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哼,南宮韓熙給赤虎一個眼神,仿佛在說:你可以動手了。
兩個人搭在一起,不顧一切地?fù)]舞著拳頭,車主臉上鼻青臉腫,衣服襤褸不堪,嘴角流著鮮血,已經(jīng)精疲力竭,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這時,場面似乎在赤虎操控著。
只見車主被打得東倒西歪,一瞬間好像快要倒下了,可赤虎偏偏不讓他倒下,左一拳,右一拳的,車主終于禁不住挨打,低聲下氣地求饒:“我錯了,饒了我吧。”
自取其辱,就是這個下場。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車主可是這里的惡霸,仗著自已的拳腳功夫,專門欺負(fù)弱小。
如今被打敗得落花流水,車主的心里應(yīng)該不好受。
不過,誰叫他以前也是這樣呢?活該,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個英俊的少年長得倒是儀表堂堂的,是個正人君子。
里面坐著的人想必就是有權(quán)勢的人吧,赤虎是他的手下。
“可記得你,許下的?”南宮韓熙撫摸著手里的小貓,這只小貓是南宮韓熙從小就帶到身邊的,名叫旋風(fēng)。
“我…”車主猶豫了。
赤虎幸災(zāi)樂禍地對著車主:“剛才某人蠻橫無理的氣勢到哪里去了,怎么這兒卻像一只夾著尾巴的老鼠想逃跑呢?”
見車主窘的樣子,赤虎不禁繼續(xù)說:“你這人,都言而無信,大伙都來評評理啊。”
“言而無信的人啊,我最討厭了。”
“不忍再看這賤男了。”
“走吧,走吧。”
見車主想趁機逃跑,旋風(fēng)已經(jīng)像風(fēng)一樣咬了他的命根子。
車主在地上來回翻滾,痛苦不堪,掙扎了一會兒,就失去了生命跡象。
南宮韓熙吩咐赤虎處理好后面的事情,自已像個沒事人一樣先到了公司。
——
南宮別墅。
慕容戀雪漸漸地醒過來,身子渾身酸痛,好像被車碾過一樣。
荷葉在門外敲了敲門,“戀雪,你起床了嗎?”
“恩。等等啊,我。馬上開門。”
可是全身都太痛了,腳剛著地,身子便軟了下來,直接摔在了地下。
“痛,好痛。”
荷葉聽到了里面好似摔倒的動靜,趕緊開門。
咦?奇怪,門沒鎖?
戀雪嘗試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掙扎了好一會,就是起不來。
“戀雪,你,沒事吧。”荷葉趕緊把戀雪扶起來。
尷尬的場面促成了,充分說明了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變化。
“喲,說說你怎么勾引的?”
“沒有。”
“好了,我開玩笑的呢?來,我?guī)湍闵纤幇伞!?
“現(xiàn)在播放一條緊急新聞,今日早晨,一名男子在公路上與人爭執(zhí),一只黑色的貓撲上去把他的臉上咬得面目全,送醫(yī)院查出有傳染性病毒,最終搶救無效,在醫(yī)院中死亡。本臺記者為您報道。”
荷葉停下了敷藥的動作,什么?
“誰死了,”荷葉認(rèn)為這新聞不可信。
戀雪也搞不懂。
簡直難以置信,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