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狐坐在車里面,問:“你貴姓?”
司機一邊眼睛注視著前方小心地開著車,一邊微笑著回答說:“我叫何杰,土生土長的安峰市人,祖上七代一直住在安峰市,對于安峰市的大街小巷,我是很清楚的,小姐,你貴姓?”
“我從小是個孤兒,一直不知道父母是誰,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狐,就一個字。”
靈狐淡淡地說,頭卻望向了車窗外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終于開到了正心武館的門前,何杰將車停放好,就與靈狐買了門票,兩人很快來到了正心武館一層。
正心武館一層是普通拳師比武的地方,沒有座位,中央只設(shè)一個寬大的臺子,臺子周圍圍著二十多個觀看比賽的人。
臺子中央正在打斗的兩位拳師,在靈狐看來,都是那么的菜。
靈狐微微搖首,往二層走去。
何杰卻津津有味地看著,要不是靈狐回首喊他,估計他就被兩位拳師不怎么精彩的打斗給吸引了,唉,這人什么品味啊!
靈狐在心中微微嘆息道。
兩人來到了二層,只見二層有好多人坐在座位上觀看比賽。
這里的座位旁邊都有桌子,桌子上面是免費的啤酒和食品,可以和朋友一邊吃喝,一邊觀賞拳師的打斗。
靈狐和何杰一坐下來,何杰就被臺子上面的打斗給深深地吸引了。
似乎臺子上有美女在跳舞。
兩位拳師一看就是重量級別的拳師,在靈狐看來,打得那是有模有樣。
兩位拳師根本不分勝負,水平在伯仲之間,兩人有攻有防,打得難分難解。
靈狐突然覺察到旁邊有人在偷看她,是一個年輕、但卻很二的人,嘴里叼著一支名牌香煙,從穿著打扮來看,應(yīng)該有點身份。
他偷看了靈狐很久,一會后走上前來,拿起一瓶啤酒來到了靈狐的旁邊,“這位小姐,介不介意陪我喝杯酒?”
靈狐端起高高的酒杯,一甩手,酒杯里面的啤酒就全部散撒在了這人的臉上,“滾蛋!”
這人用衣袖擦去了臉上的酒水,不怒反笑,“小姐,你得馬上向我道歉。”
靈狐的眉頭微微蹙起,抬腳踢中了他的小腿,他就嚎叫著倒在地上,“來人啊,有人打我!”
一會兒,穿著西服的十幾個青年走過來就圍住了靈狐。
何杰見這么多人過來,驚訝地望向了靈狐,“狐小姐,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關(guān)注于臺上的打斗,全然不知身旁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子,你是和她一起的嗎?”
何杰說:“是。”
當看到十幾個人從衣袖里面露出的槍支后,急忙說:“不不不,我不認識她。”
然后何杰臉上寫著我不認識她的字樣,扭首繼續(xù)觀看比賽了。
靈狐心中暗罵一聲何杰:你這小子,倒真會保全自己啊!
“刷!”
十幾個人一起將槍支掏了出來,對中了靈狐。
其中有個人說道:“葉哥,怎么處置她,要殺了她嗎?”
怪葉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不,帶走,她這么漂亮,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也太便宜她了!”
靈狐并沒有反抗,乖乖地被這些人架起,從二層向一層走去了。
何杰這才回過首來,悄悄地跟著下去了。
其余人完全不理會靈狐被抓走,因為在正心武館,這樣的事情太常見了!
不過,正心武館維持秩序的強生門弟子,對這些事情特別的關(guān)注。
因為如果有重要身份的人出事了,這正心武館也就不用再開下去了。
立刻有強生門的弟子告訴了在三層坐在沙發(fā)上正津津有味地觀看世界杯的一個人——谷中翁。
谷中翁聽后淡然地吸著煙,說:“阿顧還沒有回來,你派人盯緊他們,有什么重要情況隨時匯報于我,一定要打探清楚他們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