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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遇上官靈兒

  • 少主的王妃
  • 左手之戀
  • 4521字
  • 2019-03-24 22:10:00

這方小院,環境清幽,花草相簇,確實是宜居的好住所。

心無牽掛,自由徜徉的日子,杜凌萱覺得過得很恣意。

而桃花莊的桃花,也悄然到了盛放之際。

她每天最愛做的事,就是晨練后,到村莊口那顆大樹上去躺一躺。

聞著花香,讓體內的氣息游走全身。

這二十日,凌楓雖每隔一日會來,來時,除了衣物飾物,還會帶些稀奇的小玩意兒,但晚膳后必離開。

對此,杜凌萱內心竊喜,又滿腹疑惑。

喜的是,娘再也找不到“逼”她與凌楓同睡一屋的理由。

疑惑的是,他在做什么?

她幾次旁敲側擊打探他如今的身份,都被他含糊搪塞過。

有一晚,杜凌萱在凌楓離開后,悄然跟了去,發現,白日里村民打扮的隔壁王叔與李伯,竟對他俯首稱臣。聯想起平日里熱心腸村民們,為滿足他們所需,竭盡全力的模樣,那時她才意識到,桃花村的村民,或許全是他的人。

他怕她覺得無趣,陪她練劍切磋之余,還卻會帶她出去小游半日。不過卻囑咐她自己不在時一定留在村里。

杜凌萱雖對他無端“限制”自己出村一事感到微惱,不過又想著自己也沒出去的必要,遂也不反駁。

前兩天夜里,她趁爹娘與小月入睡后,夜探了村子,竟引出暗中潛藏的十余人來,那些人,個個輕功了得,細看之下,白日里憨厚的村民,彼時成了一臉寒光的劍客。

杜凌萱將他們引到村口后,隨即大大方方扯下了黑面巾,她只說:屋里悶熱,出來散個步。而后,在他們面面相覷的目光中悠悠回去了。

她本想此事傳到凌楓耳里后,那家伙肯定會大發雷霆,如此她再借機追問下她感興趣的事,可沒想到,本該第二天出現的人,沒來。

第三天,還是沒來!

今日,已是第四天的午時了,那無賴依舊沒來!

小月與娘親已經問了她兩日了,她只毫不在意地說:來了擾人清凈!

不過,今早晨練完劍,回屋見到桌上那盤她每日必吃的叉燒包時,竟忽然覺得沒有胃口。

她索性又出門,到村口的桃樹上躺著,鬼使神差地,不時側頭望望進村的那條馬路。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四個時辰后,她不顧小月與娘親的勸說,換了男裝,從院中此前凌楓告訴她的一處地道離開。

地道的出口,竟設在青陽布莊后院的井口里。

杜凌萱拉著掉繩攀上來時,忽然響起的鈴聲嚇了她一跳,自以為出去必有人守著,遂報著拼一拼的念頭,推開了頂蓋。

然,竟然沒有人!

那一瞬間,她想,難道凌楓終于決定放他們自由了?

她看了看靜悄悄的院子里關起的那道通往前廳的小門,心里竊喜,腳尖一點,就飛出了院子。

順著圍墻走了半圈,她才看到正對主街的這院子的前大廳:“青陽布莊”的招牌。

她覺得,出口既然在這兒,說明這布莊的人,肯定是與凌楓相熟的。

她又不能刻意讓人覺得,自己就是來找凌楓的,所以,為家里人買點布料,總是個好理由的。

杜凌萱踱步進去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里面正有兩男兩女。

兩男中:一人身材魁梧,個子高大,模樣憨厚,他正一臉笑意地欲將手里的布匹攤放在柜上;另一個身材偏瘦,個子與第一個相差不大,模樣俊朗,手里正拿著量衣的軟尺,似要給面前的姑娘量身做衣。

兩女個子中等,一個一身粉衣,一個一身紅衣。

她們二人背對門口,杜凌萱沒看清她們的模樣。

卻只聽到粉衣姑娘向拿軟尺的男子問道:“李大哥,你就不能看在青瑤的面上,告訴靈兒,凌楓到底去哪里么?”

杜凌萱聞言,心底很是驚疑!

凌楓的動向也正是她想知道的。

可是,那粉衣女子口中的靈兒,絕不會是她!

而杜凌萱對這個稱呼太敏感了。一時間,她心底忽然生出一抹異樣的吃味感來。

“張大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真不知道啊!”李念心里叫苦,少主的去向他自然不敢透露,可是張青瑤也實在不能不予理會。

畢竟,他實在不能忽視這個前幾公然跑來鋪里當眾像他表露心跡的姑娘。

從她帶著上官靈兒進來,雖張口說的,是要做兩身新衣,但對于她們來的真正目的,他心中是有幾分思量的。

少主交代過,上官翎祖孫對他有救命之恩,要尊禮以待。

可少主也交代過,見少主夫人如見少主!

