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師兄?
- 盜墓天下
- 行走太陽花
- 3020字
- 2012-10-04 00:54:26
媽的!我暗叫一聲不好“我先入為主,認為他們就是要上這兒來”,剛才見到耗子,有些亂了方寸,也沒想到這一出。
我也只好尷尬的笑了笑:“那啥,剛才見我哥們在這兒,也沒曾想幾位是要去哪兒,不好意思了。”胖子冷笑一聲:“媽的,誰信吶,說!怎么知道我們要去哪兒”?
胖子這語氣實在不客氣,我頓時也火了,:“老子又沒拿你們東西,愛信不信。”說著拉起耗子就走。胖子一伸手,推了我肩膀一把。耗子雖然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見胖子居然動手,舉起手上的鏟子就朝胖子拍去。鏟子還沒拍下就,硬是定在了半空,那黑臉雷公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前面,手里竟拿著搶,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耗子的腦袋。
我兩不敢輕舉妄動,要說打架我和耗子可是好手。可正所謂武功再好,一槍撂倒。那胖子見援手來了更加不客氣,一把奪過耗子手上的鏟子,一腳踢在耗子的屁股上。耗子從小到大,除了他老爹,哪里受過這般待遇。可現(xiàn)在形勢對我倆不利,也不敢發(fā)火。
這時候趙三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黑臉雷公的手,示意他放下槍。那黑臉似乎很聽趙三爺?shù)脑挘娔呛谀樎畔聵專液秃淖硬砰L舒了一口氣。被槍指著的感覺真TM不爽。
趙三爺依然是一副笑臉,對我說:“小兄弟,我這兩個朋友魯莽,沒嚇著你吧?”我心里冷笑:你他娘的試試被搶指著腦袋,能舒服么。嘴上卻說:“哪里,是我們不對在先。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趙三爺見我要走,也沒攔我。看了看耗子剛才鏟土的地方,慢聲道:“這位大頭兄弟真是好眼力啊!”
我正琢磨這話是什么意思,那趙三爺又念了一句:“黃土之下有乾坤。”
這句話我知道,《四烏經(jīng)》里有記載,是一句暗語,還有下句。看樣子這伙人真是摸金的。我本是想繼續(xù)裝愣,突然腦子里冒出了一個想法,耗子不是正缺錢嗎,我兩又從沒下過土,冒然下去,指定沒命出來。倒不如跟這伙人下去,摸兩件明器就閃人。
我也不再猶豫,跟趙三爺對了一句:“黑袍加身鬼做伴”。趙三爺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同行啊”。那胖子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耗子被我這一出弄糊涂了,一臉茫然看著我。我暗地拍了拍他,示意他放心。
趙三爺伸出手,說:“聚福堂,趙三。”原來是自保家門,我也不能露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原來是趙三爺,幸會,幸會!”胖子也湊過來,咧嘴笑道:“哎呦喂!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潘家園王胖子,剛才多有得罪。”我搖了搖頭:“不礙事,不礙事。”
我心想,這兩人可不簡單,先來個自保家門,這是要探我的底啊。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給自己隨便編了個名字,說我叫張有才,簡單介紹了耗子。胖子在一旁哈哈大笑:“哈哈…耗子,那豈不是大頭耗子,好名字啊!”
那趙三爺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見我只說了名字,又試探性的問我:“敢問張兄弟師承哪派啊?”我見糊弄不了這老東西,心里就犯難了:他奶奶的,我上哪找?guī)煾等ァ0ィ∥夷潜緯喜皇钦f,得到《四烏經(jīng)》和小方彝就算繼承他的衣缽了么。想到這我心里暗笑,順口就說:“古遁,師承九指。”
我正要得意,卻見趙三爺臉色猛的就變了,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不過要說這趙三爺真是個人物,馬上又恢復了常態(tài)。趙三爺沖胖子和黑臉使了個眼色。我暗道不對,正要招呼耗子跑路,不料那胖子一個人肉盾就朝我壓了過來。我也不是吃素的,抬肘擊向胖子的面門,這死胖子雖然胖,但身手卻是靈活的很。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肘往后一掰,我手上吃痛,另一只握拳猛的打向胖子的腦袋,胖子被我一拳打的頭往后仰,掰住我的手也松開了,我正要乘勝追擊,后腦突然傳來劇痛,媽的,怎么把趙三爺忘了,來不及多想,就一頭栽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被踢了一下,睜開眼就看見胖子那張大臉湊在我面前。后腦勺還是疼的要命。想動卻動不了,原來手腳都被綁上了。耗子就在我旁邊,腦門兒上好大一個包,估計是被那黑臉用槍托砸的。
胖子見我醒了,又踢了我一腳,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趙三爺也過來蹲在我前面,說:“現(xiàn)在開始,別跟老子裝糊涂,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有一句假話,老子就弄死你。”
這回慘了,我現(xiàn)在是任人宰割,只能老老實實的配合。:“點支煙先,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現(xiàn)在小命都在別人手上,也由不得我了。
趙三爺給我點了支煙,猛吸了幾口后趙三爺說話了:“你是怎么知道古遁和九指的。”
我也不隱瞞,把我和耗子進墓里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趙三爺聽我講起進古墓的經(jīng)過時幾次瞪大了眼珠,看樣子情緒很激動。
聽我講完后,趙三爺一屁股做在地上。眼神很茫然,嘴里連呼了兩聲:天意!
