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入陣
- 神圣惡魔
- 小惡先生
- 2012字
- 2012-02-13 13:19:21
魔陣中不斷涌躍出來不死兵,白夜拉弓對著正朝他們沖過來的幾十名不死兵射出一支黑暗之箭,瞬間,箭經過的地方帶動周圍二十丈之的氣波,在強大力量的壓迫下,不死兵化作一片灰燼消失在障氣之中。
整個魔鏡陣由內到外散發著黑暗的邪惡,在濃煙滾滾的障氣下能見度不超過一米。
此刻,巫妖王正身處魔陣當中,她能清淅看清站在湖邊的六人,這些障氣只對敵人起作用,對不死族的他們來說這些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奇怪的是,她的身旁沒有女妖的身影。
巫妖王嘴角微微上撓,牙齒卻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發的獅子。仇恨,像怪獸一股吞噬著她的心,自言自語道:“夢菲,你居然出賣我!”
他們六人能來到這里,巫妖王已經能猜想得到是夢菲將自己的陣法結構告訴了對手,他們此行定是前來破陣。
巫妖王緊握拳頭,嘴角微微向上撓形成一條弧線,雙眸放射一股陰深光芒。暗想:夢菲,你也太天真了,真以為你知道了全部么?想畢,仰天大笑幾聲,同時,高傲轉身往障氣深處走去,身影慢慢淹沒在滾滾的濃煙中。
六人習息凝視著魔鏡陣,卻沒有一人敢率先步入魔鏡陣中。眼前的湖面怎么看都像是一面鏡子,障氣就是從鏡子中釋放出來的。
“鏡子?”女神不解,轉頭打量下身旁的精靈王。
精靈王戚戚眉心,自己對這個魔鏡陣也是一無所知,根本就不能回答女神的疑或。
怎么辦呢?要不要帶頭沖進去?鬼谷羽暗想,賊似的看看身旁的他們,精神比先前更緊張,閃爍不定的眼神最終落在白夜冷酷的粉臉上;沖,一定要帶頭沖,為了白夜能對我另眼相看,我一定要拿出男子氣概來!
鬼谷羽深深地咽下一口口水,一咬牙一蹬腿,飛速躍進魔鏡陣。
“啊…!”隨著他的驚叫聲,鏡般的湖面化成一道巨大的旋渦直卷湖底,轉眼間鬼谷羽便被這道旋渦卷了進去消失無蹤,剩余的五人不動聲色。
“這是水?”精王靈驚呼,原本他以為這只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想不到…
白夜的心繃得緊緊的,這怎么忍受得了呢,她擔心鬼谷羽會葬身于此,雖說自己痛恨他,可是她只允許他死在自己手中,除了自己沒有人資格殺他。
下一秒,白夜已躍進了旋渦之中淹沒了身影。
“一一!”鬼畜擔憂呼喊,也跟著躍了進去,原來在他的眼中,她永遠都是一一。
每個躍進旋渦的人都很快消失了,鬼谷子打量女神、精靈王一眼也縱身躍了進去。
“走吧!”精靈王留下淡淡的話音跟在鬼谷子后邊去了。
女神二話沒說也跳了進去。
轉眼間他們都進入了魔陣內部,鬼谷羽呆呆望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那人正是卡比爾歐,他安靜站在陣法當中,他頭頂散發一股碧綠色的魔法直施送向上空的大形魔法陣,他的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
白夜慢慢走向卡比爾歐,靠近他一米外被一股無形的氣墻擋住了。伸手輕輕觸碰下氣墻,發現能穿越過去。再抬頭向頭頂上那個巨大的魔法陣仰望,一共有五道魔法從不同方向為這個魔陣施送魔法。正如夢魔所說這個陣是由五人同時開啟么?
“你們終于來啦!”巫妖王的陰森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進眾人耳中。
六人慌忙打量四周,希望能找到巫妖王的本體。可是,周四除了漫延著黑色的障氣外并看不到巫妖王的身影,也感覺不到其它的靈壓。
“是的,我們來啦,你打算怎么對付?”白夜臉色依然那么自然,回答流暢心中似乎有了必勝的信心。
這一刻,鬼畜驚訝了,緊握著扛在肩膀的三叉戟,血紅色的雙眸不可置信望著白夜。突然感覺她回恢了三千年前的霸氣。她越是正常,鬼畜就越是擔心,怕她會侵食了一一的靈魂,占領她的身體。如果白夜真這樣做了,鬼畜會毫不猶豫斬殺她。
“哈哈哈!”巫妖王的笑聲回蕩在陣法之中。
鬼畜惶恐不安地看著白夜,嘴里就像含了一顆糖果,嗚嗚啦啦半天說不出什么來。同時,女神大吃一驚,巫妖王的笑聲,在她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審判的號角那樣洪亮駭人。其實,她是擔心巫妖王會對惡魔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來。
六人當中,最冷靜的莫過于白夜、鬼谷子兩人,其他人都各有所思。女神一心念著惡魔;精靈王心里一直在吃干醋,他十分清楚女神一心系著惡魔。雖然女神曾經向自己許下承諾,她與惡魔之間再也不可能在一起。鬼畜專心留意著白夜的一舉一動,生怕她會做出什么傷害一一靈魂或者肉體的事來。鬼谷羽害怕白夜隨時會拉弓射向自己,所以他得小心提防著。
白夜覺得這件事與自己沒多大關系,看在自己曾經是精靈族的人的份上,能幫得了就幫打不過就跑了,總的來說雙方誰勝誰輸對她都沒什么好處。
鬼谷子的想法也簡單,他所追求的是力量,只要能得到力量的地方的他都不會錯過,但這一戰關系到吸血鬼族的生死存亡他必須全力以赴。
此時此刻,吸血鬼城堡。
水晶球懸浮在吸血鬼大殿上方,夢菲被強留在吸血鬼城堡,她只能用水晶球追蹤六人的行蹤,將六人所發生的一切影入鬼蒂眼中。
成佛已經從失望中恢復神志,兩眼死死盯住水晶球中白夜的身影,打心里憎恨、咀咒她不得好死。這個世界越是淪落他就越是覺得興奮,仿似整個世界的傷亡都不能填補他心中的怨恨。
鬼蒂兩眼發直,擔憂望著水晶中的六人,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生怕他們會遇到不測,胸前緊握的雙手已冒出了冷汗,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