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南宮韓熙起了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嘴角揚起嘲笑的弧度。
“你以為就以你這樣的姿色就能爬上我的床得到什么好的?癡心妄想吧。”
南宮韓熙撇了撇眼,強制讓戀雪與自己對視。
脫了妝的戀雪,南宮韓熙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真沒想到,你和我的重逢竟然是在床上,說說你昨晚是怎么勾引我的?”南宮韓熙靠近了她。
“呵,”戀雪自嘲地笑了,“你練什么不好,非練”劍(賤)“,還練”醉劍(最賤)“,”上劍“不練練”下劍(賤)“,恭喜,你終于練到人劍合一的地步了。”
“才幾個月沒見,你變得更油嘴滑舌了。”南宮韓熙故意在戀雪耳邊挑逗,但他說的話,將她打入地獄:“知道以前為什么我會選擇你嗎?讓我來告訴你好了,你只不過是我現(xiàn)在妻子的替身,那段時間我失去了她,她離開了我,所以我在茫茫之中找到了你,來選擇你做我妻子的替身,忘了告訴你,你弟弟的病本來是可以挽救回來的,但是我不允許醫(yī)生救他,你媽媽的死更是我一手促成的,因為當(dāng)年的人就是我媽媽,算起來,我們應(yīng)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對不對?”
戀雪眼里換上了恨,對南宮韓熙的恨。
“你好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媽媽和弟弟?”戀雪拼命地捶打南宮韓熙,只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這一切,都是你們家欠了我的。”
南宮韓熙用力地抓著戀雪的頭發(fā),用鼻子吭聲冷笑。
“南宮韓熙,我好恨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瞎了我的眼,喜歡上你這個冷血動物?”戀雪幾乎是弘出來的。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我覺得你小時候應(yīng)該被豬親過,有這么笨的腦子。”南宮韓熙隨意地把腳搭在一邊,自然地點了一根煙。
“南宮韓熙,你這樣子,就只是等著被女人上,而且還是夜店里的風(fēng)騷女子,那種隨便的。”戀雪也不甘示弱地回了南宮韓熙。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南宮韓熙反問戀雪。
“當(dāng)然不是,我是在夸獎南宮先生,你昨晚的技術(shù),不好意思,我沒感覺。”戀雪指著南宮韓熙的鼻子,好像是在對南宮韓熙的能力進行挑釁。
南宮韓熙豈能容忍戀雪對自己的挑釁,“那我們再來一次,就當(dāng)是早點?”
“我沒時間,只能麻煩南宮先生自己去夜店了。不過,是選擇那種風(fēng)騷,性感,會撒嬌的,伺候人的能力應(yīng)該和你不相上下。”
戀雪支撐著酸痛的雙腳,憑著最后一點意識,恍恍惚惚地離開了南宮韓熙的地盤。
南宮韓熙,你是個混蛋,是個禽獸!
待戀雪走后,南宮韓熙一連在不夜城喝了幾大杯。
“南宮少爺,您別喝了,再喝下去,只會傷了自己的身體。”劉經(jīng)理在旁邊急的團團轉(zhuǎn)。
“什么事情會惹得我們南宮少爺這么煩惱,竟然要喝酒來解愁?”沈雨澤很少看見喝得爛醉的南宮韓熙。
“莫不是,為了哪個傾國傾城的小妹子?”蘇約云到哪里臉上都是掛著一副迷死人的笑容。
“怎么可能,向來我是不會追的,誰有這個資格?”
南宮韓熙踩在沙發(fā)上,發(fā)了酒瘋:“她竟然一眼都不看我,還指著我的鼻子,說讓我去找夜店里的女人。”
沈雨澤忍不住笑了。
蘇約云倒是拍了拍南宮韓熙的肩膀,對這件事情起了一點小興趣,很是好奇南宮韓熙遇到什么樣的女人,會手足無措,如此這般癡迷。
“依我看,韓熙這是心里有人了,才沒有時間顧得上我們兄弟,否則,怎么可能會半路上拋下我們?”蘇約云不愧是從情場走出來的,了解得頗深。
“我呸,就她,我不會喜歡上那個臭丫頭。”南宮韓熙否認(rèn)。
“我們就等著看吧。”沈雨澤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時,服務(wù)員上門了,卻不想是戀雪走了進來。
“先生,你們要的酒。”
戀雪放好酒,正想離開,被南宮韓熙叫住:“站住。”
“怎么了,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戀雪微笑地對著南宮韓熙。
“你,給我過來。”南宮韓熙指了指他身邊的位子。
“我只是送酒的,要小姐我?guī)湍羞^來。”戀雪又想轉(zhuǎn)身借此離開。
怎么會是南宮韓熙?
“我就要你一個人,反正都是這里店里的小姐。”看著一身短裙的戀雪,南宮韓熙很想立馬得到她。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戀雪拍了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