他就算知道少主這一月來,大部分時間都在桃花莊,也斷不會透露半分的。

四天前少主從桃花莊回來,連夜就去了京都。少夫人夜探桃花莊之事他已經飛鴿傳給少主,少主只叫他暗中保護好夫人即可,其余的待他回來再處理。

昨夜他又收到少主傳信,若是暗道里有人出來,不必阻攔,暗中跟著就可。

井口的掉繩上裝的銅鈴才響起時,他們就知道,有人出來了。他也正打算讓方凜然去跟著的。

哪里曉得,張青瑤與上官靈兒這時候來了,還不待他開口,張青瑤就讓方凜然去拿流云錦了。

而方凜然這個呆子,喜滋滋地看看他,又看看張青瑤,屁顛屁顛地去了!

李念是沒有見過少夫人未易容的樣子的,因此當他察覺有人進來的時候,并不知道這個眼前這個一身藍衣的俊秀少年,會是少夫人?!

而他想的是,此時有人來,說不定可以借此推脫張大小姐的發問也是好的!

“青瑤知道,這肯定是李大哥的推脫之言。上次在我家門前,你還跟著他一起去的,我不信你會不知?”張青瑤靜靜望著李念,眼睛一眨,聲音嬌媚,不像在問話,倒像在撒嬌。

“客官買布還是看衣?”方凜然將手里的流云錦擱在柜上,下意識抬頭望著進來的杜凌萱,客氣招呼道。

李念此時忽然覺得,自家師弟的腦子,總算沒白長了一回。

他側了側身子,避開張青瑤熱辣辣的目光,朝滿臉殷切的望著他的上官靈兒投去一個歉意的笑容,隨即示意方凜然過來量衣。

認識久了,她們也知道,方凜然雖然是李念的好幫手,拉客人,做生意確是不如李念的。

所以看到此時來的這個不速之客,張青瑤與上官靈兒心里還是失落的。

“既買布,也看衣。”杜凌萱壓了壓嗓音,將原先半遮在臉前的折扇利落一收,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眼神四處流連之余,望了掌柜的一眼,便將視線定在張青瑤與上官靈兒身上。

她實在好奇,那個“靈兒”長什么模樣?

方才說話粉衣女子自稱青瑤,那么,就是另一個了!

杜凌萱才回完掌柜的話,恰見那粉衣與紅衣姑娘齊齊回頭朝她望來,眼里由原先的疑惑之色變成驚詫之色。

‘好俊秀的小公子!’面如美玉,膚若凝脂,眼若晨星。連她一個女子都覺得好看,張青瑤眼底滿是驚艷之意。

只是……

“這位姑娘長得好生標志,可許了人家了?”杜凌萱視線定在一身紅裙的上官靈兒身上,只見她整齊的劉海,頭頂的發分兩小束編成小辮后,盤回兩側,再以蝴蝶珠花固定,半垂著,其余青絲半披在腰后,配著她半長的裙裾,顯得清新可人。加上她一張秀麗的圓臉上,兩彎新月似的眸子正微微閃著,雙頰微紅,更襯得她嬌俏可愛。

她知道,一定是自己這么赤裸裸看著人家,人家害羞了,心里更起了調侃之意。

“……”李念也承認,自己被這么一個“小白臉”驚艷了一瞬,但,眼前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地在他的地盤上調戲小姑娘?不能忍……

張青瑤聞言,瞪大了眸子看著面前聲音清越的藍衣公子,眼中說不出的欣羨。

若是藍衣公子問的對象是她,多好,說不定可以刺激一下李大哥了!

而久居山上的上官靈兒,更是比那些閨閣里的姑娘們還墨守成規,哪里經得起一個比任何她見過之人都要清秀俊美的異性這般灼熱注視,一時間,只覺臉頰上滾燙滾燙的,口里更是組織不到話來回答了。

“我……”上官靈兒不敢看他那雙似盛滿了月亮星辰的眼睛,微垂了頭。她還不曾許人,可是心里已經有惦念之人了。

想到凌楓,她才猛然清醒了幾分。

“喂……這位客官,你若是不買東西,就請趕快走人吧!”李念見張青瑤與上官靈兒目光齊齊在這個小白臉身上,大步一橫,站到三人中間,別扭道。

“上門即是客,在下可是第一次見到掌家將生意往外推的呦!”杜凌萱勾唇一笑,又將折扇一展,瀟灑肆意的模樣,更惹得兩位姑娘心花怒放。

而一旁的方凜然,顯然對此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得站遠遠的。

“公子,我這妹妹尚未許人家,不知公子可是有意?”張青瑤見擋在自己面前的李念,急欲趕人的模樣,心里樂了:李大哥終于為自己吃醋了!

