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深入敵境
- 劍帝傳說
- 542870738
- 2301字
- 2013-07-23 15:05:41
三十名的地獄門教眾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紅光,接著紅光漸漸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轉眼間形狀變了,變成了一把巨劍的模樣。
有紅光凝聚而成的巨劍,從半空中劈向蜂擁而來的騎兵,震耳欲聾的響聲過后,沙石亂飛,彌漫的煙塵遮天蔽日,哀嚎聲響起,又是幾十條生命離開了人世。
在半空中的巨劍劈在地上之后,組成三角隊形的地獄門門眾很有默契的分散開來,三三兩兩的施展出絕妙的輕功九連清風步,揚起手中的奪命長劍,開始不斷地穿梭在司馬筍的大軍之中。
太陽從當空而照慢慢地向著西方的天空移動,不知不覺中,隨著這場戰斗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尾聲即將到來。
楚挽歌在抓到司馬筍之后,當即就把他摔在了地上,然后使用特質的繩索把他捆了起來。楚挽歌不想殺他,最起碼現在不能殺他,因為他心中有些猜測,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之前的林家有些關系。
兩旁的山道上有著簫天佐指揮的五千名弓箭手進行壓制,下方還有著秦城的步兵將士奮勇的廝殺,再加上戰斗力極其驚人的地獄門門眾,五萬名司馬筍的部下很快就潰敗。
粗略的統計一下,秦城將士之中,弓箭手傷亡不到百人,步兵傷亡將近兩千,地獄門門眾兩人輕傷,一人重傷,而司馬筍大軍一方,一萬名騎兵剩下不到兩千,步兵則是更加的慘不忍睹,只剩下了不到五千,而弓箭手則是全軍覆沒。
相比較司馬筍一方,秦城的這一份戰績可謂是大獲全勝,如果寫進軍事教科書的話,絕對的是以少勝多的經典案例。
司馬筍剩下的七千名將士見到將軍被捕之后,頓時失去了主心骨,心灰意冷之下,紛紛的繳械投降。
秦風下令打掃完戰場之后,秦城將士押解著七千名降兵,開始踏上返回秦城的道路。
這一仗最令人津津樂道的不是有著多么大的收獲,而是楚挽歌從天而降的一掌,楚重歌和楚言歌令人嬉笑不已的驚艷表現,還有就是在廣大將士口中迅速走紅的經典臺詞爆菊花。
到了秦城之后,楚挽歌等人和龍揚磬說了說這一仗的趣事之后,隨即拉著被捕的司馬筍來到了林家眾人的地方。
秦風把五花大綁的司馬筍一把推倒了河田的腳下,拍了拍手道:“河田,這個人你可認識?”
河田聞言看了躺在地上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人,眼睛里有著一道異樣的眼神一閃而過,不過隨即淡然地說道:“此人是誰?沒有見過。”
剛才河田眼中的異樣盡皆落入楚挽歌的眼里,這里面絕對有著貓膩,“喔!你不認識?好吧!那么我們留著它也就沒有用了,來人把他殺了扔到城外喂狼!”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含義。
司馬筍一聽要把他扔出去喂狼,頓時一股恐懼的情緒涌上心頭,他目露哀色的看著河田,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河田微微一笑道:“林家雖然定居在晉城,但是與軍方卻是不相往來,沒有打過多少的交道,躺著的這個人我真的不認識,至于如何處置他,各位隨便。”
聽了河田的話,司馬筍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委頓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被捕之后,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利用價值,自己的一方是不會前來解救的。
楚挽歌一擺手,躺在地上的司馬筍馬上被兩名地獄門門眾給拉了出去,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河田,淡淡地道:“沒事最好,如果讓我查出來林家和晉城的張謙之間有什么貓膩的話,那么你們的處境非常的險惡。”扔下這句話,他轉身離去,他知道這句話的分量,壓力已經給了河田幾人,至于他們的選擇只能夠由他們決定。
第二日,秦城外整理金幣的行動也已經接近了尾聲,盡管眾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金幣的數目嚇了一跳,總共約有七千五百萬金幣,這筆金幣的數目何其的龐大。
要知道就算是秦城的一年的稅收,也不過才八百萬的金幣,單單只是昨天一天的挖掘工作,就比得上秦城將近十年的稅收。
關于這筆金幣怎么花的問題上,龍揚磬思考良久才想出來,拿出來兩千萬金幣來擴建原先的秦城,是秦城在規模上大了四分之一,三千萬的金幣拿來用作軍費,使秦城將士的裝備更加的精良。
一千五百萬金幣用來收購魔獸的晶核,還有剩下一千萬的金幣用來改善秦城百姓的民生,畢竟民心非常重要,只有得到民心,才有可能得到天下。
黑夜慢慢地降臨,秦城周圍一片的寂靜,洛江的河水奔騰的譜出雄渾的節奏,在洛江的上空,一只體形碩大的風鷹悄然飛向北岸霍啟尊大軍的營地上空。
霍啟尊的大營連綿幾十里,從空中看去,到處都是篝火。擎天帝國屬于一個游牧國家,大部分人都生活在草原之中。人人身體彪悍,驍勇善戰,而且十分的豪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是他們所向往的自由生活。
霍啟尊的將士們大部分都坐在篝火旁,烤著羊肉或者是馬肉,喝著特產的馬奶酒,大聲的唱著草原民歌,時不時的豪爽的開懷大笑。
風鷹沒有驚動霍啟尊一方的高手,毫無聲息的飛過大軍駐扎的地方,然后在一個茂密的樹林里,悄然的落下來,從風鷹的背上,跳下來兩個人。
楚挽歌和遮月兩個人在判斷霍啟尊大軍駐扎的方向之后,身子在黑夜之中猶如鬼魂,不多時,一道清風吹過,兩人已經隱身藏在一棵高大的樹上。
向霍啟尊大軍的駐地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穹頂帳篷,帳篷的外圍還堆放著一團團的干草,而馬匹就拴在不遠處的巨大馬廄里。
一隊隊的夜里巡邏的士兵舉著火把轉來轉去,不過他們誰也沒有發現隱身在樹上的楚挽歌和遮月。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遮月壓著聲音,緊緊地挨著楚挽歌,吐氣如蘭道。
楚挽歌被遮月離得這么近說話,渾身上下一陣的不自在,他輕輕地挪了挪身子,“具體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讓來干嘛?”遮月嗔怒道,揚起粉拳就像招呼向楚挽歌的臉部。
“嘿嘿!”楚挽歌邪邪的笑了笑,“接下來我們這么做。”
楚挽歌輕輕地在遮月的耳邊說著自己的打算,遮月一邊聽著一邊笑著不住的點頭,不用說就是一個好主意。
“行動吧!”楚挽歌見到巡邏兵暫時的走遠,一個縱身從樹上跳下來,毫無聲息的落在地上,緊接著遮月站在了他身邊,兩人對視一眼,身形一動,轉身朝著不遠處的馬廄潛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