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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誤解

  • 茶芽兒香
  • 零香abao
  • 2885字
  • 2013-06-15 08:32:08

藍(lán)付年倒也熱情,問樊林仙會不會打麻將,樊林仙搖頭說不會,這話激發(fā)了藍(lán)付年的英雄俠士愛心,熱心地教起了樊林仙,樊林仙也假裝學(xué)得認(rèn)真,直愣愣地盯著面前木桌上立著的牌上的一只青鳥,非要將它盯到面紅耳赤才肯罷休。

此時甘柔希突然發(fā)出了一陣大笑,樊林仙忍不住抬起頭瞪了她一眼,而甘柔希似乎并沒有感覺到樊林仙的敵意,很友好地對樊林仙笑著說道:“林仙你看!你的藍(lán)付年師父出的牌,全都是啊鋼要等的呢!”說完故作可愛地瞇起眼對藍(lán)明鋼笑。樊林仙心中一陣厭惡,也不理睬她,低頭繼續(xù)看她的青鳥。

身旁的陸建羿轉(zhuǎn)頭對樊林仙開口問道:“聽雪嬌說起你是馬桐鎮(zhèn)人?”

樊林仙回答說是。

他繼續(xù)說道:“我有一位姑姑,是嫁到了馬桐鎮(zhèn)上的!所以,我有去過一次馬桐鎮(zhèn)!”他頓了頓說道:“那里有一座山,叫楓輪山對嗎?”樊林仙點(diǎn)頭說是。

他說道:“那年我去的時候剛好是秋天,那座山上,滿山的楓樹葉都紅了,美極了!”

樊林仙說道:“那座山原本也叫紅帽山,因?yàn)樗螤詈芟褚豁敳菝弊樱坏搅饲锒瑫r節(jié),山上遍山火紅,就像一頂紅草帽!”

此時電視房的歌聲再次響起,雖沒有之前甘柔希唱的吵,但也已是影響到了兩人的對話,陸建羿聽得困難,只得將頭湊過來,與樊林仙靠得近些。

陸建羿說道:“山上有座廟,我也去過一次!那里香火倒挺旺!”

樊林仙說道:“我媽媽和我嬸嬸帶我去過兩次,每次去都有很多人,有一次因?yàn)槿颂鄵頂D著,我還不小心被別人手里的香火燙出了個疤呢!”

陸建羿笑道:“我們?nèi)ミ^同一座山,進(jìn)過同一座廟,還拜過同一尊佛,只是不知道求的,是不是同一個事了!”

樊林仙被逗笑了,說道:“是啊,也不知道那尊佛,還記不記得我們的心事!”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和楓輪山相鄰的,還有一座鳥頭山,那座山上也有一座廟,是送子觀音廟,聽很多人說那里的求子愿望非常顯靈,我嬸嬸也這么認(rèn)為!因?yàn)樗悄耆グ葸^一次,回去后她就有了身孕生了個兒子!”

陸建羿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那我就先記下了,以后或許會得用上!”

樊林仙笑問道:“難道你也是重男輕女的老思想嗎?”

陸建羿大笑,說道:“當(dāng)然不是!”

樊林仙突然想起了那座楓輪山下的一座小石橋,忍不住笑出聲來,陸建羿好奇問道:“笑什么?”

樊林仙說道:“你還記得那座楓輪山腳下的一座小石橋嗎?”

陸建羿也笑了起來,說道:“當(dāng)然記得了!它雖然是一座小石橋,但它的名頭可不小!”

“是啊!”樊林仙說道“當(dāng)時我看到路邊的一座石牌上刻著‘楓輪大橋’,就覺得奇怪,山林里怎么會有一座大橋呢!結(jié)果走上去一看!不就是一座由兩塊大石頭塔成的小石橋嘛!”說完樊林仙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建羿也笑道:“是啊!當(dāng)時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樣,結(jié)果我在橋頭打了一個噴嚏,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橋尾了!”

兩人聊得投入,陸建羿竟有幾次忘了出牌,旁邊的潘雪嬌和藍(lán)付年不斷地催促。

林仙不輕意間抬頭,剛好迎上了藍(lán)明鋼凌利惱怒的眼神,猶如一位看到了自己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賣弄風(fēng)騷時的不悅。

把樊林仙看得有些心虛,心中也懊惱起來,感覺像是一位被偷了東西反被指成賊的冤屈感。

藍(lán)明鋼低下頭去,悶悶地打著他的牌,他身邊的甘柔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事,眼神古怪地瞟了樊林仙一眼。

樊林仙心中對甘柔希怏然不爽,也沒心情再看牌了,心想著隨便找個借口走了吧。

抬頭問坐在對面的潘雪嬌:“冰玎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潘雪嬌回道:“她如果不在電視房的話,那就應(yīng)該是去找四叔吹牛去了,她就愛熱鬧,這個時候絕不可能會待在宿舍里!”說完她轉(zhuǎn)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石泰鴻笑道:“現(xiàn)在電視房里你就不用再找了,因?yàn)椋灰惺櫾诘牡胤剑疾豢赡軙冢 ?