她想著,那凌楓對靈兒冷漠的樣子也著實可惡,即便靈兒喜歡,也會處處委屈自己,不如另尋良緣,也是極好的。而眼前這位,品相比那凌楓出眾許多,眼下也是好機會,遂開口回道。

“姐姐啊……”上官靈兒嗔怒地拽了拽張青瑤的衣角,越發不敢看杜凌萱了。

“……”李念先是一愣,只一臉戒備地黑著臉聽著。

這小白臉公然調戲少主的恩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看青瑤這陣勢,是要給恩人拉紅線,他要不要制止?

“自然是有意!”杜凌萱神色認真,淺淺笑道。

這姑娘與師兄到是可以配配看的嘛!

“……啊?”上官靈兒小臉更紅了,囁喏著,眼神閃躲地含嗔半怒地小跑出去了。

“靈兒?”張青瑤一聽,眼里大喜,正欲問這公子姓名,家世,怎耐這小丫頭羞澀地跑了。

李念眼含敵意地瞪了杜凌萱一眼,心里罵道:一看就是個風流狂徒!

“公子若是有意,不防先到青陽鎮張家拜訪一番。”張青瑤想著要趕緊趁熱打鐵,好好勸勸那個傻丫頭了。

“那是必然。既然如此,還望姑娘將這玉玨交給舍妹,權當信物了。”杜凌萱將連軒此前贈她的玉玨取出,遞給張青瑤。

師兄啊,我盡力啦!

何況,她也叫靈兒呢!

“那甚好!”張青瑤接過玉玨,嬌媚的臉上全是笑意。

她隨手將玉玨往李念眼前一揚,努了努嘴,那意思像在說:你怎么不學著點?

然后向杜凌萱告辭離開了。

“人都走了,還看什么看啊?”李念陰陽怪氣地白了杜凌萱一眼。對于張青瑤離開時還緊盯著別人看的行為很不屑。

“我替掌柜的解決了為難,掌柜的難道不是該說聲感謝!”杜凌萱好笑地望著李念道。

“哼!”李念不以為意地冷哼了一聲,抬手作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這等欺騙少女的把戲,也值得他說謝,想得美!

“好吧,看來,我的布和衣,也只得過會來買了。”杜凌萱見他豪不待見自己的模樣,心里竊喜,看來,是她多慮了,凌楓沒再讓人監視她了。

“你不必過來了,我這兒不歡迎,好走不送!”李念自顧進去了。

“呵呵!”杜凌萱眉眼含笑,抬步離開。

她想過了,既然他不肯告訴旁人凌楓的下落,自己也未必問得出來,索性也先不暴露身份,去找靈娘也方便些。

胡靈娘瞧見她沒戴人皮面具,只扮了男裝的模樣,先是驚了一瞬,隨即也消了顧慮。

如今半年過去,當初那莊事,人們也基本淡忘了。銘王妃的模樣,世人也只認藍月公主的模樣了吧!

“姐姐,你可聽過曦月教?”杜凌萱夾了一塊紅燒牛肉放進嘴里,百無聊賴地問道。

“嗯,曦月教自月影樓隱退后,逐漸發展壯大,如今比昔日的月影樓更具勢力。”

“看來除了皇上,也就是這曦月教勢大了。”如此一來,皇上豈有不忌憚之理,一如昔日的月影樓。

“是啊!”

“那姐姐可知道,曦月教的少主是誰?”杜凌萱想知道,凌楓的身份有沒有被公開?

“聽過往的客人提起過,那少主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武功卓絕,行事狠辣利落,卻不知他的名號。”對于杜凌萱所問的事,胡靈娘也沒疑惑,反正,對于自己的這位恩人,她一直是心懷感激的,她如今的一切,都是王妃所賜,別說望萱居上下,即便自己的性命,也是王妃的。

在胡靈娘眼里,心里,杜凌萱依舊是銘王妃。

“噢!那可聽說,京都最近有什么趣事么?”沒公開就好,至少,安寧得一段時日。

可,‘行事狠辣’?

凌楓么……?

那個前些日子隔天要去陪她談笑逗趣的無賴?

是傳言太不切實際?還是這人有雙重人格?!

“趣事嘛,到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皇上六十大壽在即,舉國同慶,這應該是最近的大事了吧!”

“這種日子,領國都會借機前來賀壽,做為姻親之國的藍月首當其沖,就是不知道,今年,藍月會起變故否!”杜凌萱自言自語低聲道,只是突然想到,師兄走了也快一月了,卻沒收到關于他只言片語的消息,不免有些憂思。

“妹妹怎么突然問起京都的事了?”胡靈娘以為,雖然幾經變故,但杜凌萱對京都里的某些人,始終有些掛心,遂才會問起。

“無聊而已!”杜凌萱懶懶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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