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風波
- 火影之神級旅者
- 序銘
- 2119字
- 2016-09-27 18:13:14
暗部總隊長旗木朔茂的辦公室。
在初始的沉默過后,銘淵緩緩開口:“總隊長,為什么要幫我?”
是的,在銘淵看來,旗木朔茂的行為就是在幫他。表面上看,旗木朔茂是故意給銘淵增加了難度,讓他從應對幽羅一個人變成了同時應對四個人。但實際上,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在幫銘淵。
面對銘淵這樣犀利快速的戰(zhàn)斗方式,多人圍攻反而會制約他們自己的施展,相當于變相地對幽羅的忍術進行了限制。這只會給銘淵的攻擊創(chuàng)造機會,銘淵不覺得旗木朔茂會不知道這一點。
而通過這種表面上的不公平,旗木朔茂卻為銘淵爭取了一個月的準備時間。有這一個月的準備和修煉時間,銘淵估計自己的勝率從五成變到了至少七成。但旗木朔茂為什么要幫自己?
旗木朔茂緩緩開口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第一,火影大人似乎對你有所關注,你如果就這樣灰溜溜地被踢出天小隊,火影大人的面子上也不好看。畢竟你是他調(diào)入天小隊的,而幽羅又是被他拒絕的。”
“第二,你的劍術不錯,很對我的胃口。”
銘淵點了點頭,旗木朔茂又接著道。
“但你別以為靠著這一個月你就能輕松擊敗幽羅了。他的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接近完成,不排除在這一個月間突破的可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銘淵神色凝重了一些,點了點頭。
在原著中,中忍和上忍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比如曾唆使鳴人去偷取封印之書的水木,作為中忍的他,卻被鳴人的多重影分身之術輕易擊敗。然而鳴人的影分身在上忍級對手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輕易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消失。
而造成這么大的實力差距的原因就在于,中忍與上忍之間隔著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的天塹。
所謂的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就是忍者在長久的查克拉修煉之中,漸漸深入了自己查克拉的屬性,對查克拉有了新的感受,從而挖掘出了屬于查克拉的特性。
以風屬性查克拉為例。
中忍考試時,手鞠曾用出過風屬性忍術,將其與團藏釋放的風遁相比,很明顯就能發(fā)現(xiàn)兩者的差別。
團藏的風遁的切割能力簡直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幾乎沒有東西能在他的風遁下完好無損,哪怕是佐助的須佐能乎有時都必須閃開團藏的攻擊。
而手鞠則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風遁的切割能力,她的風遁只是刮出一陣猛烈的大風,僅此而已。
而究其原因,就是是否完成了風屬性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了。
在完成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后,忍術的威力發(fā)生質(zhì)變,忍者的實力瞬間就會提升一個甚至兩個檔次,這也是為什么上忍能夠輕易殺死中忍的原因。
看到銘淵點頭,旗木朔茂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道:“了解了的話,今晚來我家找我。”
銘淵心中一陣驚詫,沒想到旗木朔茂這么看得起自己,當即也是欣然同意。
他大概也猜到了旗木朔茂的意思,應該是想探探自己的底,看看自己的劍術到了什么地步吧。
銘淵也是感到一絲振奮,旗木朔茂不但將是他第一個交手的影級強者,而且更重要的是,旗木朔茂是一個以刀術為主要戰(zhàn)斗方式的忍者!
相比于其他的影級,銘淵和旗木朔茂戰(zhàn)斗方式接近,戰(zhàn)斗風格接近。能跟他戰(zhàn)斗的話,無疑是一次極大的提升。
從總隊長辦公室出來,銘淵心不在焉地向著外面走去。
而就在他走在暗部基地時,一道道或詫異或惋惜或幸災樂禍的目光投向銘淵。距離銘淵與幽羅的沖突還沒發(fā)生多久,整個暗部仿佛就都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消息一樣。
幾乎沒人覺得銘淵能贏。
幽羅的實力逼近上忍,在中忍中幾乎沒有敵手。一個月后,他很可能就已經(jīng)是上忍級的存在了。
如果有人對他們說,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要一對一擊敗一個上忍,他們嘲笑那人是在做夢。
而如果那人對他們說,那個孩子要擊敗的是一個上忍和三個中忍的圍攻的話,他們就真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可能是懷疑自己在做夢,懷疑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瘋子吧。
而此刻,銘淵感受到的目光就是這種看瘋子的目光。
穿著一身制服,嬌小玲瓏的千機走到了銘淵的面前,冷冷地問道:“小鬼,你沒發(fā)瘋吧?“
銘淵用肯定的語氣道:”當然沒有。“
天網(wǎng)也走了過來,擅長刺殺的他同樣對這種風格的戰(zhàn)斗有所把握。他淡笑道:”小千呀,要相信靈淵哦。我覺得靈淵能贏,嘛,就算不相信他也該相信隊長我吧。“
千機轉(zhuǎn)身離去:”隨便好了,我只是不想在磨合了幾天以后突然又換了隊友。還有,幽羅這個人真的很讓我討厭。”
黑羽倒沒說什么,親身感受過銘淵劍術的他對銘淵抱有信心。如果只是單純的劍術的話,黑羽恐怕不會認為銘淵有贏的希望,但犀利的劍術配合發(fā)動起來毫無征兆的幻術,那就很恐怖了。
……
此時,旗木朔茂已經(jīng)來到了三代火影的辦公室中。
聽完旗木朔茂的講述,猿飛笑瞇瞇地磕了磕煙斗,然后愜意地吸了一口煙。
“朔茂啊,很有意思的事情嘛。村子中的下一代敢于挑戰(zhàn)自己,這不是很好的兆頭么?”
猿飛笑瞇瞇地道:“那天,我也會去觀戰(zhàn)的。”
他又想了想,道:“這樣吧,我還會邀請團藏一起去。他老是憋在根部那種陰森森的地方,成天都面無表情的,偶爾也該來感受下年輕人的活力嘛。”
旗木朔茂目中閃過一絲驚訝,自己只是因為三代目對銘淵的關注才來報告了這件事,沒想到三代目還真的有要去觀戰(zhàn)的念頭,甚至還說要邀請團藏也過來?
猿飛愜意地吞吐著煙霧:“當年啊,我也是一股子沖勁呢。現(xiàn)在身體還是壯年,心卻漸漸有些老了,哈哈,最近幾年越來越喜歡看到出色的年輕人了。”
沒有打擾似乎在回憶往昔的猿飛,旗木朔茂行了一禮后便退了出去。
……
外界的種種并未打擾到銘淵。
當晚,銘淵細細地撫過青鋒劍的每一寸,目光之中滿是情感。
月光下,銘淵負劍向著旗木家宅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