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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得救

在這神州之上修真之人皆要畏懼四大門派三分,他們門下弟子在江湖中行走,其余修仙小派與修仙之人,游俠術士皆不敢亂動與之發生沖突,皆會敬讓三分,不敢與他們結怨。四大門派弟子修為皆很高,修煉一年之道為其余小門派之人十年或數十年之修為。且四大門派弟子眾多,選拔入門者皆為出類拔萃之才。四大門派法訣之高,則造就四大門派強大之勢,人才濟濟,無數人想入,但選拔則數年一輪,也僅僅要數人。

落日殘陽柔柔的灑落在一間破舊小竹屋上,透過方形竹窗柔柔的灑落于楊依蒼白憔悴的臉龐上。楊依微微的睜開了眼,但眼前朦朦朧朧的一片,自己也甚是迷糊不清,不停撫摸自己疼痛的頭,便輕輕俯起半身,過了半刻方才清醒過來,看了看屋內,屋內擺設頗為簡單,僅有一張床,與一些架子,上面放有許多看似是干草于藥材一般,楊依沒多想,管它是什么,現在又不在乎這些,問題是自己死了還是沒死。

楊依用右手想使勁握緊拳頭,但渾身卻絲毫無力,連拳頭都握不住。楊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難看,楊依低著頭默默沉思道:“難道我死了嗎?渾身無力,這難道就是九幽,地府,還是哪?。”他一臉疑惑,覺得自己死了,忽然間,‘咕嚕’想了一聲,楊依看了看自己肚子。‘這個聲音難道是,沒錯是從肚子里發出來的,死人還會餓嗎?’楊依心里想到,他更加疑惑不已。但半刻后,他露出了一絲笑意,便猛地一震就躺了下來,猶如車夫扔貨物般,管他三七二十一就一丟,反正爛不了。

楊依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傷得多重,是否現在能這樣猛地用力,反正死不了,自己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四肢張開,把蓋于自己身上的那一床刺有花秀,看起來已很舊飽經滄桑一般,但卻干凈簡樸,毫無破洞的被子踢于地上。楊依閉緊雙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滿笑意,視乎他在感受著這一份大難不死的喜悅,沒錯還活著真好。有些振奮不已的楊依自言自語笑道:“手還有知覺,肚子還會叫,我還活著,我真的還活著,還差點就到閻王殿去簽到了,哈哈哈哈!”楊依臉色稍稍透紅,恢復了一些血色。

正當楊依振奮之際,一位老態龍鐘,須發皆白,衣著陳舊樸素的老者與一名雙眼炯炯有神,衣著樸素的孩童,看似十一二歲。走進了屋內,小孩看見楊依醒了,高興不已,用力拉了拉老人衣角,抬頭看著老人興奮道:“爺爺,爺爺,他醒了耶!”突然孩童又一臉疑惑道:“爺爺你不是說一般人還需好十幾日才能醒來嗎?他怎么才昏過去幾日就醒了。”楊依聽到這心里想到:‘自己已昏過去幾日了,難怪做了如此長的夢。”

老者右手摸了摸孫子之頭,左手輕輕撫了撫須,微微笑道:“看樣子他不是一般人,想必他是一個求生之欲極強之人,不知他為何而活。”說罷老者對楊依笑了笑。楊依方笑了笑,對爺孫兩人拱手做禮,道:“楊依感謝兩位救命之恩,不知兩位尊姓大名。”

孩童甚是活潑,對楊依辦了扮鬼臉,立即笑道:“我叫劉山,這個糟老頭子是我爺爺劉北一個無能之輩,前幾日我們見你倒于地滿身鮮血,傷痕累累,危在旦夕,爺爺不忍,便把你救了回來,這也僅僅是他唯一的優點。”劉北一臉無奈,自己孫子如此活潑,且又沒大沒小,真是有讓人耐人尋味。劉北用冷峻的眼神看著孫子,便敲了敲他的頭,然后狠狠地向他使了眼色,視乎是叫其說話不要這樣無禮,好歹自己也是他爺爺,怎么能在外人面前損自己爺爺的面子,真是讓人情何以堪,甚是無語。

