“冷淵,那丫頭出事了——”

正在彩虹仙境采藥的冷淵聞之,一招“空間跳躍”來到冰冽他們面前,他不理會這三個關(guān)鍵時候故意遺忘他的家伙,轉(zhuǎn)手從太陽符印的存儲空間拿出天嵐靈丹,

白金雙色神火環(huán)繞在他的右手,將一把天嵐靈丹融化成碧藍色的液體,液體流入紫夕的傷口,破口處散發(fā)著金光,不一會傷口便完全愈合,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一旁的四個男人目瞪口呆,天哪!兩種神火,他們都眼花了嗎?

冷淵轉(zhuǎn)身把一張字條遞給伊恒一,“麻煩你護送她回南燕,天嵐靈丹的藥方做為報酬可好?”

他拿過字條當寶貝似的貼身藏好,“白龍護法真是太客氣了,小爺定不忘護法所托。按理說這丫頭應(yīng)該醒來了,可是現(xiàn)在……”伊恒一對這份報酬太滿意了,在庫倫大陸沒有比天嵐靈丹療效更好的愈合藥物。

“她的靈魂錯位了……我先去找龍魄,這里就交給你了。”冷淵說完,身體瞬時消失在諸位面前。

什么叫效率!冷淵只出現(xiàn)了三分鐘不到,就把紫夕打理好了,撇下陷入深深反思和自責(zé)的眾人,他們對冷淵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層。隔天中午,南燕國的入國國道的兩旁跪滿了人,齊聲說:“恭迎艾王,炎王后國回國!”

艾下了馬車,將紫夕打橫抱起,神色黯然地邁著緩慢的步子徒步走回南燕主殿,兩隊侍衛(wèi)在旁守護著,群眾緊隨其后,大部隊浩浩蕩蕩地走向王宮。過了半個時辰,一張南燕王親筆的金榜貼在了南燕宮前的公告欄上,標題是“王罪:愿妻涼”。

這篇公開信情深意切,令人動容,不過艾也省略了諸多細節(jié),事情的原委變成了他與安洛辰爭執(zhí)誤傷了紫夕,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另有蹊蹺。

艾王的寢宮內(nèi),大理石和海紋石構(gòu)成的墻面上描繪著精美的圖案,藍白交織而成的瓷磚和金色鏤空的窗子在陽光下閃爍著絢爛的光彩,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艾兒,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炎夕這孩子怎么傷得這么重?”夜微涼太后不滿地看著艾,顯然對他敷衍的解釋不感冒。

“這是我和炎夕之間的私事,我不方便透露太多。”艾凝視著沉睡中的紫夕,“母后,我的父王是怎么讓你愛上他的?”

夜微涼愣了一下,忽然聯(lián)想到了什么,兩頰浮現(xiàn)出一抹粉紅,接著她娓娓道來:“你父王可不像你那么多疑,待我確實是至真至誠,他對其他妃子都是敷衍了事,而對我極其認真,他從來不在我的面前掩飾他的最真的情感。”

“后來,我臥底的身份被揭穿,他狠狠地罵了我,不過不是責(zé)怪我對他的不忠,而是怪我沒有依賴他,告訴他我的苦衷。他那時頂住了一切壓力為我保住了后位,也排除萬難冊封你為南燕王儲,可惜……唉,都是我的錯。”她聲音嗚咽,泣不成聲。

艾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情緒波動,他比不了他的父王,現(xiàn)在想想,他真的沒有為紫夕做過什么。

夜微涼走上前,安慰地拍拍艾的肩膀,“其實,我心里一直都明白,炎夕是一位比我優(yōu)秀很多的王后,她有勇有謀,進退的當,至少她為了你愿意冒著得罪權(quán)貴的風(fēng)險處理掉花令榮和花想容,動員你和攝政王修改腐朽的律法,換做是我也萬萬沒有膽量作出這種事。”

“炎夕她確實幫了我很多,是我愧對她了,母后,你覺得炎夕愛我嗎?”艾不確定地問。

“傻孩子,她如果對你沒有感情會為你做那么多事?女人啊只會為自己愛的人不計后果地付出一切,炎夕也是個傻孩子,你們相處了這么久她都沒有對你表露心意,呵呵!真是個可愛的丫頭。”夜微涼轉(zhuǎn)身離開,走出房間后,臉色又沉重起來,“阿洵,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們的兒媳早日康復(fù)……”

艾含情脈脈地看著面前的睡美人,翡翠色的眼眸深越看越深,就像要讓人溺進一汪深湖,似乎連冬天堅固的冰雪也會逐漸融化為水。

他夢囈般喃喃說了一句,“你不解釋,我不追問,就讓這一頁翻過去,等你醒來,本王會好好對你,然后告訴你,你入夢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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