趙三爺就那么一直坐著,過了許久,手腕一翻,不知道從哪兒摸出把匕首。我見他掏家伙,也慌了神:“你要干什么,我可都告訴你了”。趙三爺不說話,匕首一揮,刀口貼著肉就把我手腳的上繩子削斷了。然后把匕首遞給黑臉,黑臉給耗子也松了綁,耗子松綁后茫然的看著我,我沖他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也沒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你說你叫張有才?”不知怎么的,趙三爺現(xiàn)在語氣溫和了很多,我見他沒什么敵意,也放松了戒備,:“那是我胡編的。”我很清楚,他剛才要弄死我肯定比坐這和我聊天容易。
趙三爺點點頭:“嗯,做我們這行,都不用真名,你以后就用這個名字吧。”說完回頭沖胖子和黑臉招呼了一聲:“你倆去幫小羽拿東西,帶上那位兄弟。”兩人會意,知道三爺有話對我說。我也沖耗子擺擺手,示意他沒事,耗子也不說什么,跟著他們去了。
三爺見幾人走遠便打開了話匣子。原來三爺竟是九指的徒弟,要真算起來我該叫他師兄,三爺從小跟著師傅下墓,三爺年輕的時候身手不俗,而且很機靈,跟著師傅倒了不少大斗。但是師傅每次倒斗都對墓里的金銀珠寶視而不見。三爺很好奇,師傅只對他說是在找很重要的東西。但是三爺是個凡人,見了墓里的明器哪能不動心。因此每次師傅都空手而回,三爺卻撈了個盆滿缽溢。師傅只是搖搖頭說:“你要繼承我的衣缽還需歷練”
20年前,師傅獨自一人去了云南,后來杳無音訊,三爺四處打聽都沒有師傅的下落,后來開了個叫聚福堂的古玩店,做起了古玩生意。自從師傅消失以后三爺也很少下墓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師傅,哪怕是尸體。最近才從師傅以前的老友那兒打聽到,師傅最后一次可能就是到的這兒,于是才有了我們相遇的這一出,他說剛聽我講起師傅的名號時還以為師傅是被謀害的,當時沒細想,師傅來的時候我還在穿開襠褲呢。后來聽我講起下墓的事才相信了我。
聽三爺講完以后,我不禁感嘆世事難料,這也太狗血了。
三爺問我有沒有看見那黑袍干尸右手缺了半截小指,我搖了搖頭:“當時還太小,根本沒注意。”三爺還仔細詢問我關于那個石臺的細節(jié),我很好奇為什么他這么關心那個石臺。三爺告訴我,那個石臺極有可能是古蜀國的占卜工具,要真的是,那個石臺的重要程度不可想象。
聊到后來,三爺對我很是關心,還問了我家里的情況。我暗想:這老家伙入戲真快,真把我當他師弟了,心想莫名其妙多了個師傅不說,還冒出個比我大30歲的師兄,其實我心里對這兩人都沒什么感情,一個死人,一個才見一面。當時我并不了解他對師傅的感情竟那么深厚,后來才知道,原來我是沾了師傅他老人家的光。
我向三爺打聽和他一起的那幾人,三爺說那胖子是BJ有名的摸金校尉,經(jīng)驗豐富,為人仗義,就是太貪。這次是騙他說這里有個大墓才跟來的。而那黑臉則是跟了三爺多年的伙計,都叫他老黑,不愛說話。那個女孩是三爺侄女,別看年紀輕輕,對古文字很有研究。這次死纏著要跟三爺見識古墓。
正聊著,幾人已經(jīng)提著包過來了,耗子正和那胖子有說有笑,他娘的,剛才還你死我活的,現(xiàn)在就跟親兄弟似的,。而且現(xiàn)在我才知道,那些包里都是各種倒斗的工具,我突然很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