劉北對與楊依微笑道:“這小子真沒大沒小,真是讓你見笑了,我方看你臉色與前幾日相比紅潤了許多,氣色也不錯,現在是否感覺到好多了?”楊依見劉北如此和藹可親,回道:“托兩位洪福,現在好了許多,就是渾身無力而已。”劉北看著楊依精神以快恢復,心里也舒坦了許多,漫步走到楊依床邊,輕輕地拍了拍楊依肩膀,凝視著楊依,其眼神中不僅充滿著諸多驚喜,但還有少許不解,因為他不知這少年為何還能活下來,難道是天意,或許是有些人本來生命力就如此之強。

凝視了楊依半刻后,劉北長嘆了一口氣。楊依甚是不解,剛想張口問道,劉北就道:“前幾日我與小山兩人,去林陵城行醫回來的路上,路過秋葉棧時,發現你倒于地上,且鮮血淋漓,我本以為你是被強盜打傷,但四處看了看,地陷,樹倒,燒焦之地有好幾處,到處痕跡斑斑,一看便知是道行之高者在此斗過法,我想你定為修仙之人。”楊依的點了點頭,但一聽到此,就有些悶悶不樂,自己出山第一次大戰就輸得一敗涂地,狼狽不堪,真是頗損景離門之名,楊依微微低頭嘆了一口氣。

劉北看著楊依唉聲嘆氣,自己心中也也不禁回想起當日救他之景。自己行醫如此之久,卻為見到過這般人。當時自己走到他身旁,看他血跡斑斑,遍體鱗傷,絲毫感覺不到了他的氣息與跳動地脈搏,整個人猶如被獵人射下的驚弓之鳥般,橫尸于大道之上。以自己多年行醫經驗來看地上此人已死,想必是他失血過多照成。自己多看了楊依兩眼,心中為這一條性命的隕落,感嘆了好一會,無論他生前是好是壞,年紀輕輕就被殺死,怎么讓人不感到嘆息,有些心寒。

當自己為這條年輕生命嘆息,要轉身離去的那一刻,自己的右腳視乎被什么東四拉住一般,一時動彈不得,頃刻間視乎感到一股強烈寒氣彌漫四周般,緊緊將自己纏繞住,透過自己的胴體,深入內心,頓時呼吸急促,使得自己有些顫抖不已,直冒冷汗,不敢回頭看。方頓了半刻后,才敢低頭顫顫的往下看去,頓時吃了一驚,臉色頗為驚愕。

一只染滿鮮血,傷痕滿目之手,用最后之力在拉住自己的腳,想用力挪也挪不開,‘為什么不放手,你還想活下去,真的還想會下去。’看著這如死尸一般的人不禁對其說道,但其久久沒有回應,只是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腳不放。

過了半刻后自己臉上驚愕之意慢慢褪卻,緩緩生出驚喜之意。(他為年輕之命昔存一絲之氣,感到高興,因為屬于他的修仙歷程才剛剛開始。)急忙把他扶了起來,仔細打量了這少年一番,方才沒注意到其之手,傷痕也此處之多。‘早已遍體鱗傷,失去了意識,竟還能動彈,求生之欲為何如此之強,真讓人費解。

或許是天意讓他活下去,讓他今日與我相遇,看樣子今日肯定不是你的忌日,少年。’心里默默尋思了一番,便將其扶于馬上,帶回了自己家中。

不管是否為天意,但救死扶傷皆為醫者之責,此亦為劉北行走江湖四海之則。救傷之者,無計于錢財,救命于亡者,僅為存活之道。

楊依見劉北看了自己好一會沒反應,便伸手在其眼前晃了好一會,也毫無反應,只是見其一臉疑惑。劉北突然低聲嘀咕道:“求生之欲為何如此之強。”楊依聽了更是變得茫然,對其問道:“老先生您說什么。”劉北半刻沒回答,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楊依一看就知道老先生根本沒有聽自己說話,甚是無奈笑了笑。此時在其身后的小孫子劉山,見爺爺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不知其在發什么呆。

