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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大壽風波

  • 少主的王妃
  • 左手之戀
  • 5429字
  • 2019-05-31 12:37:17

杜鴻千等人,見凌楓要走,也知道他不愿多說的問了也無益遂也跟著一道走了。

皇宮地形圖凌楓細細看了,在舉行大宴的長壽宮外又秘密增加了三名教中高手。

禁軍統領馬將軍負責宮中守衛,負責守衛長壽宮的將士,大都是他親自挑選的親信,因此,想混進宮里絕非易事。

不過,早在半年前,曦月教就已經將人安插進了馬領軍的士兵中。馬將軍調入京城,也不過是兩個月前的事,故而,換幾個人進去,對凌楓而言,也不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臨近傍晚,被杜凌萱分派了任務的人來驛站外的小酒館與她匯合了。

“公子,這是你要的東西!”被派去鬼斧先生那里的胡洋是最后回來的,只因他被性情古怪的鬼斧拒之門外三個時辰。到現在,他都不清楚,被拒的原因。

“還好,沒選錯人!”杜凌萱取了杯子,斟了滿滿一杯,移到他面前,而后才接過那個四四方方的小木匣子,眼含贊許地沖胡洋一笑。

對于鬼斧的盛名,她聽了不少,也知道那個年近古稀,卻對兵刃,利器,暗器有著“鬼斧神工”般巧技的偏執老頭兒,脾氣與他的神技截然相悖,嫌少有人得他笑迎禮待的。

她知道最貼切的,就是來自自家騷包哥哥的哀哀訴苦了。因為她的寶貝手鐲與“楊梅”煙霧彈,都是靠他得來的。為此,她耳朵受了許久的氣,不過心里卻樂得很!

選胡洋去找鬼斧,完全是碰運氣。他在幾人中最年長,她就想賭一賭,他的性子許也最同他的年紀一般沉穩。結果證明,她沒有選錯。

“多謝公子信任。”胡洋端起杯子,利落喝下,眼里有一絲欣慰。他們雖然都知道她是個姑娘,不過,她既喬裝成男子,他們也都心照不宣地喊她“公子”了。

“胡姐姐既然讓你們隨我一起來我自然是全權信任你們的。”杜凌萱隨之又為他們斟滿,自己也斟了一杯,抬起杯子,朝三人恭恭敬敬一敬。她很感激胡靈娘,不管是望萱居,還是她曾提出的培養些自己人來用!

“公子,這是我們該做的!”三人忙抬起杯子,目光誠摯看著杜凌萱,眼里流露出一股子動容來,隨后將緊攥的杯子齊齊覆在唇邊,利落喝光。

他們落魄之時,承蒙掌家不棄,收留之余,還找人教了他們本領,再造之恩,已非舍身能報。且,面前之人,還是掌家口中,真正造就他們之人,豈能不叫人心中激蕩。

“所以,明日,你們就即刻回青陽鎮吧。”往后的事,不論成與不成,都要她自己去做了,沒了后顧之憂再好不過。

“公子?”三人心里的激蕩之情還未散盡,卻猛然聽到讓他們走的話,一時間,心里又都滿是疑惑。胡洋最沉穩,功夫也最高,平日里,他們都以他為長,如今,他先開口,也正是三人共同的疑問。

才說完信任他們,她為何又要趕他們走?

“我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都是險象環生的事。但是,青陽,有我的爹娘,所以我必會保住小命,回青陽去。你們回去,守著青陽,我也放心。”混入皇宮,談何容易!且以他們的身手,自保尚可,留下,于她也沒什么助益。

“況且,曦月教的少主,與我十分相熟,他也會護我周全的。”她沒給胡洋他們再開口的機會。

曦月教少主,那個據傳武功高深莫測,勢力遍布三洲的的神秘男子。

有他幫著杜姑娘,他們確實也沒留下的必要。

“好,既然公子已經計劃周祥,我們就聽公子的。”胡洋聽完,朝他拱了拱手,代表其它人領了吩咐。

想著明早就能見一睹天龍皇宮的風采,舞姬們都有些興奮。排完舞,大家也都累了,陸陸續續地睡下。

領舞的姑娘,是東蒙王朝中郎衛之女常素依。在東蒙,人人都知道,她的舞技傾城,被譽稱“天舞神女”。此次,她被選來獻舞,她就知道,再也沒有回東蒙的可能了。

她走之前,將她心儀之人送她的定情信物當著他的面毀了,并冷言相向:“他一個小小侍衛,配不上她,她要的是成為人上人。”

