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蕊和吳昊兩人相視一笑,“你吳大哥我沒什么遠大目標,只想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吳昊解釋道。
“不會吧?”倩怡不敢置信地問,“吳大哥,你這一身功夫不去當個將軍實在太可惜。”倩怡惋惜地說。
“倩怡,你太高估我,帶兵打仗不適合我,只是會些拳腳,愿意給蕊兒跑跑腿。”吳昊謙虛地說,欣蕊在一旁輕輕地捶了他一拳。
“吳大哥,你還只會一些拳腳啊?我就沒見我大哥服氣過誰,只有那一次你們比武,回府后他還對你稱贊有加,眼里我還看出了一絲絲的敬佩。”倩怡透露個小秘密給他們。
吳昊和欣蕊看了笑了一笑,她無法想象楊易敬佩人的樣子,或者場面可能很搞笑。
“對了,吳大哥,你說康大哥成為了京城禁軍教頭?”吳昊肯定地點點頭,“蕭大哥做了侍衛統領嗎?”吳昊又點點頭,“方大哥成為了宿衛軍統帥啊?”吳昊肯定地點點頭,“方大哥的官是不是很大啊?”倩怡好奇地問道。
“你說呢?”吳昊反問她。
“宿衛軍是什么?”欣蕊不解地問道。
“駐扎京城郊外的軍隊。相當于是保護京城的護衛軍。”吳昊簡單地解釋。
欣蕊偷偷地笑了,“哇,你們大王慧眼識英才啊,善用人才的君主,他們幾個人的能力都可以得到發揮哦,啊!想想以后我也可以跟別人說我在朝中有當官的朋友了,感覺自己也占光了。”欣蕊說道。
“羨慕當官的人?”吳昊問她,欣蕊搖搖頭,她不羨慕也不追求。
“官場如戰場,稍有不慎小命不保,有利必有弊吧,看個人追求什么,而我只想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跟自己心愛的人平平淡淡地過一生,攜手到老就好。”欣蕊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吳昊親昵地刮刮她的鼻梁。
“我也是,除非必要時刻,目前國家安定,大家不用擔心吃穿我心已足。”吳昊輕聲說道。
倩怡在一旁看著他們,羨慕地說:“像你們這樣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兩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實在的,蕊兒,其實第一大功臣是你啊,出謀劃策的是你,如果大王給你封賞,你想要什么?吳大哥什么都不想要,如果問到你呢?”倩怡好奇地問。
欣蕊略作思考片刻,她緩緩說道:“就是希望大王做個好君主,大家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吧。”
吳昊聽到,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兩人惺惺相惜,意見都不謀而合。
“你們兩人果然是天生一對啊!”倩怡羨慕地說。
“嘿嘿,如果能見到大王,我希望可以跟他合個影,以后想想自己竟然能見到大王,也是很不錯的。”欣蕊笑著說。
吳昊看著她滿臉期待的眼睛,便說:“蕊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下月初八我們大婚時。大王也會來。”吳昊才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大王也想當面感謝你的計策。”
“真的嗎?蕊兒,好好哦,大王竟然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倩怡在一旁為她高興。
欣蕊高興得不能自已,她突然覺得好不可思議啊,和吳昊的婚禮能得到親朋好友的祝福和見證已經很幸福了,沒有想到大王也會過來。
“蕊兒,期待我們的婚禮嗎?”吳昊溫柔地問,欣蕊點點頭。
“看,吳大哥,你都把蕊兒弄害羞了。”倩怡在一旁加把油。
“才沒有呢,別胡說哦,倩怡。”欣蕊漲紅了臉為自己辯解道。
在瑤德宮,德妃最近食欲不振,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懷上了,顧太醫今日來給她就診,她端莊得體地坐在椅子上。
顧太醫放了塊帕巾在她的手腕上,仔細地聽診。
德妃懨懨道:“顧太醫,你認真瞧瞧,本宮得了什么病,最近本宮頭暈,乏力,嗜睡。是不是本宮快要死了?”
顧太醫一邊聽診一邊摸著胡子點頭,站起來給德妃恭恭敬敬地行個禮,道賀:“恭喜娘娘,賀喜娘娘,您這是有喜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德妃激動地站了起來,喃喃自語,“懷上了?”
憐兒趕緊扶住德妃,在一旁小心地叮囑道:“娘娘,您小心點,現在您懷的可是龍種。”
顧太醫在一旁叮囑道:“娘娘,您初次懷孕,下官稍后給您寫下什么該注意,什么該吃,再給您開幾副安胎藥,好生休養。”
德妃捂著嘴偷笑了,樂呵呵地交代:“憐兒,賞。”
憐兒在一旁,領著顧太醫下去封賞,他們走后,德妃收起剛才的端莊得體,癲狂大笑“哈哈哈哈.....我懷上了。”其他宮女聽了兩耳不聞,自然覺得德妃太過興奮。
憐兒不久后回來,遣退其他宮女,憐兒來到她身邊侯著,德妃停下狂笑,一臉得意地笑了。
“憐兒,可能本宮懷就是未來國儲呢!”德妃笑著說。
憐兒臉色逐漸蒼白下去,有些哆嗦,故作鎮定地說:“恭喜娘娘心愿慢慢達成。”
德妃笑得猙獰又甜蜜,“不,憐兒,沒有到成功那一步,還不能下定論,現在還不是得意的時候,現在只是初步計劃成功。”她清醒地提醒憐兒不要得意忘形。
憐兒看著眼前這個冷靜地說著計劃的人,她內心有一絲恐懼,也越來越不了解她。
“娘娘,今晚.....”憐兒提醒她,德妃突然眼露寒光,陰鷙地笑了。
“憐兒,用完沒有價值的東西,你該知道怎么做?還需要本宮提醒你嗎?”德妃不痛不癢地說。
憐兒急忙跪下,“娘娘,奴婢知罪,奴婢知道了。”然后快速退下。
她拿著德妃的令牌在宮門關之前出去了。半夜時分,在臨城一座破廟外,女子披著一身黑斗篷,蒙著臉在寒風中約一個男人見面。
不到一刻鐘,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姍姍來遲,見到女子就問道:“今日為何在此見面?”
女子轉過身,緩緩走近他的身邊,靠近他的耳旁輕聲說:“因為要送你去很遠的地方。”說完,男子軟軟倒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匕首插入他的胸膛,鮮血直流。
“為......為什.....”他最后的話語也在寒風中被吹散。
女子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透露秘密。”說完,雙腳輕輕躍上一匹黑馬,策馬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