劉山便對楊依笑了笑,輕聲道:“我來。”楊依點了點頭,見劉山此刻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楊依臉上方生出一絲驚意,知道肯定有什么要發生。只見劉山走到劉北身旁,彎腰將嘴附于其耳旁,深吸了一口氣,便大聲叫道:“爺爺,著火了,快救火啊!”這聲音猶如殺豬聲般刺耳,其勢也頗像要刺破蒼穹,要人老命般,讓人不禁打個寒顫。‘想不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之氣,真要人命,’楊依嘴一厥自言自語道。劉北被孫子這般殺豬聲驚一大跳,立即如猴般跳了起來,雖然人老了,但這一跳有點顯得其返老還童了一般,靈活不已。

劉北四處張望,看了半刻沒有看到哪有煙霧,更沒聞到任何燒焦之味,心里一想便知孫子又在戲弄自己,不禁用刺利的眼神看著孫子。劉山見爺爺眼神不對,急忙笑道:“爺爺今天柴火忘劈了,我現在去劈吧!”說罷,轉身就往屋外跑,溜之大吉甚快。楊依服了這對爺孫,真耐人尋味。

劉北見孫子已跑出屋外,怒氣慢慢消退,一臉無奈道:“這小子,真讓人受不了。”劉北原本還想問問楊依是否還記得,當日救他之時發生的事,但其看了看楊依(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會明白,當日為何已倒,失去意志之人,還死死拉著路人,求生之欲如此之強)

劉北心里默默想了半刻,便對楊依笑道:“讓你見笑了,劉山一直如此調皮,目無長輩,都怪我這個爺爺無能,無法好好教育他,他父母還健在之時他不是現在這般模樣,沒大沒小的,如果他們還。”說到此劉北微微顫了一下,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楊依還發現其眼角濕潤了,楊依心知老人定是想起傷心之事,在他們身上定發生了什么事。楊依見狀急忙轉開話題,笑道:“此處離林陵城有多遠,”劉北拭去眼角之淚,立即露出笑意,微微道:“此處離林陵城不遠,你要到林陵城辦事,”

楊依道:“我素聞林陵城繁華無比,天下之物應有盡有,乃神州之大城,我出來游歷定要去此城逛一番,好長長見識,見見世面。才不枉此行。”劉北撫了撫須,輕輕笑道:“林陵城建城已不知有數萬年之久,歷經滄海桑田,才達今日之曠世繁榮,但,但。”劉北皺了皺眉,一臉恐懼之意,久久未言語,楊依甚是好奇道:“但什么,是不是有妖孽,還是惡勢力橫行。”

劉北甚是嘆感嘆道:“世代在更變,自從林陵城安定繁榮之后,勢力極具膨脹,你林陵城內別看外表是一副繁華之景,但其背后卻隱藏著非常大的毒瘤,貴族們只知貪圖享樂,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使得百姓們賦稅極為嚴重,受到大官貴族們的壓迫。哎!小兄弟如果你去林陵城最好別惹事,特別是別得罪大官貴族,林陵城內有諸多官兵,和修仙之人護于此城,才沒有人敢犯金陵城,外地之人也不敢來此作亂,還聽說‘秋林五劍客’有三人也護于此城,這三人個個道法了得,在秋林國乃至怎個神州也頗有名氣。”“秋林五劍客,我怎么沒聽過,”楊依疑惑道。

劉北撫須看著楊依笑了笑,“我真的沒聽過,難道我這么孤陋寡聞,”楊依道。見劉北在笑,好像在笑自己無知般,才說了那番話。劉北道:“我不是笑小兄弟無知,只不過是你還小,世面見得少而已,反正‘秋林五劍客’你最好別惹,相傳他們個個殺人如麻,絲毫無感情,如鬼神一般,神出鬼沒,殺人于無形之中,且有驚天動地泣鬼神,刺破蒼穹之道法。”