如她所愿,他信了,他冷笑著,沒再看過她一眼,便決絕離去。

二月中的天,到了夜里,還有絲絲入骨的涼。不過,今夜的月,卻格外清明。常素依卻只著一件單薄的薄紗便來了驛站中離廂房甚遠的一處游廊上。

白日里她看過,這游廊下是水,水中一片片的睡蓮,這個月份,蓮花還未開,便顯得少了生氣。她憑欄而立,面朝西,雙手合十,抵在眉心處,向月祈福,只愿她的親人與他,往后安好!

杜凌萱是趴在恭桶車下的車軸上混進來的。所以,被熏得一身臭味。

珠珠聽到他們那個類似“小貓”叫的暗號聲時,正在伺候舞姬們沐浴。

這會兒,她得空偷溜出來,在茅房后見著杜凌萱。

珠珠皺眉接了杜凌萱脫下來的臭衣服,小聲嘀咕道:“姑娘,我還以為你會明早再來!”

“明早來不及。換完趕緊去下面藏好,那老漢也差不多要醒了。”杜凌萱指了指茅房外停著的推車,對她小聲道。

“噢!”珠珠強忍氣味,迅速換好,依言過去。

“胡洋他們在外面接應你,接下來的行事安排,我已經交代好了,快去吧!”杜凌萱望了望這邊漆黑的一片,沒有其它人影。才到茅房里將那老漢扶起靠在墻壁邊,懷里掏出個白瓷瓶,放到老漢鼻子邊,見他眉頭微動,方才直起身,快速出去。

“這么晚了,你為何還在此處?”杜凌萱將軟劍和一些煙霧彈裹好,藏進舞姬們用的脂粉盒子夾層里,出了房間,正準備落鎖回去睡覺時,忽然身后傳來一道狐疑的女聲。

“……唔……”杜凌萱身形一頓,緩緩轉過身,看到一身紅色紗裙的常素伊站在房間轉角處,一臉防備地望著她。杜凌萱張口“唔”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房門,想說,去送衣服。

常素伊沒看懂,心懷疑惑地朝她走過來,想進去確認屋里是否有異樣。走到她旁邊時,忽然聞到一股子臭味,下意識伸手捂住了鼻子,只嫌棄地說道:“還不快去洗洗,臭死了!”隨后便轉身走了。

常素伊走后,杜凌萱勾唇一笑,歪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皺鼻擰眉。

還真是臭啊!

她趕緊跑回住處,換下這身被她在腋下衣縫上涂了臭雞蛋汁的衣服,洗完睡下了。

羿日,天朗氣清,巳時剛過,東蒙太子便領著人進宮拜見天龍皇帝去了。

舞姬們被安置在離長壽宮最近的偏殿里。離晚宴開始,還尚早,但她們也不能隨意走動。

舞姬們練舞時,杜凌萱就在旁邊看著,前半段,大體都記住了。她們的舞,柔美中又參雜了許多大膽的元素,與她會的有些肢體動作到是可以混用。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避開眾人的耳目,頂替其中一名舞姬去長壽宮。

酉時,長壽宮內,聲樂絲絲,賓滿客喧,鐘鼓饌玉,不絕于耳。明燈高懸,玉珠璀璨,碧棟恢宏。一身明黃龍袍的段天煜,雄姿勃發,面含笑意,與堂下賓客舉杯共飲,以賀佳歲。

而此時,天壽山上,凌楓他們輕而易舉地便破了守衛,進了冰洞。

凌楓推開冰棺一看,里面空蕩蕩的。他心中一痛,朝著虛空的冰棺中輕輕撫摸,似在溫柔地撫摸里面人的臉龐一般,口中小聲歉疚說道:

“娘,孩兒不孝,讓您多番受擾。您放心,很快,孩兒便會讓那些人去向您賠罪!”

他早猜到月邪為避免懷疑,雖不會毀了他娘親的遺體,卻也不會理會。

凌兒毒發,他就知道,母親的身體,也會再消失。可如今親眼見到,他只覺心底宛如刀割。

他呆呆注視了半晌,方才關了蓋,斂去所有情緒,走出冰洞。

“沐生,守住這里,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少主!”

