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海上驚變
- 盜墓詭事
- 靈椿八千
- 2066字
- 2013-07-12 14:22:56
早上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我被敲門聲吵醒,到外面后,他們已經開始吃飯了我知道我絕對是最后一個起床的,所以我趕快到了飯桌前吃飯。看著張騙子我又開始郁悶了,不過還沒機會郁悶就別拉著,趕出門坐車到一個三亞碼頭,一切之前都是安排好的,所以我們到哪就有人接應,船上的人都是我們的人。
那是一艘偽裝的漁船,表面就是遠海漁船,實際硬件設施不一樣,是軍用級的,我們這次要航行一段時間,那片海域,據說長期大霧彌漫,能見度低,時不時還有無故失蹤的船只,巨大的漩渦,那里面一切都是謎我想如果地方再大一些,是不是可以變成,南海版“百慕大”。
從來沒有出過海我,在航行了兩個小時后,我已經暈船的只能在船艙里躺著了,吃了點藥效果微弱,慢慢的我就睡著了。迷糊間我做了一個模糊的夢。
夢里有很多的人,都是我不認識的的人,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們都在喊著還我命來,我想逃但無論無何都逃不過,我全身好像置身冰窖一樣,我沒來由的恐懼,就在我自以為死定了的時候,胸前戴著的玉牌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那些東西好像畏懼一樣在退卻,但還是不散去,我突然迷迷糊糊,好像清醒了一樣但覺得有什么壓著一樣,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突然憑空有一聲炸雷般的佛號想起,我猛地驚醒。
鬼壓床鬼壓床,指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了知覺但是身體不能動在睡眠神經醫學上是屬于一種睡眠癱瘓(sleepparalysis)的癥狀,患者在睡眠當時,呈現半醒半睡的情境,腦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還會并有影像的幻覺,但是無論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像幻覺,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我走到外面,在甲板上王叔和何磊他們,都在吃著海鮮,我說道,你們這些不地道的人,吃著美食,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受苦。
張大騙子笑道:“根據醫學來說,吃得太多和什么都不吃會導致暈船加重,你之前吃了一些流食,所以就沒喊你了,我氣道:“管他暈不暈船我已經恢復了,先顧好肚子再說。”然后沖上前搶著,然后問道,你們之前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沒有難道小江遇到了?王叔笑著問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猜的,不過雖然這么說但看他們誰都不信。但也沒再問
想到先前,那聲如炸雷般響的佛號,一點都不像幻覺,但也沒有別人聽到,難道這些都是我在臆想,小的時候爸媽,都不怎么管我,所以我學會了遇事要冷靜思考。但有時一件事會被我聯想得很遠,所以我的作文一向寫得不錯。但是這回讓我無從聯想啊。對于鬼神之說,我一向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不會執意相信,也不會一點不信,所以我平時還算比較正派,不做什么傷生害命的事。
不過細想也不會有結果,索性就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就這樣除了那個古怪的夢以外,這一行就沒有發生什么,直到三天后的那個晚上。
從上船開始,我們已經過了三天了,我已經適應了暈船,恢復了正常,這天傍晚的時候,我們進入了一片霧區,能見度極低,幾乎隔得遠就看不清了,最可怕的是不但肉眼無用,就連衛星定位、雷達掃描、指南針這一類現代高科技的結晶也失去了作用。
我們仿若置身與一個孤島,不,更像置身于另一個世界,沒有方向,沒有別的生物,沒有可以依靠的一切,有的只有無限擴深的白色恐懼。
這樣的情況,是第三天夜晚發現的船長來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何磊都快嚇哭了,雖然我覺得她有裝的成份在內,其他幾個也是一臉嚴肅,我表面淡定,實際也心里打鼓。
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不是死亡,一個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還有一個是對孤身一人,所產生的無上孤獨而恐懼。
我們現在兩樣都占齊了,現在已經不知怎么辦了,王叔還算鎮定,讓我們各自回到船艙休息,讓船員朝著原方向繼續前行,明早再停下。但是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因為一片漆黑的濃霧中,閃起了綠色的火光,數量極多。好像無數惡鬼,在濃霧中要將我們吞噬一般,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船長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軍人,對此奇怪的一幕也不由得恐懼。
趕緊命令船員把船停下,但是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本該停下的船,在所有機械都不運轉的時候。
船還在走,沒有停下。
此時恐懼,已經不可避免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里。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斷向綠光靠近的時候,王叔反應了過來,讓船長回到船艙拿槍,船長很快跑了回來,拿了我們要帶著下墓的裝備那個包,從里面拿了出來幾把折疊沖鋒,然后開始分,我急的都快哭了,我不會用啊,本來看了一下何磊她們,我想作為高學歷的知識分子,只懂理論吧,這時候應該只能說科學解釋吧。
結果沒想到他們比我淡定多了完全會使用,果然不是普通人,但隨即又發現一件事,張騙子不見了?難道他已經被鬼吃了?他不是會法術嗎?他應該拿著黃符,救我們這些凡人才對,果然是騙子啊。不過我還是馬上告訴王叔,他也很疑惑,但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多想,所以他只是讓我保護好自己,不要管別人。靠近那些綠色光點的時候,霧越來越濃了,已經連旁邊的人都只看得見輪廓了。
我想向王叔靠攏,但是靠到王叔那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有人,應該說是什么都沒有,一看那個人影還在那,我不停的超那跑,但無論怎么跑,那個人影還是那么遠,我好像一直沒有動一樣。
我現在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一秒,又好像一年,這些對我沒有任何的意義,我不敢開槍,一是怕誤傷他們,還有就是我根本不會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