楊依聽到此甚是興奮,眼睛要冒出星光般,道:“他們真的這么厲害,真想和他們干一架,”但楊依尋思了半刻有些不解摸了摸頭自言自語道:“難道他們比我們師祖與師父還厲害,不可能吧!此等高人怎會有,不過真想會會他們。”劉北見楊依在自言自語嘀咕著什么,便拍了拍楊依肩膀,道:“你好生休息吧!等過幾日你傷痊愈了,帶你到林陵城.”楊依方點了點頭。

劉北起站了起來,背著手向外走去,口中還感嘆道:“世代在更變,真的在更變,人之心也在更變,人之欲更是變得貪婪無比。吾一介醫者雖能拯救人之體,卻拯救不了人之心,人腐朽之心。可悲啊!可悲啊!”楊依聽到劉北甚是無奈與感嘆之言,心里頗有些難受。“世代真的變了嗎?這種事我豈會知道”楊依不禁自言自語道。

晚上楊依躺著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劉北那番話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楊依側著身望著窗外,月色是如此美麗,讓他不禁回想起景離門與林琪那一晚共觀月色,也回想起那個從小長大的南新鎮。出身于鄉下一座小鎮的他,對外界之事了解的少之又少。楊依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夢回了南新鎮,夢回了景離門。

又過了幾日,楊依傷勢幾乎痊愈了,這得多虧了這對爺孫倆,對他精細照顧,還有劉北老先生那祖傳之靈藥‘悅葉丹’,才能讓楊依身體恢復得如此之快,短短幾日便痊愈,另外楊依體質特別好,恢復之勢也強于常人數倍。

(古書記載:‘悅葉丹’為雙性之丹,不僅能快速自愈人外體之傷,且能在一段時限內增強修道之人數倍道行,但要切記此等好藥皆有極強副作用,能減少人壽命,更可怕之處在于一時間會讓人全身產生劇痛,意志不堅定者還會精神奔潰,真氣潰散,經脈逆流,七竅流血而亡。

一般只在人將死邊際才服用,但有些亡命之徒與修真之人為增強道行,不惜以性命為賭注使用此藥。所以曾經修真之人為此藥起了另一名‘化道丹’。)如今此藥藥方與如何配置,在神州之中也僅僅為劉北一人知曉。不知其還會傳與劉山否,此藥雖救過不少人,但死于此藥極強副作用之下之人更是數不清,不知為它所救之人多少倍。

楊依當時處境甚是危急,生死懸于一線間,劉北才迫不得已使用此藥,反正只能拿死馬當活馬醫,方才保住楊依性命。其雖相信求生之欲極強之人,生命力是頑強無比。但劉北為楊依服用此藥后,見楊依時不時嘔吐鮮血,也不禁為其捏了一把冷汗。

次日清晨,還未見旭日東升,天灰蒙蒙,讓人頗有幾分抑郁。鳥鳴,雞叫,狗吠,頗有些凄冷。楊依與劉北爺孫倆人走出屋子,但在院口。楊依來這休息了好幾日,還是第一次走出院口,還不知道這小村鎮是何模樣,也從未問過此處為何明。

一匹黑色瘦馬,拉著一堆貨物,緩緩走來。此馬看起來極瘦,甚是吃力般拉著貨物,頗讓人有些可憐。楊依一直注視著此馬,知道在院口停下。車夫外貌看似一個頗為粗野,為四五十的男人,但極為憨厚,友好。車夫跳下車,對于楊依笑道:“小兄弟,傷勢痊愈了,”聲音甚是粗獷,但卻是暖暖地人情味。楊依甚是感激地看著劉北爺孫倆道:“多虧老先生之救,方才得救,且好得如此之快,”

劉山一聽沒說到自己,用力拍了拍楊依,指著自己,有些憤怒道:“那我呢?我呢?我就沒幫助你。”楊依急忙笑道:“失禮,失禮,我忘記了,還有劉山小兄弟的精心照顧,每日送吃的給我,真是感謝不已。兩位是我救命恩人,日后有何事,在下能辦到的,上刀山下火海皆在所不辭。”

