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鬧劇就這么收場了。
明天又有什么事情發生呢?
南宮韓熙愛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最后又是和哪個美人在一起呢?
戀雪和曉宣的第一次交集就這么搞得不歡而散。
戀雪在公交車站等車,可車遲遲不來。
無數次地看了同一個方向,都沒有公交車的影子。
拿出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下午5點多了。
初下雪時,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大老遠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雪仙子在盡情地揮舞著衣袖;在飄飄灑灑的彈奏中,天、地、河、山,清純潔凈,沒有泥潭。
刺骨的寒風呼呼地吹著,不時地向戀雪襲來。
這時,有輛灰白色的奔馳向她行駛過來,戀雪看著車慢慢地停下來,蘇約云吩咐司機打開車窗,“小姐,需要搭個順風車嗎?”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復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戀雪沒有想到的是蘇約云,在她臨想之際,他已經下車,慢慢地靠近她。
“你站在這里等車一定很久了吧。”蘇約云看著吹得冰冷的小手,心里不禁想替她吹這冷風。
“恩,我每天在這里等車要等上三四個小時,習慣了就好。幸運的話,有時候會陸續來好幾輛車呢。”戀雪不想顯得尷尬,淺淺地笑了笑。
“這樣啊,我看今天也這么晚了,不如,你坐我的車吧。夜里涼,小心別感冒了才好。”蘇約云貼心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溫柔地為戀雪披上自己的外套。
戀雪連忙脫下,卻被蘇約云一把攔住:“你剛才在這里吹了冷風很久,我這么做,這只是對朋友之間表達的一種關心方式。”
“那謝謝你了。”戀雪看到蘇約云這么溫暖的舉動,也不好再次拒絕。
“要是你覺得對我有所歉疚的話,那下次請我一頓飯就好了,當是回禮。”蘇約云為戀雪打開了車門,
蘇少對一個女孩如此溫柔體貼,真的是這個女孩幸運。
顧長卿把蘇少對戀雪的體貼入微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欣慰。
“就把我放到前面路口好了。”
“那怎么行,一個女孩子在夜里最好不要單獨回去,遇到什么危險的話,根本沒人知道的,還是我送你回家吧。”
“還是不要了吧。我不想太麻煩你。”
戀雪想要打開車門,手被蘇約云抓住,“我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回去,所以請讓我送你到家,可以嗎?”
蘇約云無辜的小眼神充滿了受傷。
戀雪只好答應了讓蘇約云送她回家。
蘇約云見戀雪答應了自己送她回家,心里跟抹了蜜似的:“快,快開。”
前面的一個醉漢躺在路中間,張開自己的雙手,使車輛不得不停下來。
蘇約云和戀雪走了下來,看看情況。
“你沒事吧。”戀雪拍拍醉漢的臉。
誰知道是醉漢故意倒在這里,還一把抓住了戀雪的手,“哎呦,小美人,讓爺好好瞧瞧你。”
蘇約云眼里快冒出火來,推開醉漢,當場折斷了醉漢的右手。
醉漢疼得哇哇直叫,嘴里還是不依不饒地說出了話:“你是什么東西,敢阻攔本大爺的好事!”
蘇約云又是直接瓣彎醉漢的下巴,這下醉漢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戀雪捂住了嘴巴,嘴里一直重復著:“你,你,你。”
“對付這樣的人,不用心慈手軟,記住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蘇約云的手段果然夠狠。
“可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啊,他只不過是一時之間喝醉了而已。”
“要不是我在這里,指不定他對你做出什么事情。好了,你也別多想了,我給你道個歉,是我不對,太沖動了。”
“沒什么的,我家就在不遠處,我自己走回去好了,今天真是謝謝你送我回來。”戀雪想盡快遠離他。
起初是慢慢走在前面,悄悄地往回看,沒發現蘇約云的身影,于是一路小跑著回家。
打開電燈,回到了這所空蕩蕩的房子。
這座房子是爸爸留給媽媽的一套房子,是在沒娶白曼的時候送的。
那時候,我和弟弟放學回家,就能吃到媽媽親手煮的香噴噴的飯菜。
爸爸也下班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真沒想到,美好的回憶就這么短暫。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白曼一病不起了。
那時候,爸爸在外面找另一個女人的事情,戀雪還不相信,直到,爸爸和媽媽的爭吵
“我有什么對不起你們家了,你居然在外面找情婦?”海蓮不敢相信自己是看錯了人。
“你沒有錯,是公司面臨破產了,我萬般無奈,才和她在一起。”
“我不管,你給我立馬離開她。”
“不行,要是我和她分手了,公司怎么辦?”
“公司公司,就知道公司,你成天在公司里,都沒有時間陪我們的女兒和兒子,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嗎?”
“是我不好,我保證,這次公司保住了,我一定和她分手,抽出時間來陪我們的女兒和兒子。”
“你哪一次的保證有做到?”
“我保證這次一定做到。”
后來,媽媽因為這事情,心里有了一個結。
也因此病得越來越嚴重。
爸爸的公司雖然保住了,但是他依然沒有和那個女人分手,甚至讓那個女人懷上了。
那個女人囂張地來到我家,指著海蓮:“你這老女人,最后一口氣了,還要纏著我的丈夫不放,簡直是不羞。”
媽媽氣得住進了醫院,在當年的三月份,和爸爸離婚了。
之后弟弟的身體也不好,戀雪求了很多親戚,都于事無補。
更沒想到的是,就這么一個弟弟,讓南宮韓熙害死了。
戀雪哽咽著,凝望著海蓮和弟弟戀晨的遺像,媽媽,弟弟,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南宮韓熙,我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