石泰鴻譏笑道:“小家子氣!”

樊林仙看了一眼石泰鴻,見他一副吊兒郎當(dāng)、玩世不恭的樣子,雖然樣貌還算過得去,但總給樊林仙一種很欠揍的感覺。

再加上他與李冰玎的冤仇,使樊林仙對他沒有了好感。

石泰鴻怨怨地說道:“是她捉弄我在先的,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她還真是小氣鬼!”

樊林仙無心情再坐下去,起身和眾人打了聲招呼說要走,藍(lán)明鋼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也沒了之前的凌利,倒是溫和了許多。

樊林仙也不管他怎么看,果斷地走出了電視房。

樊林仙并不打算去找李冰玎,而是直接上樓回自己房間,樓梯口旁,坐著幾個女孩,正在高聲討論著別人的私生活。她們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百折不撓、死咬不松、死追不放的狗仔隊一般,把茶莊中里里外外的人情感生活,做了個十足十真的假設(shè),就連四叔身邊的黃狗“苦瓜臉”和“花公子”,還有陳叔的黑狗“一支梅”,都難逃她們的魔嘴毒舌,她們認(rèn)真的解析和惡痛的批判著,猶如一位恨嫁的老姑娘般對待婚姻的那種渴望與仇視。總之在她們看來,愛情這東西,在她們眼里,可以是至高無上的純潔,也可以是一個骯臟齷齪的丑惡!

愛情的純潔與否,并不在于愛情的本身,也不在于當(dāng)事人男女主角的自定義里,而是由社會的人們所認(rèn)為的。就好比你有一雙大腳,但是你要選的鞋子,必須要跟他們自己腳下所穿的鞋子的尺碼一樣,才算是正常的。

樊林仙對她們的言論并不感興趣,沒做逗留,直接上樓。

回到自己房間里,廖靈梅已經(jīng)睡下了,一天的奔波也是讓樊林仙累得夠嗆,雖然電視房的聲音吵鬧,但依舊壓制不住樊林仙的睡意。

樊林仙躺到床上,此時,電視房里傳來了甘柔希的歌聲,讓樊林仙心里舒坦了不少,因?yàn)檫@么一來,可以證明,此時的甘柔希,并沒有黏在藍(lán)明鋼的身邊,這樣想著,也就安然地閉上眼睛,在她那如魔咒般的歌聲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樊林仙在吱吱喳喳的鳥叫聲中和嘈雜的說話聲中清醒過來。

茶莊里的人,已經(jīng)地緊張地忙碌著了,有的人正在爭搶著水龍頭接水漱口洗臉,有的人正蹲在房間門外,喝著白粥啃著蒸饃,也有的人已經(jīng)背上了茶簍子,嚷嚷著催促同伴一起進(jìn)茶園。

樊林仙匆忙地在那兩棵依舊怒放美艷桃花的桃樹下梳洗完畢,還來不及吃上早餐,便已被廖靈梅拉進(jìn)了由李冰玎帶頭的隊伍中去了。

在茶園中,今年的第一道春茶正式開采,花園的采茶工們,興奮地笑罵著,打鬧著,少女的玉手在茶叢中飛舞著。

樊林仙站在李冰玎的身邊,驚訝地看著,那綠茶叢中,李冰玎的手,猶如田野中饑餓極了的蝗蟲,風(fēng)卷狂掃著,所到之處,嫩芽一掃而空。只留下一株株哆嗦顫抖的老枝葉,樊林仙看得興奮,不住叫好,連忙拉過廖靈梅一同觀賞學(xué)習(xí)。

這趟春茶要求所采的茶葉是一芽一葉,也就是一片嫩葉包裹著一顆茶心,這樣的茶葉在加工完復(fù)香后,才會滋味鮮爽,香氣濃烈。

樊林仙伸出雙手,開始笨拙而發(fā)傻的采摘著,像剛出孵尋食的小雞,廖靈梅在一邊粲然笑道:“你這樣的動作,像河中抓蝦!”

樊林仙也笑著回道:“你的動作,像老鴨喝水!也好不到哪兒去!”

莊里要求工人采茶時,必須要將茶樹上的每一顆茶芽都摘采干凈,因?yàn)槊恳活w新長出來的茶芽如果沒有及時摘采的話,茶芽就會變老封頂,沒有了新的茶梢就產(chǎn)生不出新的茶芽,影響了茶的產(chǎn)量。

樊林仙只好低頭仔細(xì)認(rèn)真地在茶叢中翻找著,可是茶芽兒此時卻像是在玩捉迷藏的調(diào)皮小孩,走近時不見,走后回頭卻又冒了出來。

樊林仙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地被這群調(diào)皮的茶芽兒整得焦頭爛額,最后,樊林仙惱火,舉手狠狠地在茶樹上甩了一巴掌,手疼得令樊林仙齜牙咧嘴,轉(zhuǎn)過身尋找廖靈梅,見她在身后的不遠(yuǎn)處,她身旁還站著陸建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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