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87:危機重重?(更1,2000+)
- 騙婚總裁不厚道
- 夏暖如芙
- 1811字
- 2015-03-23 14:08:45
經(jīng)歷過生死一線的時刻,人的確會頓悟許多東西。
人生不過短短的幾十年,有的時候自我束縛,只會讓想愛的人來不及愛,徒留一生的遺憾。
這是蕭雪主動一個男人,卻吻得異常用心。
程凜義享受在其中,可漸漸便不再滿足于這樣的慢條斯理。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將和風(fēng)細雨化作即臨的狂風(fēng)暴雨。
如果不是肚子驟然的劇痛,蕭雪肯定會在他的強勢和激情中徹底沉/淪,可是那種越演越烈的疼痛讓她越來越清醒。
“雪,怎么了?你可別騙我?”程凜義剛一開始還以為她裝出來的嚇唬自己,可是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整個人瞬間激起一層冷汗。
“啊義,我肚子好疼,趕緊送我去醫(yī)院。”蕭雪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顫,她的右手緊緊壓在小腹上面,整個人都被一種不好的感覺牽制著,好像有什么正從她身體里一點一點流逝。
“好好,你別害怕,我們現(xiàn)在就走。”程凜義睡衣都沒來的換,只在外面批了件外套,抱起蕭雪匆匆忙忙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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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
程凜義候在急癥室的門外,度秒如年。
他雙手搭膝,兩手交叉在額前。商場上的各種腥風(fēng)血雨,他都能泰然處之,可這一次的意外,卻讓他束手無策,倍感無力。
蕭雪和孩子的安危,此刻完全交由了他人決定,聽人待命的滋味,真的是種煎熬。
1個小時后,醫(yī)生出來了,表情上沒有他害怕見到的沉重。
“夫人和孩子都很好,導(dǎo)致夫人這次腹部劇痛的,是因為她近期吸入了米非司酮,這種藥物極易造成流產(chǎn)。”
程凜義連番感謝,心里卻疑慮重重:蕭雪是怎么接觸到這些藥物的呢?
腦子里把所有可疑的細節(jié)都過濾了一遍,凝聚在程凜義腦子里最后的畫面是那些來路不明的玫瑰花。
“王姨,上次的那束玫瑰花還在你房間里吧!你別動它,待會會有人前來取。”
蕭雪花粉過敏,王姨覺得這么一大束花扔了掛可惜的,就把它放入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在想來,還真感謝她,當初沒有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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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小區(qū)的一動日式別墅里,源凝澈慢條斯理地品著咖啡。
木言抱著雙臂立在窗口,望著外面無邊夜色,幽沉道:“今天的那束玫瑰花里碰灑的濃度比以往的都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源凝澈不以為意,繼續(xù)平著她醇香濃郁的咖啡,臉上倏爾勾起一絲冷笑。
木言的手機就在此刻響了起來,聽著那頭的人的匯報,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下去。
“那個女人命真大,孩子竟然沒事?”他不可思議地望向源凝澈。
她幽深地看了他一眼,毫不隱瞞自己的嘲諷,“12分鐘的車程,又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正常的情況下必定出意外。但是,你忘了一點,她對花粉輕微過敏,在婚禮上,她就是借助了這一點平息了喝酒風(fēng)波,讓所有人都以為她酒精過敏。”
語微頓,她忽然笑出一聲,“所以車上,她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呼吸頻率,這個女人,不但聰明,而且肺活量也不錯。”
“澈兒,你不生氣嗎?這次還是讓她逃過了!”木言臉上露出深深的不解,他認識了源凝澈15年,從沒見過她如此不計得失。
“越難降服的獵物,馴服起來才越有意思不是嗎?而且,太過輕松的結(jié)局,我不喜歡啊!”她臉上又呈現(xiàn)出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笑容來。
木言發(fā)現(xiàn),來了中國以后,她越來越喜歡笑了,只是那種笑容里,多了幾分魅惑妖嬈和冰冷無情,再不見了當初專屬與她的純真和無暇。
木言看得走神,她臉上的笑容卻驟然消失不見。
“啊言,以啊義的辦事效率,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懷疑到了你的頭上,坐等牢獄還是先發(fā)制人,該怎么做?你懂的吧!”
木言點頭,披上外套準備出去,源凝澈卻忽然喊住了他,“等我一起吧!是時候問候一下啊義和她的新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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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果然有問題!
程凜義想不出來,有什么理由會讓木言要如此加害蕭雪和她肚子里孩子呢?
而他又隱隱覺得,好像這一切,都是沖著自己來的。
第二天一早,蕭雪醒來,程凜義正趴在她的床邊小憩。
看著這個男人如此疲憊的樣子,蕭雪眼眶一紅,鼻子瞬間酸酸的。
她伸出手,緩緩拂過程凜義的頭,他卻警覺地猛然起身,把蕭雪嚇了不小的一跳。
看到是她,他渾身防備的硬刺驟然變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有沒有嚇到你?”
蕭雪搖搖頭,淺淺一笑,半坐在床上,突然朝著他伸出了雙臂。
“老公,要抱抱!”
經(jīng)歷過一劫倒是變得粘人起來了。
程凜義俯下身,將她滿滿抱入懷里。卻冷不防,蕭雪一個側(cè)身,順帶著輕輕一推,他整個人就撲到在了床上。
“肚子才不疼了就皮了是不是?”程凜義故意拉著臉唬了一句。
蕭雪也不害怕,樂呵呵地直接靠在他胸膛上不讓他起身。
“我好像還沒睡夠,你陪我好不好?”
程凜義望著她,忽然間感動滿滿,落下一吻在她額頭,點了點頭。
她的心思,他怎么不懂。
他將蕭雪整個人圈在懷里,頭枕在她的肩膀上,放下了一夜的防備和緊張,不出片刻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