說罷,楊依對劉山與劉北兩人拱手彎腰做禮,劉山甚是得意笑著,劉北微微笑了笑:“我等醫者,救人從不圖回報,更何況是你等年輕之輩修真之人,神州之土日后方是你等天下。楊依聽完劉北之話,突然變得激動不已,用力握拳,道:“以后定是我等的天下,世代就由我等來改變。”楊依與劉北,車夫三人面面相窺了半刻后皆大笑起來,劉山不解,也不知他們為何發笑,反正高興,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林陵城位于神州東部,為秋道國國都,建城已有萬年之久。高高城墻,炊煙裊裊,燈火輝煌,繁華不已。此城共分為三層,皆已城墻隔開。第一層亦為外城,城墻皆比第二層與第三層數倍,亦為抵御外敵最好防線。一層為外城,城中房屋數不勝數,建筑之材也種類繁多,不僅有秋林木,還有梨花木,鴨梨木,紅木等等皆為一些名樹之木,且為秋道國所沒有的木材所造而成,可見此城,繁榮強勢不已。

不僅木材繁多,建筑特色與風格也五花八門。若飛于空中,或站于高高外城墻之上,看城中之景,房屋五顏六色,參差不齊,風格不一,不拘一格之色,讓人感到撲朔迷離,猶如百花爭艷般,別有一番風味。城中街道寬廣筆直,四通八達,但每日街道之上,摩肩接踵,車水馬龍之景隨處可見。

叫賣之聲,嘈雜之聲處處可聞。城中雖一派欣欣向榮,繁華不已景象。雖讓人不為之感嘆林陵之繁華,但人口之多,雜亂不已,頗讓人有人滿為患之嘆。

第二層為中城,城內皆為花園府地,為貴族之府。各個府園中,皆有花木青竹,假山瀑布,林園清湖,奇珍異獸。府園之中各處隔窗皆為‘藍璃’所造,屋頂之瓦皆為琉璃瓦,每當旭日之光灑于瓦上,頓時金光閃閃,猶如煥發極光般,讓人目不暇接,頗為一絕。城中之屋皆由上等秋林木所造,此乃身份象征。中城之內皆為千篇一律建筑之色,亦用大方規矩之格之色所造。各個府園皆相同,但與平民百姓相比,府園之屋,高大雄偉,壯闊不已。見此城之景亦讓人感嘆貴族驕奢淫逸,腐化之風。

第三層亦為‘皇城’,為皇族所居住之地。城中屋頂之上皆有皇族之征,天之驕子‘龍’之雕。皇城之府園比中城貴族之府園更是奢華不已。

城中不僅建有高高城墻,來抵御外敵,但對煞星與修真之人皆無可奈何,毫無作用。亦為此在城中還設有古劍之陣,名曰‘秋之林陣’。專為抗擊來襲煞星與修真之人而設此陣,此陣由上古之劍‘秋水’為中心,以城中那四株巨大無比,已有萬年之久的秋林之樹為輔,所構成的陣法。此陣為建城之初亦設成,四株秋林樹皆為當時國君親自挑選出的秋林國最好之樹,來植于皇城東,南,西,北四方之中。

‘秋水‘古劍祭于皇城之中,也為林陵城之中,祭天臺之上,無人敢去碰此劍,此劍萬年以來自開封過一回,射殺過諸多修真之人,四大門派也有人死于此劍陣之下。依仗此劍陣威力,林陵城則不斷繁榮強勢,不敢有人來泛,自此安定了數千年之久。有此劍陣在修真之人皆不敢在林陵城上空飛行,不然必定會被射殺。不知是否因有此劍陣,煞星就從未來侵襲過此城。

楊依等人駕著馬車緩緩駛近林陵城東門,楊依不禁抬頭仰望,感嘆城墻之高,頗為壯麗。再看看城門不僅寬大,門上方那三個用金文打造成的大字‘林陵城’,頗有些霸氣側漏。

劉北看著這絡繹不絕進城之人,不禁想到‘平日里城門口僅有數名官兵把守,行人雖絡繹不絕,但大多為商旅與百姓,修真之人,游俠術士頗少,且大多為孤身一人。但今日卻見到有諸多游俠術士,與修真之人,且多是結伴而來,門口官兵多了數倍,難道會有何大事發生?’劉北心中不禁生了疑問,但還是想了想,便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低聲道:“無論發生何事?都與我這種老不死無關了,我已無能為力去改變什么。”楊依見劉北嘆氣,便對其輕聲道:“怎么了,老先生?”劉北方笑了笑,沒做聲回答。

