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蕊也拿著吳昊的玉看了看,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母親焦急憂傷的臉,嚇了一跳,慌忙地把玉還給吳昊。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媽媽她現(xiàn)在很不好?自己突然消失了,他們肯定會到處尋找自己的。
欣蕊胸口很悶,用手地捂著胸口,她臉色發(fā)青,吳昊扶著她關(guān)切地問:“蕊兒你怎么了?你的臉色很不好。來,先坐下。”欣蕊的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啊咧?她怎么哭了?為什么會這樣?
“蕊兒,你有心事?”吳昊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欣蕊點(diǎn)點(diǎn)頭,她好想爸爸媽媽,回想剛才看到媽媽魂不守舍的畫面,她的心突然被揪得好疼好疼。
“吳昊,我.....”欣蕊欲言又止,看到吳素梅在場,她轉(zhuǎn)而說道:“我看到你們母子相認(rèn),高興得哭了,這是高興。”
吳昊擰眉,內(nèi)心卻知道事情不是這樣,但是他沒有說,欣蕊卻不想掃了吳素梅的興,對他搖搖頭,接著吳素梅跟吳昊聊起西敏王與自己相識相知相愛的經(jīng)過。
當(dāng)他們走出房間的時(shí)候,吳莊主和大家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見他們和諧的畫面,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蕭然上前說道:“從小就把你當(dāng)做我的哥哥,沒有想到我們還真的是親兄弟,大哥。”兩人輕輕雙手一握,一切盡在不言中。
吳莊主也欣慰地笑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終于這么多年的秘密說出來了,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用為每天守著這個(gè)秘密而提心吊膽的。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妻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會怎么樣?想到這內(nèi)心隱隱有些不安。
“你小子現(xiàn)在可是西敏國的繼承人了。”方巖在一旁打趣道,他的話讓氣氛瞬間凝重起來,他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了,急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一時(shí)嘴快。”
吳素梅也不知道吳昊內(nèi)心的想法,如果回西敏繼承王位必定困難重重,身為母親,她更希望自己兒子平安度過一生,王不王位無所謂。
“昊,你要回西敏嗎??”康琪拉著他的手問。
“他是西敏國王子,王兄又僅他一個(gè)兒子,當(dāng)然要回去。”突然,司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大家看向司徒,“對吧?我的侄子。”他一臉笑意地看著吳昊。
大家齊刷刷把目光看向吳昊,期待他的回答:“我從沒有想過回西敏,我與娘相認(rèn)也不是為了回西敏繼承王位的。”他向司徒表明自己的想法,他緊緊地握著欣蕊的手,又說道:“但是,我懇求司徒兄放出消息,說蕊兒并不是西敏王族,這樣她才不會有危險(xiǎn),我不想蕊兒再因?yàn)橥踝暹@個(gè)誤會的身份受到傷害。”
欣蕊感動地看著他,他竟時(shí)時(shí)想著自己的安危,剛才的憂傷消失了一般,眼里閃著光芒,對上他的眼,笑了笑。
“啊?侄子,你不回西敏嗎?王位啊王位,你回去就成為下一任的西敏王了。”司徒驚訝他怎么說出這些話,他不知道自己回去就是要繼承王位了嗎?難道不知道這是人人都想得的嗎?怎么在他這里就嗤之以鼻?司徒慶明怎么也想不通。
“這些不是我想要的。”吳昊深情地看著欣蕊。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司徒急忙問道。
“我只想與蕊兒度過一生,好好地孝敬爹娘。朝堂之事從未想過參與。”他看著欣蕊說道,欣蕊看著他誠懇的眼神,知道自己沒有找錯(cuò)人。
“可是你成為大王一樣也可以與欣蕊相守一生。”司徒繼續(xù)勸說,他可不想就這么算了,好不容易是侄子,可以繼承王位,如果吳昊不繼承,那自己就慘了,繼承的人就是自己了呀,可是自己也不愿意啊!“你想想啊,成為大王可以擁有很多東西,權(quán)利、金錢和美女。”司徒不放棄地引誘他,眾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吳昊大手一揮,“別再說了,我心意已決,人有很多欲望,剛才你說的可能是很多人想要的,而我只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目前我們也不愁吃喝,不需要那么多無用的錢財(cái),這些反而會增加負(fù)擔(dān)。況且我對治理國家一竅不通,把國家放在我手中,只會讓百姓變得不幸,這豈能兒戲?所以還請你回去把我的決心轉(zhuǎn)告給他吧!”
司徒慶明聽后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耷拉著腦袋,怎么會這樣?在別人看來是追求一生的東西,怎么在他面前就一文不值?
方巖得意地捂著嘴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哎,王爺,你可能不知道,昊這個(gè)人呢金錢是不會引誘到他的,名利嘛他可能更想把御劍山莊發(fā)揚(yáng)光大,而不是治理國家。”方巖想了想說。
司徒一臉委屈地看著他們,“怪人,怪人!”他對著吳昊大聲說道,欣蕊捂著嘴笑了,吳昊這時(shí)才舒了一口氣,剛才她心事重重的樣子甚是擔(dān)憂。
“哈哈哈哈哈......”他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方巖搖搖頭,康琪不解地看著司徒,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吳昊回西敏繼承王位?
“昊兒,你可想清楚了?這本屬于你的。”吳素梅向他問道。
吳昊鄭重其事地說:“娘,剛才的話就是孩兒的心里話。”吳素梅淡淡的笑了,這樣也好,遠(yuǎn)離朝堂紛爭,大哥把他培養(yǎng)得很好。幾個(gè)兄弟都朝他豎起大拇指。
在回山莊的路上,在馬車?yán)铮廊镆惨谎圆话l(fā),“蕊兒,你從在母親房里就心事重重,怎么了?”吳昊關(guān)切地問。
他的輕聲細(xì)語讓欣蕊倍感溫暖,輕輕地靠在吳昊的懷里,“蕊兒,這里就我們兩人,有什么話你可以說。”欣蕊離開他的懷里,掏出自己的玉佩,吳昊看著她的行為有些不解。
“剛才,我拿著這兩塊玉佩時(shí),我好像看到我的母親,吳昊,她很不好,憔悴憂傷,一直念著我的名字,我突然的失蹤她肯定很擔(dān)心,怎么辦?我好想我的父母。”欣蕊說著自己的心事,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
吳昊溫柔地摸摸她的頭安慰她:“我們回了山莊后,準(zhǔn)備一下回你家,可好?”欣蕊搖搖頭,她也想,可是不行啊,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去,而且她回去了,吳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