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在這里?回去。”這是執法長老嚴肅。人如其名,不知是一直就這名,還是學生叫的。
丘陌華他們兩人轉過頭來,看著嚴肅和他身后的執法會眾人。
留憐光說:“他死了。”他指的是那位管理員。
眾人聽了都神色凝重,在嚴肅身后的丘陌玉說:“老師,您去看看吧!他們倆我來處理。”“嗯!”嚴肅輕聲回應。
丘陌玉身為嚴肅的弟子,早在新生入學訓練的時候就已經在執法會了,他來這兒很正常。可留憐光此時心中有些懊惱,怎么沒看見他呢?何丘陌華在一起,總有些尷尬。
留憐光不經意間望右挪了挪,離丘陌華遠點。這樣的兄弟兩人,敢情貌似不太好啊!
“跟我走。”丘陌玉對留憐光說。
留憐光聽到他在喚她有些呆呆的回道:“哦…哦!”
丘陌玉看了眼他所謂的哥哥,這個他6歲時闖入他生命的人,跟他長得太像,那時本想親近,可這個哥哥一向冷冷的,拒人千里。
看到一起出了天機閣的兩人,丘陌華眉角微皺。雖然丘陌玉他對于他是唯一的兄弟,可他們永遠不能像兄弟那樣。心中從未親近,那么痛的時候就不會太在意。可長樂啊!你成了憐光,卻要與我遠離。你忘了那些過往,又是為什么?
憐光與丘陌華來到不遠處的亭子里,時至夏季,亭邊的滿塘荷花已盛放如瑤池。
看這憐光,丘陌玉說:“你怎么過來了?”
“你,不也過來了嗎!”憐光輕聲細語的說,并不見一絲發問的挑釁。可丘陌玉心中卻為她的回答有些不高興。
“你,可以離我哥遠點嗎?嗯…他并不好相處,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丘陌玉局促的說出他的想法。希望憐光如往日般對他說嗯。可是人的想法并非次次都如常所愿,因為你所期望的,有時過于急躁,而忽略了他人的不情愿。
憐光抬頭,輕捻衣角的手停下來,有些詫異地望著丘陌玉的臉,“為什么這樣說,他很好。”憐光抿抿唇,“你和你哥有什么矛盾嗎?”
“憐光,有些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答應我,盡量不要和他來往,好嗎?”丘陌玉扶著憐光的肩膀說。
“好吧!”留憐光輕聲應到,心中雖不愿,可她不希望和他鬧不愉快。
見憐光答應,丘陌玉微微一笑,“那我現回去了,老師他還在哪等我。”這件兇殺案,是丘陌玉擔任執法者的第一件大事,他自然十分重視。
“嗯!你去吧!”憐光對丘陌玉笑著道。
丘陌玉走了,憐光不知道,那是他在她的心里真真的走出了一步。青澀的戀情,未經歲月與相濡以沫的沉淀,很難經的起時光的淘洗與人情的淡漠。何況,世上這么多人的相遇,總有一些不過是煙花易冷,而非松木長青。有些錯過,更因為生命中出現了對的他,于是,其他人只是教人學會愛的實驗品。
坐在亭子中的樹凳上,憐光望著遠方,試圖理清腦子里的亂麻,可頭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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