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出了那是什么,那是我為了來實驗“那些人”而扔掉的那塊絕品玉牌,我看到以后也不免一驚,隨后就是恐懼,我扔掉玉牌,是人家早就預(yù)料好的,我還傻乎乎的,當作是計,其實就算我不扔人家也會來“拿”的,這么寶貴的東西放在我這實在太危險,所以一定要拿走,等到再用的時候才交到我手上,也就是說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人家早已走好的一步,估計還在暗地里嘲笑我的愚蠢和自以為是。
拍賣師笑了,他緩緩的開始介紹這件拍品:“這是一件古玉,我們專家鑒定后,這是一塊絕品玉牌,上面的三個銘文屬于未知文字,所以并不知道寫了什么,不過可以向各位保證這是一件無價之寶,我們對這件拍品的定價是。”說到這他頓了頓,他很享受這種焦點般的感覺,不過他知道,不能做過了,這底下坐著的是爺,所以只是停了一下,又接著道:“定價是一元。”說到這的時候引起了軒然大波,這種無價之寶會只值一元,拍賣的人秀逗了吧。
拍賣師笑了,很快他就將成為這一行中,見證歷史的人,因為這塊玉是任何拍賣會中都從沒出現(xiàn)過的寶物,很有可能拍出天價,而他是這件物品的拍賣師,這是這一行中的無上榮耀,沒有人不享受這種感覺:“所以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把眾人的焦點拉了回來,下面又安靜了下來,他又接著說:“這件拍品之所以定這個價,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如何對其定價,其價格無法估量,所以請各位自由發(fā)揮,現(xiàn)在開始對這件拍品的拍賣。”
很快就開始了競爭,那些之前拍了幾件東西的人現(xiàn)在開始,努力,希望能將這件絕品玉牌收入囊中,但這很不現(xiàn)實,那些真正的巨富一句話都沒說,等著后面再開始爭奪,我倒不奇怪,反正我知道這件玉牌的最終主人是我。所以我很淡定。
很快這塊玉牌就上了千萬,這時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激烈了,千萬這個價格已經(jīng)不是什么人都出得起的價了。但是那些巨富還是拿得起的,而且很樂意,這時那些人尤其來勁,但我知道還沒進入真正的爭奪,直到···
直到那一聲一億喊出來的時候,安靜了,那是我爸喊得,或者說是我現(xiàn)在的爸,鄭賢,我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我就知道,真正的戰(zhàn)爭開始了,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我媽并沒有什么驚奇的感覺,好想早就知道了,然后一億一千萬、一億一千五百萬,這些叫價開始了,除了我爸,還有王叔,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人,我沒想到王叔也來了,他還是穿著那件白色唐裝。我就知道這場拍賣會不一般,就是不知道還會有誰。
這些爭價此起彼伏,我也看著臺上“五億”一聲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這些爭價,我轉(zhuǎn)過頭是那個叫陳平的,他沒有坐著,還是靠在墻上,連眼都沒睜開,就連我爸也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拍賣師此時樂壞了,要知道雖然是慈善義賣但拍賣公司是要抽提成的,其中公司抽百分之二,而拍賣師從這百分之二中再抽百分之五,五億的百分之二是一千萬,其中的百分之五就是五十萬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拍賣師,沒想到名利雙收,正在他高興的時候,從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六億”這個人顯然是剛走進會場。也很年輕才二十多歲的樣子。
我沒想到居然是張騙子,那貨居然還占了我一頓飯的便宜,現(xiàn)在用六億來買我的玉牌,不過我覺得他根本不想要這塊玉牌,要知道我從病床上醒來的時候這塊玉牌是在他的手上,他要拿走的話,根本不用來花這么多錢,還沒完,坐著的人中,也有一個人叫價七億,我仔細一看是劉雷,果然我看得沒錯,這三個人都是很有能耐的人。張騙子和劉雷爭起了價,很快就超過了十億。
就在爭論的時候,陳平抬頭說道,十五億,我買了,話語中透著霸氣,劉雷冷笑了一聲不過沒有再爭價,姓張的微笑不語,就這樣這塊玉牌被陳平買了下來,會場散了,我媽讓我先回去,自己先走開了,這里面其實我真正說得起話的只有張騙子,我走過去,他好像看到我了,在對著我笑,沒有走在那等著我。
我走了過去,叫囂著要他還錢,還我飯錢,那貨很欠扁的說:“我沒帶錢”
我愣了,有些不解:“你不拍人家就拍給你了,找死?
他笑著搖了搖頭:“我和劉雷根本就是陪襯,把價叫上去來耍耍,如果真正要拍一件東西會這么小打小鬧?那個姓劉的絕對會十億十億的加價。“
我有些喜感:“那你們不怕那個叫陳平的來找麻煩,他可是冤大頭。”
他可不是什么冤大頭,你看他來了。說著指向那邊。
我一看,陳平去交完錢正向這邊走了過來。不由得問張騙子一句:“他是來找你麻煩的?先說好,我絕對不幫忙。”
呵呵,人家可是來找你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姓張的很欠扁的痞笑著。
那個叫陳平的走到我面前,淡淡的說:“從今天開始,我來保護你。
我承認,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看著一旁的張騙子,他完全無視了我,一臉的此事與我無關(guān),我不會管。表明了報復(fù)我剛才說不幫忙。
我又看了一下陳平,有些奇怪的問:“為什么,你要?”他一開始沒理我,只是站在那。眼神飄忽,完全和我們不是一次元的,我也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攤上這兩個人,我極度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