“李念,隨我進宮!”

“是,少主!”

段銘楓被奪封號后,一直禁足府中,也是臨近大壽這幾日才解了禁。

今日大宴上,朝臣對他儼然已沒了以往的恭順,還多了幾分詭異的“譏諷”。

反觀那段銘爵,到是越發春風得意,讓他觀之即怒的同時,也產生了幾分疑惑:那段銘爵一介皇子,頂多養了一群死侍,何以自己幾番派高手擊殺都能安然無恙?

至于那所謂的“譏諷”,更是令他憤然。若不是還要用著那老狐貍,他真想一劍殺了燕南雪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以洗刷他被“戴綠帽”的恥辱。

“七弟,聽聞弟妹身體不適,不知可好些了?”段銘爵就坐在段銘楓旁邊不遠,瞧了瞧他身邊不見燕南雪,遂關心道。

“有勞四皇子關心,她已無礙。”段銘楓臉色一黑,心里恨不能一劍刺穿他那張“笑面虎”的臉,面上卻忍著,僵硬回道。

如今誰人不知,燕南雪被當眾輕薄之事,他已顏面掃地,段銘爵卻還拿此事來激他,怎叫他不氣!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段銘爵卻像真心替他開心一般,由衷一笑。

段銘楓未再理會他,只面色難看地喝起悶酒來。

杜鴻千隨父親來得早,一進宮,他就撇下父親一個人各種東看看西看看的去了。杜遠泰心中雖疑惑,卻也沒問,索性隨他去了。

杜鴻千將宮里能去的明處都尋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他想:難道他們猜錯了,萱兒沒進宮?

眼下,晚宴已經開始,他卻總覺得心中不安,不時四下望望,將這長壽宮的宮女都細細認了個遍。

“杜鴻千,你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杜遠泰以為,他是看上宮里哪個宮女了。

“什么老毛病?”杜鴻千回望自家父親,眼底的憂色沒逃過詩瑤的眼睛。

“尋花問柳。”杜元泰棱起眼睛,壓低了聲音。

“老爺子,你兒子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人?”杜鴻千回頭望了望他,眸里有幾分受傷。

這半年多以來,他都已經沒再踏進煙花柳巷半步,他哪里又看出他想尋花問柳了?

“……”杜遠泰沒吭聲了,只鼓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便將視線轉去看堂上的表演去了。

這小子,別以為他老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了!

能讓他鞍前馬后的主兒,除了那七小子,也就萱丫頭了。

真是懷念,與那丫頭對弈的日子啊!

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好不好?

想到這里,杜遠泰心里忽然有些沉悶,低低嘆了口氣,隨手就要去拿裝了酒的玉壺。

“還說我老毛病犯了,您還不是一樣!”杜鴻千出手一擋,將那壺截下,放到自己面前來。

自從去年舊疾復發,大夫就說過,他以后不能再沾滴酒。

這老頭,怎么總是當耳旁風!

“你這小子……”杜遠泰見壺被截,面上一虛,但還是作出一幅冷了臉的模樣。

距離這小子叫他一聲“爹”已經過去半年了,他是不會讓這臭小子知道,他有多期盼每日能聽到那樣暖人心脾的稱呼的。

“這云霓玄舞是我東蒙特為恭賀陛下大壽所編,祁隆在此祝陛下大壽無疆,鴻福永伴!”見東蒙的舞姬進了殿,東蒙太子祁隆站起身來,朝天龍皇帝舉杯敬酒,朗朗說道。

“太子殿下有心了,他日回東蒙,代朕向東蒙皇致謝。”段天煜客套一笑,舉杯回敬后,仰頭爽快喝下。

二人客套完,便見帶著紅色面紗,身著紅白舞衣的舞姬們款款步入殿中。

她們頭上的發用紅色絲帶半束在腦后,頭頂系成蝴蝶結,中間的隨三千青絲垂到腰后,很是飄逸。身著月白色抹胸紗裙,肩上有兩根一指寬的紅色紗帶連接。腰上系著一圈同色海棠花腰帶,上綴三個小巧的銀鈴。下身的白紗裙外又拼接了四條紅紗,紅白相間,曼妙身材盡顯無疑。