進入了林陵城內真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楊依見城中熙熙攘攘的人群,頗有些興奮,因為他成為見過如此多人,以前見得最多的一次便是在尋仙鎮時,但與這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楊依見身旁的劉山好像比自己還要興奮,馬車還在行駛就站了起來,好像想馬上跳下去般迫不及待想四處逛了。

楊依便拍了拍劉山肩膀,笑道:“你急什么,又不是沒來過,”劉山聽了楊依之話,便冷冷看了爺爺一眼,發現爺爺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什么,便做了做手勢叫楊依將頭付過來,楊依明白劉山有什么話不敢說一樣,便點了點頭,將頭付過去。

劉山便湊到楊依耳邊輕聲道:“爺爺那個老頑童怕我出事,從不讓我一個人,到街上玩,所以我今日想自己偷偷去玩,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爺爺,我這么大了覺對不會有事的,我等會就跳下車了,記住,千萬別告訴我爺爺啊!”說罷,劉山便對楊依嘻嘻笑了笑。楊依也笑了笑,點了點頭,無語。

楊依又看了看劉北,發現其臉上頗為難看,心事重重一般。過來半刻,劉山便偷偷摸摸,如無聲無息跳下了馬車,興奮得往后跑,深怕被爺爺發現一般。

楊依便對劉山揮了揮,深情的看著其消失在人群中,這是道別,對于一個為太懂事的小孩來說,這不算什么,但對于楊依來說他們是自己救命恩人,以后可能見不到了,自己卻還未報恩。楊依知道他今日便要離開他們,重新開始自己修仙之旅。

馬車駛到一家藥鋪門前,上面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藥仁堂’,上面之字也頗為古老,貌似是用‘篆書,所寫,但比起城門上的‘金文’頗為遜色一番。老三停下了馬車,便對與劉北道:“老北哥,到了,”心事重重的劉北視乎還未緩過來,只是隨口答了句:“哦”,老三也不知老北哥怎么了,也沒有多問,只是凝視了他半刻后。

便對于楊依笑道:“你也在此下車否?”楊依笑道:“我也和老先生一起在此下車吧!”楊依便跳下了車,對老三做了做禮,老三也以楊依的方式還了禮,因為他對這年輕人充滿期待,對像他一般的年輕人充滿期望。劉北也下了車,像老三揮了揮,老三便緩緩駛去。

楊依看著老先生,發現其臉色從進城后就不太好,但現在頗好了些。楊依便對劉北笑道:“我就在此告辭吧!雖有些不舍,但終究要離別,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來日定會相報。”楊依對劉北做了做禮,劉北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猶豫了半刻后,從袖中拿出一小要瓶,楊依凝視了藥瓶半刻后,頗有些吃驚,吐吐道:“這難道是?”劉北笑道:“沒錯小兄弟,此藥為我家祖傳秘丹‘悅葉丹’,此瓶中還有一粒,也為我最后做的一粒,此次之后我便不會再做此藥,也不想再談及此,讓其隨風而去,一切命運順其自然。”

楊依他知道此藥的用處,便笑了笑道:“最后一粒,讓我來終結,不到萬不得已我是覺對不會用,希望我永遠也用不著。”劉北拍了拍楊依肩膀,道:“好自為之吧!但要切記量力而行,可別逞強,還有一件最重要之事,便是在這城中不要惹是生非,特別是別得罪皇家貴族。”楊依笑了笑,沒回答,便離開。

劉北輕輕撫著須,看著這離去的年輕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然后看了看四周,只是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那臭小子,又跑哪去了,回來得好好收拾他。”說罷,便轉身緩緩走進了‘藥仁堂’店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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