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王叔他們在前面,偷偷問陳平:“這里面有什么問題?”
他看了我一眼,顯得有些驚訝,不過沒有說什么只是搖搖頭,就先往前走了,我趕快跟上,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只是瞞著我,反正我個人認為后一種可能性更大。
我是一個及其愛出神的人,所以我又出神了,然后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急了,我大呼,但是每一個人理我,我想起王叔那一個辦法,關掉電筒,打算看那里有光源透出來,但是什么都沒有,不會吧。我當時就傻了,我在那里等了很久嗎?也就一兩秒,不會消失吧?
“呵呵,你被甩了,真是很是可憐啊?!绷硪粋€我在黑暗中出現了,打著一個電筒,他的出現就像是幽靈一樣,在一瞬間就出現了,伴隨而來的就是,詭異的空間和暫停的時間。
我一開始被嚇了一跳,但看清以后還是安心了,或許我對任何一個聊過見過的人都沒有什么戒心吧。
我看到他以后就問:“在外面的爆炸是不是你搞出來的,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是人是鬼?”
“啊呀,居然被你看到了,你不是讓我干掉那些蟲子嗎?哎呀,那些惡心的東西,我直接讓他們魂飛魄散了?!彼f的話里充滿了賣萌,可是頂著我的臉讓我很不爽啊。
我沒有理他,直接向黑暗里面走,他呵呵的笑著:“別不理人啊,你也知道,走的再遠也走不出去的,不過拿來當跑步機還是不錯的?!八呛堑脑谝贿呎f著。
我轉過頭說:“你是一只吵死鬼嗎?你趕快把我放出去,要不然爺爺就和你同歸于盡?!蔽覍λ菦]有好臉色的。
“哎呀,你要失望了,我都跟了你這么多世了,死了也是沒有用的,死其實只是另一個開始,萬物皆然。”他還是一臉痞笑的說著。
我一聽就直接躺在地上了,他一愣問:“你做什么?”
“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我還以為你是萬能的,我只是想要躺下休息,這里這么安全,要是有盆水洗一洗就更好了。
他沒有在笑了:“心是最難踹測的東西,自以為是的人喜歡用這個去蒙蔽別人,到最后卻發現原來是自己蒙蔽了自己?!闭f著指了一下那一邊說道:“你要的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去享受一下吧?!闭f著詭異的笑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看到那一邊真的有一個大木桶,里面有著熱氣騰騰的水,我跑了過去,洗澡是假的,不過很想把手和腳擦洗一下倒是真的。就在我搬著桶壁彎腰去看的時候。
我直接掉到了水里,我聽到了詭異的笑聲不斷擴大,我知道,我他媽的被耍了,這是幻術,就是一個大水池,還好我學過游泳,就算只會狗刨也行了。
我浮出來以后,正在抹著臉,就聽到王叔喊:“快把他拉上來?!?
說著我就感覺被一個人從背后拉了上來,我抹了兩下臉睜開眼,看到王叔他們奇怪的看著我,陳平身上滴著水,估計就是他把我拉上來的。
脫線女問道:“師兄你剛才怎么了,我們討論怎么辦的時候,你怎么無緣無故的就跑向水池跳了下去,把我們嚇了一跳還是陳師兄眼疾手快,把你拉了上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所以就看了一下四周問道:“這是哪里???”
王叔拉開了脫線女,對我說:“我們進了這個里面走了一陣子,就走到這,發現這是一個死胡同,正打算回去的時候,那一邊的墓門口不知什么原因塌了,所以就被困在這里了,你不是一直跟著我們嗎?怎么會不知道在哪?”
我怔了一下,又塌了,就像我們的道路都被安排好了一樣,我說:“我掉到水里了,有些頭暈,隨口問的?!?
王叔顯然對我的答案很不滿意,不過也沒有追問什么,所以只是讓我到擦一下身子,就過去討論怎么辦了。
我也跟過去聽,這個時候陳平正說:“剛才我感覺到水下面有水流流動,離開的路應該走水下?!?
王叔皺了一下眉:“這水下如果只是一個地下暗河怎么辦,如果沒頭目的就潛下去,有可能出事?!?
何磊說道:“對在這種地形極有可能是暗河,我們沒有潛水設備,貿然下去,有可能連回來都沒辦法,除非有一個人先下去探一下。”
王叔思考了一下也點點頭“應該有一個人先下去探一探,但這個人誰來比較合適?”
我愣了一下,又要輪到誰了,去趟這趟渾水?”
王叔很快就說他自己下去,我正在糾結是否要展現一下大無畏的犧牲精神的時候那邊脫線女卻叫了起來,原來我們這邊還沒有什么成果,陳平直接就跳了下去,估計是去尋找出路去了,但是他到底會怎樣沒人知道,水下世界要比上面神秘的多。
我們只有在岸上等待著,完全沒有辦法,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不知多久,如果陳平沒有上岸的話,可以去吉尼斯世界紀錄了,絕對超了最長憋氣時間。這個蠢貨怎么就這么簡單的就跳了下去,萬一掛在這怎么辦?
就在緊張的氣氛在不斷渲染的時候,突然發生的一件事更是把這氣氛推上了頂峰,原本清澈的水竟然紅了,地下有什么東西的血流了上來,我的心揪了一下。不是說我才會干掉你嗎?不要死得那么早好嗎?
或許是為了附和我的話,地下一具男是飄了上來,而且男尸也穿著和我們一樣的探險服,脫線女倒吸了一口涼氣,王叔是最冷靜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陳平的尸體,這個人看上去死了幾天了,已經有了尸斑,尸體也已經僵化了,估計這條地下暗河通往別的地方,有可能是外面,也有可能是這個里面,這座墓葬應該有人進來過了,所以才會留下尸體。
王叔的話讓我們安心了一會但隨即又不安了起來,如果死了幾天那些血又是從哪里來的,在水底下身手好有什么用?真遇上什么怪物魚類的,絕對沒得搞,何況陳平連一件武器都沒有,要真遇上了,絕對掛定了。
我的心情還是很忐忑的,不過陳平經常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在親眼看到尸體之前,我是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的。
其實不光我,我們幾個都在圍著這個不大的水池,緊張著,王叔雖然沒有在水池旁但是從他緊鄒的眉頭來看,他也在緊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