此外,她們手臂,腕上皆束了曳地紅紗,一眼望去,只覺紗衣翩然,那紅紗下若隱若現的白皙面龐,讓人忍不住想一窺其容。

隨著鐘鼓弦樂響起,攏成圓月的舞姬們將紅紗往空中一拋便隨著鼓樂起舞,雙手柔柔地灣成皓月擋在眼前,纖楚柳腰盈盈一扭,伴著悅耳的鈴聲,隨著悄臀一動一響,很是惹人心生澎湃。

這舞,將柔美與妖嬈結合,被紅衣舞姬們演得淋漓盡致,那清脆的銀鈴,似帶著蠱惑的韻律,將殿中眾人都吸引得如癡如醉。

東蒙太子一掃眾人,見天龍皇也看得癡了,不禁勾唇一笑,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精光。

舞到精彩之最,便是常素伊踏著眾舞姬用手搭成的塔越到半空中,以仙女散花之姿飄然落地。

早已易容成舞姬模樣的杜凌萱,在她們上場前半個時辰,暗中將一個身量與她相似的舞姬的衣裙撕破,在她避開眾人換衣時,將她打暈,換了自己出來。

從表演開始,她見此次所設的桌案離紅毯也不過六尺左右,心下就竊喜,真乃天助她也!又鎖定“銘王”所在的殿中東北方位第二個位置,便一直在伺機尋找能最靠他的時機,爭取一步近他的身。

她見看客們都被舞姿吸引,常素依也即將踏掌而上,此時,所有舞姬攏成一圈,讓她們系數倒地,應該會引起些異動,她也正好可以借機出手。

就在常素依被眾舞姬托高,往上跳躍之際,杜凌萱迅速抽回手,暗暗凝聚內力,將七成內力引聚兩掌,移到舞姬們中間,隨著身體的轉動,交疊的雙掌回旋間,猛地往東北,西南兩個方位推去。

她試過,自己七成的內力,推至掌間,再到她們身上時,又減弱了些,不至于讓她們喪命。

“啊……啊……啊……”眾人的視線隨著那翩然而起的美人而起,并未留意舞姬群里的異常。忽然聽到這此起彼伏的驚叫聲時,臨近東北,西南方位落坐的幾人,便已看到一團團驚叫著的紅色朝自己砸來。

東北位的,依次是幾位皇子與銘王,西南位的大都是一些下臣。皇上壽宴,皇子們的隨侍站得遠,被掌風直接震飛的舞姬,速度很快,在落地之前,他們是趕不過來的。

而只被掌風輕掃過的,只往后跌了去,卻也是嚇得驚叫連連,花容失色。

杜凌萱擊出勁力后,也隨著被她打飛出去舞姬往銘王那處掠去。

發生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皆是一臉震驚地望著飛出去的舞姬,還是皇上身邊的公公大喊了一聲:“快來人,護駕!”

段銘楓蹙眉望朝自己飛來的兩個女人,陰翳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殺意,案桌后的手,暗暗運起氣來。

他的第一意識,便是段銘爵逼他當眾出手,至于有沒有勾結東蒙太子,尚不好定論。

若是這兩人假裝失足,靠近他后才出手,那么,他必腹背受敵,如若不出手,那必死無疑。

煙霞在后,即便出手再快,也只顧及得了一人。

他沒料到段銘爵真是大膽到敢在皇帝眼皮子下出手!

既然他段銘爵想玩陰的,那他就奉陪到底。

率先飛過來的一名舞姬如杜凌萱預想的那般,被坐在段銘楓身后的煙霞用絲帶纏住,拉了下來。而沖段銘楓而來的杜凌萱就直直撞了過去,眼看就要砸個正著。

此時,坐在銘王身側的藍月姬卻猛地往這邊靠來,欲以身為他擋下這突如其來的撞擊。

杜凌萱見狀,直飛來的身體一頓,在距離兩人不到一尺之處空翻了一圈,方才落在二人面前。

藍月姬是師兄的胞妹啊,被這無恥之徒蒙蔽,半生已被毀,她豈能不顧她的死活。

而這就會兒的功夫,馬將軍的人已經將大殿圍了起來,他已然飛身過來,就要動手拿下站在銘王面前一身舞姬打扮的杜凌萱。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杜鴻千才反應過來些什么時,那熟悉身量的舞姬已被團團圍住。他神色慌亂地站起來,往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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